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趙春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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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輕點!”趙春梅剛剛躲進去,坐在馬桶上麵,就聽到隔壁傳來趙柳柳的嬌嗔。
即便坐在馬桶上,她都感覺渾身的力氣好似被抽幹了一般。
趙春梅的成熟的臉上,紅的都快要滴血了,更顯幾分妖嬈,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兩條黑絲緊裹著的修長大腿,戰栗顫抖著,
趙春梅聽著隔壁的聲音,心裏麵有種深深的羞恥感、負罪感。
“哎呀,你輕點,太厲害了。”喘息聲中,傳來的舒服埋怨。
趙春梅聽著這露骨的挑逗,還有舒暢痛快,酣暢淋漓壓抑著的喘息和嘶鳴,渾身仿佛置身於火浪之中, 身體難受,尿意越來急了,可同時下麵也越發的幹澀難受。
作為一個絕精了多年的女人,趙春梅從未感受過如現在這般難受,火辣辣的感覺,哪怕稍微動一動身子,敏感的地方就讓她疼的想要叫出聲音來,可偏生還不敢叫出來。
外加,身體在偷聽情話的挑逗下,無論她怎麽努力的克製,都無濟於事,反而緊繃著的身體,隱隱間顫栗的更加厲害了幾分。
枯寂幹旱了多年的心,蠢蠢欲動著,手指幾次想要往下又被理智戰勝,在緊急關頭蹭一下縮回來。
心海中卻不停的咒罵著這個她熟悉的名字:這個張凡,沒想到是這樣一個人,果然男人有點臭錢後就沒一個好東西了。
趙春梅耳中聽著時斷時續的羞恥萎靡之音,心中五味雜陳的憤懣咒罵著,腦海中不時的閃過驢話兒的形象,身體本能的衝動卻越發的急了。
相視一眼,等了片刻,水聲卻稀裏嘩啦的流個沒完。
此時,趙春梅羞恥的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往日也沒這麽多的水,今天卻好像怎麽都尿不完似得。
明明狹小的空間內隻有她一個人,她還是像鴕鳥似得,用雙手捂著臉,任憑下麵嘩啦啦作響。
張凡和趙柳柳相視一眼,張凡使了個眼色,兩人匆匆穿上褲子出去,臨走的時候,張凡拉了一下隔壁廁所的門,門被從裏麵反鎖了,肯定有人。
趙春梅聽著對麵沒了動靜,才鬆了口氣,尿意漸漸淡去,紅著臉又等了會才停止。
擦拭過後,剛站起來,她的俏臉變得更加通紅了幾分,多少年都沒有出現過的事情了。
她可以肯定這回不是尿……
深呼吸幾口氣,恨不得一輩子就待在這裏麵不出去。
可偏不巧,許是她消失的時間太長了,院子裏響起找她的呼喊聲,“趙台長、趙台長?”
趙春梅看了看手表,忍不住輕啐一口!不知道前麵多長時間,她進來都四十多分鍾了,她腦子裏又忍不住響起對話中提到的驢話兒。
趙春梅使勁兒的搖了搖頭,驅趕腦海中羞恥的畫麵,深吸幾口氣,從裏麵出來。
當她看到張凡的時候,已經冷靜下來的俏臉不由飛紅,張凡也滿臉的尷尬,他已經知道,躲在廁所偷聽的是趙春梅了。
“嗨,趙台長你原來在廁所啊,我們還以為你走迷路了呢。”王來財看到趙春梅後,忙上前諂媚道,眼神忽然注意到趙春梅的臉,咦了一聲:“台長,你的臉怎麽紅成這樣,你沒喝酒啊?”
趙春梅一時間,恨不得把這個混蛋弄死,簡直就比故意還故意。
趙春梅注意到張凡站在旁邊低著頭揶揄笑著,心中是又羞又怒,因為她知道,張凡肯定知道是她在偷聽了。
於是,趙春梅心中氣惱,開口就問張凡:“張總,你怎麽沒來吃飯呀?”
王來財見著趙春梅沒去回答他,反而問張凡,心中就嫉妒的要死。
咳咳……
張凡不理會王來財冒著妒火的眼神,幹咳幾聲,臉上也有些掛不住,支支吾吾道:“那個我……”
沒等張凡說完,趙春梅咯咯笑道:“張總偷吃了對吧?”
饒是張凡臉皮厚,也被偷吃兩字說的有些發燙,心虛。
張凡看著趙春梅羞紅著俏臉,眼神裏麵閃爍著得意,心裏麵就不服氣,眼珠子轉了轉,抬頭看天皺眉道:“今天這天兒可真熱,趙台長你看都熱成啥樣了,我看采訪咱們放在下午涼快以後在做吧,趙台長先去睡個好覺吧。”
啐!
趙春梅心中暗暗清脆一口,沒好氣腹誹咒罵道:小色胚,太不是個東西了,什麽熱的,還不是被你們野合給弄得。
趙春梅現在都不敢閉眼,隻要一閉上眼睛,腦子裏就出現了驢話兒的形象,還有腦補剛才偷聽對話形成的畫麵。
她哪裏能休息的著。
而張凡之所以這麽說,其實是著急著回去跟沐歌姐溫存,好長時間沐歌姐都躲著他,不讓他近身,他都有些想的要緊了。
趙春梅看著張凡心不在焉,就想起剛才趙柳柳和張凡對話裏提到,趙柳柳說要把張凡榨幹,才讓他去找陳沐歌。
一下子,趙春梅就知道張凡為什麽表現出心不在焉的模樣了。
她忍不住就在心中大罵:色中餓鬼,剛剛做了四十多分鍾,竟然還想著女人,太惡心了!
隻是,趙春梅咒罵著惡心,就忍不住想起張凡在裏麵呆了四十多分鍾,現在還想著那事兒,又不由的聯想到了張凡的驢話兒形象了。
張凡被趙春梅看的有些渾身不自在的時候,王來財終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妒忌,嗨嗨討好笑著,擋住了趙春梅看向張凡的眼神,討好道:“趙台長,要不去我家休息一下吧。”
“不用了!”趙春梅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擺手問道:“李書記和其他人呢?”
“李書記喝高了,已經去睡了,其他人喝的也有點兒大了,都在裏麵等著台長您呢?”王來財立即回答道。
趙春梅聞著王來財口中噴出的死酒氣,厭惡的皺眉間,往後退了一步,然後扇著手道:“那你叫上清醒的人,一起去張凡的魚塘吧。”
趙春梅也不知道她自己是出於什麽目的,做出這個決定,反正猜測到張凡急著想要回去和另外一個叫陳沐歌的女子溫存後,她就像攪和了張凡的好事兒。
張凡臉色變得無比的苦逼,聞著趙春梅從身邊擦肩而過留下來的香味,站在後麵抬了抬手,張牙舞爪的動了動嘴皮子,心中暗暗咒罵幾句。
於是,張凡隻能不情不願的帶著趙春梅等一行人來魚塘。
當他帶著趙春梅一行首先參觀他住著的草屋,撩起草簾子,看著幹淨利落的草屋,再看著那個站在灶台邊的女人,忍不住溫柔道:“沐歌姐,你給我整理草屋了?”
陳沐歌放下手中的碗,淺淺一笑,躲閃著張凡赤裸裸眼神的進攻,掩飾道:“啊,我閑著沒事兒,就來你這兒看看,我先走了。”
他看著收拾的幹淨利落的草屋,還有陳沐歌匆忙放在灶台上帶著水漬的碗,就知道沐歌姐根本不是沒事閑逛,是專門給他收拾屋子來的。
如果不是有這麽多人,他恨不得衝上去緊緊地抱住這個一心為他著想的女人。
他知道,沐歌姐肯定是害怕他這個亂糟糟的草屋被人笑話,所以才會答應他留下來,其實就是過來給他整理屋子來的。
趙春梅聽到張凡稱呼眼前這個貌美絲毫不輸於她,就是顯得吃了很多苦的女人,聽名字,就知道肯定是廁所裏聽到的那個陳沐歌了。
她看看草屋收拾的幹淨利落,很不解,這樣一個好女人,怎麽會喜歡上張凡這麽一個在外麵偷吃的小壞男人。
這其中另外一個女人,柳騷騷則有些吃味的撇了撇嘴。
陳沐歌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俏臉微燙,忙招呼道:“快進來坐,張凡你也不招呼客人。”
他這才醒悟過來,忙招呼眾人坐下,陳沐歌卻趁機躲到了外麵去。
在草屋裏了一會兒,張凡帶著眾人去外麵參觀,就見沐歌姐在塘子邊,替他喂魚。
趙柳柳看到後,心中妒火更勝了幾分,心中暗暗嘀咕一聲:這個死寡婦,不但長得像狐狸精,心機也像狐狸精,就知道在小狼崽子麵前表現,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