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8:斯德哥爾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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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小魚隻是敲了一下門,門就被打開了,莫小魚看看屋裏。
    “別看了,就我一個人,走吧,去書房裏說”。梅芸芸拉著莫小魚去了她的書房裏,這也是為莫小魚準備的書房,可是莫小魚從來沒在這裏讀過書。
    梅芸芸去拉上了窗簾,然後打開了燈,把菜譜遞給了莫小魚,還有放大鏡。
    “你看看,隱約能看到大寫的中文數字嗎?”梅芸芸把菜譜和放大鏡遞給了莫小魚,充滿期待的看著莫小魚。
    莫小魚接過去一看,確實是有中文的數字,而且仔細看,還有不少呢。
    “這是什麽意思?”莫小魚問道。
    “我也不知道,你看看,這是我昨晚記錄下來的數字”。梅芸芸把一張紙遞給了莫小魚。
    莫小魚接過來一看,好家夥,滿滿的都記錄著這些數字,但是他的眼睛又回到了菜譜上,也不知道這些東西到底是幹啥的,在菜譜裏標注了這些數字,到底是幹什麽用的呢?
    “白搭,我也想不起來這些數字是什麽意思,對了,這些數字就是菜譜裏的全部數字了嗎?”莫小魚問道。
    “對,我都找了好幾遍了,菜譜裏除了這些中文數字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標記了,可能秘密就在這些數字裏吧”。梅芸芸說道。
    “嗯,有可能,但是這些數字到底是幹啥的呢?”莫小魚拿過那張紙來,翻來覆去的看,可是依然是看不出來任何的意思。
    說完,莫小魚把這張紙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拍了一張照片,說道:“先這樣吧,你也好好想想,我也想想,看看到底是幹啥的,這玩意也是很奇特的,你現在想破了腦袋不一定能想起來,但是說不定靈機一動就能想起來了呢”。莫小魚說道。
    “嗯,說的也是”。梅芸芸點點頭,說道。
    這幾天算是莫小魚最閑的時候了,開車行走在大街上,一副愜意的樣子,想著打個電話給龍幼萱,問問她有沒有時間跟自己回老家一趟,好久沒回去看看父母了,光打個電話是不能緩解他們想念兒子的心思的。
    但是在開車路過日本駐唐州領事館時,忽然想起了英康寧和蔣玉然,不知道這倆個人到底怎麽樣了。
    於是靠邊停車,找出來蔣玉然的手機號碼打了過去,關機,他本不想給英康寧打電話,但是想來想去,大家也是認識一場,不至於這麽無情,於是也給英康寧打了個電話,可也是關機。
    這讓莫小魚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倆個人還沒從小泉武二郎那裏出來嗎,還是已經被殺了?按說英康寧要是退回去那些錢,小泉武二郎不至於這麽大膽吧?
    莫小魚本想給小泉武二郎打個電話問問,可是這麽一來,肯定是暴露了自己的心思了,那樣的話,小泉武二郎肯定會要挾自己,又或者是把英康寧他們給轉移了,再想找到他們就難上加難了。
    莫小魚想到,自己肯定是沒能力單獨辦這件事,不說別的,就是盯著小泉武二郎,自己也盯不過來啊,誰知道他們把蔣玉然和英康寧關哪了?
    “你怎麽來了?”聽到腳步聲進來,也沒敲門,楊燕妮還以為是誰呢,一抬頭看到是莫小魚,問道。
    “想你了,就來看看你唄”。莫小魚把一束花遞到了楊燕妮的麵前。
    楊燕妮緊張的看看門外,起身去關上了門,看向莫小魚,問道:“買這玩意幹嘛,這裏是我單位,以後不許送花來,成什麽體統?”
    “怎麽,你不喜歡這花啊,好,下回不送了,以後都不送了”。莫小魚假裝生氣的說道。
    “我是說不讓你送到這裏來了,我說以後不讓你送了嗎?”楊燕妮白了他一眼,說道。
    “ 我知道了,害羞了是吧,這有啥啊,你也是單身,我也是單身,兩個單身狗,還客氣啥?”
    “你才是狗呢,胡說八道,趕緊說,啥事,沒事滾蛋,我忙著呢,現在是上班時間,沒時間搭理你”。楊燕妮說道。
    “我發現你怎麽就翻臉不認人呢,具體來說就是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莫小魚說道。
    “放屁,你……”
    “噓……”莫小魚走過去,在她的身後,按住她的肩膀使她想跑都跑不掉。
    “你想幹嘛,這裏可是辦公室,你不要胡來”。楊燕妮驚恐的說道,莫小魚和她在這裏胡來不是第一次了,幾乎每一次來,都要在這裏把自己非禮一番,非禮都是輕的,有時候還會……她不敢想下去了,因為此時自己的風紀扣已經被他解開了,在解開了第三個扣子時,他的手已經是可以長驅直入了。
    “你混蛋啊”。莫小魚在解扣子,楊燕妮在係扣子,倆個人很忙活,但是漸漸的,楊燕妮的手就跟不上莫小魚的速度了。
    “以後當我這麽做的時候,老老實實的承受著,不要想著反抗,也不要想著你是誰,你就是我的女人,其他的統統都不是,明白嗎?”莫小魚在她的耳邊說道。
    楊燕妮聽的真切,可就是不肯答應這句話,她感覺自己太賤了,自己是個局長,居然在辦公室裏被他一次次的非禮,可是自己居然不知道反抗,不是知道反抗,而是自己內心裏不想反抗,她已經漸漸的喜歡上了這種被強迫的角色扮演。
    “其實我知道,你心裏是很喜歡這樣的,但是你更知道我喜歡你的半推半就嗎,這樣才更有味道,對不對?”莫小魚在她耳邊說道。
    “不是,我不是這樣的,是你強迫我的”。楊燕妮喘著粗氣說道。
    “但是你喜歡被強迫,對嗎?”莫小魚繼續問道。
    這一次楊燕妮不吱聲了,她是真的喜歡,雖然她知道這是一種病態,可是這種病態是慕英澤帶給她的,她甚至感覺自己好像是得了一種叫做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病,無可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