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 成鈞,你什麽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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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胳膊纏在顧青岩的肩膀人,男人來了勁頭就可勁兒折騰,一室呻吟聲中女人慢慢閉上眼睛,她強迫自己去臣服,臣服在這個男人身下,卻不敢讓自己睜開眼。し
    閉上眼睛的時候最起碼她可以做夢,夢到是另一個男人在憐惜著她,哪怕明知不可能,可白雪似乎已經找不到其他的方法,她跟顧青岩多呆一天就對自己多厭棄一點,可是,她也明白,如若她還想跟江赫琛有一星半點的聯係,她都必須繼續下去。
    顧冬凝嗬,顧冬凝……
    這個名字,她並不陌生,甚至是熟悉到成為魔咒。
    江赫琛於她,就好似最美好的一個夢,他們並不常見麵,但是她隻要有事,江赫琛必定要來看她,他話很少,工作的事情一般隻讓林哥交待給她,而他常常說的不過就一句,照顧好自己。
    照顧好自己。
    就是這樣一句話,讓她再沒有拒絕的理由,讓她心甘情願的去做他希望她做的事情。
    一切都結束時候,白雪起身洗漱,鏡子裏照出女人白皙的身體,可卻是觸目驚心的醜陋,嬌嫩的肌膚上有難以愈合的傷痕,被繩索鐵鏈捆綁後的印記,皮肉開裂,哪怕都已經結疤,可也再恢複不到原來的純潔無暇。
    白雪輕撫過自己身體上的痕跡,顧青岩玩的凶,尤其是跟他那些所謂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他就更是變本加厲,不知是出於炫耀的心理還是變態的心理,往死裏折騰她,甚至喊了人一起玩她。
    疼痛對於白雪而言已經是麻木了,可她最無法接受的是幾個人一起,她覺得自己就好似畜生,連畜生都不如,她疼的都覺得自己要死過去了,可她還是活過來了。
    顧青岩是要麵子的人,他就是再折騰都不會讓她露在外麵的部分受傷,隻衣服遮擋住的地方實在看不得,現在白雪覺得自己夏日裏三點比基尼是再不能穿了。
    清醒時候,她就迫切的想要見見江赫琛,沒有別的想法,隻是想要見見他,好似看到男人沉靜清冷的臉龐,她就能靜下來,就能找到繼續活下去的理由。
    所以,她不顧江赫琛的規矩,執意要見他,林哥也提醒她,老板就是老板,連想一想都不能有。像她這樣憑著掌握的信息非要見老板是犯了大忌。
    白雪也知道,可她控製不住,她覺得自己太苦了太疼了,如果不見見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麽繼續下去,好在江赫琛大多數時候都會來看她。
    白雪也會想,他是不是多少對她有些心軟,可後來,白雪自己也慢慢摸索出了規律,他來,端看她手裏掌握的東西是不是他亟需的。
    而他亟需的信息,都跟一個女人有關,顧冬凝。
    白雪知道,隻要跟顧冬凝有關的事或者消息,江赫琛縱然有再多事情也都不會讓自己錯過……
    伸手披上外袍,白雪從洗浴間出來,顧青岩正通電話,手指間夾著煙,但還未及點燃,見著白雪出來就伸手招了下。
    白雪走過去,乖順的將煙幫他點燃,顧青岩卻並未接手過去,隻遞給白雪,她明白他的意思,是讓她吸,白雪猶豫了下,到底是拿了吸了起來。
    吞雲吐霧間,女人妖嬈的眸子眯起來,波光瀲灩媚色翩翩,顧青岩看過去,滿意的伸手勾住她腰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另外取了煙讓她幫他點燃。
    他講電話時候並不避諱白雪,她坐在他腿上,這麽近的距離自然能聽到電話裏的交談,對方是個男人,說話操著一口地道方言,顧青岩問他是不是在建德建築做事,對方說是,顧青岩就說改日裏約他出來吃個飯。
    那人估計不是什麽招眼的貨色,聽說顧家少爺請客頗為受寵的樣子,興高采烈應下來了。
    白雪斂了眉目坐在他腿上陪他吸完一支煙,顧青岩才起身說有事,估計近期不會來找她,白雪點頭說知道了,這才送他走。
    ……
    顧冬凝在停車場等了許久才見到喬純匆忙跑下來,她看看時間擰了眉說她,“準備個材料你要用十五分鍾?”
    “對不起顧經理,”喬純委屈的道歉,解釋,“剛剛跟顧暖悅顧經理在走廊上撞到了,這才下來晚了。”
    顧冬凝聽了也沒再說話,估計是要被顧暖悅刁難一番,倒不見得多麽過分,可是言語上的數落是免不了的,這麽些年顧冬凝心裏明白,顧暖悅針對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就緩了語氣看向喬純,“別人說什麽你別在意,做好自己的工作。”
    喬純乖巧的應下來,兩人就一路驅車到了建材裝飾市場,顧冬凝做事仔細,要求喬純將她看到的詢問的要點一一記錄下來,回去之後要做對比分析。
    顧冬凝負責拍照,喬純負責記錄,兩人逛完之後天都暗下來了,顧冬凝看看喬純累的腿都直不起來,輕笑,“以後跟我來建材市場準備雙矮跟的皮鞋,運動鞋也行,我們做調研,沒那麽多講究。”
    “好,我沒料到時間這麽長!”喬純吐了吐舌頭,俏皮可愛。
    顧冬凝本想請她吃個飯,可小姑娘是累壞了,隻吆喝著回家泡腳,她也就不勉強,將人直接送回家去。
    ……
    下班的光景宋銘海接到墨成鈞電話。
    電話那邊男人的聲音隱約有些疲憊,“銘海,我晚上臨時有個事兒,要晚到會兒,我讓陸川先過去。”
    宋銘海倒是無所謂,墨成鈞最近想要認識一些承安市的老領導就搭了宋銘海的線,連著好些日子應酬,宋銘海本來奇怪就墨家老爺子哪個老領導搭不上線,倒不是他自己埋汰自己家裏,宋家也是數的上的名門望族,可是照著墨龍帝國的氣候那是差的遠了。
    他問了,墨成鈞隻說不太方便讓爺爺出麵。
    為兄弟兩肋插刀,再說這也算不得頂大點兒事,宋銘海就應下來了,幾次應酬陸川都跟著,再看看墨成鈞給他列的這些人的名頭,都是二十年前就處在要位上的人,有些人甚至都退了,這些的倒是還好約,可有些早已高升的就難了,宋銘海看看這些人就是再不想動腦子也多少明白墨成鈞要幹啥。
    陸川隻拍著宋銘海肩膀說,“你放心,他有數不會把宋家扯進來。”
    “扯進來不也還墨龍帝國頂著嗎,我特麽怕毛線,我家又不是隻我一根獨苗,情況不妙我家老頭子辦法多著,實在不行就把我除名了,六親不認。”宋銘海嘻哈笑著完全不當回子事。
    他們這些人杵在一起玩兒的時間久了,彼此真就沒那麽計較。
    不過他也就說說,宋家不可能對他六親不認,真要六親不認那也是做給外人看的。
    宋銘海正開著車,他帶上藍牙,順便說了句,“今兒晚上可要兩場了,聽我堂哥說這人家裏老婆管得嚴,不太敢在外麵亂來,我尋了個好地方。”
    墨成鈞伸手捏自己眉心,忍不住罵了句,“這他媽都什麽人,我看這兩天你是玩兒的high了。”
    “滾蛋,我特麽為你犧牲色相,我容易嗎?”宋家小爺路口等紅燈,拉下鏡子照照自己發型,非常騷包的撥了撥,“你這行情比我可好多了,看那些女人恨不得把你給吃了,小爺右手邊還空著呢都沒往我身邊湊的。”
    “……”墨成鈞臉黑了黑,“操,你他媽都整些什麽貨色!”
    兩人嘻哈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送下喬純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顧冬凝本來要開車回家,開車路過一處商務大廈,卻看到有工作室出售的信息,方向盤一打,她利落的將車子停下來。
    這個地段鮮少有租售廣告打出來,因為基本聽到消息就先被搶租或搶售了,顧冬凝盯著led屏幕上打出來的滾動字幕,估計這次對方僅出售而不出租,而且價格也是極高,所以才會乏人問津。
    仰起頭看著這棟商務大廈,顧冬凝頗是有些心動,她拿手機記下聯係方式,不管成不成,先了解一下,她這麽想著就撥了過去。
    那邊接起電話來,顧冬凝問了基本情況,果然價格奇高,她抿了唇,“價格還能不能商量?”
    “能啊,怎麽不能。”宋銘海揚了眉角回,隱隱約約覺得聲音有些熟悉,可是想不起是誰來,“貴姓啊?改天進去看看,要相中了價格可以商量。”
    “好。”顧冬凝不疑有他,應下來,“我姓顧,您如果有時間聯係我過去看看。”
    顧!
    宋銘海看著會所前麵剛下了車的男人,他眉目輕轉問了句,“我這兒原來最早做平麵設計的,你準備用來?”
    “也是做設計。”
    宋銘海挑了挑眼角,隻說等他有空了讓她去看看就掛了電話。
    墨成鈞上來後就見著宋銘海挑著眼看他,“你眼睛抽筋了,這麽看我,我特麽對男人沒興趣。”
    “呸,你當小爺對你有興趣!”宋銘海嘖了聲,伸手把手機通話記錄調出來給他看,“這電話你熟不熟?”
    眼看著墨成鈞腳步一下頓住,眸光犀利宛如刀子一樣看向宋銘海,宋家小爺不淡定了,“你特麽別用看奸夫的眼光看我,你家那位不是我的菜,我在承四路上有套寫字樓,前陣子我賠了點兒錢,老頭子封殺我所有進項,反正我用不著幹脆賣了,剛這號碼問我能不能便宜,看樣子想用。”
    “果真是你家媳婦兒?你在上環路上不是還屯了幾套商業房,那地段比我這兒可好多了!”
    墨成鈞默了下,卻問,“你那房子值多少?”
    “我高出市價百分之十貼了廣告,你要買我怎麽也得再提高百分之十吧。”宋銘海得意囂張的笑。
    墨成鈞鄙視看他眼,“你低於市場價百分之二十報給她,剩下的我補給你!”
    男人說完就往裏走,宋銘海趕緊跟上去,“哎,你們這是玩兒的哪一出?”
    墨成鈞懶得解釋,很多事兒他都說不明白是想讓自己好過點還是想讓她好過點,他算著低於市價的百分之二十,顧冬凝應該可以付得起,哪怕是付不起也差不了多少。
    這個女人有時候看起來強硬,有時候看起來傻的厲害,可墨成鈞心裏卻也明白,你要正兒八經送她個東西鐵定不接受!
    那些人早就在房間裏等著了,兩人也不再廢話直接過去。
    顧冬凝回家時候,餐桌上早擺好了,兩位老人早已入座,見她進來陳伯就趕緊的讓人給擺上碗筷。
    朱敏英看看時間,眉目就擰了起來,“怎麽這一個個的,晚上飯不回來也不知道提前說聲!”
    “不是回來了嗎!你少叨叨兩句。”墨震淵堵了句。
    朱敏英本來也沒什麽別的意思,人上了年紀吃飯時候就想著熱鬧一些,這陣子顧冬凝還是常常晚上回來吃飯,可互相之間到底有些話說不透也不能說透,冬凝也就盡量不說話,多她一個人就好似真正多了雙碗筷,往往一頓飯吃下來她都沒什麽動靜,隻偶爾墨震淵跟她聊聊棋局還能說幾句。
    朱敏英跟顧冬凝是絕對的相望兩無語,本來墨震淵不說話,朱敏英發句牢騷也就算了,他這一嗆聲,朱敏英就來了氣兒,“我說說怎麽了,還不能我說了,成鈞這些日子哪天正經時間回來過?我早問了他司機了,不是去夜總會就是去私人會所,那是些正兒八經的地方嗎?”
    墨成鈞是不知道哪裏鬼混去了,自從蜜月旅行回來就幾乎見不著人,早出晚歸的,朱敏英他們是等不到那麽晚,隻偶爾聽司機說起來一身酒氣回來。
    雖說男人為了事業在外麵應酬也著實屬於正常,可朱敏英就不太能接受,早些年墨震淵闖蕩商場,開拓期別說比墨成鈞的應酬可是多了去了,有時候晚了就在外麵住一宿,朱敏英是從來不催他,可他在外麵一宿,她就等一宿,什麽時候回來了她才安心,墨震淵終是舍不得,到後來自然而然就形成習慣,無論多晚都要回家。
    朱敏英自來在這件事上不曾說過墨震淵一句,可到了後來有了孩子事業起色感情穩定,說起來,朱敏英說她哪裏有不睡,等他一宿二宿的不睡覺,又不是超人,她一早就睡了,不過是提前跟墨震淵的司機說好了,回來前提前跟她說聲,她就在墨震淵進家門的時候穿好衣服端坐在客廳裏。
    當時,朱敏英不過三十餘歲,掐著腰站在客廳鼻子朝天鄙視的看向墨震淵,“你當我傻啊,你在外麵花天酒地的逍遙,我還要拿茶葉棒撐著眼皮子等你,呸,做白日夢去吧!”
    墨震淵當時隻覺得頭頂上一串省略號奔過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可後來哪怕知道了原來如此,可習慣已經形成了。有了墨震淵做榜樣,墨家的人自然也都如此,甭說墨成鈞了,就是當時墨成鈞的父親,以及墨成鈞的姑父也都有樣學樣。
    墨家的家規向來嚴,顧冬凝其實也有些感覺,無論在外麵多晚,墨成鈞都要回家睡覺,這對個成年男人而言不得不說是嚴苛。
    可是她沒想到,她都沒意見呢,朱敏英竟是氣成這樣。
    “家裏的飯不好吃?外麵廚子做的就好吃了?”筷子點點自己麵前的碗碟,朱敏英回頭就瞪著墨震淵,“都是你給他們造下這習慣,什麽不好學,竟是學你身上的糟粕點……”
    奶奶這話一說出來,顧冬凝拿著筷子的手都不知道要怎麽辦了,隻得把筷子放下等著朱敏英訓話,她這話匣子一打開一時半會兒收不住,墨震淵這會兒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就不應該插那麽一嘴。
    顧冬凝沉默不語,以為不說話就能躲過去,可朱敏英自來不按理出牌,扭頭問顧冬凝,“你自個兒的丈夫,這兩天哪裏去了你知不知道?”
    “……”顧冬凝是真不知道,她從未想去打聽過,刻意的疏離開兩人的距離。
    看她話都不說一個,眼底茫然顯然是一點都不知道,朱敏英氣的伸手啪一下筷子壓在桌麵上,“你說你到底怎麽當人家媳婦兒的,自己老公跑哪兒鬼混都不知道,說是男人不能管的嚴,越嚴越往外跑,但我告訴你,一切都要扼殺在萌芽當中,你倒是鬆了,回頭等他整出事兒來你就等著哭吧!”
    “奶奶,他出去有應酬,公事——”
    “呸,公什麽事?”顧冬凝本想著替墨成鈞解釋下,話沒說完就被朱敏英給堵回去,“他外麵公事私事你知道?你連他去哪兒都不知道,男人辦事兒頂多一個小時搞定的妥妥的……”
    “……”顧冬凝火辣辣的淚了,奶奶您說話一如既往的火爆。
    墨震淵重重咳嗽了聲,“你說你這麽大一把年紀了,你說話就不能收斂點……”
    “你閉嘴,我說實話怎麽了……你沒看他丟出來的那幾件襯衣,上麵印著的口紅,你別說是你的!”朱敏英狠狠瞪了墨震淵一眼,回頭繼續衝著顧冬凝。
    說起這個,顧冬凝也覺得這男人似乎又潔癖,衣服上隻要沾染了別的顏色,看都不看一眼直接丟了垃圾筒。可哪怕這樣,顧冬凝都覺得這種事情上,她怎的沒辦法約束墨成鈞,也不能在乎。
    朱敏英這麽說,說的她心裏也澀澀的,可到底位置不對啊,她不是他真正心裏認定的妻子,實在不能有特殊表現。
    墨震淵聽不下去,到底替自己孫子說話,“有時候在外麵一些場合不能不碰,成鈞還是有數的,你是非要在你孫媳婦兒麵前數落你孫子不是……”
    “我說他又沒說你,你一邊涼快去!”朱敏英正說得痛快,話沒說完根本聽不住,看著顧冬凝說,“我可告訴你,你們房間裏那些避孕藥的你們回來前我都讓下人給你們扔了,不準備要孩子你們結什麽婚?墨家就這麽一根獨苗,你們能生就多生幾個!而且這酒啊什麽的就更不能喝了,這優生優育,得考慮下一代質量……”
    “……”
    顧冬凝默默的垂下眼,朱敏英這一番話說得她是滿臉通紅,一句都回不過去。
    索性在墨震淵的再三圍堵之下朱敏英才收了口,讓大家好生吃了飯。
    吃完嚇人將碗筷收了,這事兒似乎就結束了。
    晚上近十一點,顧冬凝以為爺爺奶奶都要睡了,臥室門卻被拍響了,朱敏英就站在她臥室門口,看她穿了睡衣一副準備睡覺的樣子臉色就不太好看,“電話打一個問問你老公在哪兒呢!”
    顧冬凝心下猶豫,卻也不好當著老人的麵拒絕,隻得應下,“我一會兒就給他打。”
    “什麽一會兒,現在打,我倒要聽聽他去幹什麽去了!”
    拗不過去,顧冬凝還是取了手機給墨成鈞打電話。
    鈴聲響起時候他們正續攤,嘈雜的音樂喧嘩聲裏,手機柔柔的鈴聲幾乎被淹沒掉,男人喝了不少,這會兒臉色微微的紅,他身邊有個身著清涼的妖嬈美女趴在他的胸前,紅唇湊過去卻被男人厭棄的推開。
    墨成鈞伸手摸出自己手機,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時,眸光在燈光映射下瞬間璀璨生輝,他未起身伸手就按開了接聽鍵,現場淩亂的聲音和女人嬌媚的喊叫就順著電話線一路傳遞了過去。
    “喂!”
    男人聲線低沉,在這雜亂中益是顯得透徹。
    顧冬凝早已料到那邊的混亂,可這會兒切切實實聽到還是覺得心髒驟然緊縮,她看朱敏英更是眉心死死擰起來,慌忙開口,“成鈞,你什麽時候回來?”
    她的聲音柔軟,引著無線電波傳輸過去,墨成鈞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醉了,隻覺得這把子聲音好聽到爆,心髒好似被狗尾巴草一下下的騷動著,騷動著。
    男人低沉聲音笑開來,眼尾線條拉長了微微上揚的弧度甚是勾魂,讓現場的妹妹幾乎看傻了眼,一雙纖纖小手就順著男人的身體曲線遊走,解開襯衣的扣子探了進去……
    墨成鈞並未阻攔女人的動作,眼底宛若深濃墨色,他偏了頭看眼自己身側的女人,嘴角笑意蔓延,“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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