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李樹成感覺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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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凡準備好一切用具後,跟張春梅說:“趙台長你把王書記的頭扶住。”
    趙春梅按照他的提醒扶起後,張凡手指仔細按摩,找準了靈液顯示裏麵,提醒的王書記中了彈片的位置,拿著針就準備放血。
    李秘書嚇得臉色都白了,忙喊了一聲:“張凡,你要在書記的頭上放血?這不行,不行不行……”
    張凡知道這位李秘書怕什麽,腦袋放血,是個人都會害怕的。
    他安慰解釋道:“李秘書,王書記這裏還有彈片,所以這個地方的血脈是很狹小的,因為他的心髒現在供血力量不足,再加上這裏的血脈狹窄堵塞,如果不放血,心髒的血液就供應不到大腦裏麵,大腦就會因為缺氧而壞死。”
    就在給李秘書講解的時候,他的手指捏著針已經紮進了王書記的腦皮層裏麵。
    王書記的身子不隻是因為疼,還是其他原因,忽然顫抖幾下,然後眾人就清晰的感到,鮮血瞬間染紅了王書記紮針附近花白的頭發。
    隻是,驚奇的時,王書記的急促呼吸也在眨眼的時間,慢慢平息下來。
    讓本來看著張凡未經他同意,就擅自放血的李秘書,一口怨氣憋在嗓子眼兒沒發出來。
    張凡把針拔了下來,伸手解開王書記的襯衫紐扣,一陣在王書記的胸口紮了下去,王書記徹底的平靜了下來。
    趙春梅看著王書記眼睛緩緩閉上,以為出了意外,還可以伸手把手指放在鼻孔上試了試,感覺呼吸均勻有利後,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然後,跟緊張把眼睛瞪大的李秘書說:“王書記應該沒事了,呼吸很平穩。”
    張凡一邊擦著手上的血跡,一邊看著王書記腦袋上流血已經緩緩止住,鬆了口氣站起來,指著還插在王書記胸口的縫衣服針,叮囑道:“因為沒有專業的針灸針,隻能用縫衣針將就代替了,不過,千萬……”
    就在這時,車聲響起,張凡扭頭看過去,就看到一輛軍用吉普車緊急刹車急速在人群後麵停下。
    李樹成像隻猴子似得,從車上跳下來就大吼大叫道:“讓開,都讓開,大字不識幾個,看什麽看,都滾的遠遠的,別阻礙療養所的李雪姑娘進去!”
    李樹成親自開道,急吼吼的帶著李雪來到王書記身邊。
    第一眼就看到王書記胸口紮進去一寸的縫衣針,頓時看向張凡,指著張凡咆哮:“張凡,這是你幹的好事兒是不是!”
    李樹成說話的時候,還注意到了王書記腦袋上流血的痕跡,馬上尖銳大叫一聲:“你還讓老書記流血了,你想謀殺老書記是不是!”
    張凡冷眼看著李樹成演戲,他現在已經把這位王書記的病情穩定下來了,李樹成急吼吼也不過是一個人演猴戲罷了。
    隻是,他沒想到,李樹成不光演戲,還想要致他於死地。
    大吼大罵指責著,李樹成就跟跟著進來保護的療養院安保人員道:“同誌,這個人涉嫌謀害王書記,先把他控製起來!”
    隨之,兩個軍人持槍就走向張凡,張凡沒有反抗,任由兩個安保人員押著往外麵走。
    隻是,經過李雪身邊的時候,看著李雪正在把聽診器壓在王書記胸口聽診,準備開口叮囑其千萬不能把針拔掉。
    而張凡還沒有開口,李樹成就針對起了他紮在王書記胸口的縫衣針了,伸手以極快的速度,一把把針拔掉,囂張的捏著針,在張凡麵前很憤怒的晃悠著縫衣針,“張凡,這回你死定了,看到沒有,這就是你謀害老書記的證據!”
    張凡甩了甩膀子,沒有甩開,臉色有些發黑,沒有理會李樹成,而是跟李雪叮囑道:“如果你相信我,你現在最好就馬上帶著這位老書記去你們療養所的衛生站,針被罷了,三分鍾之內這位老書記會有生命危險。”
    李雪正在給王書記仔細檢查,聽診,聞言扭頭看了張凡一眼,嘴皮動了動,剛準備開口的時候。
    李樹成又搶先冷喝道:“張凡,你少在這裏危言聳聽,分明是你意圖謀害老書記,現在還想嫁禍於我,你以為這麽多眼睛都瞎了嗎?”
    張凡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冷笑,沒有再去看李樹成,而是跟李雪說:“信不信由你,我隻是做了對得起我良心的事情。”
    兩個軍人剛剛把張凡押出人群外麵,幾輛高級小轎車駛來,王猛陪著李文遠、王如山從車上下來。
    看到張凡被押,王猛就問道:“怎麽回事。”
    兩名軍人很快把事情的經過簡潔明了的告訴王猛,王猛轉頭準備征詢兩位老領導意見時。
    忽然,就聽到裏麵有人著急上火慌亂大喊:“怎麽回事,書記怎麽又開始流血了,快點,醫生你快點兒想想辦法呀!”
    王如安和李文遠相視一眼,忙衝到裏麵,看到王書記後,就同時道:“老連長,老連長你能聽到我們說話嗎?”
    張凡沒想到,這位王書記竟然還和這兩個老領導有這層關係,還是這兩人以前的老連長。
    就見王如安急切問李雪:“小雪,老連長這是怎麽了?”
    李雪也有些手忙腳亂,用紗布按著王書記腦袋流血的地方,急迫道:“我也不清楚,不過張凡說拔了針以後,王書記會有生命危險。”
    李秘書揚手指著李樹成:“針是他拔的,他說張凡想要謀殺王書記,所以把針給拔了。”
    李樹成一下子成了眾矢之的,麵對兩位老人凶煞的眼神,嚇得渾身如篩子一樣抖個不停,結結巴巴道:“我……我……我真……沒想到……”
    哼!
    喬文遠冷哼一聲,不怒自威,一把奪過縫衣針來,怒視李樹成:“待會兒再跟你算賬!”
    喬文遠看了眼仰頭看天的張凡,把針遞給李雪問:“小雪,你知道紮針的位置,你能重新紮回去嗎?”
    李雪搖了搖頭,連連擺手道:“喬伯伯,針灸講究力度、刺入穴位的深度,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
    喬文遠眼瞅著張凡一副高高掛起的模樣,早見識過張凡脾氣的他,就有些難為。
    王如安知道喬文遠難為什麽,瞪著眼睛,衝張凡喝叱道:“張小子,你給老子滾過來!”
    張凡甩開兩個軍人,幾步重新走進圈子裏麵,沒等王如安開口,就直截了當的說:“對不起,現在我也無能為力。”
    “你!”王如安沒想到,張凡這麽衝,都沒給他們開口的機會,就嗆得人無話可說。
    李樹成看著療養所的大領導不高興,覺得是個讓自己脫身的機會,忙像瘋狗似得急切大吼道:“兩位老領導,你們看到了吧,張凡就是想要謀害王書記,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給王書記紮針,就是不安好心。”
    張凡聞言,聳了聳肩,冷笑道:“瞧見沒,這就是你們這種當官的嘴臉,我算是見識了,這回我還就偏要救人,等我救活了,看看你們的臉疼不疼!”
    “張凡,一定是你,你別在這裏裝模作樣,就是你想要謀害老書記!”
    張凡聽著李樹成瘋狗似狂吠,徑直走到李雪身邊,攤開手,道:“把針給我。”
    李文遠二人看這張凡的背影,嘴角均是狠狠地抽搐幾下。
    張凡那話,不光指李樹成,一句當官的,把在場所有體製內的人都給捎帶上了,張凡治好了王書記,就等於直接連他們這些老家夥的臉也給抽了。
    兩人都明白,張凡這是捎帶著報複之前在療養所受的委屈。
    而給了張凡這個機會的,卻是李樹成。
    李雪看向喬文遠,喬文遠點了點頭後,才不滿的瞪了張凡一眼,把針交給張凡。
    張凡走過去,把手搭在王書記手腕把脈,然後在王書記頸動脈穴位上紮了一針,針紮進去,腦袋放血地方流血立即就停止了。
    等了片刻後,王書記竟然疲憊的睜開了眼睛,張凡嘴角微微掠起,把針拔了下來。
    他站起來,聳了聳肩,衝李樹成冷笑道:“李書記,你看看我就是這樣謀殺王書記的。”
    然後,張凡不理會李樹成已經綠了的臉,衝喬文遠二人把雙手遞過去,又道:“兩位領導要不要把我押回去,再用電熱扇嚴加拷問呢?”
    聞言,兩個加起來都一百五十多歲的人,全都老臉抽抽。
    二人都沒有去理會張凡,看著王書記被扶起來,就走過去,親切的問候道:“老連長,你看看你來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兒。”
    王書記看著他們二人,疲憊笑道:“馬上就要待在一起了,有的是時間說話。隻是,今天要不是這個年輕人,我就可能提前去見馬克思了。”
    王書記衝張凡招了招手,張凡走過來。
    打量著張凡,王書記就問:“剛才迷迷糊糊聽到人們稱呼你張凡,你就是那個養魚的小夥子吧?”
    張凡點了點頭,含蓄一笑道:“是我王書記。”
    “謝謝你救了我呀,沒想到你這小夥子會的這麽多。”王書記笑道。
    張凡忙謙虛道:“我也就是喜歡瞎擺弄一些不知道的事情,所以多少會點,不過,今天我要是不能把你治好了的話,我們鎮子上這位李書記,可就把我當做蓄意謀殺犯來對待了,我也是被逼的呀!”
    李樹成渾身一哆嗦,直接就快嚇死了。
    王書記瞥了眼李樹成,那眼神,怎麽看都讓李樹成心灰意冷,害怕的要死。
    王書記笑著安撫著張凡,“小夥子,他們也是著急我的病情,情有可原,你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畢竟在一眾鄉親麵前,李樹成還是個體製內的人,他是為了政府的名聲,才不得不這麽說的。
    張凡立即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得,道:“王書記,其他人也著急你,可他們沒有上躥下跳,一副置我於死地的模樣啊!”
    聞言,王如安直咂牙花,他和喬文遠相視一眼,算是徹底看清楚張凡這小子的性格了。
    這有仇必報的性子,整個人就像一把藏在劍鞘裏麵的利劍似得,隻要碰觸了,拔出劍來,不管不顧都要捅你幾個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