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打掉孩子再離婚

字數:7380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軍婚之綁來的新娘 !
    昨天,是一場意外。是誰做的,她也不清楚,心裏很清楚如果昨天不是她及時趕到。隻怕顧學武在c市就要身敗名裂了。
    昨天,隱隱的也不是沒想過他醒來之後要麵對的風暴。可是不想讓他出事的心,占據了一切。
    她無法眼睜睜看著他跟別的女人發生關係,更無法眼睜睜看著他出事。
    顧學武不是沒聽到她的話,不過此時目光被床上那朵梅花所吸引,他突然冷笑出聲,抓過了喬心婉的手。那個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手骨捏碎。
    “喬心婉。我真的很好奇床上的血是怎麽來的?如果昨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那麽三年多前在我床上出現的那灘血是什麽?番茄汗嗎?還是紅墨水?”
    喬心婉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三年前,她不過剛剛大學畢業,就算因為家境的關係讓她有些嬌縱,又怎麽可能真弄得到那些邪藥?
    不過是在他喝的水裏下了點安眠藥罷了。
    神情羞憤,她咬著唇,目光清澈無偽:“隨你愛信不信,我昨天晚上真的沒有對你下藥。”
    “沒有下藥?”顧學武手掌收緊,開始用力,瞪著她臉上的倔強,突然笑了:“喬心婉,你真應該慶幸,我沒有打女人的習慣。”
    甩手,他不習慣跟她說更多的話,看也不看她進了浴室去洗澡。他討厭身上有喬心婉的味道,隻要一想到自己碰了她,他就覺得惡心。
    那樣厭惡惡心的目光,隨著緊閉的門而消失,門裏門外。跟她有如兩個世界,她走不進去,他也不肯出來。
    記憶後退,童年時光,顧學武是大院裏的孩子王。他並不是年紀最大的一個,卻是最有威嚴的一個。
    有一個當司令的爺爺,一個當軍長的叔叔,還有一個集團軍委書記的爸爸。
    每次隻要孩子們有爭執,隻要他說話,沒有人敢爭辯第二句。私下裏,大家都叫他顧老大。
    那一年,她才五歲,跟幾個小夥伴在院子裏遊戲時摔倒。終究是小女孩,疼得受不了了,哭了起來。
    彼時他才不過十歲,他扶起了她,溫柔的哄誘她不要哭了,還說女孩子哭就不漂亮了,要笑才漂亮。
    那個時候,他已經比同齡人要高出一大截。從製服口袋裏拿出一個彈弓:“如果想哭呢,就打彈弓。在樹上掛一個哭臉,對著哭臉打。哭臉打跑了。以後就隻剩下笑臉了。”
    “真的?”小小的她,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真的。”他如哄孩子一樣的口氣,揉了揉她的頭。拉起她,帶著她一起玩。
    從那天開始,她的心裏多了一個人。小小的一個女孩,不知道什麽叫愛,隻知道顧學武那時的表情好溫柔,他的樣子好帥氣。
    不像她那才兩歲的弟弟那樣一天到晚隻知道哭,不像大院裏其它孩子霸道蠻橫。他用一個彈弓收服了一個女孩子的心。
    時間越來越久,傾慕變成了愛戀。喜歡變成了依戀。她開始靠近他,總想著跟他相處。想著時時看到他,聽到他的聲音的。
    小學中學高中大學一路追著他上過的學校。呆在有他呆過的地方就讓她滿心歡喜。
    她的心思太明顯。喬家父母一早就看出來了,卻沒有阻止。門當戶對,想不出阻止的理由。
    顧家的父母也喜歡她。把她當女兒一樣看。。
    雙方父母的態度讓她更加開心。努力用功讀書,隻以為自己畢業了,就可以嫁給他。
    卻不想等她大學畢業回來,顧學武身邊已經有了另一個她。
    晴天霹靂。他對那個女人的溫柔刺痛了她的心,更讓她瘋狂。她從來是一個知道自己要什麽的人。想盡辦法,用盡手段。終於得到了顧學武。
    可是現在呢?喬心婉突然覺得累。很累。愛一個人愛了二十年了。五歲到二十五。整整二十年。可是那個人呢?
    二十年,她從來沒有在他麵前掉過一滴淚,隻是想著他那句:女孩子哭就不漂亮了,要笑才漂亮。
    再痛苦,再傷心,她的眼淚也隻往心裏流。人後不哭,人前更不哭。
    猶記得新婚之夜,他不停的跟那些發小喝酒。等回到新房時已經醉得不醒人事。
    她照顧了他一個晚上,可是等第二天他酒醒,第一件事不是關心她一夜未睡的憔悴,而是抓著她的手臂,一臉猙獰的問她。
    “昨天我有沒有碰你?說,有沒有?”他抓緊了她的手,那個力道大得幾乎將她捏碎。
    “沒有沒有。你喝醉了。”她以為他結婚了就會對她溫柔,可是她錯了。
    “沒有就好。”他放開她,神情漠然:“喬心婉。同樣的錯誤,我不想犯兩次。”
    “錯誤?”她愣住了,他碰她是錯誤?那他娶她呢?
    他連碰她都不屑,更在結婚的第二天扔下她去工作。
    無數個夜裏,他躺在她身邊,可是從來不碰她一下。他看她的眼神,有如看一隻臭蟲。
    不,比臭蟲還不如。因為如果嫌惡,至少也是一種情緒,可是他當她是陌生人。一個跟他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現在呢?她還要堅持下去嗎?
    喬心婉不確定了,她累了,真的累了。
    他的態度,又恢複了之前,那樣厭惡,那樣嫌棄的目光。她一直以為,如果得不到他的愛,得到他的恨也是好的。
    可是真的好嗎?麵對他那樣憎惡的目光,為什麽她會覺得自己的心痛得幾乎要死掉了。
    半趴在床上,她喘氣都難。看著那關著的浴室門,聽著裏麵傳來的水聲。一門之隔,咫尺天涯。
    顧學武。你何其殘忍?
    思緒被打斷。已經洗過澡的顧學武,腰間圍了條浴巾走了出來。
    看到床上的喬心婉還坐在那裏,一臉痛苦的樣子,他當作沒看到,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上,很快的穿戴整齊。站在床邊瞪著喬心婉:“沒有下一次。不然——”
    “不會有下一次了。”喬心婉突然回過神來,杏眸微瞪,對上顧學武臉上的威脅,她突然想笑,卻笑不出來。
    無視自己身體的半、裸。她抬起頭,再一次勇敢的對上顧學武的眼:“顧學武,我們離婚吧。”
    顧學武眼裏閃過一絲詫異,不過也隻有一下:“以退為進?你以為,我會求你?”
    “我知道你不會求我。”喬心婉很累,真的很累,那種累,那種痛,讓她的胸口悶到不行。呼吸都困難。
    可是她讓自己不能倒下,一定不能,背脊挺得直直的,就算輸,也要讓自己輸得光彩。
    “我累了。顧學武。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要跟你離婚。”看到他眼裏的嘲諷跟不信任,喬心婉知道他不相信自己:“離婚吧。離婚之後,你就可以去找你的瑩瑩了。”
    “閉嘴。”手臂再次被他用力一抓,他的神情幾乎是瞬間變得鐵青:“你不配提她的名字,聽到沒有?你不配。”
    “是啊。我不配。”喬心婉手再一次被他捏得生疼,痛,極痛。
    她感覺不到,隻是瞪著顧學武,眼神清澈:“我不提,你同意離婚。我以後不會再提,更不會再出現在你麵前。”
    “你很清楚,顧家的家規,不許離婚。你今天說這個話,不覺得可笑?”
    說穿了,顧學武根本不相信喬心婉會這麽輕易的放手,會放棄她費盡心機才得來的顧太太的位置。
    “家規?”喬心婉想笑了:“顧家還有誰不知道我們貌合神離?還需要用家規約束嗎?”
    顧學武看著她臉上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似惱非惱的神情,心頭閃過一絲陰霾:“婚是你想結就結,你想離就離的嗎?喬心婉,你當我顧學武是什麽人?”
    “你——”喬心婉愣住了,看著顧學武半天無法反應,最後訥訥開口:“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擺脫我,擺脫這樁婚姻?我滿足你,不行嗎?”
    “行。”不管她想玩什麽把戲,顧學武都奉陪:“你想離婚是吧?我同意,不過要等一個月之後。”
    “什麽意思?”喬心婉不明白了。顧學武冷哼,把她的樣子當成是裝傻:“一個月後,如果你沒有懷孕,我們離婚。”
    “你——”喬心婉看著他臉上的冷酷,隻覺得心一陣一陣的發冷,明明房間裏有空調,她卻是冷得連身體都開始顫抖:“顧學武,你放心好了,不會懷孕的。我呆會就去買藥吃。”
    “那就好。”顧學武終於鬆開了手,看著她已經被自己捏得淤青的手臂,眼裏沒有一點憐惜:“你願意吃藥,我們馬上就可以去把離婚手續辦了。”
    身體微微向前傾,他靠近了她,目光滿是不屑:“你應該懂,像你這樣的女人生的孩子,我不稀罕。”
    心還能有多痛?喬心婉不知道,雙手攥緊了被子的一角,她對上顧學武的目光,神情是十成十的憤怒:“顧學武,那個孩子也是你的。”
    “是嗎?”下頜被他用力一捏,他的目光冰冷而沒有一點溫度:“原來如此,對我下藥,想用孩子來鞏固你的地位?”
    “喬心婉。”顧學武瞪著她,指腹開始用力:“一個月後,如果你沒有懷孕,我們離婚。如果你懷孕了——”
    “你想怎麽樣?”
    “打掉孩子再離婚。”一個字一個字出口,他的語氣,狠絕而殘忍。
    “顧學武……”聲音顫抖破碎,喬心婉以為被他嫌惡已經是世界上最大的痛了,卻不想他連自己的孩子都嫌棄了進去。
    想說什麽,說不出來,顧學武冷哼一聲:“不想走到那一步,呆會記得吃藥。”
    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對於這樣一個滿是心機的女人,他已經沒有耐心再忍耐了。
    顧學武鬆開手,再也不看喬心婉,轉身大步離開。
    “呯。”房間的門被重重的關上,喬心婉的身體在那一下突然一軟,無力的倒在床鋪上,美麗的五官因為痛意而擠在一起。想哭的,卻發現自己眼淚也流不出來。
    “不要哭,女孩子一哭就不漂亮了。”
    不哭,已經成了習慣。等到想哭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連淚也流不出來。
    一直以為,哪怕是心痛得要死掉了,在崩潰,她也讓自己要笑,要開心。要漂亮。
    可是現在她突然發現,她的堅持,已經毫無意義。那個會誇獎她漂亮的男孩,她愛了一生的男人。
    心裏沒有她,不管她做什麽,都沒有她——
    ……………………據楚醒要。
    城市另一邊。
    湯亞男看著天色微明,皺眉。昨天晚上失控了。
    坐起了身,那個女人的腿還盤在他的身上,想拿開,床上的女人眉心蹙起,轉了個身,將臉往他身上蹭了蹭。
    腰際一陣酥麻,湯亞男冷著一張臉,就要將她推開。鄭七妹的手卻動了一下,好死不死剛好放在他的腿、間。
    男人早上一般都比較容易激動。湯亞男就算定力好,也不例外,看著自己的兄弟剛好被女人覆在手心。
    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湧上。身體動了動,鄭七妹的手十分無敵的抓了抓。紅唇微微噘起,那個樣子。媚態十足。
    如果這樣還能忍得住,那真不是男人。湯亞男不跟她客氣,吃一次跟吃十次沒什麽區別。重新傾下身,將身下的女人擺正,大手撫上她的雙、腿之間,那裏還有昨天殘留的痕跡。
    隨意逗弄幾下,睡著的女人微微擰起秀眉,似抗議,又是呢喃。
    這樣自然的反應,讓她看起來更加媚惑。湯亞男也不願意再忍耐,腰身一沉。跟昨天晚上一樣,她的緊、窒讓他瘋狂。
    這個女人有當妖女的本錢。進入,再退出。明明是極簡單極原始的動作,卻帶給他無上的滿足跟快、感。
    是自己禁欲太久了嗎?湯亞男將自己的行為歸於這一點。身下的人,閉著眼睛,遵循著本能的反應,將雙腿勾上了他的腰上。
    如此自然,如果契合。眼裏染上幾分色彩。他加大了動作。
    “唔。不要——”好累,好難受。鄭七妹累得眼睛都睜不開,想看清楚是誰也看不清。
    被糾纏了大半天,最後那個狂猛的男人終於放過她了。灼熱的種子灑在她的身體裏。再翻身離開.隨意將被子往她身上一蓋。
    進浴室清洗過這後,再出來,湯亞男將衣服穿好,看了眼床上依然沉睡的鄭七妹,眉心微微擰起,不等他作決定,手機嘀嘀兩聲,看著那個號碼。神情一頓,快速的轉身離開了。再沒有看床上的鄭七妹一眼。
    在他走了一個多小時之後。鄭七妹終於醒了。
    …………………………
    今天第二更。七千字更新完畢。明天繼續。
    吼吼。期待小武離婚的童鞋。兩人已經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