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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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李小姿這樣的女人,哪個男人錯過了她,都是一種遺憾。劉子君慶幸自己,相信自己的直覺,在那一瞬間做出的大膽決定,讓他抓住了一個天使。
“就算是我的兒子,我也準你喜歡他,不準你愛他。”劉子君的命令十分霸道,卻哄得李小姿在電話那邊哈哈大笑。
“照你的意思是,我隻能愛你一個囉?”李小姿明知故問。
“那是當然。”劉子君不假思索地回答。
“嗯哼。”李小姿輕輕咳了一聲。“那我要是生了女兒怎麽辦?”
“……”劉子君大汗,女人較真的時候,真的會讓男人產生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李小姿輕輕一笑。“好了,人家和你開玩笑的。不管是男還是女,都是我的心肝寶貝。”
“他們是你的心肝寶貝,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劉子君以為,自己不會說甜言蜜語,可是,順著李小姿的話往下說,這甜言蜜語就跟著出來了。
電話那端的李小姿一怔,臉上綻放出大大的笑容。在這一瞬間,她對他們的未來充滿了期待。“嗯,我等你回來。”
“我會平安回來的。”劉子君也不知道為什麽,聽到那句我等你回來,就自動說出那句話。“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我會好好保重自己的。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李小姿十分滿意劉子君的答案。,“老公,今天就先說到這裏了,再見!”道完別,李小姿掛掉了電話。
劉子君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心中湧起了甜蜜,這種感覺很微妙,無法說出具體的感受,就是覺得口舌之中都有一種甜絲絲的感覺,這種感覺蔓延到全身,他渾身充滿了力量。
手下見劉子君恢複正常,將手機收好,準備離去。
“篤篤!”敲門聲意外地響起,讓屋內的兩個人深感意外,手下輕移步伐,靠近了門邊,劉子君大步流星走上前,透過客房特別設置的設備,看清楚外頭站的是一個男服務員。
劉子君的眼裏閃過一絲冷冽的光,握住門把,一個旋轉,他就打開門。“什麽事情?”劉子君的神情十分倨傲,語氣裏有一種盛氣淩人的優越感。
服務員低著頭,恭敬地道:“先生,這是你點的晚餐。”
劉子君的眼睛一眯,眸子裏露出一絲銳光。“我沒有點晚餐,你弄錯地方了。”你了讓覺。
“不會錯的。”服務員堅持己見,“先生,你可以看我們的點餐紀錄。”
劉子君伸出左手,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點餐紀錄。在兩手交接的瞬間,劉子君的肌肉緊繃到極點,隨時做好交手的準備。
服務員將點餐紀錄交給劉子君之後,就往後退一步,保持恭敬的態度。
劉子君仔細看了一下點餐紀錄,驚訝地發現點餐所使用的電話居然來自他房間的電話。意識到其中的古怪,劉子君單手插袋,將紀錄重新交給對方。
側著身子,劉子君讓出一條路,讓男服務員推著餐車走了進去。而他的手下,早就通過陽台,回到自己的房間,靜待劉子君的進一步指令下來。
男服務員一進去,就驚訝地看著四分五裂的茶幾。“先生,你沒事吧?”
劉子君挑眉,“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男服務員見劉子君神態自若,就恭敬地問道:“能不能借你房間的電話打一下,我要通知清潔工,幫你清潔一下房間。”
劉子君坐在沙發上,一隻腳抬起,隨意搭在自己的大腿上。“你隨意。”
男服務員拿起電話,撥了內線的電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掛掉電話。“先生,我們的人會很快過來清理的。”
劉子君頷首:“你們的效率倒是很快的。”
話音剛落,門突然被打開了,劉子君皺著眉頭,望向了門外,就看到秦蕾換了一條黑色緊身的亮片背心裙,外罩一件桃紅色的針織短衫。這件背心裙剪裁十分貼身,把她那副豐腴的身材展露無遺,一雙豐滿又高ting的玉feng,將女人的曲線完美詮釋出來,削肩纖腰,再加上一雙雪白圓潤的粉腿,真的是風情萬種。
為了塑造成熟的風韻,秦蕾還特地將自己的頭發挽成一個劉式的盤發,兩縷秀發垂在細嫩的玉頸上,黑白對比的強烈反差,為她增添了不少分數。
劉子君的嘴角勾起,冷嘲:“舍得回來了?”
秦蕾見房間裏有人,知道自己不能在外人麵前破功。勾起一絲媚笑,她嗲聲嗲氣喊了一句:“少爺---”
這種聲音,有的人覺得嬌媚動人,有的人覺得做作惡心,劉子君就是屬於後者。強忍著不適,劉子君哼出一聲:“剛才不是鬧著要回香港嗎?怎麽不回了?”
秦蕾腰肢款擺,眉梢眼角風情盡露,若不是劉子君熟知她的身份,就真的懷疑秦蕾的出身。當然,劉子君不知道的是,這年頭的女人,在影視的渲染下,早就練就了一身勾.人的本事。
“親愛的,你別生氣,我怎麽會舍得扔下你一個人,獨自回香港?”
秦蕾邊說,邊坐到沙發上的扶手,一雙雪藕玉臂纏上了劉子君的脖子,那神情,就像一個情人在向自己愛的男人撒嬌似的。
劉子君很冷漠,一把扯下女人的手臂。“你以為你說幾句話,我就會消氣?滾!”
秦蕾聞言,站起身,柔弱的身子抖了抖,就像風中飄拂的柳絮一樣,那樣纖弱,那樣無助。“少爺,你不能不要我,你若是不要我……”
劉子君一把扯過秦蕾的手臂,秦蕾站不穩,摔倒在地,她還沒有爬起來,劉子君一個箭步踏上前,一隻手瞬間攫住了她的下巴,“我寵你幾天,你就忘記自己的身份嗎?我告訴你,這世上的女人多得是,你要是再惹我生氣,休怪我不念舊情。”
秦蕾嗚咽著,一雙烏黑的眼眸裏,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無比的可憐,無比的嬌弱。
劉子君一把甩開秦蕾。“還不去洗臉?這副德行,我看了就討厭。若不是看在老東西的麵子上,我早就把你扔到海裏喂鯊魚。”
秦蕾連滾帶爬地走向浴室,劉子君雙手叉腰,回頭看了男服務員一眼。
男服務員站在一旁,低著頭不說話。
劉子君的眼裏閃過一絲濃烈的殺機。“剛才的話,你聽到多少?”
“先生,我的耳朵不好,聽得不太清楚。”男服務員害怕劉子君遷怒,急忙撇清關係。
劉子君抽出一支雪茄,點了火,放在嘴邊慢慢吸了一口,然後再緩緩吐出煙圈。“滾!”
清晰的一個字,聽在男服務員的耳朵裏,猶如天籟,他急匆匆離去,就像身後有惡鬼追趕似的。
劉子君冷冷一笑,眼裏的利芒乍現。
走到餐車前,劉子君大概看了一遍,都沒有發現問題,就在劉子君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發現藍莓蛋糕的字體有點扭曲。他抽出一把餐刀,三兩下劃下去,就看到一張紙,上麵寫著此次接頭的地點。
劉子君一看完字條,就燒了字條,暗暗思索著可行性的計劃。
隔日,劉子君就起程去了目的地,秦蕾尾隨在後,兩個人裝扮成一對度假的情侶。
中午時分,豔陽高照,沈彥去了公安局,把沈曼保.釋出來。沈曼的前腳剛離開大門,就開始抱怨:“哥,你怎麽來得這麽慢?”一個晚上,她在監獄裏是度日如年,滋味太難受了。
沈彥沉著一張臉,一雙墨玉黑眸閃著冷冽的1寒光。“張導說,他勸你跟他們在一起,你死活要跟陳婷婷一起走。是不是真的?”
沈彥多少聽聞陳婷婷的事情,像她這種的女人,連自己的青梅竹馬朋友都可以出賣,還有誰不能出賣的?何況,陳婷婷的身份又特殊,沈曼跟著她,遲早會吃大虧的。
沈曼撅著嘴。“這個人怎麽這麽討厭啊。”沈曼明著說張導演,實際上,暗中指向了沈彥。
沈彥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個推托責任的人是自己的妹妹嗎?他到底錯過什麽,才導致沈曼變成今天這副樣子?“你做錯了,難道還不許別人說你嗎?”
“我這麽做,為了誰?還不是為了電影。”沈曼理直氣壯反駁回去。“那個賀局長,就是審.查電影的,還有莫董事長和黃經理,都是這個圈子裏…..”
沈曼不認為自己有錯,相反,她認為自己的功勞很大,就連賀局長這種人物都對她恭恭敬敬的,一絲架子也沒有。
沈彥見沈曼不思悔改,怒火攻心,想也不想,揚手就給了沈曼一巴掌:“你是女孩子,知不知道廉恥?跟著幾個陌生的男人出去,你怎麽不想想人家存了什麽心思?”
沈曼捂著臉,不敢置信地望著沈彥。“你打我?你憑什麽打我?”
“憑我是你哥!”沈彥怒吼。“若不是昨晚出了意外,你現在……”
“沈彥,你不是東西!”沈曼根本沒有心思聽他長篇大論,隻想發.泄心中的不滿和憤恨:“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麽打我?”邊說,沈曼邊用高跟鞋去踢沈彥。
沈彥一邊躲沈曼的攻擊,一邊審視沈曼。他真的無法接受,一向乖巧的沈曼,為什麽會變得這樣?“曼兒,你瘋了嗎?”
“你才瘋了。”沈曼怒氣衝衝指著沈彥的鼻子。“我告訴你,你根本就不是我哥。你不是我媽生的,算什麽哥哥?”
“就算我不是阿姨生的,我也是爸爸的兒子。”沈彥不甘示弱,怒吼回去。“你要是再不聽話,小心我打你。”
“你敢!”沈曼的一雙水眸噴出火焰。“若不是我媽媽生不出一個兒子來,你以為我願意叫你哥哥嗎?沈彥,你別仗著我叫你哥哥,你就自以為是,把自己看得高高在上。在我沈曼眼裏,你算什麽東西?”
東西?沈彥已經連續兩次從沈曼的嘴裏聽到這個極具侮辱的詞。“不管我是不是東西,你都是我妹妹。我若不是東西,你也好不到哪裏去。”
沈曼嗤之以鼻。“少把我跟你扯在一塊。這些年,要不是看在爸爸的麵上,我是懶得理你。你以為你身邊的女人都是愛你的嗎?真的是一頭自大豬,那些女人愛的是你的錢,愛的是沈家這個金字招牌,沒了沈家,你沈彥還不如地上的一條蟲。”
沈彥強壓滿腹的怒火。“我今天看在爸爸和阿姨的份上,暫時不和你計較。”沈彥無法想通,原本乖巧可人的妹妹,到底去了哪裏?沈彥甚至懷疑沈曼被鬼上身了。
事實上,沈曼的本質就是一個自私的女人,她喜歡上劉少陵,就想借助沈彥的關係,借機接近劉少陵,偏偏,沈彥就是認定了劉少陵不適合她,屢次潑她冷水,導致她對沈彥心懷怨恨,甚至認定了,上次的戀情失敗,就是沈彥在搞鬼。
還有陳飛飛,沈曼一直看她不順眼,偏偏沈彥對陳飛飛多次維護,這也激起了沈曼骨子裏的傲慢和偏見。在沈曼眼裏,沈彥就是為了追求陳飛飛,才對陳飛飛這麽好,甚至好到把自己的親妹妹撇到一邊。這一切,讓天之驕女的沈曼無法接受。
“誰要你計較?”沈曼不屑,一雙黑眸閃著濃濃的嘲弄。“以後,我的事情你少管。”
沈曼經過一夜的牢獄之災,並沒有吸取教訓,相反,她更加認定了沈彥找人監視她這個事實。
沈彥看著沈曼招來一輛的士,坐上的士,揚長而去,絲毫沒有顧及到他,頓時有點心灰意冷。這些年的兄妹之情,一直是沈彥最為珍視的,可他始終不明白,一夜之間,沈曼怎麽會對自己如此絕情,一點情麵也不留?
其實,沈彥不知道的是,很多人都是戴著假麵具生存。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很多人從小就學會了偽裝自己,把最卑劣的自己,包裹在層層防護下,就是為了欺騙身邊的人,讓他們為自己所驅使。
當沈曼發現沈彥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好用,心中就存了心思,對沈彥的不滿日益加深,直到她認為沈彥完全靠不住的時候,就徹底把沈彥拋下。
沈彥出去轉了一圈,心中的抑鬱難解。回到酒店的時候,沈彥又想起自己打的那巴掌,心中暗暗後悔。
於是,他忍不住舉步向沈曼的房間走去。如果說,世上有後悔藥,沈彥就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買一粒後悔藥給自己吃。
站在沈曼的房間裏,沈彥聽到沈曼和她母親的對話。
“媽,你當初為什麽留著那個雜碎,要是他死了,沈家的一切就是我們的。”開頭的沈曼的聲音。
“傻丫頭,你以為我想啊?要不是生了你,我不能再懷孕,我也不會留著他礙眼。曼兒,你要多多忍耐,再等幾年,等到老頭子把財產分了,你就可以不看他的臉色行事。”沈曼母親的話,透過門,清楚地傳到沈彥的耳朵裏。沈彥知道,她們在視頻。
“幾年?”沈曼十分不耐煩。“我已經等了很久,我現在一刻也等不下去。為什麽要等幾年後分掉財產,我就要現在分。”
“你爸爸的思想,你又不是不知道。”沈曼的母親孟素雲解釋道,“在他眼裏,男孩子才能繼承家業,女人是不能沾手的。”
“封建思想。”沈曼撇了撇嘴巴。“我要是嫁給了劉三少,日後就能成為貴夫人。到那個時候,我對沈家的幫助,永遠比那個小雜碎強得多。”
“我女兒的本事,我自然清楚。”孟素雲笑的很得意。“當年,我就是從他媽媽的手裏,把你爸爸搶到手的。這點,你像我。”
沈彥十分震驚,後背緊緊貼著牆壁,冰冷的寒意透過薄薄的襯衫傳到他的心裏。
“哼。”沈曼冷哼一聲。“我就不明白了,一個鄉下女人生的孩子,有什麽好寶貝的?那個鄉下女人還跳河死了,媽,我還沒有見過這麽傻的女人。”
“曼兒!”孟素雲疾言厲色。“這件事,誰告訴你的?”
沈曼的眼睛滴溜溜地轉動,嘴角漾開一抹笑:“這種事情,鬧得那麽大,稍微有心,都能打聽的出來。也就他傻呼呼的,還把你當成救世主…..”
“這些話,你以後給我爛在肚子裏。”孟素雲十分惱怒,這件事是她一輩子的禁忌。她不介意搶別人的老公,可她介意別人說她未婚先孕,狐媚惑主,才從保姆的身份,慢慢爬到女主人這個位置上。
這輩子,沈彥都沒有體會到這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就在這短短的十分鍾,他從自以為是的天堂,跌入了人間地獄。
他跌跌撞撞走出沈曼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望著房間裏擺著的全家福,他嘶吼一聲,將全家福掃落在地上。
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孟素雲在母親滿月的時候,勾搭上父親,讓父親逼死了鄉下來的母親。而他,卻傻傻地認賊做母二十多年。
二十多年,多麽荒唐的二十多年啊!明明仇人就在眼前,他居然把這個仇人當成母親一樣的對待。若不是今天,他和沈曼大吵一架,這輩子,他是不是永遠都不知道,他最尊敬的人,毀了他的家,害了他的母親,現在還在謀算他該得的家業?
如果說,當初他對孟素雲有多麽的敬重,此時的沈彥,對孟素雲和沈曼就有多麽的痛恨和厭惡。
從酒櫃裏拿出幾瓶酒,沈彥打開酒塞,開始拚命喝酒。他希望醉倒了,這樣的話,他不再有煩惱,不再恨自己的無能。
若是他精明一點,就不會被一個女人騙了這麽久。人家說,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的就是天底下最傻的人,而他沈彥就是扮演這樣一個不堪的角色。
夜晚的都市總是迷人的,五彩繽紛的霓虹燈,點綴了城市,營造出一種海市蜃樓的感覺。陳飛飛自從搬到莊家公寓住,就很少晚上出門。
今晚,她之所以來到酒吧,其實有原因的。
四處張望,陳飛飛真的不習慣在這樣昏暗的燈光下找人。最後,她跑到酒吧吧台問酒保。酒保聽了陳飛飛的話,就去問侍應生。侍應生給陳飛飛指了一個方向。
陳飛飛順著侍應生指的方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果然,這邊的桌子空了幾張,唯一一張圓桌,坐著一個打扮入時的女人。
那個女人看到陳飛飛,嘴角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就像瞬間綻放的花朵一樣。“飛飛,好久不見了。”
陳飛飛望著陳君君,有點別扭。“好久不見了。”
陳君君伸出手指,彈了彈手指夾著的煙灰。“你找我有事?”
“我,我……”陳飛飛突然覺得自己不厚道了,沒事的時候,都沒有和陳君君聯係,現在有事了,自己就約人家出來。
“沒事。”陳君君將手指裏的煙塞到嘴裏,重重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來。白色的煙霧,嫋嫋繞繞的,瞬間模糊了她的五官。
陳飛飛望著她,濃妝豔抹,早就把陳君君那張清麗秀氣的臉糟蹋不成樣子。“你這些年,是不是過的很辛苦?”
陳君君露出一抹嘲諷的笑。“你在同情我?”。
“不是。”陳飛飛暗暗自嘲,她過的日子也不輕鬆,有什麽資格同情別人。“我隻是隨口說說的。其實,我們這些孤兒出來工作,一切都靠自己努力,辛苦程度肯定比別人多。”
“聽說你拍戲?”陳君君無意這個話題,轉了一個話題。“恭喜你,當明星,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
“我不是明星。”陳飛飛弱弱地否認。“我最多算是一個龍套。”
“其實,我們的生活,一直都在扮演龍套角色。很多人,也是從龍套升級到主角。”陳君君把煙頭戳滅。“不像有人一開始,就是主角,不過這種人,紅的快,消失的也快,因為他們不是靠演技吃飯的,是靠個人的運氣和非人力的因素才成功的。”
陳君君的話,讓陳飛飛受益匪淺。“謝謝你。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