第141章 戲假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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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戲假情真
刺身?什麽鬼?我伸著脖子看過去,這才明白,原來所謂的刺身,就是海洋裏貝類的肉。在不經過烹煮,直接趁新鮮切成厚薄適中的片,然後蘸著搭配好的醬汁直接入口吃。
“小魚,你快嚐嚐!太好吃了!”慕容藍鳳把筷子遞給我。
我看著紅紅白白,貼在冰塊上冒著寒氣,不知道是什麽貝類的肉,使勁的搖了搖頭:“你喜歡你吃吧,我一點都不餓。”
就算食物沒有問題,我也絕對不會吃這種東西,實在過不了自己心裏這道坎。
慕容藍鳳拋給我一個“暴殄天物……”的眼神,最後毫不客氣的將盤子上的刺身全都掃進了她好像無底洞一樣的肚子,滿意的打了個飽嗝。
用過晚餐以後,兩人輪流洗了澡,便早早的躺到了床上。沒多久,身旁的慕容藍鳳就發出了一陣輕微的打鼾聲。
“……”我無語的側頭看了她一眼,不知怎麽的,就想起了一種餐桌上常見的動物——豬。
百無聊賴的看著牆上的時鍾一點一點,慢慢的撥到了十上,我鬱悶的發現自己居然失眠了。果然,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什麽好事。我在床上烙了一會大餅,不僅沒有一點睡意,反而因為在這樣陌生而又蟄伏著危險的夜晚,更加想念此刻住在隔壁的人了。
鬼使神差的,我穿上褲子,踮著腳,偷偷摸索到了連著右邊房間的牆壁旁。然後貓下腰,像個變態一樣,把耳朵貼到了牆根上,試圖竊聽一下隔壁的人此刻都在幹些什麽。
我想我一定是病的不清了,不然一個正常人,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隻可惜,蹲的腳脖子都算了,隔壁還是沒有一點動靜。實在不甘心,想到反正他是一個人住著,再說都在房間裏,也不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便大著膽子,伸手在牆壁上不輕不重的敲了三下。
我敢打包票,這個點,蛇精病一定還沒睡,而起以他的能耐,也絕對聽得見。更何況,他都主動給我傳紙條了,那麽現在應該也不會吝惜,偶爾和我“敲牆傳情……”一下。
事實再一次證明,我又自作多情了。隔了半晌,耳朵裏除了慕容藍鳳時斷時續格外有節奏的呼嚕聲外,哪怕連鳳淵洗澡和衝馬桶的聲音都沒有聽到,更別說得到他的回應了。
百般無奈之下,我隻好放棄,垂頭喪氣的躺回到了床上。這時,眼角瞥到床頭櫃上放著的錢包,心頭動了一下,伸手拿過來——看不到人,聽不見聲,望梅止渴一下,總該可以了吧?
然而在打開錢包的一瞬間,別說望梅止渴了,連梅都沒有了,還止個p的渴!
我瞪大眼睛,不置信的盯著空空如也的錢包夾層,天靈蓋仿佛被雷劈了一下,頓時整個腦袋都燒成一鍋漿糊了:我的照片,我和鳳淵唯一的一張照片,怎麽不見了!
別急別急,仔細想想,好好想想!
我捏著錢包的手指不自覺的加大了力道,腦子裏飛快的回憶著最後看到照片是在什麽時候。
記得早上出發前,還看到照片在錢包裏,繳費時還被班長看到了。後來錢包就沒拿出來用過,一直被好好的放在口袋裏。
難道……一瞬間,我想到了白天在走廊上和寧小雪相撞的一幕。當時錢包掉在地上,連自己都沒有察覺,還是寧小雪撿起來還給我的。
照片該不會就是在那個時候,從錢包裏掉出來了吧?那現在會不會就在走廊上?意識到這一點,我急忙翻身下床,穿上拖鞋就要往外走。
然而手一扶到門把上,動作立馬頓住了,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鳳淵給我的,字條上的八個字——壞東西,晚上別出門。
不管出於什麽原因,鳳淵這樣說一定有他的道理。而且這個地方,也確實處處透著古怪。
可人有時候就是這樣,即便大腦如何理性,如何清楚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但是負責感性的心髒,總能夠占據上風,不然為什麽會有句話叫做“心腦不一……”呢?
而此時此刻,用這句話來形容我的心情,再貼切不過也沒有了。
我一方麵在拚命告訴自己,不就是一張破照片嗎?有什麽大不了的,乖乖聽鳳淵的話,呆在房間裏別處去。而另一方麵,又在不住的攛掇自己,這可是你和鳳淵迄今為止的第一張照片,鳳淵還沒回來之前,你舍得連這唯一的一點念想都弄丟嗎?
幾番糾結之下,最終,我一咬牙,還是心存僥幸的開了門:隻要給我幾分鍾時間確認就好。不管有沒有在走廊上,看一眼,我就立馬回房間!
在腦袋探出房門的一刻,我的心是完全提上來含在嗓子眼裏的。屏著呼吸連大氣也不敢出,像是做賊一樣先向兩邊張望了一下。隻見靜的一根針掉下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走廊上,兩頭的路燈全都打開著,雖說不是很亮堂,但總比烏漆抹黑要來的強。還好,情況看上去,也沒有我之前想象的那麽嚇人。
我躡手躡腳的轉了個身,將房門虛掩著,就迅速貓腰在走廊上尋找起來。可能是地上有點暗,也有可能是自己心裏太焦急沒看清楚,又或許是照片壓根不在這裏,總之找了一遍以後,什麽都沒有發現。
本打算再看看,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出也出來過了,找也找過了,隻怕時間再拖延下去,真會發生什麽不測。如此一來,隻能不甘的轉身往回走。
“鳳王,你這又是何必呢?”就在我手推開房門,要進去的一刹那,突然寂靜無人的四下,響起了一個滿是不屑的輕笑聲,“連人你都不要了,還要這張破照片做什麽用處?”
是寧小雪!她大晚上的在外麵幹什麽?還有她口中的鳳王,不就是鳳淵嗎?想到我之前跟個變態一樣貼著牆壁蹲了那麽久,都沒有聽到一點動靜,感情這蛇精病壓根就沒在房間裏。
“我想要什麽,做什麽,難不成……”仿佛對方隻是一根木頭或是一塊石頭一樣,被故意拉得長長的冰冷的語調,聽不出一絲情緒起伏,“還要跟你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