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妮爾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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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樹成和徐朗灰溜溜的來了,又灰溜溜的走了,雖然阻止了芊芊直接成為合並後,新村子的村支書兼任副鎮長,可芊芊通過選舉,擔任了統籌委員會的委員長。
    隻要是工作不出錯,不讓李樹成抓住把柄的話,芊芊的副鎮長職位就跑不了。
    李樹成臨走的時候都黑著臉,沒跟張凡說一句話。
    不過,王忠和三人臨走時,卻把張凡叫到了車上,順路把張凡捎回魚塘附近的時候,停下了車,三人眼神審視看著張凡。
    張凡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就動了動身子,開口詢問:“三位爺爺,你們有什麽話就說,別這麽看著我,我有些承受不住。”
    哼!
    三人同時哼了一聲,王如安直性子,立即脾氣不好的教訓質問道:“說吧,你非要把秦家的姑娘推上去,現在我們也如約按照你的要求,給你來坐鎮了,並且把堂堂一個鎮書記逼的灰溜溜走了,你總得告訴我們你的目的了吧?”
    張凡立即聳了聳肩,攤手道:“我沒什麽目的啊,就是覺得,像芊芊村長那樣的姑娘,有學曆,有才華,肯為人民做實事,應該走到更高的位置發光發熱……”
    “編你就編吧!”王如安瞥了瞥眼睛,滿臉的不相信,沒耐心的喝叱道:“快點老實交代,別等我揍你!我好久沒鬆鬆筋骨了。”
    “估計你也打不過我……”
    張凡嘀咕的聲音還沒完全響起,王如安立即吹胡子瞪眼道:“小子你說什麽!我打不過你?現在就下車試試!老子打仗殺人的時候,你還沒落地,不知道在那嘎達派對等著投胎呢。”
    “老王,你被這小子帶歪了!”喬文遠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張凡眼神裏麵想要又把利劍似得,能把張凡剖解開,發現他內心所有的秘密。
    不得不說,張凡最害怕麵對喬文遠的這種目光。
    相比王如安的火爆脾氣,王忠和官場磨練一輩子,已經內斂的氣勢。喬文遠是知識分子,智商高情商高,偏生還在軍隊中,在戰火和硝煙中過了一輩子,喬文遠的目光精明而銳利,就像一把磨得銀光錚亮的劍似得,最讓人心裏麵發怵。
    “那個喬爺爺你也別用這種目光看我了,我說真話還不成嗎?”張凡其實也不怕他們知道,索性直截了當的告訴,“通過好幾次的事情,我發現就算我想要做正當生意,官場沒人,有時候也十分的被動。”
    略作停頓,他偷偷的看了眼三位老人,注意到神色沒有變化,接著說道。
    “然後,我就投資了縣裏麵的趙連升,給了他一個晉升的契機,我覺得這個人還不錯,為人比較正直,能夠合得來。”
    提到趙連升,張凡心裏麵就有股怒氣,趙連升給他的感覺,完全就是一種過河拆橋。
    “不過……”張凡攤了攤手,自嘲道:“這次我得到了一個教訓,有些人終究不是一直相處出來,患難與共的,這種人酒桌上麵說的天花亂墜,再好聽,真到了用得著的時候,也靠不住。”
    “所以你就選擇了芊芊,想讓芊芊走到更高的位置,好做你的保護傘?”王忠和笑著反問道。
    張凡聽到保護傘三個字,忙不迭的搖頭,“可不能說保護傘,我做的是正當生意,現在是將來也是,我隻要求有人幫襯,起碼能讓我有一個公正公平的對待,畢竟咱們這政府,嗬嗬……”
    張凡沒有再說什麽,隻是最後一個嗬嗬,一切盡在不言中。
    三位老人聽著張凡笑聲中濃濃的輕蔑和不屑,還有不信任,無奈生氣,卻也無話可說,因為張凡說的都是現象級的問題。
    人浮於事,好政策到了下麵就變味兒,這都不是什麽秘密。
    尤其是基層幹部,很多粗暴腐敗問題更是比比皆是,張凡有著濃濃的不信任,真的讓他們無話可說了。
    王如安不滿的把車門打開,揮了揮手,催罵道:“趕緊滾犢子,看著你就心煩!”
    張凡跳下車,關門的時候,還不忘補充一句,“王爺爺,人越老越是沒有承認錯誤的勇氣嗎?”話落,他把車門關上,吹著口哨就跳下了路基,往魚塘草屋的方向走去。
    現在彼此的關係也親近了,而且也更加了解這三個老人的性格脾氣,根本不怕惹惱了。
    “癟犢子玩意兒!”車裏麵,王如安氣呼呼的罵了一句,不過雖然罵著,卻緊接著咧嘴笑了,想誇獎晚輩一樣,點了點頭說:“這小子成長的很快,再過幾年,恐怕耍心眼兒,咱們都得吃虧。”
    喬文遠沒好氣鄙視的看了眼王如安,“你現在也耍不過那小子的心眼兒,這小子心眼多的就像馬蜂窩,依我看,就是第二個活曹操。”
    “你看看,就吃了一次虧,就想著在官場扶持有利於,能幫得上自己忙的人,我真的很難想象,要是讓這小子發展起來,會不會腐蝕一幫人。”喬文遠不無擔憂的說道。
    “文遠,你多慮了,我看張凡雖然有些方麵做得不夠好,可是心性方麵不差。”王忠和很看得開的說道:“更何況,他做的很多人也在做,現在的生意人,那個不是官商勾結,在官場尋求保護傘的?隻是,他這個年齡,就能領悟到這一點,並且計劃著付諸實際,不多!”
    “有想法不可怕,有想法並且能一步步謀劃,借力打力,將目標想法實現,這才是這小子的可怕之處!”
    喬文遠臉色鄭重的說道:“這小子心野著呢,當初被排擠出他們村子的時候,就通過幾條黑魚打我們療養所的注意,那個時候手法換不純熟,再看看現在。”
    三個老人交流中,車子慢慢的行駛遠去。
    張凡不知道三個老人竟然議論了他這麽多的事情,他哼著小曲兒,得意的來到草屋前,還沒有撩開草屋,就聽屋裏傳出陰陽怪氣的擠兌聲。
    “哎呀,這不是張大老板嗎?把女朋友扶上位了,心情可真夠高興的呀。”
    張凡一聽這聲音的主人,立即就知道這主人是誰了,不由咬了咬牙。
    隨即,燦爛一笑,挑開草簾,進門就看到王妮爾坐在椅子上,床腿交叉,手放在膝蓋上麵,一副要審問他的模樣,他就故意吊兒郎當道。
    “這不是妮爾嗎?你怎麽還敢來我的草屋呀,你不是打電話跟我說,如果我敢靠近你,你就躲得遠遠地,甚至還說要去南方嗎?”
    提到這件事情,王妮爾有些心虛,哼了一聲,立即梗著脖子,轉移話題,“張凡,你為什麽要支持秦芊芊,打壓我爹,秦芊芊她有什麽能力,憑什麽她剛剛做了半年村長,就能當副鎮長,就因為她是有錢人家的閨女,你就要跪舔嗎?”
    王妮爾嫉妒之下,越說越難聽,張凡不由的都皺了皺眉。
    緊接著,張凡沒好氣道:“誰說我打壓叔兒了,是叔兒自己說了,不想繼續幹了,不信你回家問問去。還有芊芊怎麽就不配當副鎮長了!”
    “人家芊芊挨家挨戶做工作,細致如發你知道嗎?”張凡的聲音都因為生氣,不由的提高了幾分,“還有,你別說的那麽難聽,我就是支持芊芊了,跟你有什麽關係呀。”
    “你!”王妮爾聽張凡如此力挺芊芊,心中的嫉妒更是加深了幾分。
    氣呼呼的跺了跺腳,指著張凡,好看的嘴唇都哆嗦:“張凡,你就是個混蛋!那我問你,如果我要你支持,你會支持我嗎?”
    張凡故意搖了搖頭,報複道:“不會,你在我最難受的時候,一副恨不得離我遠遠地,好像很害怕我賴在你身上似得,你說我又那麽胸懷寬廣嗎?”
    “咱們這麽多年的同學,竟然還比不上一個和你認識半年的女人?”王妮爾不甘心的質問道。
    “嗬!”張凡嗬了一聲,“你還好意思提同學,我受傷是因為你那一腳踢得吧,你倒好,生怕被我訛上似得,第二天就躲到鎮子上,你這麽無情,你還好意思提咱們是同學?”
    王妮爾躲到鎮子上,並且在電話裏麵說的那些話,真的挺讓張凡傷心的。
    尤其是他這個病根兒,到現在都沒有好轉的傾向,隻有在刺激的情況下,才能讓他做一回真男人。
    這讓習慣了肆意征伐的張凡,現在心裏麵很難受,隻是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也不想讓趙柳柳和沐歌姐為他擔心,所以都一個人憋在心裏麵罷了。
    張凡隻要一想到,很有可能一輩子就這樣了,他心裏麵就害怕的難受。
    作為一個曾經有著傲人資本的大男人,忽然間變成這樣,他心裏麵的難受都不知道找誰傾訴了。
    而王妮爾當初害怕的躲他躲得遠遠的,其根本目的張凡也是明白的。
    王妮爾剛回村兒的時候,對他的那種好感,他能感覺得到,為什麽後來發生這個事情,就立即閃人。
    還不是因為王妮爾害怕真的做了他的女人以後,一輩子受活寡嗎?
    這種做法,深深的刺痛了張凡。
    “哼,你不支持我,有人支持我,活該你一輩子殘疾!”王妮爾氣呼呼憤懣極了,丟下一句話就衝出張凡的草屋。
    “愛誰支持誰支持!”張凡也賭氣嘀咕道,他當然知道王妮爾說的是誰,無外乎就是徐朗罷了。
    王妮爾的現實和善妒,把張凡今天的好心情徹底給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