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這些亂碼,透出了凶手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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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事?”
    本著對易笙的了解,簡溪略微誇張了語氣,“又是為了女人的事?”
    在這個世界上,能讓易笙皺眉解決不了的事,除了吃,那就是女人了。
    他對女人的認知,完全就是一張白紙,根本沒有任何的經驗和想法。
    被簡溪言中,易笙的臉色有了輕微的變化,一閃即逝,很快,他不動聲色道:“我想知道,一個女人生氣的時候,都有什麽表現,還有,為什麽生氣?”
    “你的意思是,小墨生你的氣了?”簡溪大概明白了。
    “嗯。”
    易笙從喉嚨裏淡淡地應了一聲,簡溪猜想這時候易笙的臉色肯定很好玩,不由得調侃,“原來是感情問題啊。放心,關於女人的問題,我一定替你解決,說吧,因為什麽事。”
    易笙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讓梁小墨對自己生氣,於是把最近發生的事情以簡短的言語陳述了一遍,雖然粗糙,但簡溪卻聽明白了。
    “這還用問為什麽嗎?梁小墨那麽在乎那份工作,上頭下了死命令,隻給了一個星期,你倒好,居然說三天就行了。你想想,如果三天你無法破案,梁小墨不就得失去這份工作,她不氣你能氣誰?”
    易笙幹脆地答:“我有把握。”他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所以,問題就出現在這了。不過這也說明,你沒讓梁小墨完全信任你能破案。這其中的原因我不清楚,隻能靠你自己琢磨了。”簡溪一副事不關己的口吻。
    易笙修長的十指敲打著桌麵,尋思著:“有什麽方法可以緩解這種情況?”
    “易笙啊,女人是需要哄的,你可以去哄哄她,隻要你態度良好,肯定很快就沒事了。”
    哄?
    易笙皺眉,女人果真是麻煩的生物。
    似乎知道他在電話那頭想些什麽,簡溪就笑:“我這邊還有事要去辦,你就按我說的去做吧,有什麽問題再給我電話,好了,就這樣。”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易笙若有所思地看著房間的某一處,敲打的動作猛然一頓,修長的身子起身,迅速離休息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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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期限的前一天,整個重案組的警員情緒都變得緊繃。包子格外緊張,其實梁小墨的心情跟她差不多,隻是沒有寫在臉上而已。
    易笙從休息廳出來,梁小墨當做沒看見,“包子,我們該走了。”說完就往外走。
    包子哦了一聲,看了眼剛出來的易笙,滿懷猜測地跟了出去。
    雖然感覺兩人好像有些奇怪,可這時候她的心思還是記掛著案件。
    如果破不了案,她接下來可就要吃西北風了。
    “小墨,我們去哪啊?”包子跟在梁小墨的身後,發現完全不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麽做。
    “不知道。”
    梁小墨走路生風,一頭長發跟著她的步伐揚起,背影看來是那麽瀟灑幹練,隻是內心又憋著一股氣,無處可出。
    那家夥昨晚告訴她以後,又不允許她去接近那個人,現在她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麽做。
    如果凶手真如易笙所說的有心理疾病,危險指數就會越高,他們拖得越久,指不定凶手已經找第三個受害者下手。
    包子怔了下,快步跑過去與她同行,“不知道?那怎麽辦啊,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這就要問你的好偶像易笙到底想怎麽樣了。”梁小墨冷哼。
    取了車子,梁小墨一路衝了出去。
    包子坐在副駕駛位上,感受著車子急速在道上馳聘,在看梁小墨一臉陰沉,微微有些害怕。
    “那個,墨墨。既然不知道幹什麽去,不如我們回去問問老大怎麽辦吧?”
    “老大已經夠煩了,這個時候去問他,找死嗎?”梁小墨白了包子一眼,包子撇撇嘴,無言以對,可又擔心梁小墨此刻的狀態,正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麽辦。
    似乎知道包子在想什麽,梁小墨丟給她一顆定心丸,“你放心,我不會亂來,但也絕對不可能坐以待斃,雖說我不能現在去打草驚蛇,但不代表我不能去學校。”
    “你的意思是?”
    包子目光疑惑地看向梁小墨,卻見她看向自己,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笑。
    抵達學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
    學校裏有些安靜,基本上都在教室裏上課,梁小墨和包子兩個小小的身影,穿過學校,到了後山,這裏,是第一案發現場。
    梁小墨又在附近仔細偵查了一會兒,尤其是在一棵大樹前站了好一會,微微皺起的眉頭忽然鬆開,唇角也勾起了一抹弧度,像是在笑。
    “真的管用嗎?”
    包子半信半疑地問,對梁小墨之前說出的計劃有些懷疑。
    梁小墨說要引起凶手的注意,其實距離案發的時候已經過去一個多星期,現在又回現場勘查,想要找到證據的可能微乎其微,凶手根本不會在意啊。
    “管不管用,到時候就知道了。”梁小墨說完,忽然一屁股在旁邊一棵樹旁坐了下去,也不顧那上麵的泥土。
    包子驚呼一聲,“墨墨,你幹什麽?這裏好髒啊。”
    梁小墨回憶:“根據現場勘查報告顯示,凶手曾經在這裏逗留過一陣子,因為在屍體的周圍,有凶手來回走動的腳印,隻是後來被雨水衝刷,剩下的鞋印參差不齊。不足以成為證據。”
    包子困惑不解:“所以?”
    “你看那棵樹。”梁小墨忽然指著旁邊不到半米遠的一棵樹,樹上有一塊地方刻了字樣,“還記得兩名死者身上的傷痕亂碼嗎?”
    包子點點頭,梁小墨又繼續說:“這些亂碼,透出了凶手的姓名。”
    “真的?”
    包子連忙從過去看,盯著那棵樹端詳了好一會兒,參差不起的痕跡是用刀子刻出,可她卻看不到又任何提示,當時有些沮喪,“墨墨,哪有你說的什麽名字啊?我怎麽看不出來?”
    梁小墨沒有理會,隻是抬頭望著天空。
    今天的天氣,萬裏無雲,有些陰鬱,像是在發出什麽不好的征兆,梁小墨轉念想到什麽,心裏微微有些發涼,從地上跳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叫上包子就往學校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