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1章 小家夥被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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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晚輕歌與豐城一夜未睡,清晨又依偎在酒店屋頂看日出。當太陽衝破天際,躍然而出時,天色大亮了。
與愛人一起,在晨曦裏沐浴著陽光,讓人感覺心裏暖暖的。
輕歌打了個哈欠,像是無尾熊一樣掛在他身上,幾許撒嬌,“我累了。”說話時,已然閉上了眼睛。
她的撒嬌,大boss感覺很受用,唇畔掬著一絲笑意,低頭如蜻蜓點水般親呢的吻吻她,“睡吧。”
或許是有他在身邊,輕歌睡得很沉很沉,無夢。
當她醒來時,已然是黃昏了。
嗬嗬,與其說她是睡到自然醒,倒不如是說被餓醒的,眼皮還沒睜開呢,就聞到飯菜的香味了。
知她醒了,可她在枕間輾轉,並未睜開眼,大boss故意調侃的說道:“你要再不起來,就沒吃的了。”
輕歌翻了個身,側臥在枕間,那慵懶散漫的樣子,倒別有一番風情,她望著他,眼底柔柔的,卻帶著嬌媚,“真要沒吃的,我就吃你。”說罷,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
居於被動位置,又被她吃了豆腐,大boss倒是笑了,沒所謂的說,“請便,隻要你還有力氣。”
她呶呶嘴,吻吻他的臉,故意說道:“算了,看你身體這麽虛……我還是吃飯好了。”
驀的,他反客為主,將她壓住,目光裏飽含深意,“我虛不虛,你不知道?”他那架勢,似乎是真的要立刻展示他的“實力”。
呃,他的“實力”如何她自然是知曉的,看他要來真的,輕歌倒沒誌氣的服軟了,討好似的撒嬌,“剛剛口誤,是我虛,我虛……”
看她投降投得挺快的,那嬌俏溫順的樣子,惹得他心癢癢的,不過,知她餓了,便沒有真折騰她。
咕嚕。
她肚子不爭氣的發出抗議,有點點窘。
“吃飯!”他說。
她偏偏撒嬌,伸手要抱抱。
大boss攔腰抱起她,語氣裏故意帶著嫌棄,說,“這麽大了還要抱抱……小乖多半是隨了你,天天討著要抱抱。”
她笑著,摟緊了他的脖子。
明明聽她肚子在抗議,可她吃得卻不多,她最愛的清蒸鱸魚還有一大半沒吃,他問道,“不合口味?”
輕歌揚眉,“我可要留著肚子,去‘好吃一條街’品嚐美食。”
大boss笑道,“連‘好吃一條街’你都知道?”
“年初到這裏來演奏的時候,聽人講過,據說有很多小吃,各種風味的都有。”她說話時,隱隱有期待。
她說得樂嗬,可大boss心裏卻隱隱有些哽,當初,她就是在a市演奏完後被綁架的……
“在想什麽?”看他沉默不語,臉色有些黯然,輕歌往他眼前揮揮手,開起玩笑,“大boss,美女在前,你還心有旁騖,難道是……”她看著他,巧笑兮兮的說,“不想請我吃美食?”
他驀的將她攬進懷裏,微微歎息,“我想起你被綁架的時候。”
那幾天,他的心情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在高峰時驀的墜落,整個人都不好了,瑞瑞不安,神情緊繃。再想想她,那樣凶險,那樣多的磨難……他唏噓不已,“說起來,都是我媽……”
可她立刻捂住他的唇,不讓他繼續說下去。
已經事過境遷了,而桑蘭琴更為了救她而離去,再多的恩怨,都已經消失在歲月裏了,她說,“都已經過去了。”見他仍舊歎息,她說,“不經曆風雨,怎麽見彩虹?其實說起來,那次也並不全是磨難,經過那次之後,我找到了父母,”她看著他,眼底暖暖,“也更明白,你對我的重要性……小乖也回到我們身邊……”
她的坦然,她的坦蕩,讓他欽佩。
夜色降臨,a市的夜市正式開場,好吃一條街上,各式各樣的小吃林立,讓人嘴饞。
輕歌自然是得償所願,飽了口服,而大boss卻對這些街邊小吃並無興趣,不過,見她吃得歡,他倒很樂意的陪著。
她吃得飽飽的,兩人拖著手在街邊漫步消食。a市這裏跟首都和z市的夜景倒沒多大區別,街邊都是閃爍的霓虹。
眼看著酒店就在不遠處了,輕歌賴皮撒嬌的依著他,“我走不動了。”
大boss寵溺的笑笑,然後蹲在她麵前,她笑著爬到他背上。他背著她,走在滿是法國梧桐樹的街道,微吹拂過,樹葉發出沙沙的輕響,好不愜意。
“重不重?”她頭枕在他的後背上,問。
“你吃這麽多,還會輕嗎?”他背著她,還故意掂了掂。
“你嫌棄也沒用,”她的賴皮,倒是學得杠杠得,“孩子都有了,你想後悔也晚了!”
提到那個萌萌噠的小家夥,顧豐城倒是笑了,“你的意思,是賴定我了?”
“是啊!”她笑,“為了把你栓得緊緊的,我決定再生一個。”
“再生一個?”
“是啊,”輕歌說道。
他調侃她,“穀小姐,你打算再生一個,我能幫上什麽忙嗎?”
“你說呢?”她笑開懷。
“那我就洗幹淨等你享用!”他說。
“這個建議不錯。”她說罷,又故意使壞。
“不過,我可是要提供有償服務的。”他說。
“沒問題,”輕歌笑意盎然,“我老公有錢,你要多少,我都給你……隻要,你的服務讓我滿意。”
他開起玩笑,抗議道,“顧太太,你這招玩得倒是順溜……在哪兒學的?”
“在師傅那兒學的。”她笑。
“誰是你師傅?”他問。
“我師傅啊……”她說,“他正背我呢。”
大boss輕笑調侃道,“顧太太,那你豈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過獎了!”
……
三天小長假一眨眼就過去了,小兩口明明是來旅遊的,可因著輕歌提議“再生一個”,於是,便開始了造人大計。
而大boss不知道是真舍不得輕歌,還是首都分公司這邊有工作,反正他是跟著輕歌一起回到了首都。
當小夫妻回到大院穀家時,已是深夜,可家裏靜悄悄,穀永淳和今笙都不在,小乖自然也不在。輕歌詫異,問保姆惠姐,“我爸媽呢?”
惠姐搖搖頭。
輕歌覺得不對勁兒,便打電話給今笙。
“輕歌,”今笙那邊很安靜,安靜得讓輕歌隱隱不安,“媽,你們還在欣悅山莊嗎?”不對啊,明天穀永淳要上班,按常理說,他們今晚就應該回來了。
“輕歌,你聽我說,”今笙的語氣裏,有著一絲擔心。
輕歌的心微微收緊,“媽,出什麽事了?”
“什麽也別問,你現在馬上到欣悅山莊來。”今笙的語氣很鎮定。
一個半小時後,大boss和輕歌趕到了欣悅山莊,這裏,是個五星級的度假山莊,素日裏都是保安在值守,可這會兒,從大門到裏麵,全是武警,看著他們,輕歌心裏的疑惑漸深,腦子也有些懵了,“出什麽事了?”
大boss也略略皺眉,“進去就知道了。”
他們一路暢通無阻,進去之後,隻見穀永淳和今笙都坐在沙發上,臉色凝重,見了她們,今笙皺眉,“小乖不見了。”
輕歌頭皮發麻,身子輕顫,沒站穩,生生的往後退了幾步,大boss手快扶住了她。
大boss雖然臉色也變了,但尚算是處變不驚,“怎麽回事?”
事情要從三天前說起。
中秋那天,穀永淳與今笙正要出門,家裏來客了。
“姑姑,我是你的侄女夏茉,”夏茉開門見山的自我介紹,她笑臉盈盈,天真無邪。因她長得像今笙,而她身邊,又有今笙以前的保鏢薩莉跟著,“奶奶讓我來看你。”
她的到來讓今笙很意外,之後,她還悄悄給王後打了電話,確認了夏茉的身份。既是親侄女,血脈親情,夏茉活潑,乖巧懂事,又加上她很會逗小家夥開心,這不到一天時間,她便融入了這個家。
於是,今笙也把她帶到了欣悅山莊,這幾天時間,他們都相處得很融洽,特別是小家夥,漸漸的也很黏夏茉了,跟前跟後的叫著“姨”。
第三天的早上,有急事,穀永淳便回了首都。一整個上午其實都好好的,到了午後,今笙不知道為什麽整個人倦倦的,睡意昏沉,坐在沙發上就睡著了。等她醒了後,沒見到夏茉和小家夥,問起保姆,才得知夏茉帶著小家夥去山莊的荷塘裏玩了。
今笙感覺有些不對勁,便讓人去找,可找遍了整個山莊,都沒找到夏茉和小家夥的身影,查了監控,才得知夏茉帶著小家夥離開了。
見小夫妻臉色陡變,特別是輕歌,穀永淳安撫道,“你們也別太擔心,她們或許隻是迷路了。現在已經派人去找了,夏茉離開時沒帶手機,又帶著個孩子,應該走不遠的。”
輕歌臉色蒼白,渾身發麻,她聲音有些顫抖,“爸,夏茉不是迷路,她應該是蓄意帶走小乖的。”想到夏茉從顧家別墅離開時撂下的狠話,她甚至不敢去想象小家夥被她擄走後會發生什麽樣的事。
“為什麽這麽說?”穀永淳看著她。
輕歌看了一眼大boss,有些哽咽,“我跟夏茉有過爭執,她帶走小乖,應該是為了報複我。”
穀永淳和今笙都很詫異,“怎麽回事?”
“說來話長,”輕歌說道,“現在最主要的是找到她……”被帶走,小家夥這個時候會不會害怕得哭了,他還那麽小……要早知道,她肯定會收斂脾氣,不跟夏茉爭執……
*
一夜未眠。
一直沒有消失傳來,找遍了方圓十公裏,都沒有夏茉與小家夥的身影,一時間,一家人的情緒從焦急不安到了絕望。
清晨時,輕歌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她心沒由來的一緊。
“表姐,早上好!”夏萊的聲音,清脆而好聽,可此刻,卻讓輕歌頓生寒意,她倒沒有寒喧,直接問道:“夏茉,小乖呢?”
聽是夏茉打來的電話,穀永淳立刻讓人追蹤她的號碼,進行gps定位。
“小乖啊,他還在睡呢。”夏茉輕聲細語,“表姐,你知不知道,他很喜歡,一直叫我媽媽呢。”
“夏茉,你立刻把小乖送回來。”輕歌心急切,直接說道。
“急什麽,遊戲才剛開始,我還沒玩夠呢。”夏茉說道。
“你到底想幹什麽?”輕歌皺眉問。
“我想要什麽,你還不知道嗎?”夏茉笑著說,“表姐,你要能成全我和姐夫,那麽,我就把小乖送回去,否則的話……我心情不好,很多事情就不好說了。”
“你別亂來!”輕歌心一驚,阻止道。
“要不要亂來,這就得看我的心情怎麽樣了。”夏茉笑得輕快。
“夏茉!”輕歌低斥道。
“嘖嘖嘖,表姐,溫柔點兒,”夏茉嗬嗬笑著,“是要老公,還是要兒子,這就看你了。”
輕歌心微微收緊,眉緊皺,“你想怎麽樣?”
“我現在在首都國際機場,”夏茉說道,“我幫姐夫訂了三個小時後直飛丹萊的機票,等我和他去了丹萊,我就把小乖還給你。”她笑,“不過,你們要是敢耍什麽花樣,那麽,小乖的安全,我就不能保證了。”
輕歌略略皺眉,“夏茉,你毫無誠信,我怎麽能相信你呢?”
“我做事,隻看心情,”夏茉說道,“事到如今,表姐,你隻有選擇信我。”她說,“三個小時後,姐夫沒來,那麽……你就等著給小乖收屍吧!你別妄想抓我,如果我不能按時上飛機,小乖也會……”她又說,“事到如今,你沒有選擇的餘地,現在,離飛機起飛隻有二小時五十八分鍾了。”
“你……”
“噓!表姐,別動怒,”夏茉笑得歡,“這些,我都是跟你學的。”
*
事實上,在夏茉剛打電話來時,就已經監控到她的位置了,她的確在國際機場航站樓。監控立刻調到她的畫麵,她戴著黑超,坐在椅子,她身邊,並無小家夥,看她的樣子,似乎誌在必得,信心滿滿。
“爸,現在該怎麽辦?”輕歌望向穀永淳。
“我去。”大boss眉間有些緊。
“隻有這樣了,”穀永淳說,“豐城,盡量拖延,別激怒她。”此刻,小家夥在夏茉手裏,他們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輕歌看著豐城,眼底,一片焦慮。
“放心,不會有事的。”大boss看著她,夏茉的所作所為,都是因為他,不管從哪方麵角度來說,他都應該出麵解決。
*
當大boss出現在夏茉麵前時,她摘下黑超,微微挑眉,“你來了。”她的目光看向他身邊,候機廳裏人來人往,可似乎並沒有人跟他一起來的。
“應付你,不需要其他人。”大bos臉色岑冷。
夏茉神色微變,“你……”她又笑道,眉眼前幾絲嬌媚,“你這態度,我現在不會跟你計較的,誰叫我喜歡你呢,隻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開心,你這輩子隻能是我的人,有什麽,咱們到了丹萊再說。”
“我不會跟你走的。”大bos說道。
夏茉眼底一抹傲色,“怎麽,表姐沒有跟你轉達清楚嗎?你若不跟我走,小乖就……”她不怕,她手裏可有王牌。
大bos嘲笑道,“小乖已經回家了。”
“你撒謊!”夏茉倒是自信得很。
“信不信隨你,”大bos說。
“別騙我了,”夏茉眉一緊,冷笑道:“小乖若回去了,你還會到這裏來嗎?”
“我來,是想跟你當麵說清楚。”大boss語氣很冷。
夏茉冷嘲道,“說……說清楚什麽?”
“我希望,你對我和我的家人的所作所為到此為止,”顧豐城話語間,頗有些威脅的意味,“否則……”
“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喜歡你!”夏茉辯解道。
“可我不喜歡你,”他冷聲說,“你的出現,已經嚴重打擾到我和家人的生活了。”
“你撒謊!”夏茉說,“你對我不是沒感覺,你忘了,我們第一次在丹萊相遇的時候,是你主動勾搭我的……”
“那隻是個誤會!”他說。
“如果是誤會,那你什麽又要答應陪我吃飯?”夏茉說道,“那為什麽在柏林的時候,又要讓我陪你去找菲特先生……”
“隻因為你是菲特先生的侄女。”大boss毫無感情的說道,“如果這些讓你誤會,那麽,我很遺憾,是你的感覺出了問題,因為,由始至終,我都很清楚的告訴過你,我有妻子,我也根本不喜歡你。”
“你忘了,當初是我姐姐救了你,否則你早就死了,”夏茉開始打起了親情牌,“我是我姐最疼愛的妹妹,她的救命之恩,難道你不該以身相報嗎?”
“我很感激你姐姐,不過,我感激她,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大boss又說,“你不用試圖用道德的標尺來逼我,因為,我尊重你姐姐,但卻絕對不會因此給你任何麵子。”
夏茉聽後,有些絕望,“可……我是丹萊的公主,極有可能做王儲,”她企圖再一次挽回他,“你要是跟我在一起,你就能做親王……”
“你的許諾,還是留給別的男人!”他說道。
“她有什麽好的?”夏茉怒道,“她沒我年輕,沒我漂亮,沒有我的家世,更沒有我的財力……你為什麽偏偏就隻選擇她?難道就僅僅是因為她比我先認識你嗎?”
“以你的目光來衡量,她或許有可能比不上你,但在我的心裏,她是最重要的,任何女人都不可能與她相比。”大boss正聲說道,“所以,你不要試圖再傷害她,否則……”
“顧豐城,你別假惺惺了,我可是丹萊的公主,我就是殺了她,你能拿我怎麽樣?”夏茉微怒道。
大boss淡淡的嗤笑道,“我是不能拿丹萊的公主怎麽樣,不過……你孤身到這裏,誰知道你是公主還是平民?”他眼底冷冰冰的,威脅道:“要是發生交通意外、或是溺水什麽的,也隻能當作無名屍處理。”
刹那間,夏茉被他震住了,心底陡生怯意,莫明的覺得慌亂,她仗著自己是丹萊國公主的身份,“你敢!”
“敢不敢,試試不就知道了?”他語氣平常,卻讓夏茉感覺到了涼意,臉色微變,“你……”她傲氣十足,“那咱們就走著瞧!”
“你沒機會了,”大boss的話裏很篤定,“因為,你已經被列入黑名單拒絕入境了,永遠不可能再踏入這個國土一步了。”
夏茉正吃驚時,兩個動作利落果斷的女人悄然來到她身邊,一左一右將她製服住,她一驚:“你們要幹什麽?”
“送你上飛機。”大boss冷聲說道。
“顧豐城,你會後悔的!”夏茉掙脫不了,怒道。
“是的,我已經後悔了,”大boss說道,“後悔當初為什麽要對你和顏悅色,後悔沒有早點將你驅逐,讓輕歌和小乖受到傷害。”
夏茉臉色,一陣青白。
*
其實,在夏茉給輕歌打電話後,小家夥就已經被薩莉送回到欣悅山莊,抱著小家夥,輕歌喜極而泣,對薩莉連聲感謝。
薩莉淡淡的擺手,俯身,對今笙行大禮,“公主。”
後來,今笙把薩莉留在了身邊,對此,穀永淳倒也是很讚同的,畢竟,薩莉是丹萊頂尖的保鏢,她也跟了今笙十多年,有她在今笙身邊,他就放心了。
*
一晃三個月過去,轉眼就到了農曆新年了。
得知喬海晨從西部山區回到了首都,今笙便給輕歌打電話,邀她一同去看望海晨,當初海晨幫她做了手術,又推薦凱瑟琳醫生照顧她,後來今笙出院後想去感謝她,才得知她已經去了西部山區。
彼時,輕歌正在豐城的分公司裏,恰好子瑞要出去,便搭了一段順風車。
看著子瑞曬得微黑的皮膚,輕歌笑道,“非洲的太陽都沒把你曬黑,這西部的紫外線倒是讓你變黑了不少。”
子瑞倒是笑笑,“每天走村串戶的,能不黑嗎?”其實,他隻是沒想過要防曬而已,初到西部時,因為細皮白肉,還被那些人以為是騙子,好像曬黑之後,他在那邊的人緣關係好了許多。
“你在西部的什麽地方?”輕歌問。
“摩達縣,”子瑞說。
輕歌笑了,“好巧,我也有朋友在那邊,”她說,“她也剛從那邊回來,我現在就是去看她的,對了,她是醫生,在那邊的村醫務室輪流坐診,說不定,你認識她呢。”
“是嗎?”子瑞問道,“她叫什麽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