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另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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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3章另有目的
    許倍倍點了點頭,坦白道:“說了,但這事吧,有點不好辦。”
    “什麽意思?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我難得見許倍倍露出這樣苦惱的神色,一時反而覺得有些好笑,正想再問,許倍倍卻道,“你跟我來這邊,我悄悄跟你說。”
    我一見許倍倍這麽扭捏,心裏就沒底了,便依言跟她走到了一旁的角落裏,也是滿臉擔心地瞧著她。
    “張靈說,說她好像是被,被那個了……”許倍倍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我,見我同樣一臉苦大仇深地看著她,好半天才試探地問我一句,“你明白了嗎?”
    我挑了挑眉,有些不解地問道:“所以,是我想的那個嗎?”
    許倍倍沉重地點了點頭,跟我解釋道:“我一開始問的時候,她隻是哭,後來看瞞不下去了才跟我解釋的,她不說還好,一說真把我都嚇了一跳。”
    “昨晚上你不是不舒服先去睡覺了嗎?然後我們幾個就在那聊天。”許倍倍跟我還原當時的場景,說道,“因為那個陳數對你有意思,所以就總是往你那個帳篷裏看,羅洋跟他關係還好,瞧出來他心神不寧的,就給他出餿主意,說提出要人守夜。”
    許倍倍說著,咳了一聲,壓低了聲音說道:“畢竟我們是六個人一起出去的,他們想單獨做什麽也不好,這樣兩兩配合,不就能把想要的組合湊到一起了嗎?”
    “我跟池瑞勳都沒那個意思,所以池瑞勳就主動說要跟我一組,我就同意了。”說著,又道,“因為羅洋對張靈也有點不正經的想法,所以他們倆就一組去了,本來張靈想跟陳數一起的,但陳數總是看著你那邊,她自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女孩子臉皮薄也不好說什麽,最後就這麽分組了。”
    說著,又道:“而且那個守夜的次序也是他們刻意安排的——你身體不舒服,本身就在睡覺,把你叫醒之後你還能再睡四個小時。第三組也是可以先睡四個小時,隻有我跟池瑞勳苦逼,幾乎等於一夜沒睡。”說著,還打了個嗬欠。
    “本來我隻想得到這一層,可是今天張靈跟我說了後來發生的事情我才知道我還是太天真了一點。”許倍倍說道,“你守夜之後回了帳篷裏,張靈不是又出來了嗎?除了陳數的原因,還因為她要到另一個帳篷裏去等羅洋。”
    許倍倍說著,臉上出現一抹可疑的紅暈,看的我莫名其妙的,不由撞了一下她的肩膀,問她臉紅個什麽勁兒,她才扭捏地道:“聽不懂拉倒。”
    我一仔細想想她話裏的意思,臉色也是有點難看,原來張靈表麵上對羅洋愛答不理的,實際上卻就在跟男神陳數兩帳篷相隔的地方,跟羅洋滾了?
    臥槽,玩的也是有點大啊!
    “張靈和羅洋是第三撥守夜的人,我那會兒已經快困死了,回去倒頭就睡,相信其他人也跟我差不多。”許倍倍與我說道,“夜深人靜的時候,你懂的,但是她說羅洋當時特別不對勁,說他,就是,說他那方麵有點凶猛,我當時聽的還怪不好意思的,但是很快我就沒那個心思了。”
    許倍倍賣了個關子,又繼續跟我說道:“她說當時就感覺羅洋身上有點涼,雖說不至於跟抱著冰塊一樣,但總覺得溫度很低,一開始她以為是野外的夏天就這樣。而且他根本也沒時間多想,因為她很快就暈了過去。”
    “差不多天亮的時候,張靈說她被空氣中彌漫著的那股腥臭氣息給熏的受不了,不由睜開眼想看看是怎麽回事,可打眼卻瞧見滿帳篷的泥漿和鮮血。她起先還以為是做夢,可是,她又覺得那個地方也火辣辣的疼,她這才認識到不對勁。”許倍倍說著,擰了擰眉。
    估計是覺得那場麵有點辣眼睛,她停頓了好一會兒才又接著朝我說道:“她連忙穿了衣服起來,不由發現衣服上也都是鮮血和泥漿,那場麵,就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帳篷裏爬過一樣!”
    “她想到昨晚上咬她的那條蛇,不由驚聲尖叫起來,然後我們就都被吵醒了。”許倍倍說著,瞧了我一眼,“她告訴我說,當時我們在討論羅洋的去向時,她心裏就已經開始害怕了,因為那個血都已經幹涸在地上,顯然發生了很久,可她一個多小時前還跟羅洋那個過……”
    我不由驚呆了,瞪大了眼睛問道:“臥槽,你的意思是,跟她滾帳篷的那個,不是羅洋?”
    “何止不是羅洋,是不是人都不一定呢。”許倍倍無語地說道,“所以她才一直表現的很焦慮,尤其當他們把羅洋找回來以後,她瞧著羅洋傷的那個樣子,更加肯定了自己的觀點,一時就有點想不開。”
    我了然地點了點頭,腦中回憶起她看到羅洋的那個場麵,瞧著確實挺崩潰的,原來是因為這個。
    “剛才她病房裏的蛇靈你看到了嗎?”我問許倍倍,“張靈之所以會毫無預兆地瘋了,就是跟那個蛇靈有關,她有沒有跟你說那個蛇靈對她做了什麽?”
    許倍倍搖了搖頭,說道:“我正要跟你說這個事情呢,我一開始出來找你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有任何異常,也是回去的時候才看到陸一塵跟一團黑氣打鬥在一起。後來我旁敲側擊地問張靈,她隻說當時她感覺到有人拽著她的腳要把她往樓下推,但陳數是怎麽抓住她的,我們又是怎麽趕過去救她的,她根本都不知道。”
    “這可真是奇了大怪,到底是誰在背後搞鬼?”我心裏嘀咕著,“會不會跟山洞裏的那個術士有關?可他這麽做的目的在哪裏——擺屍陣來給蛇開靈智與對張靈下手,這兩個件事明明毫無關聯……”
    許倍倍見我若有所思,便來問我在想什麽,我沒把這心思跟她明說,隻說是覺得奇怪,擔心我們又惹上什麽不該惹的人,心裏犯愁罷了。
    “其實我心裏也挺沒個底的,咱們這條線拉的太長了。”許倍倍說道,“當初我們來這兒的目的明明是為了解決掉周決,可惜花的代價太大,把我們聚在一起的樓宇也直接跑路了,留下這個爛攤子,實在難弄。”
    我明白許倍倍的意思,也跟著上火起來,一麵擔心樓舂的傷勢,一麵操心自己的近況。
    其實我極想離開這個地方,但是林海軒又拖著胡淩羽的軀殼不肯走,非要把這個電影給拍完,而轄製林海軒的樓宇,又因為樓舂的傷而徹底選擇了退出。所謂“牽一發而動全身”說的就是我們現在的狀態,完全等於是所有人都被趙雷給局限在了這個陰邪的地方!
    這樣也就罷了,偏偏我又懷了個逆天的鬼胎,現在貌似又惹上了不該惹的人,實在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我已經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張靈身體上沒事吧?如果沒事,我們還是盡快回去的好。”我說著,許倍倍回答我說大礙沒有,但是要留院觀察。
    我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最後朝許倍倍道:“咱們不能再這麽被動下去了!到現在,所有事情都可以說是因為趙雷而起的。我得回去找他,還有林海軒那個家夥,一定要讓他趕快把胡淩羽給我放了——再在這個地方呆下去,我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許倍倍也同意我的觀點,原本預備跟我們一起回去的,但我怕張靈這邊會出狀況,就拜托她留在這裏陪著張靈,等我把胡淩羽帶回來,就跟她一起回去,許倍倍想了想,到底還是答應了下來。
    如此,我便匆匆忙忙地跟陸一塵他們回了璿璣村,秘密找林海軒商量對策,問他到底什麽時候才會朝趙雷動手,可我沒想到,林海軒到現在都絲毫要動手的意思都沒有!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心力交瘁地問他,“為什麽你非要用胡淩羽的軀殼?你實話說,你屢次出爾反爾,是不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