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舍命陪君子(1)

字數:2990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蛇王蜜寵:媽咪要下蛋 !
    第394章 舍命陪君子(1)
    哈哈,我回來了!我葉小魚,終於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了!
    在短暫的錯愕過後,不等沈白鱗提醒,也顧不得還在隱隱作痛的尾椎骨,我一個鯉魚打挺,飛快的從地上蹦起來,就徑直朝病床邊衝了過去。
    “鳳淵……”病床上的人,還保持著我離開時候的樣子。好似星光墜落的雙眸微微輕瞌著,臉色憔悴,卻神情安詳。仿佛僅僅隻是因為太累,偶爾睡個懶覺而已。隨時都有可能會醒過來,無比狡黠的對我說:“壞東西,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我好想你!呆呆的凝視了片刻,我終於伸出手,用指尖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這張讓我朝思暮想,此刻就近在咫尺的臉龐。心頭百感交集,說不上是喜是悲。隻覺得真好,能活著回來,再看見這個蛇精病,真好!
    “小辣椒,可別怪哥哥我沒提醒你。”正當我因為太長時間的分離,盯著鳳淵的臉,兀自沉浸在重逢的喜悅中時,耳邊再度響起了某個大海怪流裏流氣的說話聲:“你要再繼續像瞻仰遺容一樣,盯著你家廢物男人看。我保證,要不了多久,你就真的隻能瞻仰他的遺容了。”
    “……”尼瑪,瞻仰遺容你妹!
    我一邊忿忿的瞪了一眼狗嘴裏吐不出象牙的人,一邊又忍不住暗罵了自己一句:葉小魚,你特麽高興歸高興,也得看看現在是什麽時候!難不成是想害死鳳淵?
    但埋汰歸埋汰,被沈白鱗這麽一提醒,也不敢再遲疑,趕緊低頭朝自己身上看去,打算取下貼身掛在脖子上的手鏈,給鳳淵戴上。
    然而就在看到自己身上穿著的衣服時,我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整個人忍不住有些發慌--我身上穿的,不是當初在冥界的那套絳紅色禮裙,而是去冥界之前的自己的衣服!既然衣服沒能穿回來,那是不是代表,手鏈也被一同留在了冥界?
    這麽想著,已經指尖發顫,一把撫上了自己的胸口。冰涼的觸感,堅實的質地,即便隔著冬天厚厚的棉襖,我也能夠清晰的感覺到手鏈的存在--太好了,手鏈並沒有丟,被我完好無損的帶回來了!
    但這又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同樣都是冥界的東西,衣服無法被帶到這個世界,而手鏈卻可以?
    隻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來不及細想,這個問題就被我拋到了腦後。隨即動作麻利的從脖子上取下,好不容易千辛萬苦得到的手鏈,無比輕柔的戴在了鳳淵的左手手腕上。
    看著幽藍色的手鏈在病房的白熾燈下,一閃一閃的亮著晶瑩的光,我也跟著長長的籲了一口氣:雖然現在的鳳淵還無法醒過來,但有手鏈上的靈力保護,至少不會再有性命之憂了。接下來我隻要想辦法去西北極寒之地,無日之處,找到鳳淵的母親。那麽鳳淵不僅能夠醒過來,還能恢複靈力,完全變回以前的樣子!
    “看你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想必這次的冥界之旅,一定相當有意思。”直到我把手鏈給鳳淵戴上,沈白鱗才抱著雙臂,吊兒郎當的晃到我的跟前。也不避諱,這麽說著,已經轉身一屁股坐在了病床邊上。
    “是啊,有意思極了!”我睨著眼睛,故意將“有意思……”三個字加重了語調,“如果不算好幾次差點一命嗚呼的話!”
    說話間,我的眼角不自覺的瞥到了不遠處,一把橫躺在地上的白色靠背木椅上。記得剛才從冥界回來的時候,我正好摔在這把椅子的旁邊。也幸虧運氣好,要是直接給摔在椅子上,那酸爽,簡直難以想象。
    “喂,沈白鱗!”這麽想著,忍不住質問道,“你是存心的吧,為什麽要在那裏放一把椅子?放就放吧,幹嘛倒了也不扶起來?”
    “我怎麽突然間覺得,把你這忘恩負義的小辣椒,留在冥界,其實也挺好的?”我說完,隔了好一會兒功夫,沈白鱗才斜著眼睛懶洋洋的回答,“起碼這樣,我的耳朵會比較清靜。”
    話雖說的無情,但從那雙睫毛濃密的桃花眼裏,隱隱閃爍的眸光中,還是不難看出,被沈白鱗刻意掩藏的那一絲愉悅。所以,看到我能夠平安回來,這個大海怪心裏,其實也挺高興的吧?
    “首先,這把椅子,並不是我摔倒的。”我剛張了張嘴,但原本想感謝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又聽沈白鱗滿不在乎的繼續往下說道,“其次,即便我想扶,也無能為力。”
    不是你摔倒的,難不成還是我摔倒的?再說了,扶個椅子而已,又不是難於上青天,怎麽就無能無力了?
    “你別忘了,當你去冥界的時候,這個世界的時間,可是凝滯不前的。”看出我的困惑,沈白鱗一邊說,一邊用泛著冷意的手攏了攏自己的頭發,神情頗有些嘲弄,“既然我跟你家廢物男人一樣,連動都不能動彈,又怎麽可能扶得起這把椅子?”
    “而且……”說到這裏,語氣故意一頓,隨即側過頭,緩緩朝我看來:“這把椅子,確實是你剛才睡醒的時候,自己摔倒的,賴不得我頭上。”
    我剛才,睡醒的時候?聽沈白鱗說完,我忍不住蹙起了眉頭--莫非,回到過去的種種,全都是我的南柯一夢?事實上,我隻不過是坐在椅子上睡了一覺?
    “拜托,回到過去的,僅僅隻是你的意識而已。”沈白鱗了然的挑了一下眉梢,一副吊兒郎當的德行,十足像個街頭的小混混。
    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麽我會穿著去冥界以前的衣服,而不是那件結婚禮裙,也就解釋的通了。
    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好像哪裏不對勁:“不對啊!照你的話來說,我根本不可能帶回屬於冥界的任何東西,那手鏈又是怎麽一回事?”
    “信念。”好像我問了一個非常白癡的問題似的,靠坐在床邊的大海怪不計形象的翻了個白眼,“隻要你想得到手鏈的信念,足夠堅定,那麽一切都不是問題。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