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剿滅虎頭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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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虎頭幫總部,刑堂,渾身是血的阿仇四肢被鐵絲穿過,整個身體被懸掛在空中,遠遠望過去,就像是一隻浴血的蝴蝶,豔紅的鮮血在他的身下流成了一條細河,連細微的呼吸都聽不到,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活著……
腳步聲從外麵傳來,虎頭幫的當家老大範大虎在幾個虎頭幫管事的擁簇下走了進來,身材魁梧,體型高大,神態之中透著超強力道,彰顯著此人不凡的身手。
範大虎來到鐵牢的麵前,冷冷的看著被懸在半空的阿仇,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道冷笑,這小子竟然妄圖用手下那幾個小羅羅來槍虎頭幫的場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給我將他給潑醒!”
範大虎身後的兩人拎著一個水桶走了進去,水桶裏麵,可不是簡單的清水那麽簡單,而是被加了鹽巴的鹽水,當這些鹽水滲透到皮膚上的那些傷口時,有多痛,簡直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
“啊”
當鹽水森滲透進阿仇皮膚的時候,他緊閉的眼睛驟然睜開,劇痛,讓他下意識的扭動身體,牽扯到貫穿手掌和腳掌的鐵絲,那錐心刺骨的疼簡直是一個地獄酷刑般,阿仇血紅的眸子瞪著麵前冷冷笑著的範大虎。
“有種,你就殺了我!”從阿仇的嘴裏,艱難的迸出幾個字。
“殺了你?”範大勇陰森森的笑了笑,“我為什麽要殺了你,我還要用你,去釣更大的魚了!”
聽他這麽一說,在阿仇那張布滿血跡的臉上頓時浮現出強烈的恐慌,他實在太知道範大虎所說的這話是什麽意思了!
他要用自己來引出老大,他們要對付自己的老大!
一想到這裏,阿仇隻恨自己連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沒有,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事情得要追溯到阿仇從臨海回來,領了鳳清歌交給他的重擔,阿仇一直覺得自己要做出點成績出來,之前西門逸辰比較理智,擎天盟的擴展也是一點一點,隻是吞噬擎天盟總部周圍的幾個小幫派,甚至都是一些在京都連名字都提不上的幫派,可這次阿仇卻將目標直接瞄準了虎頭幫,這個占據著整個京都黑道四分之一天下的虎頭幫。
這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阿仇是熱血的,擎天盟的那些兄弟也渴望著建功立業,所以,他們便有了和虎頭幫火拚的一幕!
因為阿仇的莽撞和自不量力,擎天盟為此付出了慘烈的代價,而阿仇自己,也成為了範大虎的階下囚。
自己所受到的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可若是連累了老大,他這心,怕就算到了地獄也不會得到安生!
範大虎冷笑一聲,旋即走出了刑堂,他還要去布置,布置一張天羅地網,鏟草就要除根,擎天盟隻是一個才成立兩個月不到的幫派,可是其實力已經到了不容小覷的地步,而這一切,據說都是因為他們幕後有一位非常強悍的老大,在強悍的,範大虎這次也有信心,那隻孫猴子絕對翻不出他如來佛祖的五指山。
寧城,正在熟睡的白狼猛然一下睜開了眼簾,飄渺的窗簾上,依稀似乎有人影閃動,他立即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身後朝向枕頭下麵,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是我!”
白狼的眼中飛過一道遲疑,黑暗之中,鳳清歌踏著朦朧的月光無聲無息的走了進來,看不清她的容貌,隻能看到一雙漆黑的眼眸泛著清冷的光,這時一雙隻要看上一眼,就會永生難忘的眼睛,白狼鬆開自己已經觸及到那冰冷強身的手,問到:“怎麽是你?”
“給你一分鍾的時間,穿好衣服,立即跟我走!”鳳清歌拿起白狼沙發上的衣服就扔給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麽,白狼突然有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他麻利的穿上衣服。
午夜,白狼的黑色保時捷疾馳而過,半個小時之後,兩人出現在了鐵軌旁邊。
停車,熄火,白狼直到現在還沒弄明白,鳳清歌為什麽要帶她來這裏,自從上次一睹,自己就將多年打拚的一切全部輸給了這個女孩,如果說他之前還有不服,那麽剛才,在鳳清歌悄無聲息全然沒有京都白狼幫任何一人的情況下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之後,白狼就再也沒有不服氣的念頭了,這個女孩想要了解自己的生命,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已經是秋末冬始的季節,夜風裹著陡峭的寒意,拂過少女平靜的臉龐,朦朧月光下,如此美好而又恬靜,可是,在那雙望向遠方的黑眸之中,透著無盡的冷……
“嗚嗚……嗚嗚!”遠處傳來火車轟鳴的聲音,一輛從寧城經過卻不靠停的由濱城直發京都的列車由遠而來,鳳清歌透著冷意的眸子突然轉向有些分心的白狼,問道:“你敢嗎?”
她唇角揚起淡淡的笑容,絕色風華之中帶著幾分男子的英氣,白狼覺得熱血沸騰,自從白狼幫成立之後,他就再也沒有做過這麽刺激的事情了。
他躍躍欲試,渾身的骨關節被他活動的咯吱咯吱響,不就是跳火車嗎?這件事情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做過了!
來了,來了!
飛奔而來的白色列車就像是一道流光劃過黑暗,高鐵的速度,時速超過了三百公裏/小時,它急速而來,就像是將空氣劃開了一道缺口,衣袂翻轉,發絲淩亂,在白狼還沒有回過神之際,鳳清歌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
當鳳清歌的手握住他手的那一刻,白狼的整個身體就宛若被電擊了一般,有一陣酥麻的電流,從指尖一直蔓延到了身體的四肢百骸。
白狼還沉浸在那意想不到的觸覺之中,鳳清歌已經帶著他穩穩的落在了列車的車頂,急速奔馳的火車,四周吹來的風吹的他們衣服呼啦呼啦作響,刺在臉上,就像是尖刀一般的鋒利。
天啦,她是怎麽做到的?白狼沉浸在無比的震驚之中,剛才那一幕,還想隻有電影中才會發生的一幕,和他想象中的簡直差距太大了!
他想象中的場景,應該是這樣的,他們撲過去,然後十指在緊緊勾住火車的鐵皮,在一點一點的利用雙腿往上蹬,反正是有點吃力的,可是,沒想到,卻變得這麽輕鬆,這個少女拉著自己就直接跳上了火車頂……
鳳清歌鬆開了白狼的手,獨自朝著車尾走去,回過神來的白狼緊跟騎上,二人非常輕易的走進了臥鋪車廂,縱馳的列車,載著他們朝京都的方向而去。
進了車廂,鳳清歌便閉上了眼睛,一副好似睡著的樣子,而白狼卻是一夜未眠,看著自己的手,發呆了一個晚上,滿肚子的,都是疑問。
當朝陽升起在京都的天空,這趟列車抵達京都火車站,鳳清歌和白狼出站之後攔了一輛出租車就朝擎天盟的總部而去。
站在擎天盟總部的門口,鳳清歌完全感受不到往日的熱烈氣氛,空氣中,似乎都充斥著一抹沉重的悲痛,看來這一次,擎天盟的兄弟差不多是全軍覆沒了!
從裏麵走出來幾個擎天盟的兄弟,他們在看到站在門口的鳳清歌之後,雙眸之中盡然湧出了晶瑩的淚花,鳳清歌什麽也不說,直接走了進去。
這時候,白狼才恍然大悟,原來麵前這少女已經是一個規模不小的社團老大了!
鳳清歌走了進去,當經過倉庫中央那空曠之地,還記得當初她第一天來這裏,在此揚威,並且立下擎天盟盟歸的場景。
擎天盟的其他兄弟得知鳳清歌來了,全部都集合在了一起,三四百人的場景,現在就剩下了五六十人,而且這五六十人還都是當初和季博武以及二毛一起加入擎天盟的農民工兄弟,而站在這些人首列的正是當日鳳清歌讓西門逸辰調查其來曆的那名中年男人,鍾剛毅。
先前,鳳清歌讓西門逸辰專門調查過此人的來曆,身世清白,退伍軍人,因為他年長一點,所以幫裏的兄弟都尊陳他為忠叔。
“鍾叔,現在情況是什麽樣子?”鳳清歌清冷的臉上掛著陰沉,鍾剛毅的眼中閃過一道自責,“昨天夜裏阿仇帶走了擎天盟大部分的人,到現在,還無一人回來!”
咯噔!鳳清歌的心陡然一沉,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回來,怕是凶多吉少了!也包括阿仇嗎?
鳳清歌搭在椅把上的五指在一點一點的彎曲合攏,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喧鬧聲,“鍾叔,汪同回來了,汪同回來了!”
鍾叔推開辦公室便走了進去,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他便攙扶著一個渾身是傷滿身血跡的汪同走進了辦公室,汪同一見到鳳清歌,撲通一聲就跪在了鳳清歌的麵前,一臉愧疚。
“屬下該死,屬下該死!”他一邊說著就一邊甩起了自己的耳光子,鳳清歌蹙了蹙眉頭,低嗬一聲:“有什麽話好好說!”
“都沒有了,都沒有了,除了二毛兄弟,所有兄弟,都沒有了!”汪同痛哭流涕的說道,他這一說,現場的氣氛頓時有沉悶了幾分,那麽多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說沒就沒有了,滔天的恨意,從鳳清歌的心中湧起,血債,那是要用血來嚐的。她的周身湧現出滾滾殺機。
“這次失敗,是因為擎天盟的力量還不夠強,和你有什麽關係呢?”鳳清歌看著跪在地上的汪同,從椅子上慢慢的站了起來,向他走了過去。
“這次的責任不在你,能逃出來已經很不容易了,你剛才說二毛還活著,那他現在人在哪裏?”鳳清歌視線落在汪同那張帶著傷痕的臉上,淩厲的視線宛若一把刀似的。
當感覺到鳳清歌朝自己走來,汪同的眼中飛快的閃過一絲混亂,連忙伸手拽住了鳳清歌的雙臂,苦苦哀求道:“他們將他關在虎頭幫總部的刑堂,當家的,你可一定要去救二毛兄弟啊”!
“放心,人,我今天就會去救的!”鳳清歌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高深莫測。
“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二毛兄弟可以不用死了,老大會來救你的!”
“好了,你趕緊出去讓兄弟們幫你處理一下身上的傷口吧!你也辛苦了,就好好休息吧!”鳳清歌彎腰將汪同從地上扶了起來。
“謝謝當家的,屬下日後一定會竭盡全力的為擎天盟辦事,謝謝當家人,謝謝。”同對著鳳清歌千恩萬謝,然後轉身打算離開。
“等等,”鳳清歌突然在背後叫住了他:“汪同,你知道除了勢力懸殊之外,這次擎天盟失敗最關鍵的一個因素是什麽嗎?”
汪同身體不經意的抖了抖,立刻轉過身,必恭必敬的說:“下不知,請當家的明示。”
鳳清歌走了過去,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的眼睛:“,我們擎天盟有內奸。”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大驚失色,汪同大驚失色,而這時鳳清歌已經飛快的抽出自己從黑鯊島得到的那把飲血,抵在了汪同的脖頸。
不愧是上古時代的寶器,抵在汪同脖頸的時候,就像是知道即將要飲血一般,刀身泛出詭異的藍光。
“當家的,屬下不明白您的意思。”汪同故作茫然的望著鳳清歌,實際上他的內心已經恐懼到了極點。
“還跟我裝蒜?”鳳清歌微笑著看他,手中的力道加重了一分,鋒利的刀刃立即割開了汪同脖頸處的皮膚,絲絲血跡從皮膚裏麵滲透了出來,而染了人血的飲血,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煥發出幽藍色的冷光,詭異妖嬈。
在場人都被這把漂亮的匕首給驚豔了,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匕首。
當感覺到自己的皮膚被劃開的聲音,汪同麵色瞬間失去了血色,他撲騰一聲跪在了鳳清歌的麵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知道嗎?我最喜歡用刀,隻要輕輕的一劃,鮮血變會噴湧而出,簡直比綻放的鮮花還要美麗!”
汪同的瞳孔在恐懼的擴張著,在他的眼中,倒映出一張嗜血的臉,那張臉龐此刻正詭異的笑意,笑容覺得讓人毛骨悚人。
汪同知道今天自己大限將至,心有不甘的他恐懼的黑眸之中突然湧出一道殺機,銀牙一咬,他剛欲提氣,隻覺得眼前有一道妖嬈的流光掠過,在他的脖頸處,一道完美的血痕,割破的血管就像是被打開的水龍頭,汩汩朝著冒著血水,汪同的身體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將他的屍體,扔出去喂狗!”
絕情的聲音配上少女那清冷沒有意一絲溫度的神情,逼人的寒氣擴散了開來,在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這,就是背叛擎天盟的下場!”淩厲的視線掃過在場所有人,眾人皆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顫,這少女是在用行動在告知眾人,這,就是出賣擎天盟的下場。
兩名手下拖著汪同的屍體走出了辦公室,白狼望向鳳清歌的眼神,欽佩之後似乎又多了一層畏懼。
一直他都認為自己手段已經夠狠,夠毒辣,今天看來,比起這少女,仍稍顯不足。
“清歌,你打算怎麽辦?”鍾剛毅問道,擎天盟三百多名兄弟的仇,是一定要報的,可是這仇怎麽抱?很顯然範大虎已經準備好了天羅地網,就等著鳳清歌鑽進去了。
“鍾叔,三個小時之後,我要知道關於虎頭幫的一切,明的,暗的,我都要知道!”說話的聲音透著無盡威嚴,鳳清歌再次向眾人展示著一個領導者該有的氣勢,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地獄之門,到底是向誰敞開的呢?鳳清歌的嘴角揚起一道冷笑。
虎頭幫總部,汪同的去而未返讓範大虎的心頭升騰出一種不安,為了消除這種不安,他又加派了二百人埋伏在別墅四周,隻要那個人一出現,絕對會讓她有來無回。
在重新加派了人手之後,範大勇才稍顯得輕鬆了一點,叼著一根雪茄,然後靜靜等待著時光的流逝。
原先阿仇在決定想虎頭幫采取行動的時候就搜集了關於虎頭幫的很多資料,鍾叔在重新梳理了一遍之後,一份詳細的報告遞到了鳳清歌的手中,這其中大部分都是關於虎頭幫的勢力和產業,隻不過看到最後一頁的時候,鳳清歌唇角微微一揚,手指在那一頁紙上用力一點,衝著站在她身側的白狼古怪一笑道,“白狼,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
夜幕降臨,街邊亮起了一盞盞路燈,又是一天的夜生活開始了……
京都夜場最繁華的一條街道上,霓虹炫目,會有激動人心的音樂聲從裏麵飄出,這是光耳朵聽到就會讓體內荷爾蒙分泌的音樂,能夠勾起過路人的無盡幻想。
夜魅酒吧,是虎頭幫的一處產業,在京都算得上是一間中高檔的酒吧,通常來這裏消費的都是白領,老板等階級的,所以整間酒吧的裝潢都是格外的考究,有一種富麗堂皇的感覺。服務員也全部是漂亮的妹子,穿著統一的製服,無時無刻都能夠勾起男人心中的火焰。
時間已經是臨近晚上十一點整了,酒吧的一處角落的位置上坐著一名二十幾歲的青年,漆黑的眼眸之中波瀾不禁,而他身上那帶著幾分痞子風流的氣質對女人似乎有一種獨特的吸引能力,一身黑色衣裳,那裸露在肩膀外麵的白狼紋身更是為他周身的氣質多了幾分邪魅。
樓上,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已經注視白狼很久了,在她的眼中,閃爍著終於尋找到自己心儀獵物的興奮,扭著妖嬈的身體,她沿著樓梯而下,最後來到了白狼的麵前,“小帥哥,要不要陪你喝幾杯?然後我們開個房間一起玩玩,我保證能夠讓你體會到女人身體的最大這話的時候她故意銀呢個裹著是黑色絲襪的大腿蹭了蹭白狼,白狼勾唇邪魅一笑,伸出手臂就樓主了女人的腰肢,在她耳旁吹一口熱氣,“好啊!”
當他身體湊過去的時候,獨屬於年輕男人的那股澎湃力道頓時鑽進了女人的體內,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中年女人毫不掩飾眼中流露出的*裸的*。
她伸出雙臂就勾住了白狼的脖子,那豔紅的嘴巴就像是血盆大口朝著白狼撅了過來,胸前的大波有意無意的在白狼的胸前來回蹭著,若是以前,白狼完全不介意和這樣的老娘客發生關係,相反,這種年紀的女人她們不僅技術嫻熟,而且*還很強烈,被她們服侍,會很舒服,但是今天,白狼心裏卻完全提不起興趣。
甚至眼底還閃過一道強烈的厭惡,不過,這可是鳳清歌交給她的任務!
想到這裏,他在女人的腰上邪惡的捏了一把,女人頓時發出一聲酥麻入骨的呻吟,媚眼如絲,蕩漾著秋波,白狼和這女人打情罵俏的一幕落在酒吧的酒保眼裏那酒保立即走到了一邊掏出電話就給範大虎撥了過去。
“什麽,這個臭婊子,又想給老子帶綠帽子?”範大虎噌的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橫肉的臉上黑霧彌漫,握著手機的指關節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找幾個人,給我教訓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老子的女人他也敢動,老子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電話中,範大虎陰森森的說道,宛若在他看來,弄死一個人就像是碾死一直螞蟻一般的簡單。
原來,和白狼打情罵俏的女人,正是範大虎的情人,在道上,人們都稱她為黑寡婦。
黑寡婦嫁過四個男人,統統都死於非命,她手上的勢力不小,虎頭幫這幾年能夠突飛猛進占據京都地下勢力的四分之一,和她密不可分。
所以,範大虎盯她一直盯的很緊,這女人,絕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主兒,若是她跟哪個男人在好上了,帶走了她的勢力,那麽對虎頭幫的打擊可就太大了。
白狼也是混社會的,在他的身上,黑寡婦聞到了同類的味道,這種味道,更加刺激了她體內的*因子,她整個人已經像條八爪魚似的黏在了白狼的身上,聞著他身上那股讓她感到無比興奮的陰鷙味道。
夜魅酒吧的四個保鏢走了過來,衝著黑寡婦恭敬的喊了一聲,“紅姐,虎哥的電話!”
“沒空!”黑寡婦不耐煩的說了一句,她之所以和範大虎在一起,完全是看他健壯的外形,床上功夫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裏去,但範大帶給她的卻是失望,這男人,不管體格怎麽健碩,上了年紀就是上了年紀,怎麽和無法和年輕人相提並論的。
那四名保鏢相互對視了一眼,旋即將警告的凶狠眼神轉向了白狼,白狼卻宛若沒看見一般,將頭埋在黑寡婦裸露在外麵的肩膀上,牙齒在上麵輕輕的咬了一口,黑寡婦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酥了,這男人,絕對是一個*高手。
白狼的不識相,惹毛了那四名保鏢,他們四人齊齊上前,白狼眼中閃過無比狠戾之色,原本慵懶翹著的二郎腿迅猛一踢,走在最前麵的一名保鏢被踢中了襠部,表情萬分痛苦的捂著襠部半蹲了下去。
而其他三人見對方身手不俗,立馬抽出腰間匕首,朝著白狼就揮了過去。
白狼的身上,瞬間湧動著一股濃烈的狠勁,將黑寡婦推到一邊,他單手撐在茶幾上,一個利落的翻身就來到那三人麵前,能成為一個幫派的老大,他的身手自然不會差到哪裏去,如果連幾名保鏢都對付不了的話,那麽他就真是白混了!
不出五分鍾的時間,四名保鏢全部躺在了地上呻吟,黑寡婦看在白狼迅猛矯捷的身姿,心中更是升騰出強烈的想要征服這個男人的*了。
夜魅酒吧發生的一切被如實傳到了範大虎的耳朵裏,這好端端的,這麽會突然冒出來一個這麽牛逼的小子呢?
難道是?
範大虎打了一個機靈,他在這裏千防萬防,布下了天羅地網,想不到擎天盟的人已經衝著他的後院去了,該死,範大虎的眼中閃過一道狠戾之光,帶著先前埋伏在這裏的所有虎頭幫小弟,火速帶人趕往了夜魅酒吧。
虎頭幫的大部分勢力,已經全部朝著夜魅酒吧而去,暗處,一抹身影,凝視著風風火火駕車離去的眾人,嘴角泛起絲絲冷冽至極的笑意。
現在整棟別墅,隻留下幾個看守的,對鳳清歌而言放倒他們不費吹灰之力。
冰冷的飲血架在一個男人的脖子上,鳳清歌押著他來到了這棟別墅的地下刑堂,隔著玻璃,看到被懸掛在空中的阿仇,飲血在那人的脖子輕輕一劃,那人的生命及就算是走到了盡頭。
想要打開鐵牢,對鳳清歌而言根本不是困難的事情,幾分鍾之後,她背著阿仇火速的離開了這種別墅……
“轟……”
在鳳清歌背著阿仇走到院子中的時候,一聲驚天巨響劃破了黑色的寧靜,鳳清歌在經過虎頭幫的彈藥庫房的時候,臨時起意在那裏點了一把火,身後,是一片衝天的火光,鳳清歌背著阿仇迅速的離開了現場,外麵,鍾叔正開車接應,鳳清歌在將阿仇放進車內之後,身影便飛快的消失在夜色之中,今天晚上,她要來一個甕中捉鱉,虎頭幫的勢力已經被她全部引到了夜魅酒吧,接下來,就是替擎天盟那些兄弟報仇的時間了……
夜魅,範大虎領著虎頭幫的兄弟浩浩蕩蕩而來,夜魅的工作人員在第一時間已經做了清場,此時,整個酒吧內,虎頭幫的幾名兄弟正在和白狼對峙,當聽到從門外傳來的眾多腳步聲,先前被白狼打倒的幾名保鏢掙紮了爬了起來,嘴角泛著陰森森的冷笑。
站在那裏的白狼眼眸猶如惡狼一般,夜魅酒吧的大門被推開了,範大虎領著三百名身穿統一黑色衣服手中拎著雪亮砍刀的男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
白狼能有今天的成績,那是他一點一點打出來的,看到這架勢,臉上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慌失措,不過以一敵三百的陣勢,他還是第一次經曆,心裏有些發怵,不由自主的將視線朝外麵飄了過去,鳳清歌應該也快到了吧?
“小子,我給你一次機會,現在跪下來,給老子磕三頭響頭,再從老子的褲襠裏麵鑽過去,老子今天就饒你一條小狗命!”走進來的範大虎望著白狼倨傲的說道,跟在他身後湧進來的三百人立即堵住了酒吧的所有出路,虎頭幫的其他三百勢力都在外麵見機行事。
汪同嘴裏吹噓的擎天盟的幕後老大,那絕對是史上最強,不過範大勇在瞄了一眼白狼之後,稍感失望,以他閱人無數的眼力來看,眼前這青年絕對還沒有達到史上最強的地步,挺多就是身手不錯,他甚至都有點後悔不該出動虎頭幫的所有勢力了,就這小子,估計他一個人就能解決了。
兩個男人為了一個女人爭風吃醋,拳腳相加,這對女人而言,是一種至高無上的優越感,黑寡婦神態悠閑的翹著二郎腿,手拿著一個高腳杯,放在麵前慢慢的搖晃著,用一個柔媚至骨髓的聲音說道:“要不,你們兩個人打一場?”
這是一個強者才能生存的社會,而隻有強者,才能製定遊戲規則,黑寡婦又不傻。
範大虎體內立即升騰出滾滾殺機,抽出腰間的開山斧就朝著白狼揮了過來,超強的氣勢讓白狼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危機感,範大虎在道上有一個綽號,虎王,虎王的稱謂那可絕對不是白叫的,老練的身手,在他襲來之時,白狼就感到了一股逼人的氣勢,他下意識的將身體後退。
就在範大虎快要逼近白狼胸前的時候,一個黑影從高空直降而下,對準範大虎的心門口,就是一個幹淨利落的連環踢,範大虎的塊頭至少在兩百斤左右,頃刻之間卻被踢飛了出去,“撲通”一聲巨響,範大虎飛出去的身體撞上了身後的牆壁,直接將牆壁撞出了一個大窟窿。
周圍一片鴉雀無聲,堂堂虎頭幫的老大,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虎王,竟然被對方被秒殺了?
眾人的黑眸之中盈滿了不可思議,目光不由自主的望向黑影落地的方向,鳳清歌暫時還不想讓旁人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所以特意換了一身男式裝扮,一口血水從範大勇的嘴裏噴了出來,血腥的味道在他的四周逐漸擴散,看著麵前站著的身上散發著一股鬼氣的少年,虎背熊腰的範大虎身體開始顫抖了起來,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恐懼。
黑寡婦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豔之色,這樣的身手,這樣的氣勢,是她喜歡的男人類型。
她優雅大的站了起來,扭著渾圓豐滿的屁股朝著鳳清歌走來,“小帥哥,有沒有興趣當我的男人呢?”
“滾,我對小姐沒興趣!”鳳清歌低嗬一聲,黑寡婦臉上綻放出的妖媚表情瞬間凝固,一團黑霧在她的眉心升騰,轉向站在門口的那些手下她怒吼一聲道:“還愣著幹什麽?給我上!”
隨著她的話音一落,二三百人立馬揚起手中的砍刀朝著鳳清歌而來,滔天的煞氣,從鳳清歌的體內源源不斷的湧了出來,現在,就是她為擎天盟那些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的時候……
隨著她身影利落的一跳,她纖細的身影便淹沒在一片刀光之中。
一分鍾之後,三百人剩下了二百人!
兩分鍾之後,二百人剩下了一百人!
三分鍾之後,一百人所剩無幾,全部倒在了地上,他們的死狀出奇的一致,都是被人一刀割斷了脖子!
範大勇的身體忍不住的發出了一陣戰栗,而黑寡婦早已經雙腿抖個不停最後不支的倒在了地上,在精致的容顏也蓋不住她此刻的驚慌表情,麵前這少年,到底是人,還是魔?
不可能,這不可能!
範大勇心存僥幸的在想,是不是自己眼花呢?眼前的這一切,隻是錯覺?
守在外麵的虎頭幫其他三百人聽到裏麵的動靜立即衝了進來,可呈現在他們麵前的場景實在讓他們在震撼了,這簡直就是人間地獄啊……
手持砍刀的他們站在原地,愣愣的望著站在一地屍體中央的身影,這一刻,竟然沒有人敢上前一步。
既然擎天盟要揚名,那麽就從虎頭幫開始,鳳清歌要讓所有人都記住“擎天盟”這三個字,足矣讓人聞風喪膽的三個字。
手中握著的飲血沾染了血跡之後,通體發出詭異的幽冷藍光,就像是通了靈性似的,它在興奮,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繼續飲血。
範大虎跌撞撞的站起身來,走到了眾人的後麵,指著鳳清歌,“你們給我上,給我上,誰殺了他,我就讓誰當副會長!”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在範大虎拋出副會長的誘惑之後,很顯然有不怕死的站了出來,此人名叫黑熊,剛加入入虎頭幫不久,正等著能夠讓他建功立業的機會了,這人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五,身體極為的碩壯,兩條眉毛似劍,雙目就像是野獸般,身上散發著一股磅礴的氣勢,什麽話也不多說,他直接就朝著鳳清歌衝了過來,整個酒吧其他的虎頭幫成員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剛才他們並未親自見識到鳳清歌的身手。
黑熊抖了抖身體,壯實的肌肉將身上的衣服都給撐破了,身體內的氣勢全部爆發了出來,速度之快,轉眼間就到了鳳清歌的麵前,看到不閃不避的鳳清歌,他的心裏泛出一絲得意,自己的身手,怎麽是虎頭幫那些窩囊廢能夠比的呢?
在黑熊的拳頭快要轟到鳳清歌下巴上的時候,鳳清歌的右手動了,手掌輕而易舉的擋下山貓拳頭的同時,一腳踹在了黑熊的肚子上,他的身體就像是一顆炮彈一般,朝著身後飛射出去,然後重重的砸在了酒吧內的一根羅馬柱子上。
靜,出奇的安靜……
對付這些殺害擎天盟三百多人的儈子手,鳳清歌根本不需要有任何的同情之心,當她的身影再次掠來的時候,很多人都下意識的調轉方向,朝著出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不出片刻的功夫,剛才還人頭攢動的酒吧一下子變得空蕩蕩的,範大虎和黑寡婦俱用無比驚悚的眸光望著鳳清歌,在範大虎的身下,好湧出一灘淡黃色的液體。
“不要,不要殺我!”
範大虎抽搐著嘴角,站在他麵前的人突然抬起頭,當他看清楚鴨舌帽下那張傾城傾國的絕色容貌時候,一聲驚呼還未從嘴裏溢出,飲血已經在空中劃開一道優美大的弧度。
在他身體倒下去的那一刻,他在心裏狠狠的罵了一句,汪同,你哥龜孫子,老子下了地獄都不會放過你,為什麽你沒有告訴老子擎天盟背後的老大竟然是個女人?
掌控著京城地下勢力四分之一勢力的虎頭幫,竟然在一夜被一個剛剛成立不久的幫派給殲滅了,範大虎直接被對方的老大給一刀秒殺了,整個京城的地下勢力組織都震撼了,每個幫派的大佬都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大敵當前,這些大佬們立即召開了一個緊急會議,討論如此對付擎天盟……
一夜大戰,回到擎天盟的鳳清歌卻是毫無睡意,因為阿仇的衝動,羽翼尚未豐滿的擎天盟提前暴露,京都那些勢力絕對不會放過擎天盟的!
這次對擎天盟而言幾乎是一個滅頂之災,原來三百多人的組織現在隻剩下了幾十人,擎天盟估計要用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從這場災難中恢複過來,鳳清歌遂產生了一個念頭,將擎天盟由京都轉到寧城發展,寧城自己已經收服了白狼幫,白狼對寧城的地下勢力相當的熟悉,寧城,更利於擎天盟的勢力壯大。
京都,她一定還會強勢回歸的!
白狼幫留下來負責處理後續事宜並由他協助鍾叔安排所有兄弟前往寧城的事宜,從此以後,寧城的黑暗勢力將不再有白狼幫,取而代之的,將是擎天盟。
安排好擎天盟的事情,鳳清歌則登上了飛往寧城的最快一般航班,前夜一得知擎天盟出事,她什麽都沒顧就趕到了京都,無辜曠課兩天,怕是要被訓導處主任叫過去訓話了。
寧大訓導處,鳳清歌的班主任正氣呼呼的坐在訓導處主任譚大安的麵前,說道:“譚主任,這鳳清歌太不像話,簡直就是太不像話了!”
“我們寧大向來以校風嚴謹著稱,也算是整個華夏排名前十的高等學府,這鳳清歌將這裏當成什麽了?想來就來,想不來就不來嗎?”這位班主任真的是氣瘋了,譚大安同樣麵色也是相當難看的,正所謂一顆老鼠屎會壞了一鍋湯,鳳清歌的行為已經在同學中造成了很不良的影響,如果不對她這種隨意曠課的行為采取相應的措施,那麽以後其他的同學也會爭相效仿,到時候大家就都隨便曠課了,若真是到了那麽一天,他這個訓導處主任豈不是要卷鋪蓋走人了?
“這種學生,我們就應該通知她的家長,誰知道她消失的這兩天是不是去哪裏鬼混了?”班主任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是用及其厭惡的神態,譚大安也覺得班主任說的有道理,既然學生來了他們這裏上學,那麽他們就有必要對學生的安全負責,鳳清歌無故曠課兩天到底是去了哪裏,他也覺得這件事情應該先和鳳清歌的家人弄個清楚。
在譚大安的電腦裏麵,有所有在校學生的家長聯係方式,譚大安飛快的輸入鳳清歌的名字然後進行搜索,在看到上麵留著的一個手機號碼之後,他不假思索就拿起了辦公桌上的電話。
京都海天基地,一臉冷峻的龍擎蒼率先從會議室走了出來,剛走到門口,口袋裏剛剛開機的手機便發出了清脆的鈴聲,龍擎蒼打開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號碼?
他的手機號碼縱觀整個華夏,知道的人也在各位數之內,就算是推銷電話那是更不可能打到他這個手機上的,兩道濃密的劍眉蹙了蹙,猶豫了片刻龍擎蒼還是接通了電話。
“通了,通了!”一直連續打了好幾個電話終於通了,譚大同喜滋滋的望著鳳清歌的班主任說道,他的聲音通過電波傳入龍擎蒼的耳朵裏,蹙起的兩道濃眉皺成了山川狀,“你是誰?”
毫無溫度的三個字,裹著磅礴的氣勢從龍擎蒼的嘴裏發出,隔著千山萬水,譚大同還是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這說話的口氣,真是讓人有一種頃刻之間凍結成冰的感覺。
但是譚大安轉念又一想,自己可是訓導處的主任,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學生家長,在這寧大,所有頗有家世的學生他都特別做了標記,這其中可沒有鳳清歌這一號人。
龍擎蒼在等了三秒對方還還有講話,正欲掛掉電話,隻聽到一個十分強勢的聲音傳來:“你是不是鳳清歌的家長?”
當聽到鳳清歌這三個字,龍擎蒼的動作一頓,鳳清歌的家長?
“我不是!”
“什麽?”譚大安在電話中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這個鳳清歌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留假號碼?
刺耳的聲音傳來,龍擎蒼周身氣息瞬間便冷,跟在他後麵的那些人都感覺到了從這位閻王身上湧動的異常氣流,那絕對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兆,趕緊屏住呼吸,低著腦袋,在這位閻王還沒有發飆之前迅速的逃離現場,省的待會兒一不小心成為了他的出氣筒,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黑眸之中渲染著風暴,在對方停止了尖叫聲之後,龍擎蒼問道:“鳳清歌怎麽了?”
這會兒譚大安正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了,一聽龍擎蒼這個不是鳳清歌家長的閑雜人等竟然還這麽三八,頓時火冒三丈,口氣相當不悅的吼道:“你問什麽問,你認識鳳清歌嗎?”
龍擎蒼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千年不化的冰山,然後,他用一個無比清晰的聲音,一字一句的告訴對方,“我是她的未婚夫!”
呃……
握著電話的譚大安臉上發飆的表情瞬間石化,這個男人說什麽?說他是鳳清歌的未婚夫?
“鳳清歌無故曠課兩天,你這未婚夫知道她去哪裏了嗎?”譚大同用一個略帶刻薄的聲音問道,在他想來,鳳清歌消失的這兩天,一定是去和她的這位未婚夫廝混去了,寧大有這樣的學生,真是嚴重敗壞了嚴謹的校風。
鳳清歌無故曠課兩天?龍擎蒼漆黑的鷹眸之中飛快的閃過讓人趕到極度危險的寒芒,譚大安若是此刻能見到龍擎蒼臉上的駭人表情,他一定不會所下麵的這一番話。
譚大安冷冷的說:“我警告你,如果明天鳳清歌還不歸校,她就等著被開除吧!”
說完,譚大安啪嗒一聲掛掉了電話,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學生,不讓他們嚐一點厲害,他們是永遠都不長記性的。
這邊,龍擎蒼聽著電話中傳來的忙音,俊逸剛毅的臉上是陰沉一片,他活到現在,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先掛他的電話,剛才那人說什麽,如果清歌明天不返校,就被開除?開除?龍擎蒼的嘴角上揚起一道冷冽的笑意,想要開除清歌,可不是寧大說了算!
不過,當務之急,他現在要知道清歌人在哪裏,還有就是她消失的這兩天,到底去了哪裏?龍擎蒼黑著臉撥打了鳳清歌的手機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