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白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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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金晨按照慣例修行著,正在一遍一遍的打著拳時,張雲才出現,從來都是等金晨的張雲第一次遲到。“今天暫時不練了,你跟我來。”
    金晨跟著張雲在將軍府中七拐八拐,他敢肯定,從融合了的記憶中找不出後麵經過的路段。肯定原先的今晨並沒有來過這些地方。兩人很快來到一片雜草叢生地塊上,地塊上,兩尊巨大的石獅相對而立。
    張雲走上前,四周大量了一下,確定沒有人後,才把手伸進石獅的大口中一扭,隨著一聲哢擦聲響起,石獅前,本來滿地雜草的地麵像兩麵緩緩的伸開,漏出一條台階。
    張雲踏入台階,待金晨也進入後,伸手在旁邊牆上的燭台一扭,上麵的地麵又後合攏在一起。金晨沒有多言,跟著張雲順著台階一路朝下,台階彎彎曲曲,但卻一直向下延伸,顯然,張雲帶金晨去的地方在地底下。
    半柱香後,台階的盡頭是一間巨大的石室,石室中,大大小小的櫃子無數,全都用鎖鎖住,而石室中央,有著一張石桌。上麵鋪蓋著一張地圖,金晨一眼就找到了玉川國京都的所在地。
    “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金晨搖了搖頭。“這是整個玉川國除了守衛皇宮的禦林軍外所有軍隊的檔案,左手邊的是現役的,而右手邊的是因為各種原因退役的,因當時戰亂無休。
    皇帝也整天忙得焦頭爛額,宮中根本沒有那麽多的人來做這些公做,當時甚至連宮內的太監都被強行推上戰場,後麵皇帝實在無法,便允許你父親自己編冊軍隊檔案,而這些檔案盒現在宮中存留的一模一樣,而這張地圖是真個玉川國的地圖,這也是皇帝賜予你父親的。”
    “而這裏,整個玉川國,唯有我與你父親能進來此地,你是第三個進來之人。”金晨保留著疑問,他知道此時不是詢問的時機。
    “我很懷念當初和你父親兩人再此談論天下大事時的場景,在你父親的賬下,數名副將,上百將軍,他最信任的就是我,你昨晚的那些話使我今天帶你來這裏。”
    “昨夜我仔細的回想了這幾年朝中發生的事,皇帝確實不在向站前那樣對待武官。這幾年來,文官提拔的速度遠遠超過了武官,如果不是你父親在朝中德高望重的話,恐怕很多武官都已經被解職了。
    而我今天帶你來這裏的目的是,我把這些退役的檔案交給你,也就是說不管你有什麽舉動,都是能動用那些已經退役的,現役的決不許動,因為每個軍士都已服從命令為天職,我不想他們將來背上背叛皇帝的罵名。”
    “張叔叔,我懂了,先前是我衝動了,但是我要去神武宗修行,我根本沒有時間去做這些事啊”話音剛落,一塊手掌大的金色符塊出現在金晨麵前。
    “拿著它,去京都怡紅院找一個姓白的人,如果有人呢問你找他做什麽,你就說:人前一萬兩,人後一萬兩。如果對方回答三萬兩,你就跟著他去,如果不是,就立即脫身。”
    “是,我今天就去。”“好,記住了。”說完把右邊櫃子的藥匙交給金晨,便起身離開。金晨沒有再呆,跟隨著張雲離開石室。
    金晨做完一天的鍛煉後,回到閣樓盤膝入座,吐納著靈氣,金晨已經感受到吐納中品的壁障,他要在今晚衝破壁障使修為再進一步。調整好自己的心情與思緒,是身體完全處於空靈狀態,與天地靈氣溝通著,慢慢的天地靈氣一絲絲的從金晨鼻孔進入身體,然後歸於丹田。
    金晨一邊吐納著天地靈氣,一邊引導著丹田中淨化過的靈氣隨著筋脈不斷的遊走著,不斷地擴充著經脈,因為每進一個境界,吸收天地靈氣的速度級量會成倍的加大,而筋脈的寬闊與否直接影響到實力的發揮。
    金晨認真無比,運行了幾個周天後,方才引導著全身靈氣撞向壁障,轟隆的一聲,金晨一口鮮血噴出,壁障也破開,體外的靈氣以比先前快數倍的速度湧金金晨的體內。
    當這些靈氣進入丹田後,便衝向丹田邊緣,進行著擴充任務,丹田慢慢的變寬,直到比突破前還要寬一倍的時候才停了下來,金晨繼續運轉靈氣穩固吐納中品的境界,一個時辰後,金晨收腹,起身,徹底穩固的境界。
    京都怡紅院,帶著半片麵具的金晨推開那些帶著濃厚香水味的女子,在經過無數次拒絕後,終於來到通往怡紅院的頂樓樓梯口。
    兩個身穿黑衣,手拿著砍刀的武士擋住金晨,“止步,這裏是私人地方,禁製闖入。”
    “在下前來拜見白先生,煩請通報。”
    “什麽白先生,我們這沒你找的人,快點離開,不然我們不客氣了。”
    “你們下去吧,這裏交個我”,金晨剛要開口反鐸,一道聲音傳來。“是,屬下告退。”兩名武士告退。
    一個身穿黑袍,骨瘦如柴的老者出現在金晨麵前,道“你是什麽人?”金晨沒有回答,按照張雲的交代說道:“人前一萬兩,人後一萬兩。”老者臉色一變,道“三萬兩。”接著又恭敬道“請跟我來。”
    怡紅院頂樓,金晨跟著老者來到一間豪華無比的房間內,房間內,一個同樣身穿黑色長袍的老者席地而坐,根本沒有雨金晨說話的架勢。
    金晨不在意,沒去處金牌道:“老先生,小子的親人讓我帶他來見你。”本眯著眼的老者一看見金牌,立馬起身,躬身接過金牌,仔細辨認,確信無誤後,才請金晨入座。“你下午吧,不需任何人靠近。”老者對著帶金晨前來的老者說道。
    待老者走後,手拿金牌的老者嘭的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托住金牌道:“白子道見過少主人。”金晨被下了個大跳,忙攙扶老者,道:“白先生,這時何意,跨快起身,你這不是折煞小子嗎?”
    白子道在金晨的攙扶下起身,金晨收起令牌後,白子道才緩緩的道出他給金晨下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