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 我的事你有什麽資格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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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輕歌來時,許婉正在刷牙,滿口泡沫,等她洗了臉從衛生間出來,看到餐桌上擺放的早點時,她笑著打趣道,“你對我這麽好,我無以為報,”她倚在餐桌旁,眨眨眼,笑得風情萬種,“唯有以身相許。”
    “去去去!”輕歌被她逗笑了。
    許婉湊過去,嘟著唇,作勢要吻她,輕歌笑著躲開,兩人嘻鬧時,隻聽一陣肚子咕嚕咕嚕的聲音。
    輕歌看她,嗔道,“昨天又沒吃晚餐?”
    怕被她碎碎念,許婉揚揚眉,輕描淡寫的說,“吃了的。”昨天中午吃太多,為了減肥,她上下樓梯跑了好幾個來回,晚上自然不敢再吃了。
    輕歌知她說謊,倒也沒說破,隻是說,“好好吃飯,別為了保持身材虧待你的胃。”
    許婉伸手攬著她的肩,笑道,“知道了。”然後她看著早餐,眨眨眼,做出摩肩擦掌的動作,“美味的早餐,我來啦!”
    看她誇張的那樣子,輕歌忍俊不禁,笑了。就在許婉吃早餐時,她打量著公寓裏的情景,陽台上的盆栽,因為長時間沒人打理,已經枯萎了。屋裏很整潔,整潔的原因是因為除了必要的家具,比如沙發茶幾外,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連份報紙雜誌,甚至連盒紙巾都沒有擺放,看來,整套公寓冰冷且毫無生氣,一點兒也不像有人住。
    “小婉,”輕歌看著她,終是忍不住問,“你什麽時候給小乖找個幹爹啊。”
    她們從小在孤兒院一起長大,這些年許婉是怎麽苦過來的,作為閨蜜的她最清楚。而許婉自尊心強,性子也倔,除了這套小公寓外,輕歌送她的東西她都不要。
    不過,雖然許婉嘴裏說自己是情場老手,身經百戰,可這麽多年,除了黎昕外,輕歌倒從未見她身邊有過其他男人,更別說談戀愛了。當然,輕歌知道,她跟黎昕這一段實在是算不上談戀愛。
    咳咳——許婉被牛奶嗆住了,可卻遍尋不到紙巾,最後還是輕歌從包裏拿出來遞給她,“你啊,也該找個人來照顧你了。”
    “請保姆嗎?不用了,我又不經常回來。”許婉笑著岔開話題,“再說,我有你就夠了,不需要其他人。”
    “我是說真的,”輕歌坐在她對麵,看著她,直接開了口,“你看你這兒,毫無生氣,哪兒像個家啊。小婉,這裏也該是時候添個男主人了。”
    許婉輕描淡寫的開起玩笑,“你是說入贅嗎?”
    “什麽入不入贅的,我家小乖都兩歲了,你也別再拖著了,”輕歌說,“我不是要催你結婚,可你總得找個男朋友啊。”她知道許婉要強,遇上什麽難事也從不輕易說出口,有人照顧著,她才能放心啊。
    許婉倒是不在意的說,“我才不要為了一顆樹放棄整片森林呢。”她揚揚眉,“再說了,遊走花叢多瀟灑啊,我還沒玩夠呢。”
    “小婉!”輕歌略略皺眉。
    許婉笑看著她,“顧太太,經常皺眉,會長川字紋的。”
    輕歌看著她,終是問,“你到底想找個什麽樣的男朋友?”
    “顧太太,你該不會是閑到想當紅娘了吧!”許婉仍舊笑咪咪的玩笑著,“你這新職業,你家顧總知道嗎?”
    “小婉!”輕歌微歎,“我是跟你說正經的,你別跟我吊兒郎當的岔開話題。”
    “我哪有不正經!”許婉說。
    輕歌看著她,很認真很認真的問,“那你老實告訴我,你覺得烏靖怎麽樣?”
    許婉微怔,眼底掠過一絲異樣,但很快便鎮定下來,邊喝牛奶邊搪塞的說,“什麽怎麽樣?”
    “少跟我裝糊塗!”輕歌說道,“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喜歡你。”在海島的時候,聽大boss說了烏靖的事,回來之後,她又仔細回想了這一年來許婉與烏靖之間的交集,從枝葉末節裏發現了些端倪。
    許婉又被牛奶嗆住了,咳了好幾聲,把臉都漲紅了,可到底有些心虛,“什麽啊……這怎麽可能?”
    “烏靖人真的不錯……”
    “他人再好,也不是我的菜。”許婉肯定的下了結論,而後討乖的說,“輕歌,麻煩你隻關注你家顧總,好好的跟他恩愛就行了,就別操心我的事情了。”
    輕歌看著她,輕聲說,“小婉,我覺得你和烏靖很合適。”
    “輕歌!”許婉打斷她的話,也頗為認真的說,“你也知道做我這行的,長年在外奔波,或許一年都見不上麵,哪適合做人女朋友啊。”
    輕歌拉著她的胳膊,“你既然知道問題所在,那有沒有想過換個職業!”
    許婉半是玩笑半是自嘲的說,“我這種無一技之長的人,不做演員能做什麽?難不成,去餐廳洗碗,去大街掃地,拜托,那樣豈不是白白浪費我的美貌和青春?”
    “你可以嚐試創業啊,”輕歌說。
    “開玩笑吧,一沒錢二沒頭腦,我能創什麽業啊。”許婉似笑非笑的說。
    “我出資,你來經營管理,咱們開個服裝店或者化妝品店什麽的……或者,你有什麽想法,說出來咱們討論一下,”輕歌說道,想讓她安定下來,資助她開店的念頭很早就有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說出來。
    許婉臉色微變,婉拒道,“輕歌,謝謝你的好意,可我還是想按自己的方式生活,我想再闖一闖。”
    輕歌訕然,她知許婉敏感,不敢再將這個話題深處,又回到之前,“那烏靖……”
    “我不喜歡他!”許婉直截了當的說,“輕歌,麻煩你別把我們湊一起了,那樣我會很尷尬的。”
    “那歐陽呢?”輕歌問。
    許婉淡淡笑著,“你今天是怎麽回事,左一個烏靖又一個歐陽的,是硬要把我跟誰湊一塊兒嗎?原本今晚歐陽約了我吃飯,你這樣說,我倒不敢去了。怕被他誤會我是別有用心。”
    輕歌倒是有些詫異,但也很驚喜,“歐陽約你?”
    “是啊,”許婉說,“我昨天跟他在微信上聊天,聊著聊著就說到咱們倆今天要見麵的事,他就說咱們仨也好久沒聚了,幹脆今晚一起吃個飯,我就幫你也答應了。”
    “約了今晚上吃飯,你之前怎麽不告訴我?”輕歌略略懊惱的說,“我早上出門的時候答應了豐城,晚上和他去看電影。”
    “還真不湊巧,”許婉說,“這樣吧,我待會兒給歐陽打電話,咱們換個時間再聚。”
    “不用!”輕歌倒是若有所思的說,“今晚你去和歐陽吃飯就行了,”她又說,“我常回z市,跟歐陽見麵的機會很多,倒是你,難得回來一趟。”歐陽也是單身,如果他們能跟歐陽在一起,倒也不錯。
    *
    雖然剛剛才答應要好好吃飯,可許婉還是很節製,吃了一點點,就說飽了。然後她換了套衣服,一件薄毛衫外加一條包臀皮裙,又化了個妝,讓她看起來身材窈窕,美豔又迷人。
    臨出門時,她又匆匆回去,出來時手裏拎了個小禮盒。
    “是什麽?”輕歌問。
    “給子瑞女兒的禮物啊,”許婉說,“一套小黃鴨,洗澡時可以放在澡盆裏,它會浮在水麵上。”
    輕歌看著禮盒上的圖案,“好可愛,”她笑著道,“你難得這麽花心思。”
    “好啦,你就別洗刷我了,”許婉說,“我去看海晨,總不能兩手空空吧,我問過銷售員了,說這個是最適合一歲內的小朋友玩的,再說了,她跟子瑞又不缺錢,我要是送禮金的話,多俗氣?”
    “貴在心意。”輕歌笑道,“時間不早了,咱們出發吧。”
    *
    車子開進子瑞別墅,透過車窗玻璃,許婉看到花園裏那卡通可愛的布置,還有一些賓客時,很詫異,“這是……”
    “雙月宴!”輕歌把車停進車位。
    許婉幾許埋怨,“你怎麽不早說。”看著那些衣著華美的賓客,看看自己這身裝扮,還有手裏的小禮盒,一時間,她有些訕然。
    “是海晨讓我別說的。”輕歌說,之前海晨和子瑞發邀請函時發了話,隻接受祝福,不收禮金。
    “這……”
    “別磨磨蹭蹭了,走吧,”輕歌挽著她的胳膊。
    生產後的海晨看起來還有些豐腴,她的眼角眉梢完全是抑製不住的幸福,當許婉將禮盒送上時,她看著上麵的小黃鴨,笑得眉眼彎彎,“好可愛的小鴨子,小朵朵一定很喜歡,小婉,謝謝你。”
    大boss早就到了,他朝許婉點點頭,就把輕歌給拉走了。
    許婉笑笑,她俯身,看著嬰兒車裏粉嘟嘟的小嬰兒,她握了握那小手手,瞬間,心變得柔柔的,軟軟的,“天,好乖好乖,海晨,她跟子瑞長得真像啊。”
    “我的女兒,長得當然像我了。”子瑞走過來,他初為人父,臉上總是洋溢著笑容。
    海晨看著小嬰兒,眼底全是柔光,她微笑著說,“她奶奶說,她跟子瑞小時候長得一模一樣。”
    “是嗎?”看著小夫妻的幸福模樣,許婉倒還真有幾許羨慕。
    突然,子瑞看向許婉身後,說了聲,“烏靖來了。”
    許婉心情沒由來的有些慌,落在嬰兒車上的手微微顫抖,她沒回頭,可她卻分明能感覺到他的走近。
    “子瑞。”烏靖清透的聲音在她身側出現,許婉有些木然,微微直了直背。
    “你怎麽才來。”子瑞問道。
    “剛剛去律所處理了點事,”烏靖看看表,“也沒太晚吧。”
    “就等你來開宴了。”子瑞笑著說。
    “是嗎?”烏靖也笑笑,“那我豈不是很榮幸?”
    兩人說笑之後,烏靖走近嬰兒車,看著裏麵熟睡的小嬰兒,“小朵朵怎麽睡著了?”
    “她才兩個月,每天的主要生活方式就是睡覺,越是人多吵雜的地方,她睡得越好,”子瑞說說又笑道,“等你以後有了孩子就知道了。”
    烏靖無奈的揚揚眉,“你就嘚瑟吧!”說罷,將手裏的禮盒遞給他。
    “小黃鴨?”子瑞說著,轉而看著嬰兒車另一邊的許婉,“你們倆真是有默契,送的禮物都是一樣的。”
    “是嗎?”烏靖說話時轉過頭,看著許婉,目光淺淺,似是不經意,“那還真是巧。”
    呃!許婉滿頭黑線。遇上他溫潤的目光,她沒得躲,隻得硬著頭皮微微勾唇朝他笑笑。突然,她很想知道,他以後的孩子會是什麽模樣,也會長得像他嗎?當她清楚自己在想什麽時,頗有些訕然。
    “是很巧,”子瑞笑看著他們,“不過也正好。”
    烏靖略略揚眉,“什麽意思?”
    許婉也一頭霧水,可子瑞隻是笑,沒再說什麽了。
    等午宴開始時,他們才明白子瑞話裏的“正好”是什麽意思了。
    為宴會顯得更溫馨,海晨特意布置了長型的餐桌,餐桌的寬度隻有一米左右,兩兩對坐,而今天被邀請來的客人都帶了伴的,就他倆單著,所以,正好麵對麵坐在末尾。
    這樣近距離的對坐,想要忽略對方,這幾乎是不可能的。輕歌和大boss坐在稍遠的位置上,許婉也不認識坐在左邊的女客,她原本也不擅長交際,而她,自然也沒打算跟烏靖有什麽交流,所以,一時間沉默寡言。
    無聊,她玩著手機。
    “這種場合玩手機,似乎不大禮貌吧,”烏靖語氣輕淺的說。
    許婉抬眸,見他目光溫潤如常,沒了往日看她時的灼灼與熱烈,讓她心裏莫明的膈應得慌,她的伶牙利齒突然消失,沒反駁,不過倒也聽話的將手機擱下。
    他突然又說,“你發的紅包,我收到了。”
    話都說到這兒了,她隻得說了句,“昨天的事,謝謝你了。”
    烏靖淡漠的勾了勾唇,“你已經謝過好幾次了。”
    呃!許婉滿頭黑線,分明是他主動提的,她不過是順水推舟接了句。想到跟他買了同樣的小黃鴨,她突然覺得有些焦躁。
    “如果你真想表示感謝的話,倒不如幫我一個忙。”烏靖看著她說。
    他這話讓許婉心微微的懸著,雖說他現在的態度很像他說的那種“天亮各走各的”,可她到底還是有些提防著他,“你是大律師,我哪兒幫得上你的忙啊。”
    “你幫得上。”他說,“我記得你好像拍過漢朝的戲,那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漢服有哪些風格的?比如穿的時候要穿幾層,都是哪幾層?還有,你覺得漢服有什麽特色,或者是有什麽獨特的魅力?”
    許婉略略詫異,他這是動機不純,故意找話題跟她搭訕吧,所以便有些不情願的說,“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我百度過,但是眾說紛紜,真偽難辯,”烏靖說,“你穿過,應該最有發言權。”他又說,“我有個朋友是學服裝設計的,對漢服特別喜歡,所以我也想了解一下。”
    “既然是這樣,你應該問你的朋友啊,她應該更專業。”許婉說。
    烏靖淡淡的揚眉,“我就是想跟她有共同話題,所以才問你,做好預備功課,免得到時讓她笑話。”
    許婉心裏隱隱有些焦躁,原來他不是借故想跟她搭訕,而是為了跟另一個人找共同話題,所以,對方是個女的吧。
    “沒事,”烏靖倒沒再勉強,他說,“你要不想幫這個忙,就算了。”
    許婉被他這激將,心裏莫明的堵著一口氣,她說道,“漢服呢,她最的特點是寬袍大袖,穿的時候通常有三層,小衣,中衣,大衣……”
    她說得細致,烏靖聽得也仔細,而後還問了她幾個細節方麵的問題,而她呢,知道的就照實說,不知道的也就坦白說不清楚。
    就在這會兒,子瑞走了過來,看著烏靖的杯子,問道,“你今天怎麽不喝酒?”
    “我晚上還約了人。”烏靖說。
    “現在才中午,喝點酒應該不會影響的。”子瑞說話時,拿了杯酒擱在他麵前。
    烏靖謝絕,“滿身酒味的話,似乎不太禮貌。”
    子瑞拍拍他的肩,“這麽重視?約的是誰啊?”
    烏靖淺笑,不答。
    子瑞腦洞大開,“是個女孩吧,什麽時候帶出來介紹給我們認識,”說罷,他看向對麵的許婉,“小婉,你說是不是?”
    許婉心微恙,抿唇,隻得附和著,“是啊。”
    “你看小婉都這樣說了,烏靖,別老藏著了。”子瑞說。
    “好啊,”烏靖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對麵許婉的身上,“有機會一定介紹你們認識。”
    子瑞若有所思的打量烏靖,“我真好奇,能讓你烏大律師看上的女孩會是什麽樣子的,”他又看向許婉,“小婉,你說呢?”
    許婉眼皮都沒抬,“我哪兒知道啊。”她自己都沒發現,她語氣裏的那一抹淺淺的酸味。
    *
    午宴後,子瑞叫了大boss,烏靖他們去組局打麻將,許婉本想就此告別,可被輕歌和海晨給攔了下來。
    “好不容易見你一麵,就多坐會兒,”輕歌說,她知道,許婉也沒什麽朋友,這會兒就是離開,回去也是宅家,倒不如跟她們多聊一會。
    “你知道,我晚上還有約。”許婉找了個借口。
    “現在離晚上還早呢,”海晨也適時的挽著她的胳膊,“你留下咱們聊會兒天,到時我讓人送你,好不好?”
    許婉不好再推辭,隻得留下來,不知道為什麽,總有些心不在焉的。她聽著海晨跟輕歌聊天,偶爾她們問她時,她才說上一句。
    看著別墅花園裏繁華的景致,還有對麵海晨跟輕歌的優雅從容,許婉再看看自己身上廉價的包臀皮裙,還有那黑色絲襪,總感覺自己太庸俗,像個局外人,跟她們,跟這裏的華貴格格不入。於是,她借口上衛生間,出來透透氣。
    許婉倚在衛生間外的走廊上,點燃一根煙,那長長的細細的煙看起來很纖巧,她躉眉抽了一口,慢慢的吐出煙圈。細算起來,她的煙齡也有近十年了,不過,她倒不嗜煙,煙癮也不大,每當心情焦躁不安的時候,才會抽煙。而她每次抽煙,都會避著旁人,甚至,連輕歌都不知道她要抽煙。
    她茫然的看著別墅花園,心底卻是孤單難安的,當她再一次將煙送到唇邊準備抽時,驀的,煙被毫無預警的抽走。
    指尖和唇間突然空了,她有瞬間的茫然,而後猛的回頭,當她看到烏靖時,莫明的有些煩躁,她的煙在他的手裏,便伸手去搶,可他手往後,她不僅沒夠著,倒是差點撲進他懷裏。
    怎麽在哪兒都能遇到他啊!真是晦氣!她退後一步,悶聲沒好氣的說,“還我。”
    烏靖不像之前的溫文爾雅,臉色有點冷,將那煙掐掉,她慌了,伸手卻拿,可還是遲了一步,那煙被扔進水槽裏了,她不悅,有些置氣的質問道,“你幹什麽!”
    “為什麽抽煙?誰讓你抽的煙?”他冷聲問。
    “要你管!”她生氣的嗆他。
    烏靖被嗆,悶悶的說,“抽煙對身體不好。”
    “你不也抽嗎?”她又嗆他。
    “我是男人。”他說。
    “誰說抽煙隻是男人的專利?”她又恢複了伶牙利齒,質問他,“我抽我的,礙著誰了?你憑什麽管我。”
    “小婉!”他皺了眉。
    “你是故意來氣我的嗎?”她心極不大好,語氣也不善,口不擇言的說,“怎麽每次遇見你都沒好事,烏靖,我求你了,麻煩你下次看見我時,離得遠遠的,行不行?”
    “你……”烏靖氣結,臉色不大好,突然,他伸手拿過她的包。
    “你要幹什麽?”許婉意識到什麽,伸手去搶,可晚了,她包裏的煙已然被他拿走了。那瞬間,她心裏冒出一股無名怒火,張牙舞爪的就去搶。
    啪!
    一耳光。
    烏靖半邊臉微紅。
    許婉愣住。這……他怎麽不躲?
    “別再抽煙了。”他說。
    許婉心裏藏著火,卻絲毫不領他的情,“抽不抽煙是我的事,你有什麽資格過問?”
    烏靖看著她,悶聲沒說話,之後,他將包還給她,轉身就走。
    看著他的背影,許婉半天沒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