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墨河謀殺毒死(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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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孟朗月望了我一眼,狐疑的拆開文件袋,一看,吃驚道:“這文件是真的假的?這是原始合同?原始股份合同?”
我挑了挑眉,癱靠在椅子上,“你不認識字?看我多照顧你的生意,我這個案子結束,你能升官發財了吧?”
孟朗月一臉震驚,手忙腳亂的從辦公桌上拿計算機,狂按起來,然後又在打開電腦看了一下股票,半個小時之後,他把計算機放我麵前一推,“裴小姐,數額之大難以想象,你自己看吧!”
我看到上麵一連串數字,“怎麽會這麽多?”
孟朗月把合同給我,“我隻是算了一下秦氏的股市中股,還沒有算其他的投資,而且你說過從來沒拿過一分錢,這些我還算少了呢!”
“知道了!”我把文件一收,俯身對上孟朗月,“要保密哦,可千萬不能讓不相幹的人知道,不然的話,我會告訴你傾家蕩產的哦!”
孟朗月往後仰去:“裴小姐,請不要懷疑我的職業操守!”
我眼一瞪,“職業操守?我還怕你見錢眼開!”
孟朗月立馬激動,我直起了身體,“不逗你了,是你去跟你們老板打招呼,還是我去打招呼,現在你接手我的案子,其他的案子別接了,我不想你分心,中間出什麽紕漏!”
孟朗月一個激靈,“裴叁叁,有錢人,你搞獨裁啊!”
“當然!”我淺笑,“走,請你搓一頓,帶你去認識土豪去!”
“現在?!”孟朗月望了望窗外:“土豪夜生活豐富不假,可你剛把林家砸了,現在出去吃飯,我怕狗仔隊對你有興趣,咱倆吃不安生!”
文件袋往胳肢窩一夾,“不去?不去就看不見八卦了,豪門八卦哦!”
孟朗月搖頭,“你的樣子看著不像好人!”
“真不去?”我又問了一聲。
“真不去……”
“那回見了!”
我轉身就走,其實我沒土豪八卦,隻是琢磨著該如何化被主為主動。
可這年頭,你想什麽,它來什麽!我拎著烤串,往家走去,門口站著兩個人黑衣墨鏡的男人?
直覺覺得自己走錯門,忙想往電梯口退去,那兩個黑衣墨鏡男人,手一伸,標準的普通話從口中溢出:“裴小姐,我家老夫人已等候多時!”
老夫人?
又從哪裏冒出來的人?
最近我是開了外掛嗎?
我把烤串一舉,“你家老夫人吃烤串嗎?”
黑衣男人不苟言笑,“裴小姐,請吧!”
看來是躲不過了,不過我很好奇,這個老夫人,是誰家的,從哪裏冒出來的,難道說,我繼承了裴怡寧海外的基金資產,動了別人的奶酪?
這個人的消息也太快了一點,我才跟海外基金的經理樸信域通過話,還沒有正式見麵。
黑衣人把門輕輕打開,“裴小姐,請!”
我抬腳跨了進去,這是我的家,這是我和楊淩軒的家,我才是這裏的主人。
沙發主座上,一個穿著旗袍,坐得腰杆挺直,頭發盤起,眼神淩厲,氣質高貴的老太太見我進來,眼皮微抬,掃量了我一下!
老太太身側站著兩個傭人模樣的中年男女,氣場這麽足,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高貴氣息,不會有從歐洲那邊過來的吧?
我邁腿往老太太對麵的沙發一坐,把烤串放在茶幾上。
中年模樣的女人說話:“老夫人沒讓你坐,你怎麽能坐下,趕緊起來!”
老太太伸手製止了中年女人:“蘋翠,不得無禮!”
名叫蘋翠中年女人,連忙斂去眼色,俯身稱低:“是!”
卑微恭敬樣子,讓我感覺好像穿越了,來到一個大家庭,家族當家的是一個老太太,別人都得為老太太馬首是瞻!
我打開塑料袋,屋子裏飄著烤串味兒,拿了一串蒜苔,啃了一口,嚼著說道:“老夫人,你誰呀!大半夜不睡覺,跑我家來幹什麽?烤串吃嗎?我請你啊?”說著伸手,把沾滿辣椒的蒜苔遞了過去。
老太太從旗袍口子邊拽過巾帕,掩在嘴角,不急不慢地說道:“裴怡寧自小沒有教導你禮儀?你的行為很粗魯!”
手中的蒜苔,我又拿了回來,“老夫人,您自小在禮儀麵前長大,這樣隨便闖入別人的家,您這叫禮儀周到嗎!”
老太太一愣,閃過不悅:“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笑著反問她一句:“我需要知道你是誰嗎?您在這裏教訓我?是因為我落單了?還是因為您想使用您那高高在上的權力?不好意思,現在是21世紀,您那些舊貴族式的東西,留著您自己在家裏慢慢教訓別人吧!”
老太太這才正眼瞧著我,“倒也牙尖嘴利,跟裴怡寧那個賤蹄子不一樣!你這個性,我倒喜歡幾分!”
賤蹄子?
瞧我的小脾氣一下就上來了,隨手把烤肉串掀過去,蘋翠尖聲大聲:“老夫人,您怎麽樣?”
那一盒烤串,全部如數落到老太太身上,老太太讓全身得了瘟疫一樣,跳了起來,伸手去打落!
氣得聲音顫栗,“你怎麽敢這樣對我?蘋翠,平叔,好好給她上上家規!”
給我上家規?
我連忙躲閃,抄起茶幾上裝冷水的空瓶子,“你們誰敢過來,別怪我不客氣,你是誰,憑什麽教訓我,我念你是老人家,給你麵子,別給臉不要臉!”
老太太氣全身打哆嗦,手指著我:“放肆……放肆……哪裏來的野蠻丫頭……一點禮儀規矩都不懂,平叔,還站在這裏幹什麽,好好的教訓她!”
蛇經病,真把自己當成舊社會的格格公主了?
我見平叔應聲而來,跳到沙發上,手指著他們:“我看你們誰敢?不要以為你們有錢就可以耀武揚威,現在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家,不是你那舊社會子蠻子舊皇族,把你們破家族那點屁東西,還拿到這裏來丟人現眼,好意思嗎?你們現在是私闖民宅,要坐牢的!”
平叔一臉正色,眼神陰鬱,一步一步向我走來,在沙發上無路可逃,手中的瓶子,猛地往他的腳邊一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