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除非你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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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除非你殺了我
門外,紀湛北站得筆直。身姿挺拔。
門裏,周欣蕊側著身體,唇角含笑。
隻是一個眼含敵意,一個神情帶著挑釁。
紀湛北目光犀利 。身上流露出來的氣場是他這些年在軍中所鍛煉出來的。
被他那樣的眸光一掃,周欣蕊也不懼怕。她甚至一點也不意外紀湛北會來。
“她呢?”
紀湛北的目光隱含不善,還有怒氣 。周欣蕊對上他眼中的戾氣,依然淡定。
“她喝醉了,睡著了。”
紀湛北腳步一抬,就要越過周欣蕊往裏麵走。
周欣蕊卻擋在他麵前 ,絲毫沒有讓他進門的打算。
“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這個地方很髒,你不會進來。”
周欣蕊雙手環抱胸前,眼中帶著幾分得意。沒說出口的話就是,你不是說很髒嗎?不是說不進來嗎?你現在不一樣進來了?
“確實很髒。”紀湛北麵無表情的盯著她的臉,神情是未變的嫌棄 :“所以我要快點把她帶走,不然也髒了。”
周欣蕊臉色微變,放在門板上的手,緊緊的握起,盯著紀湛北的眸光染上幾分恨意。
“……”張嘴要說話,卻被紀湛北搶先一步打斷了。
“別叫我,你不配。”
周欣蕊臉色越發的難看,她站在那,瞪著紀湛北的目光滿是尖銳:“我不叫你,也不能改變任何事。你不要忘記了,我跟你——”
“我們什麽關係也沒有。”紀湛北的神情極淡,目光輕輕的掃了眼周欣蕊的臉,輕笑一聲:“你最好不要亂說話。不然我會不高興的。”
那句我會不高興的,說得不重,卻清楚明白的表達 出了他的意思。
臉色越來越陰沉,與平時上台時的風格,完全是判若兩人。
見她還擋在那沒有讓開的打算,紀湛北想也不想的揮開了她的手,徑直往裏麵去了。
周欣蕊這一次沒有防止。
夏謹瑜喝醉了,被她扶到自己房間的床上正睡著了。
紀湛北找了兩個房間,才找到了夏謹瑜所在。直接上前抱起了夏謹瑜就往外麵走。
走到門邊時,周欣蕊又一次攔住了他。
紀湛北不想跟這人多廢話:“周欣蕊,收起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心思。不管你想做什麽,都不會得逞的。”
“我有什麽見不得光的心思?”周欣蕊聞言,臉色 一時變得十分難看:“我就算有什麽心思,那也是光明正大的心思。”
紀湛北聞言,冷笑一聲:“是啊,光明正大。這樣的話,也隻有你這種不要臉的人才說得出口。”
“紀湛北,你不要欺人太甚。你不要忘記了。是你害死了新瑞。要不是你,新瑞不會死——”
“他是自己找死,與我無關。”
紀湛北抱著夏謹瑜的手臂收緊,犀利 的目光,如刀子般的掃在了周欣蕊臉上:“我警告你,不管你想做什麽,都不要把她扯進來。”
腳步向前一步,他高大的身形就算是手中抱著一個人,也讓他看起來氣勢十足。
“如果再有下次,我可不會顧什麽情麵。”
情麵?他都這樣了,還有什麽情麵?
周欣蕊臉色十分難看,看著紀湛北深邃的眸光所折射出來的冷意。她也清楚自己是攔不住他的。
身體往後退了一步,在紀湛北抱著夏謹瑜出門之時,她拿起被她放在沙發上的夏謹瑜的包包重新出去。
紀湛北剛把夏謹瑜抱上車,周欣蕊把手中的包往她車裏一扔。
包包的金屬帶子就那麽掃過了紀湛北的手,他手上挨了一記,轉過臉瞪了周欣蕊一眼。
“她的包。”
紀湛北自然也是認得那個是夏謹瑜的包包,看周欣蕊轉過身要回到屋子裏,他打開車門,在上車之前出聲。
“我告訴你,若是一切可以重來,我依然會做同樣的事。所以你不必白費心機。因為你想要謀算的事,是永遠不會成功的。”
周欣蕊腳步一頓。她胸口略有些起伏,倏地轉過身瞪著紀湛北。
“你——”
“當然 ,你還有一個選擇。那就是殺了我。”紀湛北說話的時候,輕笑一聲,眼中盡是輕蔑:“不過,你敢嗎?”
周欣蕊胸口不斷的起伏,內心的怒氣 幾乎壓都壓不住。
“你跟周新瑞相比可差遠了。”
扔下這句,紀湛北一腳 踩下油門。悍馬 如箭一般駛離 。
留下周欣蕊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車影,臉色 一時變得有些猙獰了起來。
殺了他?殺了他?紀湛北,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嗎?
可是她又想到周新瑞。那時要不是他一心一意想要殺了紀湛北。又怎麽會——
周欣蕊收回思緒 ,身體退後一步,倚著門窗看著路邊的小花。
紀湛北,我不會殺你的。但是我也不會就這樣算了。你反感的事,你不想要發生的事。我總會讓它發生的。
不信,我們走著瞧。就算我不能殺了你為新瑞報仇。我也不會讓你就這麽逍遙下去。
就讓我們看看,誰才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
周欣蕊不會就這樣作罷。紀湛北清楚得很。用最快的速度回家,進了門,將夏謹瑜的身體放在床上。
明明抱著夏謹瑜乘電梯,又抱她上樓。這會他也是臉不紅氣不喘。
瞪了睡在床上毫無我感覺的夏謹瑜一眼,紀湛北的火氣有些壓不住。
這個該死的笨女人。她就能不能長點心?她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麽相信別人?
就算是同事聚餐 ,也不會喝這麽醉吧?就算是她喝醉了,能不能打個電話給他?
紀湛北都記不清這個女人是第幾次喝醉了。喝醉就算了,還隨便跟著陌生人走。
這次是周欣蕊,下次呢?紀湛北真的是越想越氣,內心又有衝動想要好好的教訓夏謹瑜一頓。
想到周欣蕊,紀湛北的臉色又是一變。
那樣一個心懷不軌的女人,要是有心算計夏謹瑜什麽,以夏謹瑜的個性,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對手。
現在他都不必去查,也知道之前 夏謹瑜說的那個新來的主持人是周欣蕊。
她不是有關係麽?那麽好的關係在那裏,她不用才怪。
這樣一來,那後麵的那些事情 就想得通了。比如周欣蕊故意說自己不舒服,把機會讓給夏謹瑜。
再比如,今天有可能是周欣蕊故意讓夏謹瑜多喝酒 ,把她灌醉。她為的就是把自己引到她住的地方去。
隻可惜,還是太心急 了一些。手段低劣就不說了,她這樣做,倒是不怕把他驚動了,知道她的目的。
紀湛北現在不擔心周欣蕊,她的段數在他麵前 根本不夠看。
他擔心的是夏謹瑜。夏謹瑜生性單純。對人有防備,卻更多的是信任。
看她把唐沛沛的事情 告訴紀湛東就知道了。這人心思純正,想法也簡單。
他要是想杜絕周欣蕊的事情 ,就要把她的目的告訴給夏謹瑜知道。可是以夏謹瑜的個性,隻怕知道了還會站在周欣蕊這邊,去同情她。
這是完全有可能的局麵。紀湛北這麽一想,倒是有些坐不住了。
視線又落在夏謹瑜身上,看著她因為喝酒而泛紅的臉,心裏一陣氣惱。抬起手就要往她臉上掐過去。
隻是夏謹瑜的皮膚極嫩,隨便一掐都會出一個印子。
往常他若是手重了或者怎麽地,她還會惱他半天。這手到底 是停在這裏沒敢下去。
可是他在這裏愁,她倒是睡得香。這讓紀湛北更加不爽。
滿肚子的火氣 好像都沒有地方消一般。這個女人看著大大咧咧的一根神經通到底,偏偏身嬌肉貴。
那一身的肌膚就不必說了,隨便碰一下就能起個印子。人也怕疼。他有時候力道稍微重點,她就疼得哎呦哎呦地叫個不停。
他之前 想著這個女人倒是有趣,娶進家來他一算是成家立業,二也是不想讓這麽一個有趣的女人落到別人手裏去。
現在倒好,真娶進來,他倒有操不完的心。
看看這個女人這段時間做的這些事情 ,哪一件哪一樁不讓他操心?
又防著其它男人覬覦 ,又防著其它 女人害她,還要防著她自己時不時的惹 點事出來。
想到這些,一時又恨得牙癢癢的。那懸 在半空的手到底 還是落了下去。在她的臉上捏了一下。
這一捏,夏謹瑜的臉更紅了。那已經醉死的人,翻了一個身,好像是不滿。
紀湛北又把另一邊也捏了一記。這下好了,兩邊臉是一樣的紅了。
有心再捏,到底 是下不去手了。那床上的人也不舒服了。喝酒 太多,哪有舒服的?
擰著眉,噘著嘴,像是受了什麽委屈一般。這個小模樣硬是讓紀湛北又氣得不輕。
明天他就要回部隊,這次回去有一個軍演,馬上就是年度考核。
隻怕一時半會也不得回家。萬一他不在家,這個女人被人賣了怎麽辦?
更坑的是這個女人不光會被人賣了,有可能被人賣了還幫著人數錢。紀湛北這樣一想,隻覺得牙齦都開始疼了。
……
夏謹瑜早上是被紀湛北吵醒的。
那人要歸隊了,一早就要走。昨天體諒她喝醉,沒對她出手。這會要走了,自然是要叫醒她。
夏謹瑜眨著眼睛,還沒有完全清醒,目光看著紀湛北的綠色軍裝 ,突然就瞪大了眼睛,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