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恢複記憶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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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跑到許陌生車前,擋住他,不允許他走,許陌生坐在駕駛座上,眼神冷淡的看著我,我必須問清楚,許陌生是不是生病了?
    許陌生看到我,卻也不下車,還坐在上麵,一動不動,有些不耐煩的樣子。
    我剛想去駕駛座那邊,許陌生立即發動引擎,我不怕死的趕緊又折回來,繼續站在許陌生的跑車前,並且伸手擋住他的車。
    許陌生猛踩刹車,他眼裏的怒火幾乎要噴薄而出,臉色更加的塵埃,非常難看,像要把我給吃掉一樣。
    我的心也跳得非常厲害,喉嚨猛的抖動一下,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許陌生,我張開手臂,死死的攔著他的車,我今天絕對不會讓他走,一定要問清楚他到底怎麽了,我也要看清楚他買的那些藥到底是什麽藥?
    我透過車前那張厚厚的玻璃直視許陌生,聲音顫抖的大喊著:“許陌生,你下來,我有事要問你。”
    許陌生依然一動不動,眼睛看著我,那漆黑如潭的雙眸之中似乎,有一束火光在跳躍著,忽明忽暗,讓人琢磨不透。
    他按下喇叭,那刺耳的喇叭聲就表明了他此時此刻心裏的不耐煩,我不動,依然伸手擋在他的車前,反正我是下定了決心,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問個明白。
    我們兩個就這樣僵持著,但是許陌生比我先失去了耐心,他發動引擎,車卻是往後倒。
    我看著他的車飛快地往後倒去,放下了手,想往他那邊跑去,但誰知是陌生人突然猛踩油門,那車速飛一般的向我這邊駛過來。
    我整個人都嚇蒙了,許陌生真的把他車朝我開過來,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我隻看到那輛車脫韁的野馬一樣,正要從我身上碾過去,我的心似乎已經停止了跳動,視線變得模糊,充斥耳朵的全是那車駛過來的油門聲。
    我似乎是忘記了逃跑,怔怔地看著許陌生那輛跑車,如果今天他開車把我撞死的話,那麽我們之間的一切就結束了,所有的痛苦還是希望都已經煙消雲散,如果他今天隻是把我撞傷,那麽我們之間的一切也都結束了,可以沒有愛,但是不要有恨。
    可是許陌生的車在快要駛向我的那一瞬間,他突然來了一個急轉彎,我聽到了輪胎摩擦在地麵的尖銳的刺耳聲,如同一頭咆哮的豹子。
    我的雙腿冰涼,並且發軟的厲害,在他的跑車轉彎的那一瞬間,我感覺我整個靈魂都飄出去了,人都是蒙的。
    在我確定許陌生的車沒有撞到我的時候,我的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上。
    而許陌生開著他那輛跑車,頭也不回的走了,他是在嚇我,我不明白他為什麽要這樣嚇我,我不明白他為什麽不肯把真相告訴我,他到底怎麽了?
    在我的頭腦慢慢清醒之後,我心裏越發的惶恐,之前玲兒在手術室搶救的時候,我和許陌生在外麵,我分明看到許陌生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他的拳頭還攥緊著,臉色很難看,似乎在強忍著什麽痛苦一樣。
    然後我現在又看的許陌生,拿著個塑料袋,裏麵好像裝的是藥,他買的什麽藥?難道他身體真的有什麽毛病了嗎?
    許陌生是不是像小說裏麵寫的那樣,早就已經得了絕症,所以他一直用失憶這種方式,讓我打退堂鼓,為的就是不想更多的傷害我,不想再一次和我生離死別,所以他選擇了用這種方式來對待我?
    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我心裏很痛苦,腦袋暈眩,許陌生的車已經跑了,我在這裏待著也沒用了,我打的回成宇家了。
    我現在還是先不要想這些了,回到成宇的家裏,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我有些疲憊,洗了個澡就睡了。
    後一天早上,我做了早餐,立即就煲湯,打開冰箱,裏麵果然有烏雞,我把烏雞剁了,放在燉鍋裏,開始燉雞。
    我坐在沙發上,做點無聊,打開電視機,開始看電視,不知道現在成宇和玲兒怎樣了,能不能出院,我還是決定和他們打個電話。
    我打了個電話給成宇,成宇接了電話,笑著說道:“姐,我們中午就回來,燉了湯嗎?玲兒想喝烏雞湯,放點紅棗。”
    我立即起身,問道:“紅棗在哪兒?”
    成宇說道:“是在廚房上麵第一個櫃子裏,不要放多了,幾顆就行。”
    掛了電話,我去廚房裏,找到了成宇家的紅棗,我拿了幾顆洗幹淨了之後放進燉鍋裏麵。
    然後又躺在沙發上麵,成宇他們中午再回來,現在才九點鍾,我還要等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怎麽熬過去,我心裏有些煩悶,老想著許陌生,昨晚的態度非常的反常,不明白他發生了什麽事情,我越想越害怕。
    我心裏越發的慌亂,我不能在這裏幹等著,我拿出手機給許陌生打了個電話,可是不管我怎麽打,他都沒有接,然後就設置了我的電話,每次他打都是正在通話之中,許陌生看來是存心不接我的電話。
    其實我也知道,就算他接了電話也不會跟我多說什麽,更不會告訴我他怎麽了,看來這件事情還是要我自己去打聽清楚。
    我越想越呆不住,跑去臥室換了件衣服,拿起包就出門了,算算時間現在才九點鍾,成宇他們回來應該還有三個小時,我也不確定他們是中午十二點回來還是說下午兩點鍾回來,不過我想著應該先煮個飯再出門吧,我怕到時候他們回來得早,餓了。
    我淘了米,煮了飯,然後出門,我現在出門準備去醫院,如果許陌生真是他自己生了病的話,那麽醫院裏麵肯定有登記的,我到時候看找個醫生求求情,或者給他看看我和許陌生的結婚證,看他能不能通融一下,讓我知道許陌生的病情。
    我打的去了醫院,是我不知道許陌生是什麽病,去的是什麽科室?所以我隻能去問護士在哪裏找到病人的資料,因為我知道凡是在他們這裏看過病的人,他們都有登記的,隻是這些病人的資料非常的嚴密,不可能隨便讓別人看的。
    前台的護士就是不告訴我在哪裏可以看到別人的資料,這是讓我去問病人,病人如果自己願意說的話就說,如果不願意的話,他們是沒有權利透露病人的任何信息的。
    我心裏非常急切,向她求情,還跟她說我和許陌生是夫妻,因為我的手機裏麵有我們的婚紗照,也拍了我們結婚證的照片,所以我就拿給護士看了,但是她還是不願意說。
    不是不願意說,我也沒辦法,看來我不能從醫院裏得到什麽了,那能不能調出監控,看一下許陌生是從哪個科室裏麵出來的?
    這是個好主意,我立即去了這裏的監控室,我跟監控室的一位大叔說了,我說我昨天晚上在醫院裏麵丟了一樣東西,到現在都還沒有找到,我丟了我的手機,我想看一下有沒有什麽嫌疑人?
    好在這位大叔他也信了我的話,立即就給我打開監控,然後跟我確定時間段,讓我自己看監控,我在監控視頻麵前看了大概有一個小時,我才找出了許陌生的影子。
    看到許陌生的身影,我的心頓時提了起來,他手裏還拿著一個塑料袋,隻是監控攝像不是特別的清楚,我看不清他手裏提著的藥是什麽。
    我把視頻暫停,站起身來,指著畫麵裏的這個男人說道:“就是這個男人,這個提著塑料袋的男人,你可以告訴我他是從哪個科室出來的嗎?”
    這位大叔立即走過來,他看了看,又點開了視頻,讓視頻播放了一下,然後對我說道:“這個男的他是從腦科裏走出來的。”
    我心裏猛地一驚,許陌生是從腦科裏麵走出來的?難道他的腦袋有問題?
    不行,我現在就得去找腦科的醫生,問清楚許陌生的情況,他的腦袋到底怎麽樣,是不是快要恢複記憶了?
    我謝了這位大叔然後,立即跑去嘮嗑,我去找了醫生,問了他許陌生的情況,醫生一開始還不相信我是許陌生的老婆,直到我把我和許陌生的結婚證的照片給他看了之後,他才肯告訴我。
    因為許陌生昨天晚上才走,所以他還是有點印象的,他坐在他的診室裏麵,有些憂心地對我說道:“昨天晚上這位病人因為頭痛劇烈,所以來到診室,我給他做了一個腦部ct掃描,然後再給他做了一個腦部檢查,並沒有發現什麽特別的症狀,但是他和我說他之前在一次爆炸中失了憶,現在根本就想不起來身邊的人是誰,隻是看到一處熟悉的場景和聽到一句曾經聽到過的話的時候,就會刺激他的腦部,然後產生劇烈的疼痛。”
    我心裏有些訝異,更是自責,許陌生原來已經有了這些症狀,但是我一直都沒有發現,沒有好好的去關照過他,直到昨天晚上,我才發現了他的異常,因為我和他說起了成宇和玲兒的故事,可能就刺激了他的腦部。
    我急忙問道:“醫生,他現在是不是有恢複記憶的先兆?”
    醫生皺著眉頭,微微歎了口氣說道:“現在也說不準,他這種情況隻能靠他自己去恢複,如果刺激深一點的話,他有可能就恢複了記憶也說不定。”
    許陌生是不是記起了我,是不是對我有一點點印象了,可是既然如此,他為何要逃避我?
    就在這時,我聽到護士在門口說道:“劉醫生,一個病人在外麵等你。”
    我立即起身,跟醫生說了謝謝,準備出去,然而我走到走廊上的時候,卻看的那個病人正是許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