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天涯何處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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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城。
崛地而起新的厲家大廈內。
遲馨忙完了手中的事情,到厲南修的總裁辦公室裏麵找人的。但是厲南修根本就不在的。
不知道去哪裏了。
而奇怪的是,阿甲竟然在總裁辦公室裏麵的。
遲馨的心裏麵是疑惑的,因為從睿琦出生之後,一直都是厲南修的貼身保鏢的阿甲就直接的被調動給了睿琦了。
基本上不會出現在這個公司裏麵了。
但今天阿甲出現在總裁辦公室裏麵,還真的是有一些的古怪的。
遲馨的心裏麵不明白,就一直將自己的視線放置到了阿甲的身上了。
而一直在總裁辦公室裏麵等待厲南修到來的阿甲也是沒有想到遲馨會出現在總裁辦公室裏麵的。
頓時之間就有了一些的緊張了。
將自己的手裏麵的東西下意識的給遮擋了一下子。
但是不管如何的遮擋都是已經被遲馨給看到了。
是一個文件夾的。
裏麵不知道裝了的是什麽樣子的東西,看鼓鼓囊囊的樣子,明顯裏麵的東西是不少的。
而這樣的裏麵一般都是重要文件的。
但是厲南修有什麽是需要阿甲再次的去處理的嗎?
而且還親自將文件給送到總裁的辦公室裏麵的。
這就很奇怪了。
遲馨的心裏麵有了疑惑了。
心裏麵也是動了一點的想法了,想要看看文件夾裏麵究竟是什麽東西的。
而她也是開口直接的問了出來了。
“阿甲,你今天來公司裏麵有什麽事情,還有你手裏麵的東西是什麽?不要在遮擋、隱藏了!”
前麵的話,還有一點點的疑惑的意思的,但是最後一句話,直接的就是冷厲的話語了。
而阿甲也是瞬間就愣住了,自己什麽時候來不好呀,怎麽就碰到了遲馨了呢?
哎。
阿甲盡管在心裏麵是歎氣的,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的,因為現在的遲馨可是和以前不一樣了。
要是在五年前的時候的話,管遲馨是什麽樣子的身份呢。
但是現在是絕對的不可以的,因為現在的遲馨可是厲家的女主人的。
而他們身為下人的,當然是不能在任何的地方有忤逆主人的行為的。
盡管厲南修有一點的囑咐的,不能將自己讓查找的這些的東西告訴任何人的,尤其是持續你。
但...現在,能不告訴嗎?
阿甲不知所措了。
別看在家裏麵,厲南修不是怎麽樣子的寵愛他的,但是地位就是在那裏呢,沒有任何的辦法的。
阿甲也沒有直接的回答了,而是有點模模糊糊的。
“這是一些的資料,正要給先生看的。”
阿甲還是很聰明的,既沒有說是厲南修讓查的也沒有說裏麵是什麽的東西的。
不明不白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了。
但是這樣的隱藏的話,就是容易讓別人懷疑的,更何況是一個遲馨呢?
遲馨可是疑心和敏感都很重的一個人的。
尤其是關於厲南修的任何的事情的,對於睿琦的大事情她也是要把握和知道的。
而對於厲南修沒有了任何的把握的權利了,但是事無巨細的都要知道在心裏麵的。
而現在在自己的眼前就有了這樣的一件事情了。
遲馨能不想知道嗎?
看著這個樣子的阿甲,遲馨頓時之間就收起來了自己的散漫的眼神,轉變成為了嚴肅和陰沉的神色了。
看的阿甲渾身都有了一點的發毛的感覺的。
任何的人都受不了的額,一個女人至於有這樣的陰毒的眼神嗎?
遲馨將自己的威嚴展示開來了。
直接的上前行走了一步了,然後伸出來了自己纖細的手指來,捏在了文件夾上麵了,想要直接的從阿甲的手裏麵抽出來的。
但是...阿甲握得很緊的,根本就沒有抽出來的。
更何況的是,這裏麵是什麽東西自己可是清清楚楚的。
以前的大小姐慕語兮的資料的,這要是讓遲馨看到了,不知道會出現什麽樣子的事情。
厲南修也是千叮嚀萬囑咐的,絕對不能讓遲馨知道的。
否則小心自己的小命不保的。
做一個手下真的是很艱難的事情呀,還是安安穩穩的陪著小少爺玩才是最為輕鬆和安全的事情餓了。
阿甲的心裏麵無語,但也隻能將手裏麵厚重的文件夾給握得更緊的。
遲馨盡管是當兵的,而現在嫁給了厲南修了,有了五年的時間沒有訓練了,但身體上麵的素質也是有一點訓練的,而不是將原本的高強度的訓練給徹底的丟下去了。
更何況的是,她還要保持好自己的身材的。
這是很關鍵的,但即使是這樣的情況的話,遲馨在力氣上麵想要必過阿甲的話,明顯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感受到了來自阿甲的手裏麵的力量的租賃啊的。
遲馨也沒有放手的。
而是抬起自己的眼睛,冷冰冰的直視著阿甲的。
語氣有一點耳朵陰冷的,也有一點的陰陽怪調的感覺到。
“怎麽,我這一個厲家的女主人還沒有資格看這樣的一個文件夾了。”
聽到遲馨的這話,阿甲的身上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
這...
遲馨是厲家的女主人,毋庸置疑的。
在整個厲家裏麵除了厲南修的話就是遲馨了。
這五年的時間裏麵,厲南修都是將自己所有的時間都投注在了工作的上麵了。
而家裏麵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可都是遲馨一手掌控的,對於遲馨的手段還有行為的話,厲家的每一個人都是清清楚楚的見識過的。
遲馨和慕語兮可是完全的而不一樣的兩個人的。
下馬威這樣的事情,她最擅長做了。
麵對這樣的情況,阿甲能怎麽辦呢?
隻能搬出來厲南修了。
“這是先生要的東西,不能給任何的人看的。”
盡管聲音是說的很平穩的,但話語裏麵的顫抖還是能聽出來的。
聽到阿甲這樣的話,遲馨頓時之間就笑了,或者說是怒極反笑的。
這真是可笑的一件事情的。
“阿甲,你還真的是不知好歹呀。”
遲馨給出來了這樣的一個評價的,放掉了手裏麵的文件夾,徑直的走到了厲南修的總裁的位置的上麵坐了下來了。
然後冷冷的看著阿甲,兩隻眼睛就像是在散發著冷冽的寒光一樣的。
能夠瞬間的就將人徹底的給凍住的。
凍僵的。
“你是要我把那件事情告訴先生的嗎?”
...又是這句話。
阿甲頓時感覺到自己的腦子裏麵黑線纏滿了整個腦袋的。
但,這一招是百發百中的。
不管用了多少遍隻要是用在了遲馨用在了阿甲的身上了就絕對是有用處的。
這是遲馨在無意之間得知的阿甲的而一個秘密的。
這正好的將阿甲的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裏麵了。
阿甲不說話了,隻是用自己的眼睛看著遲馨。
“你給我好好的考慮清楚的。看來我告訴你們的,你們都忘了,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厲家,除了厲南修就是我最大了,不管任何的人都要聽我的。而你們也要將關於南修的所有的一切都要告訴我的。不然讓你們好看的。”
遲馨凶光畢露,這些日子的心情不好,現在有了這樣的一個發揮的機會了,絲毫都沒有將自己的眼神裏麵的凶狠給掩飾的。
“別說不靠這厲家女主人的身份,就是我自己的也能送你們上西天的,可別忘了我還是遲家的大小姐的。”
“還愣著幹什麽!把東西給我!或者你自己好好的考慮一下後果,要是做的讓我開心了,我可以把知道的那件事情全部都忘記了。”
遲馨威脅、利誘,恩威並施,手段用的是如此的行雲流水的。
這一切都用在了阿甲的身上了,但是有用的。
起碼現在的阿甲的眼神裏麵直接的陷入了沉思的表情了。
臉上也是左右為難的,終於他還是認輸了。
走上前去,將手裏麵的厚重的文件夾直接的放到了總裁辦共桌的上麵了。
遲馨也是微微的露出了笑容來了。
將桌子上麵的文件夾直接的拿了起來了。
裏麵的東西很多,而且是各種各樣的。
圖片和信息全部都是存在的。
但翻開了第一頁,又是一頁,越來越多了。
裏麵的東西是讓她越來越震驚了。
而且不管裏麵的內容,就是剛開始的第一個的名字就是讓她震驚的。
“慕語兮。”
遲馨算是知道了為什麽阿甲藏著掖著的不給自己看了,而厲南修也吩咐不給任何人看的。
恐怕是不給我看到的吧。
遲馨的心裏麵都明白的。
慕語兮。
這個人從他們的生活和視線當中徹徹底底的消失了五年的時間了。
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
她以為,從此以後就是要消失了一輩子的時間了,但是這一疊的文件讓她心裏麵明白了。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一個事件的。
或者說,她還在,就在北城裏麵的。
裏麵的信息是如此的詳細的,遲馨不是沒有任何的判斷的能力的。
她怎麽又出現了呢?永遠的消失不好嗎?
遲馨頓時之間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地位上麵有了一定的威脅了。
更為讓遲馨的心裏麵害怕和緊張的一件事情就是,另外的一個孩子的存在的。
圖片是有的,可以說是和睿琦簡直是一模一樣的。
基本上除了一點的小的差距,其他的是沒有多少的變化的。
慕清歌。
五歲的年紀的。
在年齡上麵,還有長相上麵都和睿琦是相同的。
這說明了什麽樣子的問題的。
這個慕清歌和睿琦是親兄弟的。
不過...五年前的時候,不是兩個孩子死了一個的嗎?現在怎麽又出現了呢?
這是什麽樣子的情況的。
遲馨的心裏麵無比的震驚,也是不敢相信的。
但這些的事實就這樣的擺放在自己的麵前的,不相信又能怎麽樣呢?
隻能相信的。
而且對於睿琦的情況她也是知道的,盡管睿琦從來都沒有在她的麵前提起過,但現在厲南修基本上是不會回家裏麵的。
除非就是陪著睿琦的。
家裏麵的什麽事情還真的沒有能隱瞞過她的。
睿琦的夢境裏麵的慕語兮還有一個弟弟,每個人都當成是莫名其妙的心電感應的,但是誰能想到這竟然全部都是在真實存在的。
不敢相信呀。
那夢裏麵的慕語兮不但出現了,那個死去的弟弟還重新的複活了。
遲馨看到了慕清歌的照片了,瞬間將自己的心髒給頂到了最高的一個心跳了。
臉色是無比的難看的。’
而一直都在旁邊的阿甲自然是明白為什麽遲馨有這樣的表現的,裏麵的內容他都是看過的。
自己也有過這樣的震驚的,何況是和自家的慕語兮小姐有著天大的而矛盾的遲馨呢。
震驚是在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如果是不震驚的話才是不正常的。
遲馨看到了慕語兮的照片,心裏麵著急,不斷的翻動著。
厲家的人不管在什麽的地方,辦事的效率和結果都是出人意料的好的。
這一次也是的。
而且是因為慕語兮和慕清歌的事情,阿甲更是賣了很多的力氣的,裏麵的所有的資料和內容都是清清楚楚,事無巨細的。
這也方便了遲馨看到所有的資料了。
遲馨是一頁一頁的翻動著關於慕清歌的資料的。
心裏麵別提是多麽的震驚了。
裏麵的資料大多都是從幼稚園弄出來的,咯麵的信息和照片也都是最新的。
那照片上麵清晰的五官,還有俊美的模樣,所有的一切都是和睿琦如此的想象的。
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
兩個人站在自己的麵前,穿著同樣的衣服,弄著同樣的造型的話,恐怕不管是厲南修還是遲馨都絕對的是認不出來的。
看著這和睿琦相似的照片,遲馨的心裏麵別提是多麽的憤怒和緊張的了。
手緊緊的握著那些的圖片,力氣是越來越大的。
將那些的圖片全部都緊緊地涅成了一團了。
緊緊的成為了一個團子的形狀的。
遲馨現在能做的是什麽,也隻能這樣的憤怒了。
其他的而所有的事情,遲馨都是知道的,自己是做不了的。
她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越來越深,絲毫的不肯放開,甚至破開了皮,血液在唇齒之間四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