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推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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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易笙而言,白茉莉的案子是最簡單不過了,所以沒有給太多意見。
    梁小墨跟著易笙這麽久以來學了不少東西,對於案件的掌控,比以往更成熟了許多。
    所以,兩人不再討論案情。
    因為案子進度有些緊張,梁小墨跟易笙一起吃完飯後,易笙主動收拾,梁小墨便自己的屋裏看文件。
    離開之前,易笙動情的抱著她,在她額頭上淺淺吻了一下,依依不舍。
    “等事情忙完了,帶你去一個地方。”鬆開梁小墨,易笙低醇的聲音說道,修長的手指為她撩開額前的發,動作十分溫柔。
    梁小墨明亮的雙眼看著他,帶著疑問:“去哪裏?”
    易笙微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好吧。”
    既然易笙都這麽說了,梁小墨也不再追問,也沒多往心裏去。
    因為,那天晚上在江邊,他們之間那股阻力似乎在無形中已經解開,如今,剩下的就是彼此信任。
    以前,是她太不自信了。因為易笙太優秀,讓自己總有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
    可現在,她更多的是選擇相信易笙。
    ……
    案子在次日的下午,終於有了新的突破。
    之前梁小墨交代,讓劉晨等人盯著保安隊長,保安隊長形跡可疑,存在嫌疑,被待會警局審問。
    審問過程中,保安隊長直呼冤枉。
    負責審問的是劉晨,劉思婉在一邊做筆錄。
    保安隊長被問得急了,連聲說著冤枉,“我真的沒殺她,是,沒錯,我是看上這女人了,可別說我殺她了,我連追求的膽子都沒有。”
    “既然你說沒事,那為什麽在你的櫃子裏,還有白茉莉的照片?”劉晨頗有些咄咄逼人,“你說你沒做虧心事,又為什麽要悄悄到白茉莉的家裏,難道不是為了毀滅某些在場證據?”
    “冤枉啊……”
    一聽劉晨這麽說,保安隊長整個人的臉色都不好了,許久才把話給擠出來,“我那是因為,我那是因為怕你們警方的人誤會是我做的,所以我才會那樣啊。警察大哥,我真沒有……”
    ……
    監控室中,眾人盯著監控屏幕。
    包子一直皺著眉頭,一聲不吭,不知道在想什麽。
    此外,老李和陳曉都在分析保安隊長的微表情等等。
    老李說:“我認為這個人不是凶手,根據他的表情和言語方麵可以看得出來,他說的都是真的。”
    “沒錯,他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梁小墨十分讚同,這並非壞事,如此一來可以鎖定,凶手可能就在他們身邊。
    起碼他們確定,凶手絕對是熟人,並且極有可能就是小區裏的人。
    眾人頜首,唯獨包子沒有聲音。
    梁小墨朝著包子看去,見她的目光一直盯著屏幕,屏幕裏,劉晨和劉思婉正說些什麽。
    ……
    取了保安隊長的唾液進行化驗。
    化驗的時間要幾個小時,確認無疑後才放人離開,但梁小墨直接就讓保安隊長走了。
    劉思婉表示不理解,劉晨跟她解釋說,這麽做基本主要是不想浪費時間。
    然而, 包子見劉晨跟劉思婉說話的時候那麽親近,頓時就來了火氣。
    “我說你們,一整天都這樣,就不怕被說閑話嗎?”包子沒好氣地說道,又登著劉晨,“尤其是你,你可是又女朋友的人。”
    劉思婉一愣,連忙解釋:“師姐,我們沒什麽。”
    “我當然知道你們現在沒什麽,但以後可說不準。”包子一哼,別開臉就走了。
    這一幕,正好被梁小墨看到。
    她讓劉晨他們不用理會,然後把包子叫進辦公室。
    “包子,你這是怎麽了?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就是劉晨的男朋友。”梁小墨說道,剛才包子的態度實在是有些可怕。
    包子看著梁小墨,還是一臉不忿,“我那是氣不過,那女人,哪裏像是來當警察的,分明就是來找男人的嘛,你看看她,整天都粘著劉晨,不奇怪嗎?”
    梁小墨搖頭,實話實說:“我不覺得他們有什麽,或許是你太敏感了,又或者,是你在乎了點呢?”
    “我……”包子想要辯駁,但一對上梁小墨的眸子,立刻心虛下來,“我沒什麽,你別想多了。”
    “我怕是你想多了。”梁小墨徹底清除包子的心思,不禁有些擔心,“包子,你要清除,劉晨現在是有女朋友的人,無論如何,別讓這種不該有的感情滋生了,那樣對你對他都不好。”
    包子點點頭,也不再狡辯,“我知道。總之,以後盡量避免吧。”
    包子有些氣餒,樣子看起來十分失落。
    梁小墨無奈地搖搖頭,卻無話可說。
    ……
    往後,梁小墨分配工作,便讓包子和自己一組,劉晨和劉思婉,陳曉和老李。
    六個人,分工合作。
    下午兩點,化驗結果出來。
    保安隊長的唾液化驗跟之前在橋上發現的血跡dna並不符合。
    也就是說,保安隊長的確是無辜的。
    這一點,他們都不意外,但是,問題也因此卡在這裏。
    既然不是保安隊長,白茉莉的鄰居又沒有見過白茉莉跟什麽男人回來過,那麽,那個人是誰?
    這個問題,困擾著梁小墨,一直從上班帶到下班。
    晚上跟易笙一起吃晚飯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
    後來洗碗的時候,差點就把碟子給打碎了。
    易笙有些擔心,“是不是有什麽事?還是案子的問題?”
    梁小墨歎了口氣,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易笙,“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
    易笙說:“你說。”
    梁小墨道:“之前白茉莉在那個小區做哪方麵的生意,但又為何在南風苑那邊租了房子?根據調查,白茉莉沒有親人,更沒有朋友,那麽,她在那邊租房子的原因是什麽?根據我的推測,認為白茉莉是不想再這麽下去,準備從良,或許是其中有什麽事情給阻礙了。另外,白茉莉每個星期都要在南風苑居住,我設想,如果白茉莉恰巧是在經期的時候在南風苑休養的話,這一點無可厚非,但有一點很重要,白茉莉為什麽要多此一舉在南風苑租房子呢?何況,這裏的租金不少,她鑽的都是辛苦錢。我認為完全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