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你到底想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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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7章 你到底想怎麽樣
    見紀湛北不說話,夏謹瑜以為他消停了。畢竟也沒她什麽事,站起身打算上樓洗澡。手腕上一緊,她被紀湛北拉住了。
    “你——”
    抬眸,就看到紀湛北滿臉都寫著,我不高興的字樣 。她又是非常無語。試圖去拉他的手卻掙不開。
    “紀湛北,你到底 想怎麽樣?”
    今天她又是上班,又是去許宅給夏美枝慶生。又連著被人嚇了兩次。知道許睿言心思一次,紀湛北飆車嚇她算一次。
    她這會都累死了,困死了。恨不得馬上就到床上去跟周公來個親密接觸。根本沒心情去理會紀湛北這莫名其妙毫無道理的吃醋行徑。
    他想怎麽樣?紀湛北眯著眼睛,當然 是希望許睿言跟夏謹瑜,這輩子都不要來往了。
    心裏清楚得很,卻也知道不可能。就算是一向手段強勢 ,作風淩厲的紀湛北,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許睿言是許元白的兒子,許元白是夏美枝的丈夫,夏謹瑜是夏美枝的女兒。
    不管怎麽看,他都不能阻止 這兩人的接觸。紀湛北越想越惱,大手將夏謹瑜的身體往自己懷裏一扣,低下頭,直接堵住她的唇 。
    蠻橫的小蛇就這麽強勢的闖入,夏謹瑜未及反應。撲麵而來的男性氣息讓她差點撞到自己的牙齒。
    “唔”想開口讓他溫柔 點,卻是被他順勢 一壓,身體被壓倒在了沙發上。
    夏謹瑜瞪大了眼睛看著紀湛北放大的臉,抬起手去拍他的肩膀,想讓他放開自己。
    他這樣壓著她,讓她很不舒服。尤其他的膝蓋剛好頂在她的腰側,把她的身體往裏麵壓讓她越發的難受。
    紀湛北的腳 放下去了,不再頂著夏謹瑜。她鬆了口氣,正想要起身他卻在此時又一次壓了過來,這一次,將她整個人圈在懷裏。
    他的大手往她的衣服裏麵探去。夏謹瑜嚇了一跳,他不會是想在沙發上就——
    “紀湛北。”在他的唇 移開的瞬間 ,她雙手擋在他的胸膛 上:“我,我的那個——”
    “已經走了。”
    紀湛北的聲音有些啞,欺負他無知嗎?都回來三天了,她那個早走了。
    夏謹瑜的臉一時紅了:“不,不要在這裏。”
    “又不是沒來過。”
    “不是,冷。我冷——”
    空調還沒開,溫度很低,她的身體瑟縮了一下。
    紀湛北將她往懷裏一摟,寬闊的胸膛將她包圍住,那結實的胸膛撞上了她的柔軟 。
    他的唇這次是落在她的臉頰邊,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啃咬:“馬上就不冷了。”
    亂說,夏謹瑜想白眼 他,不過很快就發現了。她確實是不冷了。不光是不冷,還很熱。
    恩。真的很熱。
    她正覺得熱得難受,按捺不住之時,唇 上卻傳來一陣微疼。
    紀湛北把火燒得差不多了,卻不肯滿足她,赤紅的雙眼,帶著幾分陰沉:“說,下次你會離那個家夥遠一點。”
    哪個家夥?夏謹瑜感覺腦子有一團火在燒,她眨著眼睛看著紀湛北。
    “說不說?”
    “說什麽?”
    他到底 想怎麽樣?把人吊在這裏不上不下?紀湛北,真的是越來越混蛋了。
    “說你會離許睿言遠一點。”
    本來就忍耐不住,說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紀湛北的又帶著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夏謹瑜被身體的火正燒得不上不下,聽到紀湛北這句話,她瞪大了眼睛:“你——”
    “說不說?”她不說,紀湛北又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記。
    他咬得不重,但夏謹瑜吃痛,縮了縮肩膀:“聽到了。”
    “說一遍。”
    “紀湛北,你瘋夠了嗎?”夏謹瑜恨得咬牙,仰起頭往他的肩膀上用力的咬了一記。
    隻可惜他的肉太硬,夏謹瑜這樣一咬沒咬傷他,倒讓她自己的腮幫子震得難受。
    她氣得不輕,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許睿言是許叔的兒子,你不會是想讓我這輩子都不再見他了吧?”
    先不說許睿言對她存了這樣的心思,她肯定 是避之不及的。就算沒有,她本來就不會去多跟他相處。
    可是別忘了,夏美枝還在許家呢。她不見許睿言就算了,總不可能夏美枝也不見了吧?
    “這樣最好。”紀湛北看著她肩膀上那一方瑩白。倒覺得這個主意可行:“以後許睿言在家,你就不用回去了。”
    夏謹瑜 被紀湛北氣得都要發笑了。也顧不上自己現在衣衫不整了,用力捶了他的肩膀一記。
    “紀湛北,你夠了。”
    不說夏美枝還在許家呢。 這馬上都要過年了,正常的往來,平時的見麵肯定 是少不了的。
    她又沒做什麽壞事,一沒出牆,二沒外心。他有必要這樣嗎?
    防賊一樣,這麽不信她?
    “幹嘛?不舍得?”
    她的拳頭打在身上,就像棉花一般。不可能造成什麽傷害,卻像是撓癢癢似的,讓他越發的心癢了起來。
    “是啊是啊。不舍得。”
    夏謹瑜伸出手去推他。她是瘋了才在這裏跟他討論這樣的事情 。
    紀湛北聞言,越發的惱了,身體壓在夏謹瑜的身上。大手一伸,一扯。那原來堪堪擋著的布料變成了碎片。
    看著他就這麽不管不顧的擠進來,夏謹瑜倒吸一口涼氣。
    “紀湛北——”
    這個野蠻人。怎麽就不能溫柔 點?
    她想著他溫柔 ,紀湛北卻想著剛才看到的許睿言跟夏謹瑜抱在一起的場景。
    夏謹瑜跟許睿言在一起也多少年了。就算不可能有戀人的心思,家人的心思總還有吧?
    他一定要嚴防死守,不給許睿言絲毫機會。
    當然 ,最重要的是夏謹瑜。他不會給夏謹瑜一點機會去跟許睿言生出點什麽來。
    身下的動作又大了幾分,夏謹瑜嗚咽一聲:“你——”
    “說。你是我的。”
    她是他的,隻能是他的。其它任何男人,休想覬覦 分毫。
    夏謹瑜恨不得咬他兩口,才不肯這麽輕易 的如他的願呢。
    “說不說?”
    她不說,紀湛北有得是手段。這幾天他可是沒少想辦法“參悟”一些招數。都是用來對付她的。
    “紀湛北,你混蛋——”
    用這樣的手段,算什麽本事?又算什麽英雄?
    紀湛北眸光一閃,盯著夏謹瑜的小臉,終於有了其它 的動作。
    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後後——
    動作越來越多,夏謹瑜越來越辛苦。最後不得不求饒。
    “不要了——”
    “說,你是我的。”
    “我是你的~,嗚——”混蛋啊。不要碰,真的是夠了。
    “說,你不會再見許睿言。”很配合,很聽話,那就繼續 。
    “不見不見,誰都不見。”他的手,能不能拿開啊?唔,好難受。
    “說,我是誰?”
    “你是紀湛北。”
    “紀湛北是誰?”呼吸 漸重,他也忍得很辛苦。
    “我老公,我男人——”難受,真難受。混蛋紀湛北。她發誓,等過了今天她再也不要理他了。
    “你喜歡你男人嗎?”
    “喜歡,喜歡,最喜歡——”真是夠了。他再這樣,她就要反抗了。
    嗚嗚,嚶嚶,咳咳,到底沒有反抗成功。
    紀湛北把夏謹瑜變成了一條魚,煎,炒,煮,蒸,燉,烤……
    吃了個遍。一吃再吃,吃了還想吃。
    不光是吃,還把骨頭都啃得不剩下了。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夏謹瑜意識昏沉,最後自己怎麽上樓的,怎麽洗澡的,怎麽回床上睡覺的,一概不知。
    隻是夢裏都仿佛還是紀湛北那張充滿 了陽剛氣的俊帥臉了。
    一次又一次的逼迫著她,要她說著一遍又一遍的承諾,還有那些羞人又惱人的話 。
    紀湛北神清氣爽,把自己收拾幹淨了。回到床上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伸出手攬著夏謹瑜就要睡覺,那人明明睡著,卻是他的手一碰到她,就輕聲呢喃。
    “累,不要了——”
    紀湛北有些失笑,又有幾分心疼,心疼之外,還有幾分滿足。
    這幾天雖然夏謹瑜都有用其它 的辦法幫他抒解,可是到底 餓了好長時間了。今天總算是吃飽了。
    抱著夏謹瑜正要入眼,她的身體微微動了動,極輕聲 的喃了一句。
    “我是你的,我喜歡你。我不敢了——”
    這是被折騰得太狠了,連睡覺都在說這話。紀湛北卻是滿意了,相當的滿意。
    在夏謹瑜的額頭上親了一記。恩。她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什麽許睿言也好,其它 男人也好,都不要想著覬覦 分毫。
    一夜好夢!
    ……
    夏謹瑜這一覺就睡到大中午。醒來的時候,還有些分不清東西南北。
    窗外豔陽高照,刺眼的光線讓她眨了眨眼睛,倏地坐了起來。
    身體卻是一酸,又軟,重新躺回了床上。
    她看了眼手上的表,要死了,竟然已經十一點了?她上班遲到了。
    夏謹瑜都要哭了,混蛋紀湛北。沒遇到他之前,她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積極上進好青年。
    遇到他之後,時不時的曠工,請假,遲到。簡直就是落後分子啊。
    身體還很不舒服,那種運動過量的酸疼感,讓夏謹瑜欲哭無淚。
    心裏不光是怨上了紀湛北,把許睿言也怨上了。要是他昨天早鬆開她不就沒事了?
    要是他不來這麽一出,紀湛北能想出這樣的招來整自己?真是夠了。
    她這到底 是招誰惹誰了?低頭看著自己一身的痕跡 ,又在心裏把紀湛北罵了個狗血淋頭。
    他就不能溫柔 點嗎?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