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日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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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4章 日瑣事
    但今天,都親眼看到我和沈白鱗抱在一起了,居然草草的一句“沒關係……”就輕輕鬆鬆給掩蓋過去了。要說其中沒有貓膩,我才不相信。不是他在故作大方,就是如今的他……已經對我失去新鮮感了?!
    “我不生氣。”正當我驚疑不定,暗自揣測之際,緊挨著我站在身旁的人,別有深意的說了一句:“隻是有些慶幸罷了。”
    不緊不慢的語調,聲音低沉的好似歎息。仿佛是在對我說,但又更像是在對他自己說,一派風輕雲淡的模樣,讓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慶幸,慶幸什麽?”我條件反射的跟著念了一句,暗想:難不成是慶幸我終於有膽識,敢當著他的麵,公然和沈白鱗“出軌……”了嗎?嗬嗬,假如真是這樣的話,你們認為現在的我,還有命站在這裏麽?
    完了完了!用力的揉搓著鬥篷的一角,百思不得其解。聽鳳淵說完後,我非但沒有明白,反而覺得越來越糊塗了。
    “嗬,你說我慶幸什麽?”兩人你來我往間,一邊說,一邊很快就到了房門外的走廊上。
    鳳淵攬著我,單手往前一推,房門便“吱呀……”一聲,緩緩朝兩邊打開來。抬腳進門的時候,身旁的人腳步故意一滯,好似星光墜落的雙眸,便滿是狹促的落在了我的臉上:“當然是慶幸……我家的小魚兒,反應足夠遲鈍。”
    反應足夠遲鈍?我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這和我們剛才說的問題,有半毛錢關係嗎?”
    “沒有。”對方幹脆利落的送了我兩個字,話落,隨意的朝燭台方向打了個響指。一瞬間,原本晦暗的屋子,頓時籠罩在了一片淡橙色的柔光中。
    我被這個蛇精病理所當然的態度噎了一下,等意識到哪裏不對勁,對方已經轉身坐到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在喝茶了。
    “混蛋!給我把話說清楚,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反應遲鈍了?”我解下鬥篷,咬牙切齒的衝到了鳳淵麵前,“你……”
    話沒說完,就見某人慢悠悠的放下杯盞,抬起頭,眼簾壓得低低的,漫不經心的朝我看了過來。如刀刻一般的薄唇,笑意深的叫人心裏打顫。
    “喂,有話好好……”我本能的察覺到危險在逼近,想要逃,但還是晚了一步。隻覺得身形一晃,後腰被某人穩穩托著,人就已經整個壓在了桌子上。
    “唔!”緊跟眼前一暗,嘴巴便被一張冰涼的唇給牢牢噙住了。
    “老婆,這不是反應遲鈍,又是什麽?”氣息交替間,一句充滿惡趣味的調侃,不緊不慢的飄進了我的耳朵裏。
    至於接下來的十幾分鍾……咳咳!人家是壁咚,床咚,地咚……而我,嗬嗬,則是桌咚!是不是夠趕時髦的?
    不過話說回來,管他是什麽“咚……”,既然這個蛇精病有興致戲弄我,起碼有一點,他沒有說謊。那就是,他真的沒有因為看到我和沈白鱗,在林子裏發生的一幕,而感到生氣。
    盡管會覺得有點反常,但總體上來說,貌似這貨正常的時候也不多。所以現在他不追究的話,我也沒必要死抓著不放,揭過去得了。於是乎,風波不斷的一天,就這樣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在之後的婚禮前夕兩天,相對而言可以說風平浪靜。除了吃飯睡覺,插科打諢外,每天的早中晚時間段,我都會去暮姐姐的房裏。也正是因為有她把靈力源源不斷的渡給我,所以我的身體在極度虧虛的情況下,才不至於垮掉,反而氣色變得越來越好。
    這期間,暮姐姐也經常會跟我提及婚禮上的安排。比如問我喜歡中式的多一點,還是西式的多一點;禮服的款式和顏色更傾向於哪種類型;以及儀式舉行的地點是在場外還是室內……事無巨細,隻要暮姐姐覺得重要的,她都會仔仔細細的征求我的意見。
    其實我從一開始就說過,隻要新郎官是鳳淵,其餘的咋整都成,沒有那麽多要求。所以每次暮姐姐問起來,我一律回答:“媽,您看著辦就好,我沒意見。”
    “你這孩子,自己的婚事都不上心,到底是你結婚還是我結婚?”而每次聽到我這樣說,暮姐姐都會拿同樣的一句話來應付我。從某些方麵來說,兩人還真是半斤八兩。
    拋開準備婚禮的事情不說,隨著時間的推移,鳳淵的靈力也在以驚人的速度,迅速恢複。到了第三天早上的時候,已經完全達到了以前的鼎盛狀態。不對!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是,在當時鳳淵喝下的那碗靈藥中,兌入了暮姐姐的鮮血。這就好比回爐重造了一番,將體內原本受到重創的部位,全都逐一給修複了。若要說因禍得福,也不是不可以。
    除去這些必須交代的要緊事之外,這三天裏,還發生了一件比較重要的事,值得一提。
    這天……具體的來說,應該是我和沈白鱗在林子裏碰麵後的第二天早上。我好不容易掙脫某人的魔爪,打著哈欠從房間裏出來。剛走到屋簷下,就看到小白帶著阿貪,還有暮姐姐的雪兔,遠遠的走了過來。
    “小紅葉,你起得好早,怎麽不多睡一會?”說話間,小白已經彎下腰,鬆開了阿貪脖子上的鏈子。
    阿貪看到我親熱,直接撲上來,照著我的臉上狂舔了兩口。也幸好它現在是隻二哈,不然的話別說是我,這麽個龐然大物,估計連鳳淵都夠嗆。
    “睡夠了,就起來了。”我用力的揉了幾下阿貪的腦袋,被它撒歡似的一鬧騰,睡意全無,“再說都快八點了,和你這個勞動模範比起來,好像也算不上什麽吧?”
    “嘿嘿,還行。”小白撓了撓頭,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麽,話鋒一轉說道:“不過要真比誰起得更早的話,我們這裏的人,恐怕誰都比不上沈老板。”
    “沈白鱗?”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在來西北極寒之地以前,小白是非常不待見這個大海怪的。不過自從出了上次的內奸事件後,小白對沈白鱗可謂是刮目相看。態度來了個一度大轉彎不說,有時候趁著休息的空當,還會特特意意拿著小酒去沈白鱗的房間裏喝上幾杯。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想易主,直接把鳳淵給換了,做沈白鱗的小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