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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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齋飯,莫小魚和姬可馨開始下山,一出山門,姬可馨就不高興了,看著身邊的莫小魚,問道:“你不打算給我解釋點什麽,你什麽時候那麽大方了,一出手就是十萬,既然這麽有錢,給我十萬唄”。
“你以為我真有十萬啊,那是郎堅白給的,我把你說的話和他說了一遍,他也覺得接近市長的母親這招行得通,而且比他自己去跑改擴建資金快得多,但是呢,要想接近老太太,除了杜曼雪還不夠,寺裏的方丈也是必不可少的,看來以後這臥佛山我是少來不了啦”。莫小魚說道。
其實今天的捐錢隻是臨時起意,開始時真沒有想到要到這裏,隻是湊巧而已,既然來了,就辦這麽個事吧,但是捐錢後怎麽辦解釋,莫小魚著實想了好一會,也多虧一直和方丈在一起,否則怎麽解釋還真是個問題。
“真的?”姬可馨有點不信道。
“真的,郎堅白這次是下了血本了,我這裏還有十萬呢,是找人買佛珠之類的法器,準備送給老太太的,不知道是不是能辦成”。莫小魚歎道。
“這個老狐狸,看來是逼到了絕路了,孤注一擲啊”。姬可馨淡淡的說道。
“嗯,我看也是,不過,我學了學畫畫,其實沒有那麽難,學校裏的老師說我的繪畫水平至少也有十年的底子了,看來我真的有天賦”。莫小魚借這個機會開始鋪墊自己的繪畫能力。
姬可馨看著莫小魚,說道:“真的假的,你以前學過?”
“以前沒學過,不過我在上小學時,參加學校裏的繪畫比賽,我都是拿獎的,不過後來學這東西太費錢,所以家裏就不讓學了,哎,說不定我真的能畫出名堂來呢”。莫小魚繼續強調自己的天賦。
“行啊,祝你成為書畫大師”。姬可馨心不在焉的說道。
“杜曼雪現在在幹什麽?你去看過她嗎?”既然這裏是臥佛山,想起杜曼雪和市長的老母親是佛友,不由得問道。
“沒聯係過,不知道她怎麽樣了,這種事,誰勸誰安慰都白搭,隻有自己慢慢挺過來,想通了,那時候才是真的沒事了,越是有人勸有人安慰,她就覺得自己怎麽這麽慘啊,就會更加的轉不過圈來”。姬可馨聳聳肩說道。
“那我能去看看她嗎?”
“你去找她幹什麽?”姬可馨警惕的問道,雖然姬可馨嘴裏那麽說,但是她心裏也明白,此時的杜曼雪是最脆弱的時候,如果有個男人關懷備至,很容易就搞到一起去,莫小魚雖然不是自己的結婚對象,但是至少也是個備胎吧,萬一成了杜曼雪的菜,被端走了就麻煩了,杜曼雪可不是善茬,這一點姬可馨心裏最清楚。
其實姬可馨之所以在杜曼雪老公死後就去了那一趟,還說了剛才的話,心裏不是沒有嫉恨的味道,雖然同為姐妹,但是杜曼雪因為不俗的家世和她在仕途上的地位,往往讓姬可馨感覺到她看不起自己,所以這一次也隻是象征性的去看了她一次,此後再不上門,女人的報複心有時候比男人還厲害。
“還是郎堅白的事,我總覺得這事宜早不宜晚,眼看著他的退休期限越來越近,萬一到時候出了岔子,你一樣跑不了”。莫小魚講明了利害關係,說道。
姬可馨考慮了半天,終於是點點頭,不過又補充道:“你小心點,杜曼雪這個女人很有手腕的,別上了她的當”。
“上什麽當,我一個男人,她還能把我吃了”。
“你說對了,我就是怕她把你吃了”。姬可馨說完噗呲一聲笑了。
莫小魚笑笑,但是姬可馨卻笑得更加嫵媚,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的她,將手伸向了莫小魚的檔把所在地,莫小魚不得不強忍著。
“哎哎哎,開車呢,山路,小心車毀人亡”。莫小魚製止她道。
“好多天了,我想你了”。姬可馨甜膩的說道。
莫小魚也有點受不了啦,此時上山的香客還不是很多,前麵的一個岔路口,莫小魚一踩油門,汽車向岔路口駛去,這裏是去山裏的腹地,不是遊覽的路徑,這個時間段人更少。
姬可馨明白了莫小魚的意思,手下的功夫可是越來越純熟了,等到汽車再無法開進了,莫小魚下車,拉開車門將姬可馨拽了出來。
姬可馨以為是在車上,但是沒想到被莫小魚拽著一步三搖的又上了山,這裏幾乎是沒有路了,這樣就更加的安全,自己無所謂是男的,姬可馨可是女人,而且是唐州那麽有名的女人,要是被人看到在車裏打野炮,那可就丟了大人了。
“你,你這是帶我去哪兒啊”。姬可馨跌跌撞撞的跟著莫小魚,問道。
莫小魚不吱聲,一直到了一處樹木更加的茂密,但是周圍看去一覽無餘的地方,莫小魚這才回身將姬可馨一把抱了起來,將其頂在了一棵大樹上。
“你這麽有經驗,以前是不是經常和羅佳在野地裏做?”
“你說對了,沒錢,開不起房,所以天當被,地當床,吸收日月之精華,你看這裏空氣多好,比在家裏那個小房間裏好多了吧”。
姬可馨這是第一次和男人在野外做這事,不停的看著周圍,生怕有人看見,但是這種恐懼的心理卻造就了她敏感的體質,比在家裏更加的容易情動。
莫小魚好像真的很有經驗,無論是姿勢還是力道,總能恰到好處的撓到她的癢處,姬可馨被頂在大樹幹上,一方麵是莫小魚的攻擊一浪高過一浪,另外一方麵樹皮的凹凸不平使得她感覺到脊背的刺痛,但是莫小魚的每一次攻擊使她在感覺脊背疼痛的時候又體會到了身體感受到的另外一種刺激,這些感覺交織在一起,使她在這一刻愛上了這種非常規的動作。
當一切都結束後,姬可馨幾乎是披頭散發的癱軟在樹底下,不論那裏是否幹淨,脊背依靠著樹幹,閉著眼,喘著粗氣,再難動一個手指頭了,但是在她的意識裏,仿佛是進入了一片晴朗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