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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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多得是,你不知道的事(1)
我大概也清楚,假如不是鳳淵提前交代了小白的話,第二天冥王也不可能不早不晚,剛好掐著時間在那個點出現。在佩服鳳淵高瞻遠矚的同時,我又忍不住懊惱自己白白挨了那一刀,真是有夠自作聰明的!
“後來發生的事情,小紅葉你都知道,也幸虧鳳王大人料事如神,否則就被冥後和閆王得逞了!不過……”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我還是忍不住怒火中燒,小白也不例外。
他憤憤不平,又小心翼翼的抱怨了幾句之後,突然話鋒一轉,口吻變得肅穆起來,其中隱隱還透著幾分敬佩:“我怎麽也沒想到,小紅葉會這麽有勇有謀!不僅反將了冥後和閆王一軍,還為了鳳王大人,居然刺了自己一刀!”
“別說你是個女孩子,就算換做是我,哪怕願意挨這一刀,憑我的笨嘴拙舌,最後非但幫上鳳王大人,很有可能還會白白挨了這一刀。”
“嗬嗬……”我苦哈哈的扯了一下嘴角,說得好像我沒有白白挨這一刀似的。
“雖然不知道在我和冥王大人離開後,府裏又發生了什麽。但說真的,小紅葉,自從白天的事情過後,鳳王大人對你的態度和之前完全不同了。”
“我想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鳳王大人開始喜歡上了你的吧。”小白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說的有鼻子有眼的,“畢竟我跟在鳳王大人身邊這麽久,對他的了解雖然說不上像他肚子裏的蛔蟲那麽誇張,但是起碼的察言觀色還是不在話下的。”
這個比喻,也實在是有夠惡心的!
“啊?”我愣愣的應了一聲。這個主題切入的貌似也稍微快了一點吧?
聽小白說完後,隔了老半天我都沒有消化,好不容易醒過味來,還是覺得難以置信:“小白,你可別蒙我,我心眼實,容易當真。”
想想也是,鳳淵之前還在懷疑我是閆重烈的手下,千方百計的接近他,可能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怎麽到了小白的嘴裏,才過了一個白天就喜歡上我了?
難不成真的是被我自己刺的一刀給打動了?假如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一刀絕對沒有白挨!別說一刀了,如果從一開始就能讓鳳淵喜歡上我,捅一百刀都沒有問題,隻要別把人給捅死就行。
“我幹嘛要騙你?”見我一臉的不信任,小白不悅的斜了我一眼,“再說了,騙你對我有什麽好處?”
“是沒有好處,但是,但是……也沒有壞處啊!”我話落,小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麵對小白的鄙視,我不為所動。想到他前麵說的話,趕緊又問道:“而且,你說鳳王他對我的態度和以前完全不同了,我怎麽一點感覺都沒有?”
假如說讓我留在府裏當丫鬟,一個人把所有的雜活全都包了,沒有工錢也就算了,還動不動就各種欺壓。一會兒拿冥王來壓我,一會又威脅要挖我眼珠子,這些全都是小白口中“態度和以前完全不同了……”的話。我實在不敢想象,這個蛇精病要是態度沒有改變,接下來麵對自己的,會是什麽樣的日子。
興許很有可能,現在的我已經被降解為養料,被這貨用來灌溉他心愛的雪蓮花了。
說道雪蓮花,我又忍不住打岔了一句:“對了!雪蓮,那朵雪蓮花還好嗎?”
要最後還是被閆重烈給毀了,那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鳳淵了。把自己搞得這麽狼狽,最後還是沒有把花保護好,怎麽都說不過去。
“好的很!除了你,這府裏所有的一切都好!”看出我的擔憂,小白麵色一緩,寬慰道,“當時閆王他沒料到你會突然衝上去,加上我及時趕回來,一時心急隻是將我打暈在地,就帶著你離開了,並沒有把雪蓮花怎麽樣。”
那就好,那就好!我暗暗鬆了一口氣,想到之前還沒問完的話,立馬又換了一副表情:“快說,你是從哪裏看出來,鳳王他對我的態度改變了?”
“呃……”小白明顯被我給嚇了一跳,先是一愣,隔了一會才連聲說,“小紅葉,我說我說,你別激動!”
“可能是我剛才表達的不夠清楚,現在重新說一遍。”小白一臉糾結,似乎在抱怨自己時運不濟,怎麽就攤上了這麽個朋友,“我說鳳王大人對你的態度改變了,並不是指在你麵前的時候,而是在我這裏的時候。”
完了完了,究竟是小白表達能力有問題,還是我理解能力有問題?我怎麽感覺自己越聽越糊塗了?還是說,我們兩個完全不在同一個星球,雞同鴨講?
什麽叫鳳淵對我的態度改變了,但不是在我麵前的時候,而是在小白麵前的時候?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應該是對小白的態度改變了,而不是對我的態度改變了才對。
“……”尼瑪,我都要被自己繞暈了。
“別急,聽我把接下來的話說完,你就全明白了。”正當我猶如被困在一團亂七八糟的毛線裏,怎麽也理不出個頭緒來的時候,小白又開口說話了。
“那天送走冥王大人之後,因為鳳王大人還有事交代,晚上的時候我又回到了府裏。”他一邊回憶,一邊伸手撫摸著阿貪的背,語氣一本正經,“走進院子的時候,正好看到鳳王大人從你的房間裏出來。”
“怎麽說呢?他當時的臉色有點奇怪,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鳳王大人臉上出現過這種表情。”
“什麽表情?”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就是,臉上紅紅的。雖然不是很明顯,但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害羞?”
小白不確定的描述,讓我一下子回想起來,鳳淵從我房間離開之前所發生的事——我在床上,強吻了鳳淵!
難道,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會露出小白說的那種,像害羞一樣可疑的表情嗎?
可是我記得,他從房間走出去的時候,明明表現的很淡定啊,甚至說冷漠都不為過!還是說……我腦海中突然靈光乍現——那個吻,莫非是蛇精病的初吻?他之所以在我麵前表現的如此淡定,完全是裝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