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我是小紅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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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4章 我是小紅葉
    “唔!”然而為時已晚,我剛挪動了一下腳步,就被鳳淵看穿了意圖。根本來不及反應,下一秒隻覺得喉嚨一緊,一隻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手掌,就已經死死卡住了我的脖子。
    “鳳王大人……咳咳!”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鳳淵掐住我脖子的手,力道沒有一點保留,他是真的下了殺心,隨時可能會掐死我。不僅如此,而且還是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那種。
    也正是因為感覺得到,我這心裏才愈發覺得難受。我想過無數次我們再度重逢的場景,也許是友好的打招呼,也許是不冷不淡的幾句寒暄,再不濟就是連句話都說不上的陌生人。可那麽多種,卻唯獨沒有想到這一種。
    從前的鳳淵,對自己究竟是有寬容,以至於到了現在,讓我完全無法接受他此刻這樣如此狠厲暴虐的一麵。而如今的我,在他眼裏,就像當初的黃皮子和王倩倩她們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區別。恐怕就連死,都跟螻蟻一般,不會得到他的半分憐憫。
    意識到這一點,我心裏是又驚又氣又傷心。用力掰著他扣住我脖子的手,試圖問清楚他突然這麽對我的緣由:“鳳王大人,你這是,幹什麽?”
    “給你四次機會,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根本不理會我的掙紮,此刻猶如撒旦附身,不,這個蛇精病本身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撒旦!
    狹長的眼角微眯著,薄唇溝著一個若有似無的弧度,他一邊故意將語調拖得長長的,一邊將我淩空提到了忘川河上:“我會讓你後悔,自己為什麽要來到這個世上。”
    “你,要我回答什麽?”我憋得滿臉通紅,艱難的從牙齒縫裏擠出一句話,與此同時,心已經沉到了穀底:完了完了!
    我千辛萬苦的來到這裏,沒有被閆重烈從樓梯上推下來摔死,也沒有被那個絡腮胡打死,現在該不會倒黴催的要被這個蛇精病給掐死了吧?
    假如真的是這樣的話,我……我特麽還能說什麽呢?!
    “說,是誰派你來接近我,目的,又是什麽?”鳳淵這麽問著,指骨分明的手,又收緊了幾分。
    我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這麽問,但我相信,假如我不回答,也許就是下一秒,自己的脖子就會跟甘蔗一樣,脆生生的斷成兩截。
    “咳咳!沒有人派我來,”我被迫仰著脖子,視線模糊的看著前方那張令自己癡迷的臉,表情因為脖子上的痛而變得有些扭曲:“我接近你,也沒有任何目的……啊!”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撕心裂肺的一聲慘叫給打斷了。感覺右側的肩膀好像被一把鋸子給狠狠鋸開了一般,尖銳的鈍痛,讓我的額頭上瞬間就冒出了密密的冷汗。
    “嘖嘖,說假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然而我的痛苦並沒有引起鳳淵,哪怕一點點的惻隱之心。
    不僅如此,那雙幽深如潭的雙眸,反而因為不滿意我的答案,更加陰厲了幾分。墨一般黑的瞳孔,深的望不到底,讓人看不穿他此刻內心的真實想法。
    說到這裏,他又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視線從我的右側肩膀慢慢的轉移到了左側肩膀上。隨即,那張如同被朱砂浸染過的薄唇,微微抿了一下,如同歎息一般的提醒道:“你還有三次機會……”
    “告訴我,是不是我親愛的哥哥,派你來接近我的?”
    話說到這裏,我終於明白,這個冷虐慣了的男人,剛才為什麽說會給我四次機會了。因為我要是說不出一個讓他滿意的答案,今晚我這兩隻胳膊外加兩條腿,是要廢在他手上了。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我才徹底相信,他和閆重烈,絕對是同一個父親所生的親兄弟。不僅同樣的睚眥必報,而且還一樣的冷虐殘暴,簡直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假如我當初遇到的鳳淵,就是現在這個樣子的,恐怕打死他,我都不會喜歡他——笑話,這簡直是冒著生命危險在談戀愛啊,誰會如此想不開?
    好吧,現在我就是這個想不開的人,但是要後悔,已經晚了!
    “不是!”聽了鳳淵的話,我斬釘截鐵的否認。
    指甲深深的嵌進了他掐住我脖子的手背上,我擰著眉頭,目光定定的對上他的視線,拚盡全力,從牙齒縫裏艱難的擠出一句話:“假如……我是那個紅毛鬼派來的,當初也不會因為你,在茶樓裏,和他打架。”
    “還好幾次,差點……啊!”然而和前麵一次一樣,我話還沒說完,又被左側肩膀上傳來的劇痛,而發出來的一聲無比淒烈的慘叫給打斷了。
    冷汗汨汨的從身體裏的每個毛孔沁出來,我痛的臉頰上的肌肉都在不住的抽搐。即便看不見,也依然能夠清楚的感覺的,自己的兩個胳膊是徹底斷了。就像被抽掉了骨頭一般,正軟趴趴的耷拉在身體兩側。
    被逼到絕境,心頭除了無以複加的悲涼,仿佛再也感覺不到其他的情緒了。我鬆開之前一直緊緊掰著鳳淵的手,放棄了掙紮,有氣無力的問了一句:“既然你,這麽不相信……我,又為什麽,還要問我?”
    “當時,在茶樓裏……又為什麽,要在暗中……幫我?”
    “嗬,看來是你誤會了。”好像聽見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聽我這樣問,鳳淵從胸腔裏發出了一聲低迷的輕笑,“我出手,並不是為了幫你。”
    “隻不過是想看看,你們會把戲演的有多精彩,僅此而已。”
    “演戲……”鑽心的痛,讓我整個人都變成了一隻篩子,在抑製不住的發顫。
    視線也因為極度的痛苦,變得越來越模糊。除了前方那雙美的好似星光墜落的雙眸,我幾乎就快要看不清楚鳳淵的臉了。
    可是即便如此,聽到他這樣說,我還是費解的眨了眨眼睛,試圖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這出戲的名字,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見我這樣,近在咫尺的人非但沒有一絲要停手的意思,反而眸光一閃,語氣又森冷了幾分,“叫做,苦肉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