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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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呈一時之間就覺得有點鬱悶,他看著時念離,原本帥氣的眉頭此刻深深蹙起。
“大嫂,既然這樣,那要不我打電話叫他回來吧?”穆呈歪著脖子,滿是愁緒地問道。
時念離連忙出聲阻止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看你也累了。你早點上去休息吧。”
穆呈像是想起來什麽,站到了時念離的麵前,得意洋洋地說。
“大嫂,也不是我說你,我看你那一秒不見如隔三秋的膩歪樣,要是真的想的緊可是一定要跟我說哦!好了,現在我呢,也不打算上樓休息了,我要準備準備晚上去泡吧了,遙城的美眉都!對我來說那就是最好的休息,也將會是我人生最大的動力啦。”
穆呈望著花園裏的花,深邃的眼眸,眼波流轉,仿佛看到了無數的美眉在他眼前,瞬間,他的眼裏就放出了光。
時念離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看你才剛成年吧,還一副小男生的模樣,整天就知道跟你哥一樣,就知道泡吧,真是近墨者黑。”
“我是男人唉,不泡吧難道要我跟你一樣,整天在家裏泡茶,然後賞花嗎。”
穆呈一副無語的樣子。
時念離從鼻腔之中冷哼出了一聲,直接給了他當頭棒喝,“遙城滿大街的人造美女,特別是遙城酒吧,你摸到的###都不是###,是矽膠!你看到的美女都是滿臉注射過玻尿酸,要不就是全臉動過刀的。”
時念離覺得他這半年不到的時間真的變得有些多,她不敢問是不是因為柒妃的關係,畢竟現在柒妃已經死了。這個消息他開始交別的女朋友,開始喜歡泡吧、喜歡把妹、喜歡喝酒。
她雖然很擔心,也不想縱容他,可是她不知道怎麽去勸,穆青檀大概也是吧,所以一直由著他,用一堆公事壓著穆呈,讓他無心太快地改變自己。
嚇嚇他,讓他不出去鬼混是最直接的了吧。
穆呈立刻黑著臉抱怨,“大嫂!你怎麽總是這樣啊!這麽打擊我啊,你讓我對我的人生都快失去信心了。太過分了,你這樣說,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啊啊啊……”
穆青檀最近沒有回去,其實並不僅僅隻是因為公司的事情比較繁忙,更是因為他倒是要找出那個對時念離下狠手的女人。
來到房門外,看到他手下此刻都站在了門外等待著他。
“少爺,那……韓明明那個女人我們折磨了她很久了,隻是她嘴巴硬的狠,不管我們做什麽,她都什麽都不肯說,而且……”男人停頓了下,用一種小心翼翼的眼神看向男人,似乎擔心男人突然脾氣爆發。
“而且什麽?你說罷!”穆青檀語氣低沉,似乎在很嚴肅的思考著,冷峻的眼神差點要將人給扼殺。
“她說,她說……一定要親自見你。”一個手下站在他的身邊怯怯地開口說道。
穆青檀的眼神倏忽一冷,片刻才幽幽冷哼道,“她怎麽還沒死?”穆青檀的眼裏一道冷光猛然之間……直射身邊的手下。
“唉!那個女人命硬,我們都快要……把她整的半死不活不活,可是她就是一直隻有一句話,要親自見你。關於為什麽陷害少夫人的事情,她也隻字不提,而且……不管我們怎麽嚴刑逼供,她都一個字都不肯說。手下們實在是被她逼急了……下手重了點,所以她才進醫院的。”
穆青檀沒有多說,隻是冷眼點了點頭,然後淡淡開口,“你們都在門口守好了,誰都別讓進來,我現在就……進去看看。”
穆青檀煩躁地拉了拉領帶,然後冷臉走進了病房。
此刻,韓明明幹瘦的身形,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她粗糙不堪的手上掛著點滴,她失去了原本精致的麵龐,她的臉上全是傷,此刻……還在昏迷中。
穆青檀慢慢走進韓明明,冷眼瞥了一眼韓明明的鬼模樣。
他的心頭湧現陰沉,滿腦子都是惱怒。
這……可惡的女人,就是她害念離害她流產,當初已經放她走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有命活到現在。這也就罷了,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吵著非見他不可。
好啊!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想跟他說什麽。
他慢慢走進韓明明,想起那天時念離的流產的時候。
他完全失去了理智,當時就一把將candy提起,抵到了牆上,他覺得是candy。
開始後悔將candy帶到家裏,沒想到這個女人到底還是沒有悔悟的意思。
“穆青檀,你幹嘛,放開我啊!你… …不會是懷疑我在時念離的身上放麝香吧?”candy一邊掙紮渣,一邊瞪著他,滿臉無辜地說道。
穆青檀鬆手,candy跌到了地板上,整個人軟綿綿的仿佛隨時就可以被穆青檀給掐死。
candy已經哭了下來,穆青檀冷冷地蹲在她的麵前,眼裏脅迫地說道,“你說不是你?那麽還會有誰?除了你還有誰會希望她流產!”
因為情緒的不穩定,穆青檀的語氣冰冷,他手上用力,一把揪住了candy的衣領。
因為穆青檀太過用力,導致candy被迫抬起了頭,白皙的臉蛋變得因冷不定,她伸著脖子,似乎呼吸困難起來,“穆青檀,你相信我,不是我… …真的不是我幹的!跟我沒關係… …”
此刻穆青檀的情緒波動,壓根就聽不進去,俊逸的臉上遍布陰沉,隻是一手提著韓明明的領子,力道大地幾乎要再一次像提小雞一般把她從地上拎起來。
再一次,candy的臉上升為醬紫色,她的呼吸變得困難,一字一頓地說,“你……你先放開我… …你 你能放開我… …或許……我知道是誰幹的。”
candy結結巴巴道,話裏有話。
穆青檀眯著眼睛看著放手的瞬間,重重地把韓明明摔在了地上。
巨大的慣性讓韓明明疼得叫出聲來,可是她卻沒有哭,而是靠著牆卻笑了起來。
對於candy的笑,穆青檀隻眉心深蹙,似乎很是方案。
“說!是誰!”
“哈哈……看把你急的!”candy嬌俏的笑了起來,
“你為什麽就那麽愛時念離那個女人,我也是愛你的啊!可是……我流產的時候你一點都不難過,時念離流產你就生氣成這樣。”
“真是笑話,不要拿你跟她相提並論,你不配!”穆青檀冷哼了一聲,眼裏滿是輕蔑。
“好了,言歸正傳,既然你那麽想知道,那麽我告訴你……你不想知道時念離是怎麽流產嗎?”candy的眼裏閃耀哀傷的的光芒。“是韓明明……”
是韓明明!
他立馬通知所有的手下將韓明明從國外給找了回來,再一次軟禁了起來。
他的嘴角揚起陰冷的笑,這一次他衝到床前。
在韓明明床頭放了百合與康乃馨。
百合?嗬!這個女人真是喜歡百合。
那麽看來時念離房間裏的百合就是這個女人放的。
他的腦海裏一下映出了兩個月前念離虛弱地被推出手術室,醫生說流產是因為麝香百合。即便韓明明一直不肯招認,看來candy說的是真的。
他收了收神色,眼底都是陰沉。
突然他把花從瓶子裏拔出,然後……直直扔進了垃圾桶。
拿起了花瓶,直接把花瓶裏的水從上到下地完完全全澆在了韓明明的臉上。
猛然之間,韓明明被穆青檀給淋了個透徹,她猛然的醒了過來。
原本還迷糊的眼神,混沌的情緒,在看到穆青檀的那一刹那,立馬蘇醒,她的瞳孔立馬放大。
她很虛弱,顯然,被他手下嚴刑拷打了兩個月,身心早就已經受盡了折磨。
殊不知,這段時間,韓明明早已經在心中暗暗發誓,即便她馬上就要去死了,那些傷害她的人也一個都別想好過。
無論是穆青檀還是時念離,這一輩子他們都隻能在她設下的圈套死死裏掙紮,然後……死都別想逃出來。
穆青檀仿佛並沒有看到韓明明的驚恐的表情一般,隻是將空花瓶扔在她的床上,表情陰冷地坐在床尾的沙發上,“說吧。是不是你做的!”
韓明明無法動彈,隻是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惡狠狠地瞪著他,女人的眼裏滿是恨意。
她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給殺了,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即便是跟穆青檀一起下地獄,她也在所不惜!這樣才能消磨他的恨!
“我告訴你,你有什麽話就快說,我沒你想的那麽空。”穆青檀斜眼冷眼看著她,他深邃的眼裏滿是厭惡。
“嗬嗬……穆青檀我恨你,可是我很好奇,你為什麽不殺了我?明明你很恨我!”韓明明笑著,隻是那笑容卻不達眼底,她近乎是撕心裂肺地說道。
穆青檀沒有說話,隻是從一旁拿起隻蘋果,然後用水果刀熟練地削了起來,仿佛目光並沒有一分鍾在韓明明的身上停留。
“因為… …念離說過,我這樣對你太過殘忍了,她想讓我放過你,讓我還你自由,讓你回英國生活。可是… …你卻不死心,我真覺得一刀殺了你實在是太便宜你這個賤人了,我會把你一直一直的關在地下室裏,派人天天來折磨你,然後……在你快要死掉的時候,再把你救活,再一次… …折磨你,如此循環往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