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父母的責問

字數:3048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為你什麽都舍得 !
    淩躍凡回到家,父母居然還沒睡,全都坐在客廳一邊看著電視邊等他回來,他因為怕楊桂斐打電話胡攪蠻纏,便關了機。
    “爸,媽,這麽晚怎麽還不睡?”
    他看到父親繃著臉坐著那裏不吭氣,母親神色也不同尋常,他們並沒回答他的問題。
    淩母問:“躍凡,怎麽這麽晚才回家?去哪裏了?”
    淩躍凡頓了下:“有個朋友突發疾病,去了一趟醫院。”
    淩父一臉嚴肅:“你坐下,有話跟你說!”
    淩躍凡坐在兩老的對麵,他感覺可能與楊桂斐的婚事有關。
    果然,淩父一開口就興師問罪了:“今晚上你楊叔叔一家都來了,就是為婚事而來了,桂斐在這裏哭了一晚上了,楊叔叔和謝阿姨也不高興,說你要態度堅決要退婚,你說說為什麽要和桂斐分手?”
    “是啊,躍凡,你和桂斐都相處三年了,你要是退婚了,你想想桂斐一個姑娘家麵子怎麽過?你楊叔和謝阿姨怎麽想?千萬不要這麽任性了,兒子!”
    楊桂斐真會裝無辜,她做下這麽惡劣事情,還好意思哭哭啼啼。楊桂斐來他家也裝得很乖巧靦腆的樣子,每次來都送厚禮,哄得父母都以為她是個懂事的準兒媳,總替她說話。
    “爸,媽,你們了解楊桂斐嗎?如果我和她不光是在一起沒話說,更無恥的,她胡作非為,像個狠毒的潑婦,我和她在一起不會幸福的,我不愛她!”
    淩父和淩母對看了一眼,兒子說得如此嚴重,他們根本無法相信。
    “不會吧?你憑什麽這麽說她?”
    淩躍凡把今天楊桂斐當場在街上撕打並扒一名女服務員的衣服,隻因為那名女服務員喝醉坐地下,他拉了一把,楊桂斐就醋性大發而報複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樣女人要是成為我的妻子,隻要我與哪個女人稍有接觸,她就動手打人扒人衣服,以後準會惹大麻煩,有這樣妒婦,我淩躍凡走出去不被人笑話死?”
    淩母沉默了,作為一名中學教師,她覺得這個事情的確太惡劣了。沒想到楊桂斐在他們麵前這麽善於偽裝,如果真是事實真是這樣,這女孩子從小在蜜罐裏泡大的,養成了任性刁蠻的性格,結婚以後婆媳也許很難相處。
    淩父不太相信:“桂斐為什麽會這樣?是不是你和那女人有什麽瓜葛,她才氣憤得失去理智的?你自己有沒有錯?”
    “爸,不管怎麽樣,楊桂斐這麽做實在太離譜,一點教養都沒有,這種女人不配做我淩躍凡的妻子!”
    對於與莊璿的關係,他不想去解釋,有時反而越描越黑,而且以前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他似乎隱隱對這個女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一想到莊璿,就想到她那雙似被迷霧般籠罩雙眸,性感的鎖骨,沉靜的神精,讓他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悸動。
    淩父歎了一口氣說:“如果你們早結婚了,桂斐會這樣嗎?就是因為你總是冷淡人家,她難免懷疑你有別的女人,長久積累下來就有怨恨,就變成了怨婦,那火不發在你身上就發在別人身上,說起來你也有責任!”
    淩躍凡語氣堅決:“無論如何我是不能跟她結婚的!強扭的瓜不甜,我們不合適!”
    淩父很無奈:“你非得走這步嗎?你想想,如果你真和桂斐斷了,就算楊叔叔不埋怨我們不念他的恩,可謝阿姨是銀監會辦公室主任,她跟各大銀行的領導都熟悉,隻要她打個招呼,你那些需要貸款的大項目就不怕銀行斷貸?”
    淩躍凡搖搖頭:“如果真到那一步,到時再想其他辦法,車到山前必有路!”
    淩母對淩父說:“行啦,兒子大了,由他自己拿主意吧!”
    第二天早上九點半過,醫生剛查過房,淩躍凡又來看莊璿,輸了一晚上的液,莊璿的體溫基本降下來了,但還是有點低燒。小寶又高燒起來了,醫生檢查是扁頭體發炎,昨天可以啼哭太厲害,把嗓子都哭啞了,因此小寶又得輸液。
    淩躍凡對莊璿說:“莊小姐,好好休息,你們母女倆的住院費以及你的誤工費,一切都由我來承擔。”
    莊璿神精淡淡的,也沒說聲謝:“淩總,以後你不必再來了,別誤了你的事。”
    想到自己在大街上當眾被他未婚妻侮辱,今後她還怎麽見人,如果不是為了小寶,她連死的心都有。
    淩躍凡極盡溫和:“誤不了,事情因我而起,我當然應該關心。”
    “真不必了。我累了要休息,你走吧。”
    莊璿把被子蓋了半張臉,身子躺下來,明顯趕人,淩躍凡啞然了,他本來就不太善於勸女人。他靜靜的站在病床前,莊璿卻閉起眼睛不說話,當他這個人不存在,他有些不知所措,但又不想離開,總想說點什麽。
    曾經在大學時的淩躍凡戀過同班一名女生,情人節鼓起勇氣表白卻被當眾拒絕,遭到別人恥笑,心理受到過極大銼傷,在內心深處他排斥和抵觸女人,以至於楊桂斐相處也帶著這種情緒。
    而今現在麵對莊璿,他自己也奇怪,就算莊璿冷淡他,他卻更想接觸和了解她。
    淩躍凡站了一會兒,莊璿根本不再答理他,他沒辦法,隻好壓了一口氣說道:“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麽事跟我打電話。”
    莊璿沒一點反應,淩躍凡心裏煩燥得慌,心裏有火了,很想把她一把揪起來:對我有什麽不滿你盡管說,我都可以滿足你,你這樣不吭不哈的算哪門子事嘛!
    他走到病房門口,又有些不甘心,她是不是覺得自己道歉的心不夠誠,畢竟一個女人受了這麽大的侮辱,想不開也是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