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是毒亦碰喘息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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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吻得猛烈猖狂,我連呼吸都要沒有了。
    放開我時,我大口地喘吸著,憤怒地瞪著他,隻見他從隨身口袋裏掏出一隻手機,正是我丟掉的那隻。
    來不及再對他憤怒,思緒完全被引到手機上了,我驚訝地問道:“怎麽在你這裏?”
    他冷哼了一聲,丟到我腿上,說:“收好了,若是再弄丟,我可不幫你撿。”
    我連忙拾起,抱在懷裏,跟他說:“謝謝。”
    我像是找到了自己丟失的寶貝,這一刻竟然有點想哭。
    陸承譯沉著一張臉,沒搭理我的道謝,隻說道:“我說過,不會讓你父親出事,但出了這樣的事,也是我沒有照顧好,我當然有責任。現在這個人已經找到,我的下屬已經帶他來這邊,到時候人來了,我再聯係你,你有什麽想問的,可以盡管問。”
    他又是直直地看著我,沉聲道:“安然,如果你再想著躲開我,我有的是法子讓你和你的家人過不好。”
    “陸承譯!”
    我蹙著眉,想罵他,卻又不知道罵什麽。
    陸承譯抬手在我臉上撫過,笑說:“當然,我並不想那麽做,隻要你聽話。”
    ……
    第二天晚上,我應約來到一處茶莊,在最裏麵的包廂外站著等候的阿忠,他朝我頷首:“安然小姐,少爺在裏麵。”
    隨著他推開的門,我進入到裏麵。
    人不多,隻有陸承譯和另外一個中年人,而這中年人竟然就是我們村莊上的跛子大叔。
    他本也是有妻室的人,隻因為給別人做房子的時候從上麵掉了下來,摔斷了腿,從此以後我們就叫他跛子大叔,而他老婆也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了,十多年過去,也不見回來。
    可是,跛子大叔為人忠厚老實,我小時候去他玩的時候,他還總是拿糖給我吃,笑眯眯的。雖然不是什麽特別深厚的關係,但也不至於故意舉報父親。
    我看了一眼陸承譯,就連忙來到跛子大叔旁邊,看他裸露在外的手臂都是傷痕,不禁皺眉,問向陸承譯:“你打他了?”
    陸承譯嘴裏叼著一根煙,痞相十足,我最討厭那些二流子,可陸承譯的樣子不但讓我討厭不起來,反而還覺得有一股野性美。
    他半眯著眼睛,看著我,卻是不作解釋。
    跛子大叔連忙說道:“安然,陸少沒有打我。”
    見他一副有口難開的樣子,我安慰道:“沒事的大叔,你告訴我,是不是他打的?”
    跛子大叔還是搖頭否認。
    “安三小姐,我叫你來是幹什麽的?”
    突然,陸承譯像是失去了耐心,不耐煩地揚聲而起。
    我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悶悶地瞅了他一眼就問向跛子大叔:“大叔,是你舉報我父親是殺人凶手是不是?”
    如果是一個不認識的人還好,可怎麽會是同村莊的人?
    跛子大叔沉默地看著我,然後歎了一口氣,終是說道:“安然,對不起,是大叔對不起你們,還好你父親沒出什麽事,不然讓我怎麽麵對你死去的母親啊。”
    他一陣歎息,還提到了我的母親,頓時我也是一陣難過。
    “大叔,您為什麽要這麽做?”
    然而,他又不願多說。
    “快說,不然我手下的人可不是白吃飯的。”
    陸承譯又是出聲威脅,我看了他一眼,他卻跟我挑了挑眉,一臉的笑意。
    這個男人……
    跛子大叔見陸承譯發了話,而且氣勢淩人,搖頭輕歎,說道:“都怪我,是我輕信了姚隊長的話,以為真能見到妻兒,安然,是我腦子糊塗了啊。”
    他一邊責怪自己,一邊捶打著自己的頭。
    隻是他又提到姚隊長,我詫異地問道:“您說的是姚毅哲,姚隊長?”
    “就是他。”大叔渾濁的目光看向一旁,像是回憶著什麽,說,“姚隊長說,隻要我舉報你父親是殺人凶手,就幫我找回老婆和孩子。”
    我頓時一驚,姚毅哲為什麽要這麽做?他為什麽要陷害父親?
    一想到父親跟他走這麽近,我哪裏還能坐得住,連忙又問:“他為什麽要害我父親?”
    大叔的樣子看著也是納悶:“我也不知道,當時他讓我這麽做的時候,我也是不願意的,可他卻說,你父親不會有事,隻讓我這麽做就行了。”
    這又是為什麽?
    姚毅哲到底想幹什麽?
    我不禁|看向陸承譯,他的眸子已經陰冷得可怕。
    突然,這雙黑眸轉向我,緩緩道:“因為他要對付的人是我。”
    我猛然想起,姚毅哲告知我這個事情後,我為了給父親洗脫罪名,跟他說,我有人證,而這個人證就是陸承譯,而在陸承譯回來後,他就受了傷。
    現在聽陸承譯說,姚毅哲的目的是陸承譯,那麽他受傷也是因為姚毅哲?
    我不敢去想這樣的推理對不對,可我不願去相信。
    如果是真的,那麽這件事,父親是否也有參與?
    我記得他從警局回來後,很肯定地跟我說,他根本就不會有事,過幾天肯定能回來,哪裏用得著陸承譯去幫他?
    如果父親真的有參與,那麽潘濤呢?他的死到底是怎麽回事?
    有些結果我不敢去想。
    此時卻是完全沒了主意,一陣慌亂後,再次問向跛子大叔:“大叔,你沒騙我嗎?”
    大叔亦是一臉的真摯,抓著我的手,說:“大叔沒騙你,是大叔對不起你們啊。雖然大叔也覺得奇怪,但知道的也就這麽多。”
    之後,跛子大叔被阿忠帶走。
    我來到陸承譯身邊坐下,不得不為大叔的安危考慮:“大叔說是姚隊長讓他這麽做的,又是針對你,現在他被的你這樣帶過來,他會不會有危險?”
    陸承譯朝我吐了一口煙圈,笑道:“腦子轉得倒挺快。”
    我卻牛頭不對馬嘴地說了一句:“看你也不比我大多少,怎麽這麽會抽煙,不是說吸煙有害健康嗎?”
    茶幾的煙盒上,明明寫著吸煙有害健康,可為什麽還是有那麽多人去抽?
    記得母親還在世時,我就見她偶爾抽過,當時我也好奇想湊上前吸一口,卻被她製止,說小孩子不能碰。
    陸承譯隨著我的視線看向茶幾,又是轉向我,勾了勾唇,笑道:“男人跟女人能用年齡來比較嗎?再說了,有些人有些事,就算有毒,該碰的時候還是要碰。”
    突然,在我愣神時,他頓住,盯著我的眼睛,挑眉道:“比如你。”
    我胸口一怔,卻不知為何,隻下意識地擰了眉。
    隻聽他又說:“放心吧,他為我提供了這麽重要的消息,我不會虧待他的。”
    這一晚,我回去的有些晚,到家的時候,羅瑞已經下班,而大姐正在洗澡。
    “姐夫。”
    是羅瑞給我開的門,然後遞給我一把鑰匙,他說,“這是大門鑰匙,給你配了一把。你去哪兒了,這麽晚?”
    我彎腰換了鞋,正好掩飾了我有些緊張的臉色,隻是口袋裏的手機一下掉了出來。
    羅瑞眼明手快,幫我撿了起來,看了看,說:“這是你的?”
    “嗯。”我應了一聲,“是爸爸給我買的,說我一個人在外麵方便一點。”
    “是嗎?爸爸對你倒真是好,這手機不少錢呢。”他打開我的手機,屏幕頓時一亮,我一把奪過來,笑道,“是啊,不過我爸說了,我得有好幾年不能買新衣服了。”
    羅瑞對我的行為感到詫異,不過還是笑道:“你這是幹什麽,還怕我弄壞你的手機不成,我隻是想把我的手機號存在裏麵。”
    我已經換好鞋進去,一邊到廚房那倒水,一邊說:“姐夫你手機號多少,我自己來存一樣的。”
    然後,我的手機上又多了一個人的手機。
    羅瑞讓我好好工作,每天都能穿新衣服。可是,我卻萌生了要離開的想法,隻是,除了這裏,我還能去哪裏呢?
    我給父親打電話說在羅瑞這裏上班時,他很高興,說:“你姐夫人很好,你可要好好上班,別給他丟臉。”
    如果我突然離開,的確會給公司的其他員工落下舌根。
    陳婷的酒精過敏很嚴重,一直到第六天才轉醒。
    羅瑞給我打來電話,讓我準備一些清淡的吃食過去。
    跟陳婷相處的時間雖不長,但也得知她不是本地人,而這邊也隻有她一人,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我都應該對她更好才是。
    匆匆忙忙地回到家,卻發現家裏有人。
    “大姐?”我看到大姐一個人坐在陽台那裏抽煙,她也會抽煙。
    “怎麽回來了?”
    “哦。”我愣了一下,回道,“我們經理住院了,就一個人在這邊,怪可憐的,姐夫讓我煮點吃的過去。”
    我在淘米的的時候,大姐幫我準備了些紅棗,她問我:“是不是陳婷?”
    “就是她,大姐怎麽知道的?”
    我一想,一定是羅瑞跟她提及的。
    “你姐夫博愛,善良。”大姐笑了笑,將洗好的紅棗放進鍋裏,“這個放裏麵好。”
    想想也是,進公司時間不長,倒聽到不少人說羅瑞好話的,而且父親也是那麽說。
    隻是,那一天的事情……
    現在想來,雖然有些疙瘩,但之後也並沒有再問什麽,我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晚上我將吃食送到陳婷那裏,發現病房的門並沒有鎖,就直接推門進去,眼前的情景頓時傻了我的眼。
    是陳婷趴在病床上,而羅瑞的褲子被褪到腳踝,他握著她的雪臀,起伏不斷,病房裏喘息聲連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