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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1章　痛嗎？痛就對了
    紀湛東冷哼一聲，將她的雙手牢牢的扣在她身後。她被壓製得手腕一 陣發疼。
    “我就是要碰你如何？”低下頭，在她的肩膀上咬了一記，不重，卻讓她痛。
    她那精致的小臉擠在一起，眉眼之間盡是痛苦：“紀湛東，你走開。如果你不愛我，就不要碰我。”
    這是她最後的尊嚴，也是最後的底線。
    紀湛東動作不停，他捏著她的下頜，滿意的看著她臉上的痛苦。
    “痛嗎？痛就對了。”
    她的痛，怎麽抵得上他的？失去所愛之人的痛，被逼無奈娶她的痛，既然他痛了，那就要十倍，百倍的把這樣的痛還於她。
    “紀湛東，你滾。”
    “放心，我會讓你更痛的。”
    這是宣告，也是一種預兆，預示著這段婚姻裏，唐沛沛的結局。
    她已經連流淚都流不出了。雙眼漸漸變得空洞，身體的感受開始變得麻木。
    以為心已經死了，可是還會感覺到痛。這個男人，總是這樣，他有一百種，一千種方式，來讓她難受。
    紀湛東，你好狠，你真的太狠了。
    那一臉生無可戀，又悲痛絕望的模樣，意外的讓紀湛東越發的興奮。
    他是不會心軟的，對唐沛沛，這樣一個狠毒的，惡毒的，充滿了心機的女人，他永遠不會心軟。永遠——
    ……
    唐沛沛感覺她跟紀湛東的關係，好像陷入了一個怪圈裏。
    他不愛她，卻碰了她。不光是那一天，在之後的每一天。每天晚上，他都會向她索歡。
    一開始她還會掙紮，會反抗。到了後來，她連掙紮都懶了。
    不管是她掙紮與否，紀湛東都不會忘記在索要的同時，還羞辱她。
    言辭上的羞辱，身體上的肆意。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唐沛沛就瘦了一大圈。
    林妙荷這天要來看孫女，第一時間就發現變瘦的唐沛沛。
    “沛沛，你怎麽瘦這麽多？是不是一個人在外麵帶盼盼太辛苦？”
    林妙荷也知道，沒有了紀家一大家子的人幫忙，唐沛沛一個人就算是有保姆，也要辛苦一些。
    “我沒事。不辛苦。”帶盼盼是真的不辛苦。能人多辛苦呢？
    真正讓她辛苦的人是紀湛東，他為什麽就是不肯放過她呢？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沛沛，是不是湛東欺負了你？”
    “怎麽會呢？媽，你想太多了。”
    唐沛沛扯了扯嘴角，強迫自己露出一絲笑意。欺負？那個叫欺負嗎？
    她不知道，她好累，這半個月，比之前那一年都要累。真的好累。
    “沛沛，要是湛東欺負你，你一定要跟我說。”林妙荷說的話雖然紀湛東不可能全聽，但至少也要有些顧忌。
    紀家跟唐家也算是拐著彎的姻親，紀湛東這樣做是過分了一些。
    “媽，我沒事。”唐沛沛努力的讓自己看起來開心一些。哪怕這樣的開心，隻是表麵上的。
    林妙荷也不知道要說什麽，兒子是自己的。當初婚事也是他自己同意的。現在變成這樣，也是她沒有想到的。
    看過孫女之後，又跟唐沛沛說了幾句話。又是安慰，又是寬慰了半天，這才離開。
    卻沒有回紀宅，而是去了紀元集團，找紀湛東。紀湛東剛開完會，就聽說自己的母親來了。
    “媽，有什麽事嗎？”
    “沒事就不能來找你？”林妙荷看了看時間：“這就要吃中飯了。不如你陪我一起吃個飯？”
    “好。”
    對林妙荷，紀湛東還是很尊重的。紀軍海早年幾乎像是今天的紀湛北一樣，天天在軍區。
    家裏就是林妙荷一力支撐，她一個人要照顧紀湛東紀楠希兄妹，還要照顧紀湛北。不可謂不辛苦。
    尤其是她還身肩多職，是江城婦女商會的會長，又是慈善基金會的副主席。每天要忙的事情特別多。
    要不是她一力奔走，現在的紀元集團也不會有今天的名聲。賺錢是容易，不過名聲好的集團卻是要看上麵的人經營。
    周青藍的身份是帶不出台麵的。因為紀家人不會公開承認她的身份，所以這些年集團需要對外的，跟彼此之間夫人打交道的事情都是林妙荷在操持。
    紀湛東對她，算是很尊敬。跟紀老爺子差不多。
    母子一起去吃飯，林妙荷點菜，都是點的紀湛東愛吃的菜。等服務生上菜的時候，她看著紀湛東歎了口氣。
    “湛東，我今天去看盼盼了，半個月不見，她又大了不少。”
    沉默，紀湛東沒感覺，他每天都能看到紀歡，小孩子不都是一個樣？
    “湛東，我不管你心裏住的人是誰，可是你現在已經跟沛沛結婚了，孩子也有了。你就算不看唐家跟紀家的麵子 ，是不是也應該對沛沛，對盼盼好一點？”
    “唐沛沛找你告狀了？”冷笑，紀湛東的眼中有一閃而過的不屑與不恥之意。
    那個該死的女人，每次都是這樣，總是喜歡在長輩麵前說嘴。
    “沛沛什麽都沒說。”林妙荷看著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小時候那麽聽話懂事一個人，現在長大了倒開始叛逆了。
    “是我看沛沛瘦了很多，才想提醒你一下。不管怎麽樣，沛沛始終是你的妻子，如果可以，請對她好一點。”
    就算不看唐家的麵子，也看在沛沛為他生下一個女兒的份上吧？
    “她說我對她不好？”紀湛東挑眉，眼神略冷。
    “你這個孩子，怎麽就是說不通呢？”林妙荷也不知道要說什麽了：“事實上，我一直覺得沛沛跟你很配。也很適合你。想當初她明明不喜歡經商，卻學了工商管理。不就是想著跟你——”
    “媽。”紀湛東不愛聽這話：“唐家的企業沒有比紀家小多少，你別把唐沛沛說得那麽偉大。”
    什麽叫為了他?這樣的鍋他不背。
    “好好好，你不愛聽，那我不說了。”林妙荷也無奈了：“我隻希望你不要後悔。”
    後悔？他現在就後悔了。當初為什麽沒有帶著唐沛沛去把那個孩子打掉？引得現在這麽多人來對他說嘴。
    林妙荷到底心中擔憂，忍不住又勸了幾句，見兒子實在不願意聽，也隻好什麽都不說了。
    ……
    “咦，你看啊，左嫂，她在對我笑呢。”
    嬰兒房裏，唐沛沛看著女兒，臉上露出幾分驚喜之意。
    盼盼越來越大，臉上也開始有了吃跟睡之外的其它的表情。比如看到親近的人，她會特別開心。
    尤其是唐沛沛，每次一抱女兒，盼盼就會對著她笑。
    “是啊，小小姐真的很可愛啊。”左嫂笑了笑，手上拿著個搖鈴，輕輕一搖，小盼盼的目光就隨著搖鈴轉過去了。
    “是啊，小小姐真可愛，皮膚也很好，五官又好，長大一定是個美人。”
    唐沛沛說話，隻是也跟著拍手，引女兒看她。美或者不美，不過是皮相。
    她隻希望小盼盼長大健康自在，平安喜樂就可以了。
    小盼盼沒有理會唐沛沛的拍手，目光隻盯著那個搖鈴，小手無意識的揮動，似乎是想要抓住。
    三個女人圍在一起，看著小盼盼又是一陣逗笑。
    紀湛東進門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眼前這樣的情景。頭頂的光線柔和溫暖。唐沛沛輕輕的拍著手，逗著女兒。
    她的五官是很精致小巧的那種，這會卻是滿臉的母性光輝。對著女兒笑得格外的燦爛。
    紀湛東微微眯起雙眼，突然發現，唐沛沛好像很久沒有在他麵前露出過這樣的笑臉了。
    上一次她這樣對著他笑的時候，是什麽時候？
    他想起好幾年前的有一次，唐沛沛來公司找他。那天，她說自己第二天要進唐人上班了，有些緊張，過來問他有沒有什麽方法可以不那麽緊張。
    他說，你是唐家大小姐，哪裏就需要緊張？隻要做好了自己，別人也不敢對你怎麽樣。
    那時唐沛沛就笑了，笑得很燦爛，後來她湊過來說，湛東哥，我今天擦的口紅，是櫻桃味的，你要不要嚐一下？
    櫻桃味的口紅？紀湛東愣了一下，唐沛沛卻湊過來，在他的唇上親了一記。在他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已經快速的退開了。
    對著他揮了揮手：“謝謝湛東哥，我走啦。”
    她難得主動一回，主動之後，卻又失去了勇氣。隻好落荒而逃。紀湛東想起來，那個時候，唐沛沛臉上的笑跟現在一樣，燦爛，陽光。
    唐沛沛正逗女兒逗得開心，冷不防發現小張臉上的表情變成了緊張，左嫂也不再說笑，她斂起笑，順著他們的目光看了眼身後。
    紀湛東回來了，倚著門，正定定的盯著他們三個人看。
    唐沛沛沒有開口，看到小盼盼似乎是想睡了，她直接把女兒抱了起來：“盼盼應該想睡了，我喂她喝完奶了之後讓她睡覺吧。”
    “好。”左嫂點頭，向著外麵走去：“那我先去做飯 。”
    “我去收拾。”小張也跟關走了出去，一時房間隻剩下了紀湛東跟唐沛沛兩個。
    唐沛沛看紀湛東的臉色也知道他現在情緒不怎麽好。雖然不明白自己哪裏惹了他，讓他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