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9章 哪裏不對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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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9章 哪裏不對勁(2)
回想起曾經無數次在鳳淵身上吃過的虧,一個蛇精病,一個狐狸精,換湯不換藥罷了,我著實不應該問這種沒有建設性的廢話。
“既然會問到楓棱,那你難道就一點也不好奇,為什麽當時的我,會出現在閆王的府上麽?”像是覺得我此刻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呈大字形被釘在牆上的樣子,很好笑一般,不等我開口說什麽,長相妖孽的男人,又兀自口吻愉悅的追問了一句。
“不好奇。”我想也不想,冷冷回絕。
倒不是真的不好奇,而是經過前麵幾個回合的較量後,我大概已經有些摸清楚對方奇葩的思維方式了。隻要稍稍換位思考一下,就不難猜出半月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驗收勝利的勞動果實,看看對手在自己布下的天羅地網裏,是怎樣做最後的垂死掙紮的。
隻不過,人算不如天算!任憑半月怎麽精明,卻無論如何也料不到,事情的最終結果,居然會變成這樣。如此看來,可能當初的小紅葉,才是整件事情當中最大的變數吧。
“所以,你就真的沒有其他想問的?”吃了個閉門羹,半月也不惱,低低的垂了一下眼簾,故意拿著楓棱湊近了幾分,“那麽小魚,現在,是不是到了該你表現的時候?”
表現,什麽表現?不就是讓我直呼其名,別叫他狐王大人麽?
盡管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喊他一聲名字,也少不了一塊肉。但這一回,被他這麽一提醒,我倒還真有一個問題想問:“當初在學校,你明明有很多機會可以下手,為什麽要一直等到今天?”
“嗬!這個問題,問的好。”我話音剛落,半月就似笑非笑的冷哼了一聲,淡漠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隨後,那雙撩人的柳葉眼,視線慢悠悠的從我臉上挪開,就落到了躺在床上的鳳淵處:“小魚,若要說這個世上,我半月靈犀唯一服氣的人,那便是你家的鳳王。”
“我雖然不能與之成為朋友,但他,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敵人。”
這話說的,好像被你這個瘟神給盯上,是一件多麽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樣。聽半月這麽說,我忍不住默默的翻了個白眼。就在這時,眼角一瞟,冷不丁看到之前在外麵吃胡蘿卜的小白兔,一蹦一跳的從被阿貪撞開的房門外,躥了進來。
大概是吃飽了吧?我看著轉眼已經蹦到自己腳邊的小白兔,不著邊際的想。
而另一頭,見我沒有吱聲,半月還在繼續往下說:“在學校的時候,我確實有許多下手的機會,但同樣也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機會。”
“因為你根本無從想象,關於你的一切……”說到這裏,半月白的仿佛骨瓷一般的手指,漫不經心的朝鳳淵的方向指了一下,“他做的,究竟有多麽滴水不漏。”
“咳咳!”幾乎是同時,在半月說話間,原先死死掐住我脖子的那股力道,驀地一下消失了,隻是雙手雙腳還不能動彈。我條件反射的悶咳了幾下,轉而意識到了一個嚴肅的問題:“你是說,鳳淵一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
難怪,同樣都是學校裏的學生,鳳淵會對當時還是莫劭城的半月,表現出那麽不耐煩的敵意。
“並沒有。”然而,我的猜測很快就被他否定了,“隻要我不想,沒人能夠看出,我狐族百變易容術的破綻。”
“我之所以無法下手,僅僅隻是因為,他將你護得太過周全,僅此而已。”這麽說著,半月好似水晶一般的紅棕色瞳孔裏,漸漸暈染開了一抹笑意,“至於後來麽,也無須我再出手了。”
聽到這裏,我澀澀的苦笑了一下,自然明白他話裏的意思--因為後來,冥王和閆重烈同時向我和鳳淵發出刁難,足以叫我們疲於應對,哪裏還用得著這隻狐狸精多費心思?
隻要一回想起那段時間,我和鳳淵幾度死裏逃生的情景,我至今還是會覺得心有餘悸。
而這些種種,對於一貫喜歡背地裏耍陰招,坐收漁翁之利的半月心機表來說,正好樂得輕鬆--我就靜靜的看你們父子三人鬥,最好往死裏鬥!然後再來個兵不血刃,坐享其成,豈不是美哉?
“所以,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全都在你的意料之中?”果然,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和這隻陰險狡詐的狐狸精相比,我寧可選擇胡攪蠻纏,講不通道理,又時常智商欠費的閆重烈。
正暗自腹誹間,突然覺得右腳腳踝處有些癢癢的。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麽一回事,緊跟著,就像剛才的脖子一樣,那股束住我的力道莫名就消失了--有問題!我終於察覺到不對勁。
之前脖子上的力道消失的時候,我還以為是半月他良心發現,可以讓我說話輕鬆一點,就沒怎麽往深處想。現在右腳也跟著被解放了,但其餘的手腳卻還被牢牢釘在牆上,紋絲不動。要麽全都束著,要麽全都放開,這樣半吊不吊的,可不像是這個狐狸精的作風。
而且,從此刻半月臉上的表情來看,他也不像是突然會大發慈悲的人。畢竟懲罰的目的還沒達到,怎麽會輕易手軟?
難道……我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簾,朝正在自己腳邊蹦躂的小白兔瞟了一眼,不禁納悶的想:該不會,是這隻小兔子在背地裏幫我吧?
“八九不離十。”正當我折服於自己的腦洞,險些要笑出聲來的時候,耳邊驟然又響起了半月低迷的說話聲。可能是察覺到我的表情有所變化,精明的人故作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怎麽,你是打算告訴我,你想通了麽?”
此話一出,我便立馬斷定,這件事絕對不是他做的。雖然還不知道其中的具體原因,但身體在一點一點的脫離半月的掌控,起碼是個好兆頭,千萬不能讓他看出端倪。
左右一思量,聽半月說完,我不動聲色的打了個馬虎眼,故意扯開話題:“並不是。”
“我隻是有些好奇,你怎麽斷定,當初我一定會問你借車子呢?萬一那天我不給你打電話,那你精心布置的這一個局,豈不是平白浪費了?”就在我話音落地之際,和剛才如出一轍,左腳腳踝也隨之跟著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