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最終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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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最終一戰
我沒有想到,狐仙兒和狐玉兒兩隻妖精會出手幫我,而且還受了重傷。
“你們沒事兒吧?”
我問道。
狐仙兒還好說,狐玉兒的身體有些搖晃,好似馬上就要支撐不住。
“姐姐她中了那個人的蠱!”
狐仙兒忽然說道。
我眉頭緊皺,中了蠱,雷克可是神婆,他的蠱術出神入化,她能不能保住命還得兩說。
“小子,你不要以為抓住了他們就能要挾我,你當日毀我巫神教的時候就注定有這麽一天,我們是生死仇敵,不死不休!”
雷克臉上露出猙獰之色,死死盯著我仿佛恨不得將我直接吞下去一般。
我知道南疆的蠱術很難以常理度至,更何況雷克還是神婆,自然蠱毒更強。
狐玉兒中的是什麽蠱我都不清楚,如何去救?
“看來你今天是不打算回去了!”
我寒聲說道。
雷克今天擺明了是想和我們徹底的撕破臉皮,但事已至此,退無可退。
“你執意找死,那就怪不得別人了!”
“哈哈,你真以為這麽長時間以來,我隻是和你們對峙麽?實話告訴你吧,你那個小女朋友已經被我下了蠱毒,她活不長了。你最近是不是發現她特別喜歡睡覺?以後,她會慢慢長睡不起的!”
雷克臉上的表情猙獰恐怖,簡直不似人臉。
他指著眾人,惡狠狠的說道。
我眉頭緊皺,這才發現人群中好像並沒有二妮子的影子。
難道說 她真的中招了?
我不禁心中的大驚失色,我發過誓要保護好她的,難道我失敗了麽?
狐仙兒見我麵露哀傷,頓時臉色陰森起來,就要朝雷克衝過來。
“仙兒不要!”
我驚叫出聲,同時再不猶豫嗎,血誅劍從天而降,朝雷克的腦袋上砍來。
他終究還是沒能將手上的東西激發出來,因為血誅劍已經狠狠的砍下一顆大好頭顱,鮮血飛濺。
立死!
雷克是死了,可是誰又能幫我解除二妮子的蠱毒?
我不禁有些後悔,剛剛確實有些衝動了。
而且狐玉兒也中了蠱毒,她的毒該怎麽解?
我不禁心如亂麻,看向了雷小猛。
他的眼神中滿是幸災樂禍,而且嘴裏好像在咀嚼著什麽東西。
“不好,攔住他,他要自殺!”
我暴喝一聲,衝上前去阻擋,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雷小猛的嘴角溢出鮮血,雙眼慢慢的消散了光芒。
自殺了!
而那不滅亡魂也在他死後徹底的消散。
伴生之體。
宿主一旦死亡,控製的亡魂也會死。
我心中滿是悲哀,這算是我的劫數麽?
“他到底對你用了什麽蠱?”
我皺眉道。
狐玉兒搖了搖頭,隻是捂著腹部不住的倒吸涼氣。
“跟我來。”
我下定決心,無論成活不成,我都要試一試。
畢竟她是為了保護我們這邊的人才會受傷。
將她環抱而起,我招呼狐仙兒上樓。
“看守好門,誰都不能進來!”
我緩緩說道。
懷裏的狐玉兒身體痛的顫抖,臉色又些許紅潤。
“你別管我了,你沒聽到嗎?你的紅顏知己也中了蠱毒,你還是去救她吧。”
“放心,我能救的,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隻求你幫幫我的族人,我沒救了,你不用再費周折了。”
狐玉兒緩緩說道。
我將銀針袋攤開,卷起袖子。
“你別說那麽多話,我說過了,該救的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你們族人我救定了!”
“嗯,那就好……你要對我幹什麽?”
狐玉兒的臉色通紅,不住的往後縮。
“你害怕什麽?我隻是給你治病而已。”
“可是你為什麽撕我衣服?”
“廢話,不撕你衣服怎麽治病,那蠱毒在你肚子裏。”
我沒好氣道。
事態緊急,我沒時間和她羅嗦,抬手便封住她的穴道,將她拉了回來。
刺啦一聲,她的衣服被我直接撕開。
隻不過我隻撕了胸部之下的裙擺,露出了猶如羊脂白玉一般的肌膚。
她的小腹平坦,光滑。
猶如天然的藝術品一般,甚至隨著呼吸,小腹不斷起伏,讓人忍不住想將大手撫上。
看著她臉上的羞怯,我不由暗道這冰山美女也是會害羞的。
“你別,別動那兒。”
她聲如蚊蠅,身體仿佛絲毫沒有了力氣。
我使勁兒咽了口唾沫,此刻的她別具魅力,讓人不由得想要壓在身下狠狠蹂躪。
可我哪有那樣的心思?
默念靜心咒,我的手放上她的小腹之上。
這下麵有幾條仿若黑色絲線的東西在遊走,雖然速度飛快,但仍舊逃不開我的眼睛。
“放心,隻是幾條普通的蠱蟲,看來這神婆雷克沒得來及對你下重手。”
我安慰道。
她一聲不吭,雙眼緊閉,渾身如同僵硬了一般。
臉色羞紅欲滴。
我拿出一根銀針,等待著黑色絲線繼續遊走。
她不斷低聲痛呼,雖然壓抑,但我也能聽得出來她是真的感覺到了痛。
那黑色的絲線仿佛比之前更粗大的幾分,如果我猜測的不錯的話它一定是在蠶食她肚子裏麵的血肉。
“中!”
我低喝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出針,直接紮在她的腹部,頓時一道鮮血激射而出,已經發黑。
滅掉了一條,她估計也損傷不輕,身上開始彌漫出汗水。
汗水讓她的身體有些顫抖,發燙。
細小的毫毛也被這汗水打濕,慢慢從毛孔中逸散出一種特有的香味,沁人心脾。
這是女人的體香。
“你別動!”
我喝道。
隻是解決了第一條蟲子而已,開始的時候我可是看見了三條,剩下的如果不出來的話,難道說我要眼睜睜的看著這東西將她體內的血肉蠶食的幹幹淨淨?
我自然不願意如此,但也直能捏著銀針在這裏苦等。
無論能不能成功,必須要將這絲痛楚 幫她壓製下去。
看她不斷出汗,我的眉頭越來皺得越緊。
這黑色蟲子好像是在怕什麽,不再出來了。
難道是之前死的那條讓它們生了懼意?可是這些蟲子難道有獨立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