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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今天晚上不碰你
    “讀書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學校追程凝歡的男孩子蠻多的，吳青峰是學校的籃球隊隊長，大家都在說，這程凝歡跟程凝昕雖然是姐妹，可她們的性格差好多，程凝昕是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睡她，但是程凝歡就很高傲，一般追求她的人都被拒絕了，吳青峰覺得那是那些人沒技術，才會讓程凝歡拒絕他們的，吳青峰就追程凝歡，一開始程凝歡拒絕過吳青峰兩次，可是吳青峰卻不氣餒，變本加厲的還繼續的追程凝歡，最後，程凝歡還是被他的深情打動了，選擇跟吳青峰交往了，這一交往，就是兩三年，這兩三年裏，吳青峰對程凝歡很好，從不會對她發脾氣，一直都順著程凝歡，程凝歡說什麽就是什麽，可程凝歡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人，傷她最深，背叛最決絕。
    慕少言見程凝歡不太願意多說，他也沒有多問。
    將水杯從程凝歡的手中接過來，淺酌一口，視線卻一直盯著程凝歡看，看的程凝歡有點不知所措，見慕少言將杯子接過去了，程凝歡小聲的說道：“我......我先回房間了。”
    慕少言沒有說話，程凝歡邁著大步的回到臥室。
    慕少言看著程凝歡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他也不知道自己這麽做到底是對還是錯，程凝歡的背影真的是像極了蔣瑤，他跟程凝歡在一起，總是會不自覺的將程凝歡當成蔣瑤，不知道今天蔣大成有沒有看到程凝歡，會不會打程凝歡的主意。
    要不是看到程凝歡，慕少言真的很難相信，這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像的兩個人，舉手投足之間，都像極了，要不是他親自抱著蔣瑤的骨灰下葬的，他真的會以為，蔣瑤還活著，隻是忘記了他而已。
    慕少言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站在客廳看著樓上臥室的門，久久沒有收回自己的視線......
    他對蔣瑤，這麽多年，他也不知道是什麽心理了，是愛？是責任？是內疚？還是其他？
    他這輩子都忘不掉蔣瑤在他的懷裏死去的那一刻，她說，她終於可以保護他了，她說，她不怕死，她怕的是，他會忘記她。
    這麽多年，慕少言從沒有忘記過蔣瑤。就是有蔣大成在，時刻提醒著他，蔣瑤是為了救他才死的，他也忘不了，蔣大成這麽做隻有一個目的，就是一直利用他，把他當成免費的提款機，其實，蔣瑤的死，對蔣大成來說，沒有太多的感情。
    如果蔣瑤還活著，一定會傷心的吧，有這樣的父親。
    一支煙抽完，慕少言將煙蒂扔到煙灰缸裏，邁著大步上樓，輕輕的推開了臥室的門，聽到腳步聲還有開門聲，程凝歡身子緊繃，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慕少言走到床邊，看著程凝歡，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開口說道：“不用這麽緊張，今天晚上不碰你。”
    聽到慕少言這麽說，程凝歡緊繃的身子才緩緩的舒展開來，至於為什麽慕少言今晚不碰自己，程凝歡不敢想也不能想，反正隻要慕少言不碰自己，對自己來說，那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了，她終於可以安心的睡一晚了。
    慕少言看看程凝歡，又起身離開了臥室，聽到外麵引擎聲，程凝歡的心裏很清楚，慕少言走了。
    程凝歡不知道慕少言去了哪裏，也不敢問，反正不管慕少言去哪裏，對程凝歡來說都是好事，他不在，就意味著今晚他放過自己了。她可以不用那麽緊張，不用伺候他了。
    慕少言去了天上人間酒吧，這家酒吧是他跟幾個朋友合資開的，一般人混不進來，能進來這種場所的，那得是想當有錢的人了。
    所以，這裏還算清靜，至少沒有那些廉價的女人絞盡腦汁的過來想要爬上他的床。
    今天是每個月跟這些兄弟聚會的日子，慕少言還是一向守時，準時的到了，服務生按照他們的習慣，給他們的酒拿到包房後便離開了。
    其他幾個人還沒來，慕少言將酒打開，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不知道過了多久，路錦，榮威，還有季思楠才到。
    慕少言頭也不抬，仰起頭端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杯中的酒喝完了，慕少言才開口說道：“你們來晚了。”
    “不能怪我，路上堵車。”路錦搶在前麵說道。
    “相親，被一個女人糾纏，也不能怪我。”季思楠語氣淡淡的，還帶著一絲嫌棄。
    慕少言的視線落在榮威的身上，榮威歎氣，路癡，怪他咯！
    司機不在，他自己開車來的，半路迷路，車子差點開出省內，怪他咯。
    慕少言收回自己的視線，懶得聽他們的借口。
    又給自己倒酒，繼續的喝。
    “少言，你不能總這樣一個人下去，你也得找個女人照顧你的飲食起居才行，我媽給我物色好多的相親對象，明天我把照片送到你辦公室，你去挑選一下，看上誰了我幫你安排相親。”季思楠也開口說道。
    “你媽給你安排的相親對象，你都看不上眼，你認為我能看的上？”慕少言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一絲情緒。
    所有人：“......”慕少言這張嘴啊，真的是......
    “少言，我不是那意思，我媽給我安排很多，有好幾十個我都還沒見過，我就先想著你了，做朋友做到我這地步的，也算是真愛了。”
    季思楠開口解釋著，不想讓慕少言誤會。
    “那你就留著自己去慢慢相親慢慢看，總有能看對眼的，不用替我擔心了。”
    慕少言想都不想，就開口拒絕道。
    “少言。”榮威看著慕少言，沉默了一會，開口說道：“你是不是還沒忘了她，這麽多年，你也該放下了，不能一直沉浸在過去的世界中，這麽多年你為蔣家做的已經夠了，我們都是擔心你，不想你一輩子這麽下去，我們是真的把你當朋友，才苦口婆心的勸你的。”
    “是啊，少言，蔣瑤已經不能再回來了，你一直這麽等，等的是什麽呢，你心裏也清楚，她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