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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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擔心什麽來什麽。
    梁父直接說跟易笙打一場,易笙也爽口答應了。
    梁小墨在廚房出來,一切都已成定局。
    雖說易笙的跆拳道很厲害,但父親開的武館,可是跟中國武術掛鉤,父親這一生,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這上麵了。
    易笙如何能敵?
    不能結婚事大,傷了身體那就更嚴重!
    武館。
    此時是下午的三點半。
    武館的學院們都在,一聽說師傅要跟易笙開大,都表現得十分興奮。
    畢竟梁父是許久沒動手,展示那功夫底蘊了。
    台上,易笙和梁父都已然做好了準備,屹立在台上。
    易笙穿著換了一身休閑服,梁父則換上武館的服裝,一身白色,看起來十分輕鬆。
    台下,眾人圍觀者。
    在兩側的是武館學院,足有八人之多。
    其中,有一個叫大師兄的,名叫許天福。
    許天福身材很壯實,這是一直跟著習武的原因,在整個武館,最優秀的就是他,也深得父親的喜愛。
    易笙對於他們而言,全都是陌生的。
    於是抓著梁小墨詢問:“小墨,這人是誰啊?怎麽就跟師傅打?”
    梁小墨看了看他,無奈地歎了口氣,“天福哥,你就別問了。這事兒說來話長,先看吧。”
    難不成要告訴他,是自己的父親為自己選老公嗎?
    這又不是比武招親。
    許天福沒再多問。
    一旁的梁母和慕遠凝見梁小墨的眼中盡是擔憂之色,梁母抓了抓梁小墨的臂彎,“你就放心吧,你爸爸會有分寸的。”
    慕遠凝也安慰道:“是啊,易笙這麽優秀,爸爸肯定舍不得下重手,你別太擔心。”
    話歲如此,可誰受傷她都不想啊。
    台下,許天福作為裁判,宣布比試開始。
    台上,兩個男人的對峙,也在那一瞬間,開始化為進攻。
    跆拳道,基本上以攻為守,而武術,則是以守為攻。
    一開始,易笙步步緊逼,梁父則防守,在易笙攻擊而來的時候,很靈敏地躲避開,四拳交對,看的人眼花繚亂。
    不得不說,兩人的出手都十分迅速。
    而在現場,也能看的出來,兩人的比試都十分文雅,不會偷襲等等下作的行為。
    易笙拳拳有力,並且使出了多種招式,其中,竟然有幾招跟武術相近,這一點讓梁父十分意外。
    但縱橫武館這麽多年,梁父的實戰經驗豐富,身形微動,卻還是有些吃力地避開,開始進攻。
    兩人誰也不讓著誰,但拳拳生風,都是點到為止。
    一個回合下來,已經半個小時。
    這時候,台下沸揚。
    能夠跟梁父打這麽久的,易笙是第一人。
    梁小墨也是在這個時候見識到,原來他的功夫弟子那麽好,哪怕是她,都看不出他到底學了多少種武學。
    太可怕了!
    這個男人,到底還會什麽?
    許天福看得目瞪口呆。
    “小墨,這人可是你朋友啊,他怎麽那麽厲害!”
    驚歎的語氣,搭配著那毫不誇張的表情,許天福簡直要佩服得五體投地。
    梁小墨抿唇,卻掩不住喜悅,“其實,我也不知道他居然可以跟爸爸打這麽久。”
    雖然知道易笙身手不錯,但沒想到會這麽好。
    徐天福雙眼綻放著意一絲亮光,“回頭。介紹給我認識?”
    梁小墨爽快地點頭:“行。”
    台上,還在繼續。
    但是,這一次與之前不同的是,眾人才觀戰不到十分鍾,易笙露出破綻,揮去的拳頭被梁父左手反勾擋住,隨後一圈,往腦門上揮去,卻點到即止。
    如此一來,易笙被梁父打敗。
    許天福口哨吹響,比試結束。
    全場歡呼!
    梁父雖然許久沒打這麽久了,但也臉不紅氣不喘。
    兩人下台後,梁小墨連忙詢問易笙如何,易笙擺擺手,繼而看著梁父道:“叔叔果然功夫了得,我服。”
    梁父露出幽深的目光,“那就得看看,我贏得是否靠自己的實力了。”
    說完後,他率先抬步走。
    梁母連忙跟上,“你這老頭,說話怪怪的,到底是行還是不行?”
    後頭,慕遠凝和簡溪都看著易笙。
    見易笙看起來完全無事,這才放心。
    簡溪說:“沒想到這麽久,你身手還那麽矯健。”
    以前他們一起學跆拳道,散打等等,但最後堅持下來的,隻有易笙一人。
    他雖然沒全部都丟了,但已經很久沒動手了。
    易笙勾唇,卻無笑意,“因為我是我。”
    說完後,準備離開。
    但許天福應了上來,“嗨,我叫徐天福,你叫易笙是吧?”
    易笙微微蹙眉,幾分疑惑。
    梁小墨連忙介紹道:“易笙,她是我爸爸的得意弟子,在整個武館裏,是功夫最好的。天福,慕遠凝,凝凝姐你是認識的,還有這位是簡溪。我”
    “你們好,很高興認識你們。”
    許天福朝著眾人笑著,隨後熱情地伸出手,易笙眸子微垂,看在梁小墨的麵子上,伸出手一握,手才剛觸到便收了回來。
    “易笙,你真的太厲害了,你知道嗎,這麽多年我就沒看過什麽人可以跟我師父打這麽久,你真是太了不得了。”許天福不吝讚道。
    “過獎。”
    易笙隨後看著梁小墨,“回去吧。”
    “好。”
    離開之前,梁小墨囑咐道,“天福哥,我們先回去了。”
    接下來的半天,像是無事發生的一樣。
    晚上,慕遠凝和梁小墨住在一房間,易笙和簡溪到外麵開了房。
    躺在床上,慕遠凝有些不解問:“小墨,你說老爺子這是什麽意思啊?”
    慕遠凝正敷麵膜,目光盯著眼前的天花板。
    梁小墨在看書,一聽這話,也放了下來,“其實,我也不知道。在以前,爸爸就跟我這麽提過,未來的夫婿自然要過他那一關,今天這事兒,應該也差不多了。”
    “嗯,我猜也是。”
    慕遠凝隨後想到了什麽,又說,“隻是,多少有些傷感吧。”
    傷感?
    “為什麽?”梁小墨頗為不解,慕遠凝歎了口氣,“養了這麽多年的女兒,即將要嫁作他人妻,自然舍不得。何況這麽多年,你爸爸多疼你,你是知道的。”
    這一點,梁小墨自然清楚。
    思及此,內心頗為酸澀。
    “我知道,他們也會為我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