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第109章 想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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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是手機震動的聲音,南宮玨拿起電話看了看,是王慶,便揉了揉眉心,壓低聲音道:“什麽事?”
王慶激動的聲音通過電話傳進南宮玨的耳中:“老板,屬下終於不負所望,請那一家幾口離開公寓了,並且將您的東西也已經搬過去了,請問您什麽時候把人搬過去。”
“少夫人他們怎麽樣了?”南宮玨沒有回答王慶的問題,反而換了個說法。
“少夫人他們很好啊,那個藍落雨每天都在少夫人家裏蹭飯,不過話說老板,老板娘的手藝好好啊,每次我聞到他們的飯菜就口水直流,您什麽時候去老板娘家裏蹭飯的時候能不能順便帶上我啊?”王慶吞了吞口水說道。
“想吃?”南宮玨挑了挑眉,戲謔道:“下輩子吧。”
“對了,老板,我今天在走廊裏聽到一個消息,老板娘和藍落雨說明天就送小少爺去幼稚園,據說是小神童幼稚園。”王慶又道,小道消息報告的一點不漏。
“知道了。”南宮玨說:“東西都先備著吧,我下午就搬過去。”
南宮玨想過了,近水樓台先得月,他對不起沈清溪必須用下半輩子補償,什麽驕傲,什麽自尊,什麽下限,在老婆麵前就什麽都不是了。反正,老婆追到手了,誰還在乎那麽多。
不過,他明白,六年前的事情不解釋清楚,始終是她心中的一個梗,但是,璟的事情,他卻沒有想好該怎麽說。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要是他再不努力,他的老婆就要叫別人老公,他的兒子就要交別人爸爸了,這是南宮玨絕對無法忍受的。
錢,權,他都可以不要,但是他不能不要沈清溪和沈亦辰,他們組成了他的世界,缺了他們,他就是不完整的個體。
南宮玨很清楚自己這一去將要麵對的是什麽,沈清溪的冷漠,布袋的怨恨,藍落雨的嘲諷,無一不是錐心刺骨的疼痛,但是他必須要忍下來,因為那是他該承受的。
不管多疼,多苦,隻要能每天都看到他們,他想他也是心甘情願的,就像沈清溪當年不要命的生下孩子一樣。沈亦辰於沈清溪,沈清溪於南宮玨,都已經成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執念。
今天是布袋輕鬆的最後一天,從明天開始他就要進幼稚園去學習了,因為這孩子國文進步不大,沈清溪也隻能將他送進小神童幼稚園。小神童幼稚園是一個國際性幼稚園,這裏有來自各國的孩子,倒是不至於全部說國文。
藍落雨拿著幼兒讀物,一字一句的教布袋念國文:“鵝,鵝,鵝。”
“兒,兒,兒。”布袋跟著念,覺得有點不對,又道:“餓,餓,餓……”
藍落雨有點頭疼,指著書上的字,做著口型:“不是兒兒兒,也不是餓餓餓,而是鵝鵝鵝。”
布袋跟著藍落雨的姿勢做,怎麽看怎麽扭曲,雖然最後還是發音不準,卻勉勉強強聽得出來是‘鵝鵝鵝’三個字了。
藍落雨抹了把冷汗,終於教會一個字了,接著,她又指著下麵一句:“曲項向天歌。”
布袋眨了眨眼睛,一副茫然的模樣,藍落雨無法,隻得又念了一遍:“曲項向天歌。”
布袋跟著念,不過五個字,被他念得亂七八糟。
“蛐蛐像哥哥。”布袋不解,問道:“藍姨姨,蛐蛐怎麽會像哥哥呢?”
藍落雨嘴角一抽,她好想放棄啊,但是這樣是會被這小子看扁的,便摸了摸他的頭,笑道:“不是蛐蛐像哥哥,而是曲項向天歌,是曲,項,向,天,歌。”
藍落雨就不能明白了,明明這小子語言天賦挺高的呀?英語和法文說的都挺溜的,為什麽國文就說的亂七八糟的,除了幾個發音不準的常用詞,他的話中要麽夾雜著英文,要麽夾雜著法文,反正沒一句流利完整的國文。
藍落雨堅決不相信竟然有這樣的怪胎,她和布袋耗上了,結果一個小時之後,藍落雨衝著正在畫設計圖的沈清溪怒道:“沈清溪,還不過來教你兒子讀書。”
沈清溪無奈的從畫紙中抬起頭,放下畫筆,朝著藍落雨和布袋兩人走過去。
“布袋,藍姨姨教你的都會了嗎?”沈清溪接過藍落雨遞過來的書,發現還在鵝鵝鵝那一頁,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說道:“這一首詩會不會讀?”
布袋沮喪的搖了搖頭,很老實道:“不會。”
沈清溪放下書籍,摸了摸布袋的腦袋,笑道:“不會就算了,布袋還小,慢慢來就是了,去玩吧。”
藍落雨目瞪口呆,搶過沈清溪手裏書,惱道:“沈清溪,你這是做什麽?不教了?”
沈清溪聳聳肩,笑得很輕鬆:“落雨,布袋隻是上幼稚園,到學校和同學們交流的多了自然就會了,而且,他上的是國際幼稚園,倒是不用擔心語言不通的問題。”因為,那所幼稚園裏的孩子大多說英語和國文。
藍落雨驚呆了,所以她這一個小時口幹舌燥的教導到底是為了什麽?
“嗬嗬……”藍落雨呆呆的揚唇,忽然伸手抱著沈清溪的肩膀使勁搖晃:“你怎麽不早說呀?你要是早點說我至於嗎?至於嗎?”
“我的錯,我的錯,你別晃了,你再晃就把我靈感給晃飛了,與你紗裙相搭配的珠寶也就沒有了。”沈清溪盡量穩住自己,穩住藍落雨。
聽到這話,藍落雨趕緊停住晃動,嘿嘿笑道:“清溪,沒事吧?靈感沒飛吧?”
沈清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飛了。”
藍落雨搓了搓手,推著沈清溪重新坐回書桌邊,笑道:“布袋我帶出去了,你就在這裏畫吧?下午畫不好也沒關係,反正還有晚上,沒關係,我不急的,我真的不急的。”
沈清溪扯了扯唇角,直直的望著藍落雨,也不拿筆,反而一臉輕鬆:“我也不急。”
藍落雨沒有說話,抱起布袋,牽著堆堆就往外麵跑,布袋和堆堆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偷襲了。
沈清溪隻得朝著藍落雨的背影喊:“別給布袋吃辣的。”
沈清溪知道,藍落雨出去什麽都能少,除了吃的。每次跟著她出去,布袋和堆堆回來也基本上不會用晚餐,沈清溪說過幾次,沒效果,索性也就不說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門鈴被摁響,沈清溪沒有多想,以為是藍落雨和布袋又沒帶鑰匙,便直接打開了門,說道:“跟你們說了多少次了,出門的時候記得帶……”
沈清溪抬起頭,看著站在自己家門前的南宮玨,臉色瞬間白了,她勉強勾起唇角:“南宮先生,您有事麽?”
南宮玨自然是察覺到了沈清溪的變化的,他苦澀的揚了揚唇,掩下心間的悸動,說道:“我下午的時候搬到你們隔壁了,想著來給鄰居打個招呼。”
沈清溪一點不意外南宮玨能查到她的位置,在這華夏,他南宮玨想要一個人的具體位置根本不用半天,這一點她不懷疑。
這些天,南宮玨沒有找她,也沒有找不帶,她還以為他放過他們了,原來是要親自監視啊!
沈清溪諷刺的勾了勾唇,垂眸掩飾住心中的不耐:“那麽?南宮先生是想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