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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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後,我不由得後退了一步,但是我根本就退無可退了,他又再次向我伸出了手,離我越來越近,我感覺他手上都有那種泥水開始低落了下來,一直滑到地麵上,身上的臭味越來越重,聞得我有點不太舒服。
因為這種味道特別的刺鼻,聞起來就仿佛是,泥土裏麵帶著一點血腥味,然後帶了一點腐臭味總而言之,就是各種味道混合在一起,讓我有點接受不了,然而他卻還在向我靠近,繼續向我伸出手來。
“救……救救……我……”
救他?開什麽玩笑我拿什麽去救他?他現在看的就是一個死人了,在我麵前不過是一個鬼魂,我拿什麽救他?
讓他靠我越來越近,看看是不甘心自己死了,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於是又說道:“我根本就救不了你,而且你看到了,我也出不了這個屋子,再說了,我拿什麽去救你。”
我今天把話說的溫和一點,以免激怒了他,像這樣子的鬼死了以後他可能還不知道自己死了,所以他希望別人可以救他,其實他對我沒有什麽攻擊性的要求,因為剛開始就看到了,這個屋子裏沒有任何的陰氣,證明他並不想攻擊我,隻是為了向我求救,但是前提是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所以我盡量不提他已經死了的事情,因為隻有這樣才能夠讓他冷靜下來,否則他一旦知道他已經死了以後,一定會發怒的,到時候我也他麵前,他的怒火一定會全部發泄在我的頭上,那麽一來可就麻煩大了。
“水……不……河……大雨……救我……”另一隻鬼開始語無倫次地說起,聽起來他應該是被淹在水裏麵,我照著他的語氣開始組合了起來,並且跟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外麵下了很大的雨,然後你不小心掉到了河裏麵,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然後想讓我救你,所以,你是在哪裏呢!”
其實我可以清楚的知道,他應該是在這附近的村民,但是問題是他到底會在哪裏,總不能真的讓我去救他吧?如果真的何必救他的話,到時候撈出來的是一具屍體,他肯定接受不了的,我覺得不能夠這樣做。
“對,大雨……孩子……我……”
那一隻鬼還在不停的說著,當他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以後,開始發生了低聲的哭泣聲來,他的哭泣聲聽起來特別的嚇人,在整個房子裏麵徘徊了開。
這樣的哭泣聲已經有一點鬼的趨勢了,證明他已經完全死掉了,也許一開始還並沒有完全死掉,隻不過是,奄奄一息了,說他的靈魂出竅,他會到他這裏來求救,而現在,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身體已經完全死掉了,他現在已經完全變成鬼了,因為我感覺到周圍的陰氣變得越來越重。
這可怎麽辦,如果再這樣發展下去的話,事情隻會變得越來越糟糕,我簡直不敢想象這一切,最主要的是這個鬼就不好對付,一開始我覺得他一點陰氣都沒有,但是現在這一刻,我突然發現了,他並不是沒有贏錢,而是身上還沒有出現,他並沒有完全變成鬼,可是現在他的周身開始發生了變化,頭發以最快的速度增長,就連支架也跟著一起變長了,這個變化非常的嚇人,我簡直是不敢想象,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我真的覺得這些事情隻會變得越來越詭異。
我看他那個樣子,開始向後靠了一下,這個時候他又在向我伸出手,並且說道:“救我!”
一開始他對我說的,都是那種比較懇求的語氣,但是現在不一樣,居然出現了一種命令的語氣,那麽證明他的心裏已經發生那種變化,他可能已經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但是他不會接受這個現實,所以他現在看著我,繼續說道:“快點,不然我殺了你!”
果然,現在這一刻,他已經完全變成了一個厲鬼,一開始事情還有點轉機,但是現在就不太一樣了,我有點擔心,開始向後退了一下,但是我真的發現我已在角落裏麵,到底應該怎麽辦才好?我看了下我周圍根本什麽都沒有,因為這個房間裏麵非常的樸素,連一點對出軌的工具都沒有。
“我要殺了你!”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向我衝了過來,速度非常的快,我根本就躲閃不及,我感覺他的手快掐到我的脖子上了,我立刻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他緊緊的掐著我。
還有一些淤泥和一些水不停的從她的身上滑落下,看起來黏黏糊糊的特別惡心,時不時的還能看出來,上麵有點血跡,甚至還有一點血肉粘在上麵,一起滑落下來,看得我都快吐了,太惡心了,實在是,我有點受不了,我拚命的掙紮著想要離開,然而他的力氣卻非常的大,如果一個人想要大過鬼的力氣是不可能的。
“都是你們,明明已經發了大洪水,你們卻說那個橋需要重新修建一下,於是我就去探查了一下,卻不小心墜落到河裏麵去了,你們居然沒有一個人救我,就讓我活生生的淹死在裏麵,我恨你們!”
那隻會越說越生氣,然後抓住我的力氣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都快要被他掐的要窒息了,那一瞬間我立刻說道:“確實是他們的錯,因為要不是他們的話,事情不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我也恨他們,因為我的家人也是要死掉的!”
情急之下,我說出來這樣的一句話,今天和他產生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這樣一來,他會不會放過我?因為我的拖延時間,李浩然應該是被什麽給牽絆住了,所以我必須要在他趕回來的時候,保證他不會對我出手。
他本來還想對我動手的,聽到我這樣一句話以後,他突然停了下來,將手緩緩地鬆開了,但是並沒有放下,繼續放在我的脖子上的,我看著他那隻手,仿佛是一根樹枝一樣,已經變成了枯幹的一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