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你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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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風,帶著些許涼意透過假山石吹過來。胸前抵著他的胸膛,身後那陣陣的涼風,卻讓顧學梅覺得冷。
她沒有,她從來沒有這樣看過杜利賓,哪怕他比自己小,可是在她眼裏,他絕對是一個有擔心的好男人。
“我——”
想說什麽,辯解什麽,可是已經被她激怒的杜利賓卻不想再聽她嘴裏說出更傷人的話來。
低下頭,用力的獲住她的唇。狠狠的攫取,不肯放開,將她困在懷裏。大手扶著她的後腰。那光滑的美背,如玉的肌膚,像是上好的絲綢。
吻,如同罌粟般,顧學梅抗拒不了。她醉了,雙手無力的攀上他的肩膀。發不出聲音,拒絕的話自然也說不出口。
杜利賓,在眾多發小裏,年紀是最小的一個,可是氣勢卻絕對不是最弱的一個。他對她,是因為有感情。而她很清楚,惹怒這樣的一個男人。有如激怒一頭獅子。
一旦他失控,她完全不可能掌控得了他。平日裏那些溫文儒雅隻是表麵的幻象,隱藏在裏麵的才是他霸道狂妄的本性。
“嗚嗚。”不要,感覺著他的大手,探向了她的股間,一陣羞恥的感覺湧上,腦子裏不期然閃過了他跟鄭七妹手牽手的畫麵。
他的唇,也這樣吻過其它的女人嗎?
不。不要——
雙手用力一推,卻忘記自己是在溫泉池子裏,顧學梅的身體往後倒去。杜利賓長臂一伸摟住她,身體一轉,帶著她轉了個圈。
抱著她往溫泉池子裏一坐。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陰戾散去,臉上帶著一絲哀求:“學梅,不要拒絕我好不好?”。
他承認,他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當鄭七妹一臉嬌豔在他麵前淺笑時,他真的有過心猿意馬的感覺。
畢竟鄭七妹長得極嬌豔美麗,更不要說她一直主動示好。
他的心裏顧學梅的,可是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總會有正常的生理需要。
他想要顧學梅,發瘋了一樣的想:“求你,不要拒絕我。”
顧學梅看著他眼裏的哀求,微微低著頭,不知道要說什麽。她不笨,感覺到身下男人的激動。他很想要,她懂。可是——
“對不起。”
最後逸出口的,卻隻是這一句。杜利賓的心又一次冷了下去,強健有力的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顧學梅,這就是你的回答?一句對不起?”
三年,他等了三年。等一個機會。現在呢?
“告訴我。我還要等多久?”杜利賓不肯放,感覺著她柔軟的豐滿貼在他的胸前,那樣美好的感覺讓他更加瘋狂:“告訴我,我還要等我多久?你說。”
身下的男人顯然十分激動。顧學梅閉著眼睛,感覺心一陣又一陣的痛。這個男人愛她,她知道。雖然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可是她感覺得到。
她也知道,隻要她邁出一步,她就會擁有幸福,可是她可以嗎?能嗎?
腦子裏閃過梁佑誠的臉。還有那一地的血,她不停的搖頭:“不行。我不可以。對不起,對不起——”
唇又被杜利賓吻住,他的神情帶著一絲絕望,不讓她再繼續開口。他緊緊的攥著她的腰不放:“不要說對不起。學梅,你隻要給我一個時間。告訴我。我可以等。我真的可以等。”
他不要對不起,他要她的愛。
顧學梅說不出來,無力的靠在杜利賓的胸膛前,她的聲音透著一絲疲憊:“利賓,算我求你好不好?現在不行,真的不行——”
“好,我不逼你。”杜利賓心疼了,他總是如此,不忍心看到她為難的樣子:“我不逼你了好不好?隻要你在我身邊,隻要你不逃走,我等你。我等你可以嗎?不管多久?”
顧學梅說不出話來,聆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隻覺得心裏漫過無數的複雜的情緒。她幾乎就想要同意了。
隻是那一句我願意,一直說不出口。不逃嗎?好。她不逃了。真的不逃了。
…………………………
左盼晴泡了一會,感覺全身的血流加速,身體十分舒服。伸展四肢,她放縱自己沉入更深的池水裏。
一個身影此時也進來了,沒注意到池子裏多了一個人影。那個人脫下浴袍,健碩的身體步入溫泉池。
一抬頭,發現另一頭竟然有一團黑色,那個似乎是頭發?
狹長的鳳眸微微一眯。看著那個在池子裏悠然自得的身影,潛下身。悄無聲息的靠近。
左盼晴泡得正歡,不期然麵前突然多出一個人影,她嚇了一跳,身體往邊上快速地閃避。
抬起頭擦幹淨臉上的水,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麵前,腰部以下泡在池子裏,腰部以上暴露在空氣中,上麵沾著水珠,看來十分姓感。
順著那副引人流口水的胸膛向上,就看到一張妖孽般的男人的臉。柔和的臉部線條,配上一雙細細長長的眼睛,墨黑的瞳仁有如一潭深泉。深邃得看不清楚他的情緒。特別的是,在他左眼角的下方,有一粒極小的淚痣,隨著眉眼飛動,透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此時那雙狹長的眸,正微微眯著,盯著她的胸前,左盼晴一愣,身體快速的下沉:“流氓。”
雖然有穿三點式泳衣,可是那個男人的眼光,分明像是自己沒穿衣服一樣。
男人盯著她的臉,原來帶笑的眸突然收起,長臂一伸,左盼晴被他困在了懷中,男人邪肆的眸微眯,透出無盡的冷意。
“誰派你來的?”
什麽啊?這個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左盼晴扭動著身體:“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
“誰派你來的?”
回c市是臨時起意,來度假村是想放鬆幾天。每天傍晚來這裏泡溫泉也是這二天才有的習慣。
那麽,這個女人,是如何出現的?
“你神經病啊?”左盼晴急了。被其它男人抱著讓她十分不舒服,尤其是男人的手緊緊的箍著她的手:“這裏那麽多池子,你幹嘛跟我泡一個?”
惡心死了。
男人的手還未鬆開,一個身影也跟著出現在池子入口,倚在假山邊。左盼晴頭一抬,本能的嚇了一跳。
那個男人,臉上一道好長的疤,從左眼角一直到嘴角,幾乎占據了整個左臉。那個人站在池子口,目光如刀一般看向了左盼晴,看得她的身體一陣顫抖,連心也開始發毛。
“少爺。”目光回到剛才那個男人的身上:“剛才服務生打內線說,今天多了些客人,忘記跟您打招呼了。”
男人不說話。原本抱著左盼晴的手突然鬆開,眼裏的冷意退去些許,換上了幾分興味:“女人,想勾引我不用這麽麻煩。欲拒還迎的把戲,不是每個男人都吃這一套的。”
左盼晴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一定是腦子有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先生,這個池子是我先來的,你是後到的。先來後到你懂不懂?不懂的話就回幼兒園去讓老師再教一次。不過像你這種人,估計進幼兒園也沒用,應該再投一次胎才對。”
男人眸光一凜,這女人這張嘴真的好毒。有點意思。
男人不答話,左盼晴罵著也沒意思,無聊的男人,自大又自戀。還自以為是,簡直就是有毛病。
快速的走到岸邊,拿起浴袍往自己身上一裹,走的時候沒好氣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這才離開。
從那個刀疤男身邊經過的時候,她本能的縮了縮脖子,但是因為那道懾人的視線,她加快腳步離開。
刀疤男盯著她的視線消失,目光回到池子裏:“少爺。老爺打電話來最近東幫幾個動作越來越大。既然你來了c市,請注意一下安全。”
“小小的東幫,我還沒看在眼裏。”男人將身體往池子邊上一靠,感覺這個池子比前幾次好像多了一絲隱隱的香氣。
這個味道是剛才那個女人留下來的?
薄唇微微上揚,他抬起頭看向了刀疤男:“亞男,去給我查查,剛才那個女人是誰,什麽來曆。一個小時後,我要看結果。”
刀疤男站著不動,眼裏有一絲不讚同:“少爺。那個女人應該隻是誤闖,現在最要緊的是東幫的事情。”
“好了。”男人十分不耐:“亞男,你跟我家老頭子越來越像了。你要是再不走,我就把看結果的時間變成半個小時。”
刀疤男臉色一凝,那條刀疤看起來更加駭人。最後卻十分無奈,轉身離開了。賓來然覺。
男人閉著眼睛,感覺著那陣淡淡的馨香似乎越來越淡,眉心微微蹙起,流氓?
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
左盼晴出了池子加快腳步,走了沒多久,就看到喬心婉,她已經出來了,一張臉被泡得發紅,顯得人越發豔麗。
“你好了?”
“嗯。”不好也得好了。一想到遇到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左盼晴覺得自己十分有必要去跟杜利賓那個家夥說,應該讓他設個門檻,不是什麽人都能來的。
“走吧。找學梅去。”學梅腿不方便,在最下麵的一個池子裏泡。兩個人走過去,卻已不見了輪椅。顧學梅不見了。
“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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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終於把這丫的寫出來了。本文最強大的男二號,終於登場了。打滾,求月票。求月票。求月票。
上午被兒子煩死了。明天侄女過生日。還要去幫她買禮物。也不知道現在的孩子要什麽、冏。,大家給點意見不?
鼻子還堵著。一邊吸鼻子,一邊碼字,一邊聽兒子哭。一邊想給侄女買禮物。我容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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