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提出辭呈需要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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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了?”他關切地問向我,像是猛然間想到什麽,不可置信地問道,“我讓你惡心?”
不,不是。
可是,我怎麽跟他解釋呢?
“不好意思,我有點不舒服,先回去了。”
我隻能這麽說,然後低頭蹙著眉往前走,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可能時間真的很晚了,優優都睡著了,而羅瑞還沒有回來,我想,他一定在醫院陪陳婷吧,那麽大姐身體不舒服,他知道嗎?
我把婦科藥遞給大姐,順便問道:“大姐,你身體不舒服,不用去看醫生嗎?這樣用藥行不行啊?”
大姐剛從從洗手間裏出來,把手擦幹,接過藥,笑了笑說:“沒事,老毛病了,感覺又犯了,我不想出去,就讓你順便給我帶回來,我還怕你買錯呢,還不錯。”
然後她讓我洗手,說是讓我幫她用藥。
拿著藥,我有些無措,為難道:“大姐,我不會啊。”
“有什麽不會的,直接塞進去行了。”
然後,大姐在我麵前敞開雙腿,我有些不好意思,臉都紅了。
我這個樣子引來大姐的一陣嘻笑:“你看看你,我是你大姐,有什麽好害臊的。以前你沒來,我就自己塞,可我老塞不好,總是漏出來,現在你幫我塞,塞裏麵去一點,不然都起不到作用。”
手裏拿著藥,我愣是下不去手,隻好說道:“大姐,要不你等姐夫回來,讓他幫你塞吧。”
他們是夫妻,肯定沒任何問題。
可是,大姐突然擰起了眉,說了一句:“我可不想被他知道。”
為什麽?
我不解,大姐又催促我快一點。
我感覺今天經曆了太多人生的大事,一件接著一件,我還不想那麽快長大,可總有些事情逼著你去成長麵對。
幫大姐上好藥,我感覺整個人都不對了。
大姐拍了拍我的手,說:“真是受不了你,哪天帶你去澡堂裏洗澡,她們都光著身子,看你敢不敢洗。”
說著,她看著我傻傻的樣子,嗬嗬地笑我,讓我趕快去睡覺。
這一晚,羅瑞應該沒有回來,我直到很晚才睡,並沒聽到開門的動靜,而早晨,也沒見到他的蹤影。
大姐前幾天還會問我公司是不是很忙,現在也不問了。
第二天去公司,才得知陳婷今天出院,我在公司碰到羅瑞,他讓我去接她。
陳婷住院期間,部門有很多同事來看過她,雖然我跟她接觸時間並不長,但她為人處事,待人接物都讓人找不到任何差錯,人緣也是極好。隻是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跟我的姐夫有所牽扯。
縱使我再敬重她,也提不起好臉色。
來接她的人隻有我和羅瑞派過來的司機,我隻跟她勉強笑了笑,就開始收拾東西。
陳婷也沒有多說話,沉默著跟我一起把衣物和日常用品收好後,我提起包就要出門,身後的她卻是一把抓住我,我蹙眉回過頭去。
看到她碰了我的手,我就覺得髒,扯了幾下她就放開了,我的聲音不是很好聽:“陳經理,我們還是快點吧,司機還在等我們。”
羅瑞真是細致周到,竟然親自派司機過來,他這樣明目張膽,就不怕給公司其他同事帶來口舌嗎?
陳婷並沒有說話,而是一下邁步到我麵前,徹底擋住了我的路。
我本不想來接她出院,可既然來了,那就快點弄好回公司,隻是她現在在幹什麽,擋著我算是什麽意思,難道還要讓我對她像從前那樣禮貌尊敬?
這麽明顯的前後差別,陳婷那麽聰明的人,當然是看出來了,她一雙好看的眸子直視著我,沉聲問道:“安然,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頓時擰眉,不僅知道,還看到了,真是讓人惡心。
一想到她在跟我姐夫親密接觸,而我大姐卻在家裏自行用藥,還不敢讓自己的丈夫知道,我心裏的怒火猛然竄上來,瞪著眼睛,指責她道:“是,我是知道了。陳經理,我剛步入社會不久,你對我很好,我很敬重你,可是,你怎麽能做出這種事?他都是有老婆的人了,而且還有了孩子,這些你應該都知道吧,為什麽還要破壞我大姐的家庭?”
如果不是她,羅瑞怎麽會夜不歸縮?
對於我的斥責,陳婷不加以辯駁,她應該也是無從辯駁,本就是她的錯,隻聽她說:“對不起。”
什麽?
聽到這三個字,我沒有絲毫開心,反而覺得我的拳頭是打在一團綿花上。
“對不起有什麽用?”
當我吼出這個問題後,我才驚覺人真的不能犯錯,尤其是原則上的錯誤。一旦犯了,哪怕就是認錯,也不能回過頭去,重新來過。
姐夫出軌已成事實,如果大姐知道,她該有多傷心?
優優現在在上小學,羅瑞基本上不管不問,一切都是大姐一個人操心,她累死累活的究竟是為了什麽?
我們互相盯著對方看,陳婷的眼神從震驚到落寞,更是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掠過她時,狠狠地撞了一下她。
來到公司,羅瑞已經在公關部等著,他風淡雲輕地跟部門裏其他同事說笑,看到我們回來,直接上前道:“剛出院就來公司,辛苦你了,有什麽事交待下麵的人去做就行了。”
真是個好領導,好上司。
陳婷扯了扯嘴角,嗯了一聲。
我實在看不下去,扔下她的包就往自己的辦公室走。
可進去後才發現,我是陳婷的助理,我跟她是在同一個辦公室,不算太大的辦公室裏隻有我們兩個人。
我是怎麽進的公司,公司的同事大多都知道,我是羅瑞的小姨子。
門沒有關嚴實,我聽到她們問我怎麽了,羅瑞嗬嗬笑著回應,說我還是小孩子,不懂事,讓她們不要介意,多多關照我。
有大領導親自吩咐,她們當然個個應承。
而且我發現,她們很喜歡跟羅瑞聊天,“花花公子”四個字一下擠入我的腦中。
過了幾分鍾後,我看到陳婷自己提著包進來,等她落坐後,我將一張紙用力拍到她桌上,說:“我會跟大姐站在一邊,現在就辭職。”
陳婷連看都不看我寫的內容,直接推向我這邊,沉聲說道:“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可這跟工作無關。你做的好好的,表現也不錯,就因為我的事辭職,你對不起的隻能是你自己。”
是,經過這麽多天的學習,我已經能融入進去,可是,我寧願對不起自己,也不要對不起大姐。
她可是我的親人,這比什麽都重要。
“別再這裏跟我說什麽大道理,我已經沒辦法再跟你共處一室,一想到你做的事,我就惡心地想吐。”
再次提及那件事,陳婷深深地擰著眉,沒有再接我的話說下去,而是說:“好吧,不管怎麽樣,你也是你姐夫介紹進來的,你這樣一走,對他有很大影響,你還是去跟他說吧,他如果同意,我沒有任何意見。”
然後再次將我的辭職信推到我這邊。
我往後退了一步,揚唇冷聲道:“他是我姐夫沒錯,可現在我的直接上司是你,難道你讓我越級,想看我難堪是不是?其實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走定了。”
羅瑞是大領導,就算因為我的辭職給他帶來影響,那麽影響最大的恐怕還是陳婷吧。
想到這裏,我就開心了一些。
然後拿起包包,甩開門就走。
我感覺像是給大姐報了一仇,心裏爽極了。
……
在等公交的地方,我竟然又遇到了陸承譯,晚上能碰到肯定是他有意,現在是白天,竟然也能碰到,難道他改行當巡邏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我那麽惡心他,心裏就有些不好意思,所以他讓我上車的時候我也就沒有多做推辭。
“這個時候你不在公司上班,怎麽跑到外麵來了?”
我看向他,覺得他這個問題問得好奇怪,他不也是在外麵嗎,他要是不在外麵,能看到我嗎,我沒好氣地道:“你不是也在外麵?”
“我在等你啊。”
他回答得倒是理所當然。
我沒好心情跟他瞎扯,不一會兒羅瑞就給我打來了電話,應該是陳婷把我辭職的事跟他說了。
看著“姐夫”這兩個字,我就為大姐不值,恨恨地掛了電話。
而一旁的陸承譯已然看得清楚,笑說道:“都敢掛你姐夫電話,這是遇到什麽事了,這麽大火氣?”
我瞥向他,喃喃了一句:“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我還朝他翻了一個白眼。
不知道是我太氣憤,還是知道陸承譯不會對我怎麽樣,我竟然這麽膽大的把怒氣轉移到他身上了。
事實證明,我還是太膽大妄為,陸承譯把車停靠在路邊,用下流的手段逼著我說出了事情的始末。
家醜不外揚,我感覺自己做出了對不起大姐的事。
不過陸承譯的一句,會幫我大姐報仇,又讓我激動起來。
我們就坐在車內狹小的空間裏,他幫我出謀劃策,我一下感覺自己太過稚嫩,而他儼然一個成熟的男人,我一副羨慕崇拜的眼神看著他。
最後,他似笑非笑地盯著我,說:“安然,你還是太衝動,看來,我要好好地調教你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