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紅燒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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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0章 紅燒兔子
    今天給紀湛北送禮物的人很多,外麵的客廳裏都還堆著不少的禮物盒。
    還有一些是她那些朋友送給她的,她都沒來得及拆。
    所以一時特別好奇,為什麽紀湛東還要特意跑來送一趟?
    呃,不對,紀湛東之前 不是已經送過了嗎?對了,他有說這個是徐心暖送的。
    徐心暖,想著那個可愛的小女生。笑得甜甜的,不知道會送什麽,有點期待的夏謹瑜就這麽將盒子拆開了。
    隻是看了一眼,她就瞪大了眼睛。
    這,這都是些什麽鬼啊?就算是夏謹瑜沒什麽經驗 ,也能看出這些玩藝,大半應該都是情趣用品吧。
    有一對兔子耳朵 ,還有這個是什麽?兔子尾巴?還有放在底下的東西,上麵盡是英文字母讓夏謹瑜第一眼沒看出是什麽。
    等看清了上麵的英文,夏謹瑜一下子就窘了。
    紀湛東,不對,他那個女朋友,竟然送這個給他們?
    看著盒子裏那一堆的情趣用品,才想將這個扔掉,一隻長手臂突然就伸出手,探進盒子裏勾起了其中一塊輕薄的,蕾絲的麵料 。
    “這個不錯,呆會你就穿這個吧。”
    夏謹瑜本來還在思考把東西扔哪裏呢。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她一陣心虛,手一鬆,盒子就這麽往地上掉去。
    紀湛北另一隻手一伸,快速的接住了。坐起身,將盒子放在自己的腿上。
    晃了晃手上那塊根本稱不上衣服的麵料,他笑了。眼神清明,哪有一點喝醉的模樣?
    “看不出來啊小金魚。”他拿起最下麵的那個盒子:“你竟然這麽重口?”
    誰重口了?
    夏謹瑜想也不想的解釋:“不,不是我準備的。是我哥,不對,是你哥——”
    “這種怎麽穿?來。試試唄。”
    試什麽試啊?她可不想讓紀湛北誤會:“這真不是我準備的。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也先拆了?那麽多禮物不拆,拍這個?”
    紀湛北笑得有些邪惡,那個眼神大刺刺的掃過她的身上:“這一身禮服是累贅了點,換上這個就舒服了。來吧。”
    來你個頭。夏謹瑜想也不想的將那塊麵料一把搶了過來扔進盒子裏,還想將那絕命也一並搶過來。
    紀湛北卻是一隻手放下紙盒,另一隻手則直接將她摟進懷裏,再翻個身,成功的將她壓在床上。
    “紀湛北——”
    今天算是真正的洞房花燭夜,這種事情 夏謹瑜自然也是有準備的。
    不過,她實在是沒打算,讓紀湛北認為自己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女人啊。
    “別急,我馬上就滿足你。”
    紀湛北壞笑著打斷了她的話,隨手拿起剛才夏謹瑜拿著的那一對兔耳朵往她的頭上比了比。
    恩,還挺可愛的。就這麽為她將兔耳朵戴上,夏謹瑜想反抗都來不及。
    “看來,以前都是我錯。沒有及時察覺到媳婦的需求。從今天開始,我一定滿足你的一切要求。”
    紀湛北給她戴好了,又一臉深切反省的模樣:“我保證,以後不會了。”
    “不是的,我沒有——”
    夏謹瑜看著他把兔尾巴也拿出來,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紀湛北開始扒起了她的衣服。那雙深邃的眼,此時比平時看著顏色 要深了幾分。
    他嘴角 含笑,可眼中卻隱含著跳動的火焰。
    夏謹瑜被這樣的紀湛北嚇到,雖然 上次他喝醉之後,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比上次好多了。
    但他的眼神卻讓她想到之前 的那幾次,似狼一般的眼神。
    “紀湛北,你冷靜點。”
    她還想解釋,紀湛北卻已經將她身上那件同樣價值不菲的婚紗 ,就這麽撕碎了。
    “你——”
    然後,他拿著那個兔尾巴,就要給夏謹瑜戴上。
    “今天吃紅燒兔子。”
    紅燒你妹,夏謹瑜急了,狼狽的閃躲,就是不讓他如願 。
    “你讓開啊。我身上很臭 的,一身都是酒味。我要去洗澡。”
    她說話的時候,用力推開紀湛北跳下床。
    “洗澡?”
    紀湛北眼神一亮,坐正了身體,將已經下床的夏謹瑜一把抱了起來。
    “我也要洗,一起——”
    “走開,誰要跟你一起洗?”
    這人會正正經經跟她洗澡才怪了呢。夏謹瑜才不信他呢。
    掙紮的時候,她頭上的兔耳朵一動一動的,看起來可愛非常。偏偏身上的白紗已經被撕破,堪堪的掛在身上,格外 的有誘惑力。
    紀湛北的眸光越發的暗了下去。將剛才不小心掉在床上的兔子尾巴拿起來。
    “鴛鴦浴,浴鴛鴦。當然 是要一起洗了。”
    夏謹瑜想罵他一句不要臉,可是這人已經抱起了她,往浴室的方向去了。
    她今天一早起來折騰到現在,哪有力氣反抗?
    就算平時,她也不是他的對手啊。
    “紀湛北——”
    “媳婦,這個時候別說話,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不是,你把這個取下來。”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 。
    “不。我今天要吃兔子。”尤其是這隻相當美味的兔子,已經成了他媳婦的兔子。
    “你才是兔子。”
    “是啊,我是公兔,你是母兔。”
    “流氓!”
    “這就流氓?那這樣呢?”
    “大流氓。”
    聲音消失在浴室後麵,夏謹瑜一開始還可以叫上幾句,到了後來卻是再也叫不出來了。
    浴室裏有水聲,喘息聲,若是有人聽了,定會覺得臉紅心跳。
    這一夜好像無盡的漫長,又似乎是太短暫。
    夏謹瑜覺得太長,紀湛北覺得太短。
    浴室裏是吃兔子,到了外麵兔子啃夠了,就換一種。
    感謝紀湛東,送的東西很多,紀湛北盡量讓每一個都派上用場。
    夏謹瑜欲哭無淚,尤其是對紀湛北顛倒黑白,認定了是她欲求不滿的話感到吐血。
    更離譜的是她還被迫穿上了那件根本遮不了多少的睡衣,然後被紀湛北給——
    總之這個晚上,實在是一言難盡。
    這個 新婚 之夜,隻怕是會讓她終生難忘了。
    好不容易 ,紀湛北終於折騰完了,夏謹瑜也累得幾乎腰都要斷了。
    明明困得不行,她卻一直忍著不睡。堅決不睡。
    她想等紀湛北睡著了,那把些玩藝都扔了。隻是到底 扛不住睡神,最終也沒有扔成功。
    等夏謹瑜再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房間裏所有的禮物,都已經收好了,送回家去了。
    沒看到那個大盒子的夏謹瑜,一早起來就急急的去找那個盒子,昨天已經錯失機會了。今天怎麽也要快點找出來,扔掉。
    “媳婦兒,你在找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