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殺了你?等我玩夠了再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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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又問了我一些問題,基本確定我就是懷孕了,而且已經是三個多月的身孕。
    我原本也是詫異自已的月事為何推遲了這麽久。雖然我不喜歡來月事,所以每次哪怕就是推遲一天,我也是高興得很,之前還有推遲一個多月的。
    期間一直為了父親的事,月事沒來,我當然更是高興,也沒有太在意,沒想到,竟是出了這樣的大事。
    “那怎麽辦大姐?”
    我完全沒了主意,幸好還有大姐在,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要是明天在婚宴上發生這樣嘔吐的事,那就更沒辦法解釋了。
    大姐摸了摸我的肚子,然後將我的手放在上麵,突然問道:“安然,告訴大姐,你既然能跟陸承譯這麽親密,想必應該是很喜歡他的吧?我可記得在清城的那天晚上,他親你的時候,你沒有躲哦。”
    大姐也不再責怪我的了,隻是溫聲地問我,似乎還帶著點八卦的感覺。
    見我不出聲,大姐又說道:“我原本以為你是真的喜歡陸承譯,但沒想到你會嫁給潘家。”
    最後她歎了口氣道:“現在你們年輕人的心思啊,真是搞不懂。”
    我是喜歡他,可那又怎麽樣?我已經不能再喜歡他了。既然這樣,那這個孩子是他的,自然也是不能要。
    我正跟大姐商量這件事,她就又問我:“安然,現在你肚子裏有個小寶寶,你是什麽感覺,有沒有感覺很驚奇,很不可思議,甚至是幸福的感覺?”
    幸福的感覺?
    我的手不自覺地在上麵輕撫起來,還真的有種無法言喻的感覺,仿佛我的肚子裏是個多麽重要的東西一樣。
    忽然,我將手猛得收回,看向大姐:“大姐,我可以不要這個孩子嗎?”
    聽我這麽一問,大姐馬上擰眉:“你這丫頭,從哪裏知道這個的,聽誰說的還可以不要孩子?”
    那是我不還在清城的時候,馬路上有人發雜誌,說無痛人流之類的。
    “我在書上看到的。”
    大姐看著我,認真道:“安然,別瞎說了,就算可以不要,我也不允許你這麽做。”
    她的手再次撫上我的肚子,說:“都三個多月了,孩子已經成形了,你看你的肚子都有點顯懷了。如果這個時候不要,你會有很大風險,會出事的。”
    “可是……”
    “我知道你在害怕,但是孩子是無辜的。”
    大姐開始安撫我:“不管你跟陸承譯之間有什麽矛盾,但都不能牽扯到孩子。明天你好好的成親,這件事我來想想辦法。”
    真的可以這樣嗎?
    頓時,我又開始期翼起來。
    隻是,夜半醒來時,我還是不能過心裏那道坎。
    大姐說得很有道理,萬一中間出了什麽差錯,我又要如何躲過潘家人的眼光?
    第二天很早,迎新的隊伍就來了,老遠就聽到吹喇叭敲鼓的響聲,還有很多小孩子的嘻鬧聲,真是好不熱鬧。
    大姐給我化好妝,換上新娘服,還是鳳冠霞披的。昨天我問她是從哪來的,她說是租來的。
    二姐和兩個姐夫一大早也來了,我由羅瑞背著上了花轎。
    娘家的人也有不少,都是兩個姐夫從外麵請來湊熱鬧的,還有抬嫁妝的。
    我父親那些兄弟們,一個也沒有來,自從我開棺詛咒他們後,我們之間就像變成仇人一樣,似乎要老死不相往來了。
    不過也無所謂了,我問心無愧就是。
    大姐還真像我媽似的,臨上轎前了,都還在左一交待右一交待的,最後還哭了起來,我說你哭什麽呀,她說,這就是哭嫁,你不也在哭?
    上了轎後,我就哭個沒停,不過是沒有聲音的,隻是抽泣。
    雖然這個婚姻有些荒唐,可畢竟也是人盡皆知了,從此以後,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潘家人的媳婦了。
    我不再是個自由之身,我跟陸承譯這段還未開始就已夭折的單戀就這麽結束了。
    可是,路,是我自已選的,無論再怎麽艱難,都要一步一步走下去。
    陸承譯,如果不怕死,今天,就盡管過來,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失手。
    潘家離我們這兒有好幾裏路,坐著轎子這樣慢慢走,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我雖一直坐著,可也實在是累得慌,況且他們搖晃得厲害,我本來就有點孕吐,現在更是胃裏直翻滾。
    最後實在不行了,我幹脆掀開紅蓋頭,撥開簾子,喊道:“停停停!”
    抬轎的轎夫,回頭一看,吹起口哨:“新娘子長得可真美啊。”
    他們根本就不理會我,還唱起了歌,說這轎子隻能搖擺,不能停。我又被逼得坐了回去。
    娘的,我都要吐了,還搖!
    “我讓你們停,聽到沒有!”
    我一聲大喊下,果然轎子不動了,而且頓時一陣劇烈的晃動,終於徹底停了下來。
    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剛才不還歡天喜地的?
    因為太過安靜,我很是狐疑。
    再次拔開簾子,嚇了我一跳,那些送親的人包括轎夫,一個個的都倒在地上,七仰八叉的。
    我大驚,連忙掀起裙擺就跳了下去,鬼使神差地去聽他們的呼吸,還好,沒死,嚇死我了。
    這個事情太過蹊蹺,他們怎麽會突然暈倒呢?難道是唱歌唱得太興奮?
    頓時,我四下裏一瞧,這是到了哪兒呀?怎麽跑到山旮旯裏來了?
    四周都是樹,他們走的這條路,顯然不是真正的路,但也是被人經常走過的,所以自然而然地也就變成一條小道了。
    難道他們是在抄近道?
    這回,可真算得上是荒山遠領了,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怎麽叫他們都沒反應,跟睡死了似的。
    心裏不免開始緊張起來,真是有些害怕。
    正在我不知道要怎麽辦時,突然一道男聲從身後傳來:“美麗的新娘,你好啊。”
    我一聽,大驚,立刻轉身,看到陸承譯,狐疑道:“你怎麽在這兒?”
    他手裏拿著一根木頭竿子,正是抬轎子所用,如果說剛剛是他在抬轎子,打死我都不信。
    陸承譯放下竿子,一步步邁到我麵前來,盯著我瞧,直接忽視我的問題,卻是勾唇道:“安然,你果然是最漂亮的新娘。”
    他抬起手就要端我的下巴,我眉頭一擰,往後退了一步:“陸承譯,別告訴我,你是過來搶親的。”
    言語裏都譏諷嘲笑,他當然能聽得出來,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否認搶親,卻是直直地盯著我瞧:“搶親不會,搶人嘛,倒是可以。”
    “你說什麽?”
    搶人?
    下一秒,不再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他一步邁到我前麵,隻見他挑眉勾唇後,我就被他扛了起來。
    一陣眩暈後,我被陸承譯扛到一處山洞,他將我抵在洞壁上,突然冷了眼神。
    我一度以為他會殺了我,那一雙眼睛裏充滿了憤怒和蕭殺。
    我不自覺地吞了吞口水。
    “安然,回答我一個問題。”
    他的樣子太過瘮人,我竟然渾身都在顫抖,嘴唇都在打顫,連他在我唇我親吻,我都不能做出任何反應。
    我從沒有見過這麽可怕的陸承譯。
    此刻他就像一個魔鬼一樣死死地盯著我,在我的臉上磨蹭,親吻。
    我就像一隻綿羊,任他宰割。
    任何一個人,恐怕在真正麵臨死亡時,都會有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我現在就是如此。
    我沒想到,原來,我也怕死。
    “我知道你跟潘傑領證了,那麽,你們上過床沒有?”
    我久久地沒有做出回應,陸承譯嘶吼起來:“到底有還是沒有?”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大山裏回蕩了很久,有種詭異的感覺。
    “啊。”
    我頓時一個激靈,幾乎都要哭了,拚命地搖頭:“沒,沒有,沒有。”
    他怔了一下,隨即終於笑了起來,他挑著眉,警告我:“很好。安然,你給我記住了,除了我,你不能跟任何男人發生關係,哪怕你的丈夫,也不行。”
    他扭動了一下脖子,咯吱一聲響,我心中一顫,他的樣子太過邪惡,殘忍。
    “陸承譯,你為什麽要逼我,你怎麽可以!”
    “你到底記住了沒有!”
    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話,一定要讓我給出回應。
    最後,我是哭著點頭。
    他沒有撕我的衣服,而是慢慢的解開,每一個動作都像是折磨,一邊跟我說:“跟新娘子做|愛還真是第一次,不知道是什麽感覺。”
    突然,在沒有任何準備下,他猛得挺入,我悶哼一聲,脫口而出:“好疼!”
    “疼就對了,就是要讓你疼,不然你怎麽記得住?”
    他如鬼魅的聲音響在我耳畔,讓我痛不欲生。
    “安然,記住你答應我的,如果你敢反悔,我不會找你算帳,但我會找你身邊的人。”
    靜謐的山野中,有著起伏不斷地喘息聲,格外的刺耳。
    想到腹中胎兒,我怎麽可以有他的孩子,不可以!
    “陸承譯,你殺了我吧,你殺了吧!”
    他驟然一頂,我疼得皺眉,他陰冷的聲音撲在我的唇上:“殺了你,也要等我玩夠了,再考慮。”
    玩?
    他可不就是玩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