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霍靳琛被我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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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還不等我為此事發愁,就聽到霍靳琛和徐錦素的對話,徐錦素過來找他,說起結婚的事情,恰巧被我聽到了,霍靳琛以為我睡下,接到個電話就走了出去,我看出他的反常也爬起來走到門口。
    門外正是徐錦素,他們兩個在交談,徐錦素哭哭啼啼的說他們的婚禮延遲了這麽久什麽時候才結婚,霍靳琛濃眉緊鎖,緊抿著唇,但我躲在房間裏比他們還要忐忑,他會怎麽說,又會做什麽抉擇,但我的期待變成了失望。
    “錦素,我們這個月就結婚,這樣你是不是有安全感一點,蘇黛為我受傷,我照顧她是應該的,並不摻雜其他感情,你不用胡思亂想。”霍靳琛認真的說道。
    “真的嗎?”徐錦素喜極而涕,又上前親了一口霍靳琛,“老公,我愛你。”
    霍靳琛摸著徐錦素的頭發,寵溺的把她摟在懷中。
    其實我早就猜到霍靳琛對我沒什麽心思,不然他也不會吊著我。
    聽著霍靳琛說出這些殘忍的話,又覺得我為他做過的事情都不值,他始終不愛我,而是把我當做一個隨處可扔掉的衣服。我心灰意冷,勾起一抹冷笑,眼淚卻在眼眶裏打轉,什麽時候我才不這麽傻,一次次的期待又變成一次次的失望。
    我回到病床上,蓋上被子,躲在裏麵哭泣,我現在才覺得自己有多麽悲哀,盡管我無數次說要報仇,要讓他們付出應有的代價,可是我到現在還是原地踏步,從來就沒有得手過。
    霍靳琛進來時,我睜開了眼,他問我想不想吃什麽,他去買,我盯著他那虛假的臉,心裏頭一股怒火衝出來,我喊他滾,霍靳琛聞言十分不悅,說我又在發什麽神經,我已經不想和他過多糾纏,大聲道,“霍靳琛,你給我滾出去,我不需要你假惺惺,這輩子都不想見到你!”
    “別給我鬧了,我為了照顧你幾天沒有睡過好覺,你這是和我說話的態度?”霍靳琛也很惱火,瞪著我的眼神充滿著血絲。
    我冷笑,“你有什麽資格說自己累,我是為了你才受傷,你照顧我理所應當不是嗎?現在我看不上你了,你給我滾遠一點,我讓權禛來了,他比你好上一百倍,也會比你照顧人。”
    我的目的就是讓他知難而退,我也並不是非他不可,我緊緊咬著牙,恨意越來越濃烈,他憑什麽可以這樣對我,又怎麽覺得我一如既往的會對他真誠。
    “你說什麽?你把權禛給叫來?你是不是想我弄死你!”霍靳琛聽到權禛二字火氣就蹭蹭的上來了。
    我不顧他的臉色,淡然的拿出手機撥打著權禛的號碼,其實我並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市內,我也隻不過是讓霍靳琛有自知之明,不過被我打通了,權禛接到我的電話,心情還不錯,問我在哪裏有沒有時間,我二話不說,盯著霍靳琛一字一句的道,“我在醫院,受傷了,你能不能過來陪我……”
    啪!
    手機被霍靳琛給奪走狠狠的摔在地上,我瞪著他,吼道,“你瘋了,這是我的手機!”
    他氣得胸口起伏,死死的瞪著我,又過來壓著我,冷冷的道,“手機沒了我可以給你買十部!你還真給他打電話,你真的以為我不能拿你怎麽樣呢?”
    我望著他英俊的臉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對他失望透頂,“你能拿我怎麽樣,你有本事掐死我啊,霍靳琛,腳踏兩隻船很容易會落水的,你還是去踩徐錦素的船吧,我就不載你了。”
    “蘇黛,我可以容忍你的無理取鬧,但你也給我適可而止!”霍靳琛臉色一點點陰沉,對我的忍讓到了極限,但我不需要他的忍讓,我連他都不想要了。
    好在權禛真的來了,知道我在醫院,馬不停蹄的趕過來,看到霍靳琛也在也禮貌性的打招呼,霍靳琛看到權禛又看了一眼我,臉比之前的還要黑,我對權禛友好的笑了笑,完全把霍靳琛孤立了,和權禛說了許多的趣事。
    權禛坐在我邊上,噓寒問暖,我是真的覺得權禛比霍靳琛會關心人,也沒有他那麽粗魯,所以故意說起權禛的好話,霍靳琛被我氣得不行了,瞪著我冷哼一聲,直接甩袖離開。
    我鬆了一口氣,總算把這尊大佛給送走了。
    “怎麽,你叫我來就是當炮灰的啊?”權禛笑著說道。
    “不好意思,大老遠的讓你過來,我隻是想把他趕走,太討厭了。”我的心思可能他都明白,我和霍靳琛之間的糾纏,他也知道個一二,況且流產還是他救的我,應該也能察覺到一二。
    “沒事,我甘願但炮灰,可你的傷怎麽來的,都幾天了,你才告訴我,我給你發消息你也不回。”
    “在公司遭到綁架弄傷的,命撿回來了,綁匪也歸案了,沒什麽大事。”
    “你說得倒是輕鬆,可這得招多少罪啊?”權禛一臉苦惱的望著我。
    突然一個電話打在他的手機上,我輕輕的瞥了一眼,看到那個名字眉頭皺了一下,但我看得出權禛好像十分不耐煩,連接個電話也是拖拖拉拉的。
    “怎麽不接啊?”
    “哎,這電話接多了也會煩。”權禛冷淡的笑了笑,又把電話給掛斷了。
    “真巧,這名字還和我表妹的一模一樣,對了,我表妹也在郵輪上上班,好像和你們是一個公司,可能你們還是同事。”我笑著說道。
    “是嗎?”權禛明顯沒有啥興趣。
    “你們郵輪上叫雨欣的人多不多?”我問道。
    “不太清楚,我很少和他們接觸,別看我好像官挺大的,其實我是個閑人一個,在上麵也不管什麽事,。”權禛慵懶的往後靠了靠,“純粹是為了興趣,如果你跟我去一次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