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結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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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7章 結症
    原本我還以為,所謂的傳世至寶,和電視劇裏演的一樣,是金銀玉器什麽的。私心想著,推辭不過收下也就算了。但現在不同,知道這枚犄角的來曆後,無論是裏麵所蘊藏的強大靈力,還是它對於暮姐姐家族而言的意義,都不是我一個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暮姐姐若將它留給鳳淵,情有可原,可我說到底終究是個外人,所以說什麽都不能收!
    想罷,不做任何猶豫,我直接伸手擋住了暮姐姐遞過來的這一份大禮:“媽,您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這個我真的不能要,您還是將它好好保管起來,以後留給鳳淵吧!”
    “傻孩子,我知道你在顧慮什麽。”見我拒絕,暮姐姐了然的衝我眨了一下眼睛,“你是擔心自己受不起這份聘禮,怕萬一有個閃失,不好交代對吧?其實你大可不必在意這些,我告訴你,是為了讓你心裏有數,不是為了給你增加無謂的負擔。”
    “再者,這犄角上的靈力雖然強大,卻在最初的時候就被祖先設下了封印,以防落入心術不正的人手裏。若封印沒有破解,這犄角就相當於是一塊再普通不過的魚骨頭,無論放在誰那裏,由誰保管,都沒有任何區別。”話落,趁我不備,暮姐姐推開我的手,已經不由分說,把犄角項鏈套到了我的脖子上:“對,你就當它是一塊魚骨頭,這樣就不會有心理負擔了!”
    “魚骨頭?”我瞪大眼睛,還想把項鏈往下拽--這該是需要多強大的小宇宙,才能把這枚靈力恐怖的犄角當成是魚骨頭?!
    “小魚兒!你再這麽見外,我就不讓鳳兒和你在一起了!”由於我的百般推辭,終於成功惹惱了暮姐姐,她雙眉一蹙,不悅的低喝道,“如果你想和鳳兒分開,我馬上收回項鏈,絕對不會再勉強你收下!”
    幾分之一秒後,我舉雙手投降:“謝謝媽……”
    嗬嗬,突然發現,我這輩子不光栽在了蛇精病的手裏。往後的日子,可能還會栽在這個未來婆婆的手裏。
    “這才乖!”幾乎是同時,見我鬆口,暮姐姐立馬又笑逐顏開了:“走,去給鳳兒看看,免得他說我這個做娘的不講信用。”
    “哦。”我緊緊的攥著脖子上的項鏈,心裏依然七上八下的。聽到暮姐姐這麽說,條件反射的應了一聲,訥訥的跟著她往外走。
    就在臨出門之際,手剛要去扶門框,突然感覺眼前沒來由的一黑,雙腳沒站穩,整個人冷不丁向後仰了一下。
    “小魚兒,你怎麽了?”暮姐姐發現不對勁,趕緊伸手過來拉我。
    “沒……”後麵一個“事……”還卡在喉嚨裏,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我便直挺挺的摔下去,倒在地上徹底失去了知覺。
    “我這是……怎麽了?”頭痛欲裂,我艱難的睜開眼睛,目光茫然的朝四下掃了一眼。發現鳳淵,暮姐姐,包括沈白鱗和小白,全都圍在床邊,一臉擔憂的看著自己。
    “謝天謝地!小紅葉,你總算醒了,嚇死我們了!”看到我醒過來,小白立馬長長的籲了一口氣。看樣子,確實被我嚇的不輕。
    “你從母親房間出來的時候,暈倒了。”鳳淵坐在床邊,冰涼的手掌攥著我的手,力道重的隱隱有些作痛,“這樣的情況,已經是第幾次了?”和手掌一樣,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讓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想法。
    第幾次了?我看著鳳淵麵無表情的臉,和被長長的睫毛掩蓋住的眸光,心裏驀地升起一個不祥的念頭:難道說,是我的身體,出了什麽大問題?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應該是第三次。”見我沒有吱聲,沈白鱗先一步,替我回答了鳳淵,“當然,我指的是在我能看見的時候。”言下之意是,或許在他沒看見的時候,也出現過類似的情況,隻是他不知道而已。
    “是的……咳咳!”我一張嘴,嗓子眼裏就猛的衝上來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這時,轉身去給我倒水的小白,剛好端著杯子遞到我跟前。隨即不偏不倚,一口鮮血悉數吐進了茶杯裏。
    濃稠而殷紅的色澤,如同一滴飽滿的墨汁,墜進透明的清水中,瞬間化成了刺眼的噩夢。讓房間裏所有的人,頓時臉色大變。
    “小白!”鳳淵低喝一聲,攥著我的手指又跟著收緊幾分,“你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鳳王大人,我……我也不知道啊!”小白看著不斷在杯子裏晃漾的血水,原本就白皙的臉,現在是徹底變得慘白一片。加上被鳳淵這麽一喝,險些脫手,把杯子打翻在地。
    “鳳淵,不關小白的事。”我竭力忍著胸口不斷傳來的悶痛,用力回握了一下他的手,表示自己沒有大礙,別擔心,“你不要責備他,是我自己的緣故。”
    “你自己的緣故?”這句話顯然不足以叫他信服,鳳淵狹長的眼角低垂著,從小白手中的茶杯處,轉移到了我的臉上,“那你倒是說說,是因為你的什麽緣故?”
    我知道這個蛇精病之所以會生氣,完全是因為我的隱瞞不報。在他看來,事無巨細,隻要是關於我的,都應該在他醒來的那一刻,就第一時間告訴他。而不是等到現在實在瞞不下去了,才草草的告知他事情的真相。
    “鳳兒,你起來一下,讓為娘看看。”暮姐姐神色肅穆,早已收斂了笑意。在我開口回答之前,先將餘怒未消的鳳淵給打發到了旁邊。我知道她這是在好心替我解圍,隨即避開鳳淵的視線,朝暮姐姐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小魚兒,你這樣的情況,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暮姐姐坐下後,將手搭到了我的脈搏上。沉穩的語調中透著一絲不容逃避威壓,和先前總是笑盈盈,一副凡事好商量的模樣,大相徑庭。
    “大概是從……”在對上暮姐姐如湖水一般深邃的雙眸時,我突然意識到,她剛才並非是為了替我解圍才會把鳳淵支開的。而是真的想了解我的身體狀況,才會這麽做。最重要的一點是,看她此刻的臉色,完全沒有比鳳淵好打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