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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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三十四
    三人騎著馬走進了一片迷茫的深林裏,銀凰已經退去了自己的懶散跟玩味,花殘墨跟情淺影兩人警惕的看著四周,銀凰一目掃過四周,用自己的精神擦看了十裏之內的情況。
    進入戒備的三人手中亮出了自己的武器,銀凰已經從自己的銀絲上將‘旭日彩’綁在了手中。
    花殘墨有些驚訝的看著銀凰手中的那不起眼的‘旭日彩’,銀凰嘴角邪魅的勾起一抹笑,玩味的唇張開說道“有近三百個敵人,狐狸,看來你還挺受追捧的。”
    花殘墨不會用自己的精神去查探,但是四周的殺氣他也領會到了這次的危險,他眼中帶著擔憂的看向自己懷裏的銀凰。
    銀凰給了一個白眼,“你們自己做你們自己的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銀凰威壓性的說完,飛身下了馬,將自己的身子很巧妙的隱藏在了樹葉間,隻是那刺目的紅衣卻依舊那麽的醒目。
    原本還是黯然失色的‘旭日彩’,瞬間猶如有了生命一眼鮮紅的在空中囂張著,三人棄馬隱蔽到了樹上,惟獨銀凰那一身讓人醒目的衣物,讓花殘墨兩人汗顏。
    就連手中纏著的‘旭日彩’也很狂妄的變得血紅,隻是她那一頭的銀發帶著幾縷紅發,顯得特別的張狂卻又讓人覺得心疼。很快一群黑壓壓的黑衣人出現在她們下方,領頭的老大示意停止前進,他警覺行的看著四周,銀凰絲毫不避諱的引著他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抹殘笑,狂妄的飛身道黑衣眾人的跟前。
    很快的花殘墨兩人也飛身來到了銀凰的身後,黑人眾人麵無表情而呆滯的看著銀凰三人,領頭的人一臉色迷迷的看著銀凰,銀凰厭惡的將‘旭日彩’一揮直接將此人的眼睛挖掉了。
    花殘墨跟情淺影兩人震驚的看著她,那如此殘忍的手法跟那巧妙的力度。
    黑衣眾人此時發狂似地湧了上來,銀凰一個閃身喚出了自己體內的‘清風劍’,當花殘墨手中的劍與娃娃手中的‘清風劍’相碰時,一道刺目的光直射在劍身上,兩人的手上同時自動的被自己手中的劍劃傷,兩人的兩再次相撞。
    直到光束散去,兩把劍再次的回到了兩人的手中,劍明顯的起了變化,比原來更加的鋒利跟嗜血。
    兩人暫時無法去理會自己手中的劍,拿著劍不停息的揮舞著。
    銀凰一手纏著‘旭日彩’,一手握著‘清風劍’。兩個手不停息的廝殺著自己四周的黑衣人,越來越多的廝殺娃娃卻不曾覺得一絲的疲憊,手中的‘清風劍’好似特別喜歡這樣的嗜血一樣,完全就像一個看到食物而激動小孩。
    花殘墨跟情淺影兩人一左一右的清理著,銀凰一個兩人同時揮動的清理著中間,一波又一波的黑衣人直攻擊銀凰,銀凰不曾一絲疲憊的清理著。
    原本近三百的死士,如今已經被清理的隻剩小部分了,銀凰的滿頭銀絲已經被染紅,那幾縷紅絲卻更加的顯得狂妄,然而原本就是紅色的衣物更加的顯得紅的刺眼,手中的‘旭日彩’越來越紅,反之‘清風劍’上去不曾見到一滴血。
    花殘墨跟情淺影兩人在清理的同時目光斜向直射一直在廝殺的銀凰,她那快準狠的每一招都是人的死穴跟要害。那簡單沒有所謂的花招,讓她很快的將敵人一招致命。
    看來丫頭還真的每次都讓他驚訝不已啊,他的丫頭就是不一樣,隻是這手段……,真的夠狠,花殘墨無奈的淺笑了。
    麵對她絕對的嗜殺,兩人驚歎她那簡單卻又致命的一招,然而兩人也在不停的清理著自己的四周。
    一陣清風吹過,揚起了那幾縷紅絲還有那染紅的銀絲,掀起了那刺目的紅衣,一手握劍,一手纏絲,那猶如風靡天下的雄風跟霸氣,絲毫不屬於花殘墨。
    直到花殘墨與情淺影疲憊的清理完自己的四周,抬頭看向銀凰,她猶如神女般卻又似血色修羅,那銀絲也跟著狂妄的囂張著。
    銀凰將最後一個清理完畢,她腳下的屍體已經可以堆一座小山起來了,她毫無表情而淡漠的看著那些屍體,絲毫沒有一絲女子該有的害怕。
    她的表情讓眾人都知道,她此時的心情很好,這才是屬於她的王者,她原本就是廝殺中的人,回到了屬於她的王國後,那好久都不曾愉悅的心又跳起來了。
    她邪魅的走到花殘墨的身前,將他手中的劍拿在自己的手中打量著,花殘墨跟情淺影有怪異的看著她,不明白她在幹嘛。
    “你的劍叫什麽?”銀凰冷冷的問道。
    花殘墨低壓而深沉的說道:“我不知道,我師傅在臨走時還沒有來得及說……”
    銀凰臉上時而激動時而黯然時而興奮時而失落,該死的家夥當初既然讓她來保護他?她怎麽就沒看到他需要保護的地方?娃娃帶著一絲不悅的瞪了花殘墨一眼。
    低沉道:“你的劍叫‘烈日劍’跟我的‘清風劍’是一對情劍,你師傅最後應該還沒有來得及說讓你去找‘清風劍’的主人吧。”銀凰語氣裏頗為無奈。
    花殘墨黯然的目光突然明亮的看著銀凰,問:“真的?”
    “恩,而且兩把劍在剛剛已經相認了,你那‘烈日劍’還真是個色痞子,剛一見麵就把我的‘清風劍’給吃了,還真是有什麽主人就有什麽手下。”銀凰說完將自己的‘清風劍’召回了體內。
    情淺影一副想要揍人的表情看著銀凰,而花殘墨隻是無奈的笑了笑,他記得沒有錯應該是她的‘清風劍’先開進他的‘烈日劍’吧!
    三人簡單的梳洗完繼續前進,銀凰已經拿下了自己那沉重的枷鎖,她知道既然什麽都不能改變,那麽她繼續做自己的王者,她不再收斂自己,也不再克製自己她決定了讓自己瀟灑的過生活。
    一路上,銀凰一臉笑意的看著冷冷的花殘墨,花殘墨也心裏沒底的暗思著,惟獨情淺影一人玩味的看戲。
    三人一直沉默不語的走著,隻見銀凰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邪惡越來越明顯,直到走到一小溪邊,三人都獨自的坐在了一旁。
    銀凰一臉詭異的直接做到了花殘墨的旁邊,一雙探究性的眼光讓人覺得很不好,銀凰很痞的推了推花殘墨的胳膊。
    “墨,你說你的宮殿裏是不是有很多女人啊?”銀凰含笑的問道,花殘墨有些吃驚的抬頭看著一臉怪笑的銀凰,隨之,銀凰激動的道:“真的?到時候給上演下‘活春宮’怎麽樣?”
    “噗……咳咳……!”情淺影麵色憋紅的看著無害的銀凰,花殘墨有些憤怒的看著銀凰。
    銀凰無所謂的看了看兩人,扭過頭不語,花殘墨以為銀凰生氣了,麵色著急的看著情淺影,情淺影一臉‘我不知道’的表情。
    “不讓看,大不了自己跑青樓去。”銀凰一個人喃喃自語道。
    “不準去!”花殘墨憤怒的命令的說道,銀凰轉身疑惑的看著他,不滿的說道:“憑什麽管我?我去青樓關你什麽事啊,有什麽大不了的,大不了等小小回來,我們回我們的大陸我們一起去,哼……!”銀凰氣惱的說道。
    “不準帶小小去!”一直沉默的情淺影憤怒的吼道,銀凰一個殺人的眼光直射“要你們管?”
    花殘墨跟情淺影兩人咬牙切齒的看著銀凰,威脅的目光看著她“你要想著去那種地方,那麽你就準備好被囚禁的準備。”花殘墨毫無理智的說道,一旁的情淺影都被蒙住了似地,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銀凰惱怒的看著花殘墨,“你覺得你能囚禁的了我?就算你囚禁了我能怎麽樣?”
    花殘墨被說的不知說啥,“銀凰,我隻是覺得那不適合你們女子去,我並沒有別的意思。”花殘墨冷冷的解釋道。
    銀凰眼中閃過一絲的憂傷,“花殘墨,不要用那種嫌棄的目光去看她們,因為你沒有資格。”
    “難道你一個女子去那種地方就應該?那地方是你該去的嘛?難道我關心你也是有錯嗎?”花殘墨激怒的說道。
    看著如此局麵的情淺影沉默的站在了一旁,他麵帶沉思的低著頭。
    銀凰氣煞的看著花殘墨,眼中是說不盡的失望跟憤怒,“我該不該去跟你有什麽關係?什麽地方該去什麽地方不該去我自己知道,你的關心我們這些平民受不起。”
    情淺影錯愕的抬起頭看著一臉怒氣的銀凰,轉頭看了看花殘墨那受傷的眼神,他想要勸解,但是他知道他無權過問。
    她憤怒的紅了眼,她不滿他那麽說那些女子。她知道她們也是為了自己的生存才那樣,她們隻不過是靠自己掙錢,為什麽就是要低人一等?
    花殘墨眼中的受傷她不是沒有看見,但是她依舊裝著不知道,花殘墨失落的說道“難道關心你有錯嗎?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動了心,現在的自己已經愛到了不能自拔,難道我關心你有錯嗎?我隻是不想讓人說你的閑話和看不起你而已,難道愛你也有錯嗎?”
    銀凰苦澀的自嘲道,“殿下,如果真的愛一個人不是過分的關心,而是放任,愛就是放任,不要讓愛變得那麽沉重~,愛不要讓自己付出的太多,太多的愛,隻會讓對方想要去逃避,你不該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所以就此將愛拔掉吧。”
    花殘墨僵硬的看著她那冷漠的表情,他質疑的看著她,他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去放下,他不知道該如何的去縱容,但是他知道,他無法拔掉自己心裏對她的愛。
    他黯然的看著一臉平淡的銀凰,“你還真是冷血,愛能輕易說拔掉就能拔掉的嘛?難道你沒有愛過?還是說你根本不配愛?”冷冷的語氣裏是憤怒的黯然跟激動。
    銀凰犀利的目光直射他那冷冷的臉上,“你當你是誰?你真的了解過她們嗎?你不過是個不懂人情的紈絝子弟罷了。”
    冷冷的語氣,憤怒的眼神。激動的情緒,氣惱的冷漠,無奈的僵局。
    “難道你一個女子就該去那種地方?你是卻缺子還是缺男人?”花殘墨冷冷的說道,語氣裏是滿滿的憤怒。
    銀凰有點石化的站在原地,情淺影完全沒有料想到的看著憤怒的花殘墨。
    “墨,你知道你說了什麽?”情淺影氣惱的說道。
    花殘墨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頭直直的盯著銀凰,“難道愛真的那麽容易就別拔掉,難道你不是因為愛才變得滿頭發白的嘛?為什麽你要那麽殘忍的讓我對你的愛拔掉?”他黯然的眼中是濃濃的憂傷。
    “我是缺男人怎麽了?我是因為愛而變得滿頭發白又怎麽了?”銀凰自嘲的說道,此時花殘墨才懊悔自己剛剛所說的話。
    她缺男人?如果她真的想要找男人她會一個人獨自撐到現在?她是因為愛而白了青絲又怎麽樣,難道他就能回來嗎?
    花殘墨將她緊緊的拽住道:“你還愛他?難道他的背叛還沒有讓你放棄?難道你真的那麽愛他愛到眼裏隻有他?”
    他呢?如果不是自己五年前得離開,那麽現在自己不會這麽痛苦的等著你愛自己。難道那一次的離開,真的不能再愛了嗎?花殘墨黯然的閃過一絲淡淡的傷痛,而別過臉不去看她。
    銀凰憤怒的臉上帶著一絲寒冷道:“我相信誰都可以背叛我,可是唯獨他的陪伴我不信,如果不會是愛,那麽五年來我不會還站在這裏,如果不是愛,他不會用自己的生命去換我的命,如果不是愛,那麽他如今不會消失不見。”銀凰的語氣是掩飾不住的傷,低沉的話語帶著是她濃濃的幸福和傷痛。
    花殘墨悔恨的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銀凰臉上的驀然悲傷,他知道自己失控了,自己不該如此心急的想著要去觸碰她為他所封閉的那片天地,可是……他真的很愛很愛她,難道當初的錯過真的要讓自己錯過一生嗎?
    “你可知道,一個生活在父母懷裏的公主。她一個人跑到外麵去流浪,過著有這頓沒下頓的日子,她每日都在血裏遊蕩著,隻有將對方殺死你才會有飯吃,無論是你最好的朋友還是別人,你都要將他們屠殺才能保住自己。她生活在自己夥伴的死亡裏,她踩著自己夥伴的屍體活著。”銀凰喃喃自語道。
    “每日都會又新人來,舊人去的,直到她十歲回到了自己的家,她將自己唯一的妹妹捧在手心裏,最後卻死在自己妹妹的手裏……”銀凰莫名不已的喃語著,腦海之中更是一段一段的回憶播放著。
    “你們從小錦衣玉食,有怎麽能懂百姓的苦。換個你們的角度去看,又有哪個女子會將自己置於那青樓裏。她們一樣希望過著跟你們一樣的生活,可是她們能嘛?她們不過是在靠自己來養活自己,並不比你們底一等。”銀凰悲涼的說完,飛身上了樹,她任由白發飛揚,任由紅衣飄揚。那看不清的臉的情緒,卻在輪廓的邊緣看到了不尋常的淒涼。
    花殘墨與情淺影兩人都有些呆滯的看著她的側臉,他們在心裏猜測是什麽讓她如此的悲涼。
    花殘墨緊接著飛身上去,他冷漠的眼中是淡淡的悔恨跟心疼,“銀凰對不起,我隻是簡單的希望你別去那種地方,但是,現在我同意你去了,但我希望能跟你一起,我不放心。”
    銀凰睜開眼看了看他,她看到了他的擔憂跟關心,“在自己還沒有深愛的時候,快速的將那愛拔掉,不是你不夠好,隻是我不會去愛,愛隻會讓我變得更加的傷痛,所以我很抱歉。”冷冷的說道。
    她也想要擁有這份愛,但是她卻害怕了疼痛與傷心,她害怕了。
    花殘墨了然的笑著說道“隻要我愛你就行了,我會等你,直到你麵對為止。”
    他知道她需要時間,他不能逼她。他真的怕自己的愛讓她變得沉重,所以他選擇放任。但是他卻不會放棄,他要一直的陪伴她。直到她麵對和接受,他便會攜手與她共走天涯。濃濃的雙眸裏,是堅定的信仰是堅決的誓言。
    “我已經有兒子了”銀凰冷冷的說道,惗言就像是她的支柱一樣讓她一直堅持到現在,雖然那份愛讓自己痛不欲生,但是惗言卻依舊是上天賜予她的寶。
    花殘墨滿不在意的笑著說道“那很好,還可以做個現成的爹,哈哈~~”花殘墨爽朗的笑道,銀凰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她以為他知道她有兒子會放棄,可是現在卻怎麽跟她想的相反呢?
    他不是不在意,他隻是太愛她。愛她就要愛她的全部,不能因為她的過去就放棄。愛他就要接受她的過去,包容她的曾今。
    下麵的情淺影黯然的看著兩人,眼中是久久的思念跟牽掛。
    幾人經過幾日的趕路,終於看到了不遠處得城牆,那是酷似歐式城堡的建築,跟風土人情,銀凰帶著幾分激動的看著不遠處得小城,那是她曾經最喜歡得城堡,她曾經還準備為自己蓋一座這樣的城堡,隻可惜還沒有來的急。
    記憶已經完全的恢複,過去也已經想起,原來,她並不屬於這裏,她來自遙遠的未來世界,而對於自己過去的一切也更是和現在的自己融合,而眼前的歐式城堡則是她在未來世界裏最喜歡的建築。
    花殘墨清晰的看著一臉興奮跟好奇的銀凰,嘴角浮起一絲寵溺似地微笑,“那是一些偏遠的建築,等到了京都後就不一樣了。”
    銀凰好奇的抬起頭看著他,眼中是疑惑跟好奇,花殘墨無奈的笑了笑,“等以後你就知道了!”銀凰給了一個白眼,不滿的瞪了一眼,她要是等以後就不用看你了,真是個放p的家夥,銀凰賭氣似地一個人快速的向前走去,臉上洋溢著激動的色彩。
    三人很快的來到了小鎮裏,那充滿現在的歐式風情讓銀凰激動不已,銀凰直接忽視身後的兩人,一個人激動的看出看看。
    一直向前跑著得銀凰,突然轉身直接拉起花殘墨的手向前跑去。
    花殘墨愣愣的看著自己被拉著的手,心裏是激動臉上掛著是滿足的笑,銀凰將花殘墨拉到了一個賣麵具的鋪麵前“我要這個!”
    銀行指著一個看似‘曼珠沙華’的麵具,花殘墨領會似地掏了銀子,銀凰一手拿著麵具,一手拉著花殘墨。
    “我要這個”
    “這個”
    “這個”
    “……”銀凰興奮的買著自己喜歡的物品,花殘墨寵溺的掏著銀子,情淺影任命似地拿著銀凰買來的物品。
    直到銀凰開始疲憊,三人找了一家客棧休息,銀凰一個人激動的在自己的房間裏搗鼓著自己喜歡的物品。
    花殘墨滿足的躺在床上,一隻手輕輕的摸著之前被銀凰拉著的手,嘴角是淺淺的幸福微笑,情淺影擔憂的坐在床上,他在擔心他的小丫頭,他在想念他的小丫頭,他有太多的話想要說想要問。
    整個下午銀凰都在玩弄著自己床上的物品,直到傍晚花殘墨來敲門。
    “進來!”銀凰依舊不停的玩著手中的物品,並不準備抬頭看來人,因為他身上獨特的氣味讓娃娃已經知道了來人。
    花殘墨有些無奈帶著寵溺的看向一個人玩著的銀凰,“晚上帶你出去逛逛吧,今晚聽說是‘巫師測驗’,還有‘花燈節’你應該很喜歡。”
    銀凰好奇的抬頭看著他“真的?”質疑的問道,那表情讓人覺得無語,花殘墨淡淡的笑著點了點頭。
    銀凰立刻扔掉了手中的物品,快速的穿好鞋子,銀凰激動的拉著花殘墨向外走去,剛收拾好的情淺影也開好走了出來。
    在銀凰萬分亢奮下,三人很快的來到了‘巫師測驗’的地方,不遠處便是‘花燈節’,銀凰好奇的看著台上的那幾個有著西方特色的幾人。
    直到銀凰開始靠在花殘墨肩上打瞌睡,測試才開始。
    “那是什麽?”銀凰指著測試人,驚訝的看著花殘墨問道,花殘墨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那就是所謂的巫語!”
    銀凰麵帶抽搐,整個人石化的看著花殘墨跟測試的人。
    巫語既然是英語,那她不是很牛逼?前世的自己英語可是相當的不錯,隻是這應該不是那麽簡單吧?她突然發覺太不可思議了,英語既然成了他們的巫語,真不知道要是西方人知道會是什麽表情。
    銀凰無奈的直接閉上眼睛靠在花殘墨的肩上,花殘墨很享受的將她自己抱在懷裏,直到測試結束,花殘墨叫醒了熟睡的銀凰。
    “銀凰,還去看花燈不?”花殘墨輕柔的問道,銀凰懶散的睜開了眼睛,她疑惑的看了看四周,才發現測試已經完了,在看看不遠處,此時已經擠滿了人,她一個快速的起身直接跳出了花殘墨的懷抱,拉著花殘墨跟情淺影直奔不遠處。
    花殘墨冷冷的看著被拉著的情淺影,情淺影無辜的聳了聳肩。
    當三人狂奔而到時,原本吵鬧喧嘩的人群停止了,眾人的目光直射三人,全部的男子都以猥瑣的目光看著銀凰,女子崇拜的目光看向花殘墨跟情淺影兩人,男子憤怒的目光直射花殘墨跟情淺影,女子妒忌憤怒的目光直射銀凰。
    銀凰不明所以的扭頭看著花殘墨,“墨,他們是怎麽了?難道我們不能來嗎?”原本冷冽著臉的花殘墨,轉頭微笑的寵溺的摸著銀凰的頭,眾女子更加憤怒的看著銀凰,銀凰知道卻忽視的不理會她們,三人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直到地麵開始晃動,眾人才回過思緒。
    “狐狸怎麽了?不會有怪物吧?”銀凰帶著激動的問道,花殘墨卻以為她害怕將她直接抱在懷裏。
    一旁的情淺影嘴角不自在的抽搐,他敢肯定她不是害怕而是激動。
    遠處一華麗而龐大的生物向三人走來,銀凰睜開黑黝黝的雙眸緊緊的盯著來人,那華麗卻十分臃腫的身材,還有那麵貌絕對的讓人不敢恭維。
    如花?銀凰腦子裏第一個反應便是雷人的如花。
    女子放蕩的目光緊緊鎖在花殘墨的身上,花殘墨冷冷的目光犀利的射向女子。女子忽視他的憤怒,一雙嫉妒和狠毒的目光直射花殘墨懷裏的銀凰。
    女子走一步,地麵便顫抖一下,銀凰憋笑的看著她,抬頭看了看冷冷的花殘墨,一隻小手直接放在他的眉間為她輕柔的抹去他緊皺的眉。
    花殘墨有些激動的看著銀凰,眼中是說不盡的興奮跟歡樂。
    女子看見兩人直接忽視她的存在,女子憤怒的目光緊鎖在銀凰的身上,隻見她目光停留在銀凰的發白上,她嘴角勾起了一絲詭異的微笑。
    “眾人快看,她是妖女,你們快看她那滿頭白發。”女子得意的喊道,眾人打量的看著銀凰的滿頭白發,花殘墨緊緊的抱著她,他感覺到了她那明顯的顫抖,花殘墨駭人的目光犀利的直射女子,低頭心疼的看了看銀凰。
    銀凰沉默不語的低著頭,情淺影也憤怒的看向女子,眼中是濃濃的殺意,跟憤怒的怒火。
    突然沉默的銀凰抬起了頭,一臉笑意的看著女子,“你不會是豬變得吧?”
    眾人憋笑的看著一臉無辜的銀凰,女子身子帶著一絲的顫抖搖擺了一下,“不是,你才是豬變得。”
    銀凰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女子“那你為什麽那麽胖啊?你看看你的身材都能壓死一頭豬了,你說你不是豬變得會是什麽變得。你這麽龐大還出來,你就不怕我們著地麵都經不起你的走動。難道你剛剛沒有聽到地麵的話?”
    銀凰邪惡的看著女子,女子有些遲鈍的搖了搖頭說道,“它說什麽了?”
    “它說‘豬啊,求你了,別在出來走動了,你比那十頭豬還有有分量~,求你趕快回家養著吧。’”銀凰邪魅的把胳膊勾在花殘墨的脖子上,埋著頭憋笑著。
    花殘墨明顯的感覺到某人在自己的脖子處憋笑著,卻也沒有揭穿的讓她依靠著自己,隻是一旁的眾人早已經忍不住的大笑起來了,臉以前憤怒的情淺影也大笑著。
    “你……你給我等著!”女子憋屈的轉身甩袖離開了,銀凰小心翼翼的探出頭看了看。
    “她已經走了,要笑就笑出來別憋壞了”花殘墨寵溺的說道,銀凰直接跳出懷抱。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銀凰抱著自己的肚子瘋狂的笑著,那讓人驚歎的笑直到很久都不曾消失。
    “不~~哈哈~~肚子痛~~!”銀凰笑著很痛苦的說道,情淺影無奈一個銀針直接射入銀凰的體內,直到銀凰停止了笑才將銀針拔去,花殘墨帶著笑意將她抱起向客棧方向飛去。
    三人無奈的回到了客棧,花殘墨跟情淺影兩人冷冷的坐在銀凰的房間裏,銀凰無所謂的躺在床邊,一臉興趣的看著兩人。
    局麵就此僵硬著,銀凰投降的看著兩人。
    難道他們坐著不累,她躺著都累了。
    “你們想怎麽樣啊?不就是捉弄了下而已,有沒有闖什麽禍。”銀凰無奈的說道。
    花殘墨跟情淺影兩人糾結的看著銀凰,花殘墨冷冷的說道,“銀凰,你是否想過讓自己的頭發變回去?”
    之前還是一臉興趣的銀凰,突然嚴肅的看著兩人,“狐狸我不要,我覺得現在的自己最美,而且比以前可是更加的誘惑,所以沒必要,其實這樣的自己沒什麽不好的哦……”銀凰曖昧的向花殘墨拋去媚眼。
    兩人複雜的目光看著銀凰,銀凰一臉挫敗的看著兩人,“我說的是真的,我喜歡現在的自己,一身紅衣,一頭白發還有幾縷的紅發。”銀凰振振有詞的說道,眼裏是滿滿的堅定,看不到一絲的傷心跟難過。
    “為什麽不在乎?”花殘墨隱隱作痛的問道,冷漠的臉上浮現著心疼之色,他不希望他的丫頭被人說,不是自己在乎隻因怕她難過。
    銀凰玩味的眨巴著眼睛看著兩人,“你們不覺得這樣很瀟灑?一身紅衣很囂張,滿頭白發很狂妄?還有幾縷紅色的,不更加的顯得自己狂嗎?”
    情淺影抽搐的說道“你這麽覺得?”語氣裏是慢慢的笑意。
    銀凰一個毒眼直射過去,“我就是狂妄的資本!”
    突然惡毒的眼神裏透露出一絲的邪魅,銀凰一臉邪惡的向情淺影拋去一個媚眼,“影美人,告訴大爺你是不是處?”
    花殘墨沉默的坐在一旁,眼神偶爾瞟了一眼邪惡的銀凰,眼中寵溺似地一笑。
    情淺影臉色暈紅的不去理會銀凰的胡鬧,銀凰很義氣的拍著他的肩說道,“看來咱們影美人還很純啊,看來大爺我今天得給你先一破了。”
    沉默的花殘墨冷冷的抬頭看著銀凰,銀凰忽視不去理會,情淺影求救的目光投向花殘墨。
    “銀……”花殘墨真準備說,卻直接被銀凰打斷了。
    “啊……狐狸,你覺得今天那個豬變得怎麽樣?”銀凰詭異的問道,花殘墨不解情淺影狠狠地瞪著銀凰。
    “狐狸,你說讓那個豬變的來為你忠心的手下……,應該不錯啊?”銀凰如有所思的說道,聽到的花殘墨抽搐的看著還在思量中的她。
    情淺影有種想要立刻逃跑的看著邪惡的銀凰!
    “來,影美人,不要急著走,大爺我今天給你找個終生難忘的樂子。”準備提腳逃跑的情淺影被找已經有準備的銀凰一把拉住了,情淺影憋屈的看向一旁冷冷的花殘墨。
    花殘墨無奈的看了看銀凰一眼,“銀凰,你……”
    “狐狸,要不你也加入,應該會很刺激……”銀凰打斷直接威脅的說道,花殘墨抽搐的閉上了嘴。
    給了一個同情的目光給情淺影,再次冷冷的坐在一旁。
    銀凰滿意的笑了笑,一臉沉思的疑惑的看向花殘墨,“狐狸,你說我們跟那豬變的商量下,讓影美人躺在下麵,我想看看咱們影美人準備壓死的。”
    花殘墨同情的目光再次看向被定住的自己的兄弟情淺影,滿臉笑意的轉頭看向娃娃“其實我也挺想知道的!”
    情淺影憤怒的看向花殘墨!
    “狐狸,其實我想看咱們影美人不從然後被強的畫麵,真不知道該是多麽的刺激,嘿嘿……!”銀凰奸詐的目光犀利的看向憤怒的情淺影。
    花殘墨尷尬的轉開了臉,臉上有著隱隱約約的紅暈,“你隨便吧,隻要別讓他尋短見就行了。”花殘墨帶著痞笑的看著一臉黑著的情淺影。
    “好,狐狸將這個給他換上,快點我在外麵等著。”銀凰說著將自己的一件紅衣扔給了花殘墨,花殘墨嘴角抽搐,情淺影一種以死的心態看著兩人的邪惡。
    不一會一晃不理會裏麵人是否穿好,直接推門而入,隻見情淺影一身紅衣,妖豔而驚豔,銀凰癡迷的看著他,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情淺影惱怒的看著一臉癡迷的銀凰,花殘墨帶著吃味的目光犀利的警告似地看著情淺影,情淺影裏外不是人的看著兩人。
    “你等等!”銀凰說著便直接衝出去了房間,等待銀凰再次回到房間時,兩手拿著兩個窩窩頭,花殘墨兩人疑惑的看著他,情淺影後怕的往後退了退可是卻動不了。
    銀凰邪惡的舉著兩個窩窩頭走向情淺影,“小影影美人,我們一定要到位的。”說著直接的將兩個窩窩頭塞進了情淺影胸前,情淺影臉色變了又變,花殘墨一臉笑意寵溺的看著銀凰。
    兩人神秘兮兮的將情淺影用被子蓋住了,兩人相視而笑,兩人拉著手偷偷摸摸的走出了房間,直到房間裏的人消失兩人才從暗處走了出來。
    “銀凰,你準備怎麽辦?”花殘墨冷冷的問道,當他看到她的做法時他便知道了一些,這就是他一直都沒有阻止她,他知道她肯定有了自己的注意。
    “我們先去會會吧!”銀凰已經沒有了嬉戲跟玩道語氣中是不可置疑的嚴肅跟堅定。
    銀凰依舊是一身不變的紅衣白發,花殘墨依舊一身墨衣一頭散落的青絲,銀凰用著前世的喵步貓著身子穿梭在黑衣,身後的花殘墨有些驚訝而好奇的看著她那奇特的行動。
    紅衣妖豔的在空中曼舞著,銀凰一臉凝重的看著看著前方。
    遠處一穿著臃腫而富貴的男子,滿身都是發福的豬肉,銀凰無語……!
    還真是什麽樣的爹就有什麽樣的女兒,兩人那發福跟臃腫的身軀,還真是不敢讓人恭維。
    “墨,你說那爹是怎麽生出那女兒的啊?那個女人能忍受他那樣的身材啊?”銀凰打趣的推了推一旁的花殘墨,花殘墨尷尬的看著銀凰,臉上是濃濃的笑意,其實他也很想知道,隻是他不敢說而已,花殘墨無奈的笑了笑。
    兩人靜靜的聽著,銀凰直接開啟了自己的精神力,她將聽到的完全的在自己的腦海裏分析著,直到差不多銀凰才回過了自己的思緒。
    “我們去看看我們美麗的豬變的是怎麽摧殘我們的小影影美人,走!”銀凰玩味的說道,眼中是濃濃的興趣跟戲謔。
    兩人帶著濃濃的趣味,在黑夜裏向另一個方向而去。
    一個華麗又繁瑣的閨房裏,一個女子一身錦衣,在穿上躺著一紅衣男子,女子嫵媚般的脫著自己身上的衣物。
    情淺影躺在床上,殺人似地目光犀利的直射女子,女子無視般的攀上他的身上,情淺影一股殺人的氣息瞬間彌漫了整個閨房。
    房梁上,銀凰跟花殘墨兩人玩味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