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國舅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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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這比賽的規則你們已經知道了,剩下的就是要掌握一些宮中的規矩了!”見大家都沒有問題,那嬤嬤便自顧自的說下去了。
    “明日各位的著裝必須幹淨整齊,上麵不可有汙漬,注意檢查下手指,頭發各方麵的衛生,畢竟明天的評委可都不再是禦膳房裏的那些廚子,一個個你們都是端著腦袋伺候的!可都明白了?”說著,像是害怕各位引不起重視一般,嬤嬤嚴厲的掃過四個年輕人的臉,今年可謂是少年出英雄,最年長的,應該也不過雙十年華吧!
    “回嬤嬤。我們已知曉!”四人又垂首回道。
    “每一場比賽之前,要先與對手點頭致意,這國宴上是友誼賽,所以比賽要有風度,雖然這結果我們也要看中,但是上麵還坐著太後一眾人物,你們切不可一身俗氣!”
    想了一下,嬤嬤又說道:“這每一場的比賽結束以後,隻要搖動著放在台子上的小鈴鐺,會有專門的傳菜的小太監上前取菜,再由主管太監銀針試菜,再由評委品嚐!”
    白苗苗心中想,是不是所有的皇帝都在每天都在擔心著有人會用毒藥害死他,所以任何時候都比較警惕?就這比賽的菜都還要用銀針試毒呢!
    “對了,上回你們還有使用自己帶來的鍋調料的,這次的擂台賽全部用品都由禦膳房提供,不可使用自帶的來路不明的東西!”嬤嬤說著,還特意看了一眼白苗苗。
    白苗苗低著頭,隻當是沒有感受到那樣讓人不舒服的視線。
    嬤嬤又訓練了一會他們走路的姿勢,行禮的姿勢,要說的台詞之類的,一上午一會功夫就過去了。
    “好了,今天我要說的就這麽多了,你們下午沒事的時候可以在院子裏練習練習,明日在申時左右比賽可能就要開始了,各位可以好好想想如何挑戰!”
    “是,多謝嬤嬤教誨!”
    那嬤嬤又看了一眼這幾個小廚子,扭著腰身便走了,她今日還有很多事情要忙,本想在這裏少費上一些時間,結果那宗大人卻什麽都沒有說。
    張秋白還在想那評委的問題,不是聽說皇帝病重,好些日子都沒有上朝了麽?難道國宴皇帝還能作為評委出席?
    “各位,我便先回去了!下午沒事的話,各位可以去我的小院子裏喝喝茶!”白苗苗率先拱手告辭,出於禮貌,她還是發出了邀請。
    “白姑娘,請慢走!”
    “慢走!”
    白苗苗點點頭,轉身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裏去了。打開房門。空蕩蕩的,那家夥沒有回來啊,不知道這一次,可安全回到賢王府了。
    今日,國舅爺去了一趟國仗那裏。
    “父親!”一進門,國舅爺就嚷嚷了起來。
    “少爺,老爺在書房呢!”國仗府上的管家上前來行了一禮,告知了國舅一聲。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吧!”國舅爺似乎來的急,呼吸粗重,小胡子被吹的一翹一翹的,很是滑稽。
    “是,少爺!”那管家轉身前去泡茶,國舅爺輕車熟路直接去了國仗的書房。
    輕聲扣了幾下門,一個老者威嚴的聲音從門後傳了出來,“進來!”
    “父親!”國舅行了一禮,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要說這個世界上,他最怕的人是誰,那就是他麵前的這個老頭了。
    深紅色的大長桌後麵,一張太師椅,上麵坐得筆直的花甲老者便就是國仗大人了。老者留著長長的花白胡須,習慣性的動作就是捋胡須。一雙眼睛就如那蒼天上的雄鷹,深邃幽暗,眉頭似乎永遠都是緊鎖著的,看起來格外的嚴肅。
    “你今日怎的舍得回來?”老者一開口,就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就連國舅,從小到大,應該能夠熟悉的,聽到這樣的語氣都有些坐立不安。
    “嗬嗬,父親,您這話說的。”說著,國舅爺重新回到門邊,探頭小心的對四周看了看,確定外麵沒有什麽人,這才縮回頭小心的將門關上了。
    見到國舅爺的舉動,國仗的眉頭似乎皺的更深了,眉間的川字已經十分明顯。
    “你這是做何?”老者雖已至花甲之年,但是說起話來依然聲如洪鍾,看起來也是一身正氣,誰也想不到這樣的一個輔政大臣,會對皇位有著取而代之的野心。
    “父親,我聽說這皇帝,不在皇宮裏啊,而且已經失蹤數日了?就連明日的國宴,都不會出席了?”國舅湊近了些,小聲的問道。
    國仗凝眉探究的看了一眼國舅爺,沉默了一陣,冷冷的問道:“你是聽何人說的?”
    老者一看就是很多事情都藏在心裏的人,國舅的話他沒有直接回答,卻直接又問了回去。
    訕訕的笑了笑,國舅爺搓著手,不好意思的笑笑,“這事,也是宮裏傳的閑言碎語,我也是不小心就知道了!”
    國仗大人眯著眼睛一直打量著國舅爺,似乎是在判斷真假,憑著對自己兒子的了解,加上他那麽害怕自己的樣子,應該是不敢在他麵前撒謊的。
    從太師椅裏站了起來,繞過前麵的大書桌,國仗走到了國舅爺的麵前,老者看起來比圓乎乎的國舅爺還要高挑一些,而且渾身的氣質很有一種壓迫之勢。
    “你還聽說了什麽?”老者一字一句的問道。
    國舅爺都有些害怕,如果不是國仗的兒子,他都要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滅口。
    “沒,沒有了……父親,您明天是不要要去作為國宴的評委?”國舅爺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一句,這也是他今天回府的原因,不然他也很少回來了,在父親麵前,他總是誠惶誠恐,還是自己在自己的府上比較自在。
    “不錯!你剛剛不也聽說了嗎?皇帝出席不了國宴了!老夫將代替皇帝作為評委!怎麽了嗎?”說著隨意的瞟了一眼胖乎乎的國舅爺。
    雖然隻是隨意的一瞟,國舅爺還是腦門冒冷汗,他今日的確是有事才來的。家裏的小妾聽自己說了今年皇帝不能出席國宴,由國仗代替皇帝當評委的事情以後,就死活纏著自己要來找父親,就是為了那個之前那個得罪過她的白苗苗參加國宴的事情。
    “額,父親,兒子確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父親!”國舅爺承擔著一道熾熱的眼光,低垂著腦袋小聲的說道。
    “說吧,什麽事情?別幹什麽都吞吞吐吐的,可有一點男子漢的模樣?”國仗一看到國舅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就沒有來由的感到生氣。
    他的一雙兒女,女兒雖然貴為太後,但是性子也是軟弱,不然他早已經不需要住在這國仗府了!在老皇帝失蹤的時候就根本不會有什麽小皇帝繼位一說了!
    這個兒子,在他麵前總是畏首畏尾的模樣,在外麵卻又是一個不省心的主,很多事情他不說,不是他不知道,隻是對國舅的那些破事懶得去管而已。
    “額,就是白家火鍋的白苗苗,也去參加那國宴了,所以,所以兒子想懇請父親幫一個小忙,不要讓那白苗苗奪得勝利!”國舅彎著腰小心的把來意說清楚。
    國仗大人當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就這一個廚子。國舅爺還特意回來一趟,這個白苗苗他都沒有聽說過,所以問道:“這個白苗苗是何許人,何事得罪了你?”
    “回父親,上回那個段大人被賢王革職的事情,就是因為這個白苗苗。她是衷候白府的大小姐,也是一個廚子,開了一家生意很火爆的白家火鍋,那白府的二房就來找兒子,說大房的白苗苗母女是因為偷了白家的秘籍,霸占了白家的祖業,才有了那白家火鍋,兒子就讓段大人去處理了這事,結果,賢王來插了一手,那白苗苗一點事情都沒有,還把段大人給革職了……”
    國舅爺一口氣把事情說完,小心觀察著父親的臉色。
    原本他隻知道段石材是被賢王處理的,這段石才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也是以後的一顆重要棋子,就這麽被拔了,他也是頗為氣憤,但是當時太忙,也沒有深究這件事,現在皇帝下落不明,這才是他的心頭大患。
    沒有想到這件事情背後還有一個白家的大小姐參與其中,還是事情最初的起因。
    國仗聽到最後,臉色也是愈發難看起來,“你說的就是那破落戶白衷候府上的白如畫吧?”國仗對這個人還有一點印象,記得一開始那人就是托關係來找的他,但是那點承襲爵位的小破事,他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沒想到最後是找到國舅爺府上去了!
    “回父親,正是,要不是他們這麽說起,我也不會去插手他們白家的事情啊,兒子隻是聽來氣憤,覺得那母女二人實在是太可恨,這才出手相助……”
    “我看你是看上了人家的酒樓了吧?”國仗直接打斷了國舅爺的義正言辭,自己的兒子他還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