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過分辣眼

字數:5745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亡夫,不要鬧 !
    第176章過分辣眼
    我被她撞的一個踉蹌,胡淩羽急忙扶住我,因為我懷孕的關係,胡淩羽自然就有些緊張,瞪著眼睛要罵那個妹子,她卻恰好在這個時候抬頭看了我們一眼。
    一抬頭我就愣住了——這姑娘,長得也太好看了吧?!
    胡淩羽卻根本沒get到這姑娘的美貌,還要找她理論,讓我給拍到一邊去了,不但沒怪她,反而問她哪兒撞疼了沒有,弄的胡淩羽瞠口結舌地看我,估計以為我吃錯藥了。
    “沒事沒事。”那女孩顯得有些慌張,見我朝她笑,急忙朝我道歉,然後忙不迭地跑了。
    胡淩羽顯然不能理解我,擰著眉問我道:“你沒問題吧?被別人撞了還笑,神經了你?”說著,又緊張地打量著我,關切地問道,“你撞著哪兒沒?”
    “我哪這麽皮脆?”我反駁了一句,低頭拍了拍鞋子上被猜出的灰,這時候才忽然一愣,不由僵硬地摸了摸自己的腰間,傻眼地道,“我,我錢包呢?”
    胡淩羽大眼睛一立,朝之前那個漂亮女生消失的方向,無語地道:“肯定是剛才那個小賊給順走了!”
    “這,她怎麽這樣啊?”我苦逼兮兮地順著胡淩羽的視線看過去,哪兒還有見得著人影啊,不由垮著臉苦大仇深地道,“城裏套路深,我要回農村!”
    胡淩羽恨鐵不成鋼地推了我的腦袋一下,冷嘲熱諷地道:“農村路也滑,人心更複雜。就憑你這個智商,基本上也告別套路別人的可能了,長點心吧你。”
    我煩躁地翻了個白眼,心說還好錢包裏沒有什麽重要的證件,也就幾張銀行卡和現金之類的,身份證和駕照都沒在裏麵,而且現在買什麽東西都可以網上支付,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沒事,你快點回去吧。”說著,我往他身後看了一眼,說道,“現在不還沒開學呢嗎,你要不要再到我那裏住幾天?”
    胡淩羽衝我擺了擺手,說道,“你跟姐夫成天秀恩愛,我懶得看你,還不如回學校呢,我們寢室有個哥們兒沒回家,我想趁明天跟他去爬北高峰,你啊,就回去好好養著吧,啊?”
    “行行行,那你快滾吧,真是孩子大了不由娘。”說著,我朝他喊了一句,“往家打電話的時候嘴巴嚴實點啊,別讓你二姑知道我懷孕的事,不然家裏人該跟著擔心了。”
    胡淩羽不懷好意地朝我笑了笑,說道:“唉,孩子大了,不由娘啊!”
    我一噎,實在沒好意思接話,因為我實在不敢把我這段時間的經曆跟家裏人說,我媽打電話來的時候我也隻是挑些好事跟她講講,所以她到現在都以為我隻是個普通的上班族。
    之前我跟樓舂的事情她倒是還惦記著,一直掛心著我們家欠樓舂三百萬,交代我說別不當回事,說是掙錢要給我還債。每次家裏人說這話我都聽不是滋味的,我想告訴她那些錢我已經還了,但又不敢說我是怎麽還上那麽多錢的。
    這次懷孕,我更是一個字都不敢說,生怕家裏人逼我結婚,或者逼我回去養胎什麽的,陸一塵的軀殼再真實,他也是一隻不折不扣的鬼,我實在不敢把他往家領。
    唉,也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陸一塵停好車回來,見我在門口杵著沒進去,胡淩羽還沒在我身邊,便來問我怎麽回事,我懨懨地回答說剛才被人套路了,心情不好忽然不想送他了,弄的陸一塵有些無語,捏了捏我的後頸問我要不要去玩。我說有點累想回家睡覺,陸一塵便知道了我是真的心情不好,於是依言將我帶了回去。
    許倍倍最近下班早,在家做好了飯,招呼我過去吃。我隨便吃了點,許倍倍就說她工作的地方離這裏有點遠,上下班不方便,所以重新找了個房子,但是她沒時間去看,讓我幫忙看看去。
    我有點舍不得她,但聽她這麽說還是答應了下來。她上班的地方在濱江區,找的房子也在那邊,離垃圾街很近。
    垃圾街是杭州著名的小吃一條街,原名其實叫明德路,因為賣的都是臭豆腐、烤豬蹄這種垃圾食品,所以被附近的學生戲稱為“垃圾街”。
    我剛來杭州的時候在那邊住過一陣子,幾乎每天晚上都要去逛吃逛吃一遍,此時一聽許倍倍說起來,就開始想那個地方的小吃,尤其裏麵的鐵板豆腐。所以第二天一早就跟陸一塵一起去了那邊,預備看了房子之後就去垃圾街掃蕩。
    到了許倍倍給我說的小區,我給那房主打了電話,可她卻說她現在並不在家!
    我正要問她什麽時候會回來,她卻大大方方地跟我說道:“我房門鑰匙就放在門口的地毯下麵,你過去看就行了,房子是精裝修,但是沒人住,所以不怕丟東西。”
    這姑娘也太心大了吧?我心裏想著,正要再說,她那邊就著急忙慌地把電話給掛了。
    我把這情況跟陸一塵轉述了一遍,陸一塵揚了揚下巴,說道:“先去看看,不行再找別的,許倍倍看起來還挺著急要搬走的。”
    “你從哪裏聽出來她著急要搬走的?”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卻有點心虛地咳了咳,欲蓋彌彰地回頭來問我為什麽用這種眼神看他,我覺著他可疑的很,便問道,“你倆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陸一塵連忙把頭轉過去,盯著眼前的路麵,一本正經地說道:“沒有啊。”
    “沒有,你這個表情一看就很可疑,怎麽可能沒有?”我拿手掐他的下巴,讓他轉過臉來看我。
    陸一塵覺得無奈,便把車停在路邊,認認真真地盯著我瞧,那眼神裏帶著小火苗,看得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正想把他下巴鬆開,他卻主動捏住了我的手,還暗示地捏了捏。
    “幹什麽你?”我把手往外抽,嫌棄地道,“我告訴你,你不要給我轉移話題,許倍倍要搬走這事是不是和你有關?”
    陸一塵本來還不想說,聽見我這麽追問,沒繃住笑出了聲,“嗯”了一聲,然後說道:“是她自己看到了一些辣眼睛的畫麵,覺得不好意思,估計是怕影響我們。”
    “什麽辣眼睛的畫麵?”我無語地問道,“我現在還懷著孕呢,能跟你做什麽辣眼睛的事情。”
    陸一塵也不解釋,就默默地盯著我看,眼裏的情緒逐漸堆積,讓我有種皮肉一緊的感覺。這帶著鉤子的視線我實在太熟悉了,仿佛一不小心能把人魂都給吸走似的,哪是我能招架的了的?
    連忙想要把視線轉開,陸一塵卻不讓,大手捧著我的臉,壓低了聲音來問我:“自我們上次分開,已經兩個多月了,你就不想我嗎?”
    我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因為我知道他說的顯然不是“想他”那麽簡單。
    “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我有什麽好想你的?”我裝作聽不懂的樣子,暗自把他的手從我臉上扯下去,嘟囔道,“那,那你也不能盼著倍倍走啊,她對我多好你也不是沒看見,在家裏住兩天怎麽了?”
    陸一塵冤枉地道:“你誤會了,是她自己要走的。”
    “為什麽?好端端的她怎麽會想到要走?”我不相信,便繼續問道,“那你說,她到底看到了什麽辣眼睛的畫麵?是不是你故意在別人麵前做什麽的?”
    陸一塵欲蓋彌彰地咳了一聲,引開話題說道:“晚上回去再說吧,既然跟別人說好了,還是先過去看看比較好。”
    “你肯定是故意的。”我瞪了他一眼,拿出手機想給許倍倍發信息,但我還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斟酌了半天,便試探地跟她說了一下房主的情況,然後若有所指地道,“這幾天在家裏住的還習慣嗎?”
    許倍倍跟我玩的好,一聽我這麽問,立馬就知道了我的意思,當即回了我一條語音,控訴道:“你家陸一塵根本就是個變態!”
    我一愣,還以為陸一塵對她怎麽樣了,正要問,許倍倍那邊就劈裏啪啦地給我打了一長串文字過來,我看完了之後也是羞的險些鑽到地縫裏去了。
    “——前天晚上十點多的時候我想找你看看我新買的衣服,一進門就看到陸一塵,他,他偷親你!!”
    最後那三個大大的感歎號也是驚的我手一抖,險些沒把手機給扔了!我最近嗜睡,十點多我肯定已經睡著了,要是許倍倍看見陸一塵在親我,那就真的是偷親……
    我的媽啊!鬼君大人您能有點節操嗎?孕婦都不放過也是夠夠的!
    “這還不算啊啊啊!!”許倍倍給我發了個掀桌子的表情過來,我幾乎能想到她咆哮的樣子,“我真的是無心的,但我分明看見他親你的時候手還伸進了你衣服裏,在!摸!你!的!胸!”
    我登時就有點後悔找許倍倍聊天了,這麽毫無顧忌地跟我討論這種辣眼睛的話題真的好嗎?尤其罪魁禍首就坐在我的旁邊,那存在感簡直讓人合不攏腿好嗎?
    “萊萊,我到現在都依然覺得我的眼睛受到了摧殘——陸一塵見到我推門,自然就不好繼續,可他不僅一絲慌亂都沒有,而且還不慌不忙地拉開了你們之間的距離,這不是重點,重點我親眼看見他把舌頭從你嘴裏撤出來,還,還特麽留戀地在你嘴上裹了一下!臥槽我要死了嗷嗷嗷!”
    許倍倍說著,發了羅誌祥那張“悲傷到嘔吐”的表情給我,附上一句:“看那熟練的程度和被發現之後的冷靜態度來看,這種事情絕對已經被他暗自演練過很多次了——空窗二十多年的單身狗表示受到了暴擊!過分辣眼不解釋。”
    天地良心,我才是受到了暴擊的那個好不好?
    老司機陸一塵還淡定地在旁邊開車,我瞥了他一眼,心力交瘁地癱在了座椅上,心累地想撞牆,因為我根本想不到陸一塵竟然是這樣的鬼君大人,偷親什麽的不要太悶騷好嗎?!
    “你臉紅什麽,空調不夠涼嗎?”我在這淚眼朦朧地胡思亂想著,陸一塵已經把車開到了樓下,見我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便理所當然地關係道,“是不是發燒了?”
    說著,還想湊過來試我額頭的溫度,嚇得我連忙往後倚在車門上,結結巴巴地道:“我,我,我沒事,你先別跟我說話,我冷靜冷靜。”
    陸一塵嘴角輕揚,也微微倚在車門上,但笑不語地朝我看,那體態跟表情簡直像在拍雜誌,爆表的荷爾蒙充斥著車廂,我的心更慌的不行,幹脆欲蓋彌彰地要下車去看房子。
    還沒把車門打開呢,就被陸一塵拽回去給壓在了座椅上!我仰躺著,視線落在他近在咫尺的臉上,那感覺就跟被大灰狼盯上了似的,心慌的不行。
    “你,你想怎麽樣?”我結結巴巴地道,“你兒子在這看著你呢,少亂來。”
    “接下來的鏡頭就要申請家長陪同的權限了,批準嗎?”陸一塵說這話的時候還板著張臉,一本正經地撩我,“其中一位家長已批準,您的答複呢?”
    我幾時見過他這樣啊,登時就扛不住了,兩手圈住他的脖子,破釜沉舟似的湊過去要親他,他卻惡意地笑了一聲,偏了偏臉,我的吻便落在了他的側臉上。
    我氣的在他側臉上咬了一口,不由嗔怪地道:“花樣那麽多,一看就不是什麽正經的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