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從此以後,我是他唯一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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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這裏竟然還有這種規定?為什麽姚毅哲沒有跟我說?還是說,這已經是個不成文的規定,根本無需說明?
    “唔,唔……”
    我喊不出來,隻能拿眼瞪他,可也能看出來,這些男人都饑渴了好久了。
    這裏是封閉式訓練,他們又是身強力壯,有著無窮的精力。難怪說隻要來了女人就滿足他們,其實這也是一種平衡。可是,對於女人來說,是不是就太不公平,我們不是小姐!
    我的拳打腳踢於他而言,不過就是一團綿花,更何況我已經很累了,這段時間沒有哪一天不是倒床就睡著的,連做夢都沒有時間。
    很快,衣服就都被他扯掉了。
    我想,我在這裏應該是個特例吧,否則,他不會堵住我的嘴,就是怕別人知道。可是,我要是真被他怎麽了,事實已定,我想,姚毅哲也不會拿他怎麽樣。
    當我看到他掏出他身上最重要的玩意兒時,我真的絕望了,連反抗都忘記了。
    “砰!”
    突然,一聲槍響,響徹雲宵,剛剛還準備塞東西到我體內的男人,脊背一僵就倒在我旁邊。
    至此,我才看到,他身後站著的是姚毅哲,手裏握著一把槍。
    “舅舅。”
    這一刻,他真的是我的救命恩人。
    他的外套裹在我的身上,有一股成熟男人的味道,莫名地讓我想起陸承譯,他也曾給過他的外套幫我取暖,屬於他的味道我仍然記憶猶新。一切明明那麽真實,卻又殘酷地讓你看到,其實一切不過是場戲。
    “沒事吧。”
    舅舅的聲音很冷,然後跟我說:“安然,你要記住了,這一切,都是因為陸承譯!以後,你要更加刻苦的訓練,忍一切不能忍!包括跟男人接吻,也是其中一項。我現在告訴你,是讓你做好心理準備,但你放心,你的身體,我會給你留著。”
    我咬著牙,生生憋回了眼淚。
    這裏,一個男人因我而死,卻是他們的教官親自下手,這讓他們很是唏噓不已。
    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件事情也很久沒再被人提起,隻是大家看到我,都格外保持距離,在他們眼裏,我跟姚毅哲有著非清非楚的關係,或許,我不僅早就爬上了姚毅哲的床,而且還一直持續著這種關係,所以才得來這樣好的待遇。
    直到潘傑外出回來。
    他將我狠狠推倒在床上,壓著我,憤恨地說:“我才走半年而已,舅舅就為你殺了人,安然,你真是好本事,主意都打到舅舅身上來了。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你的丈夫!”
    我一把推開他,拿眼瞪他:“在這裏,可沒有舅舅丈夫之分,隻有男人和女人,教官和學員!難道你不知道,這裏的男人和女人都是互相安慰的嗎?你也應該知道,這裏的女人,有哪一個能躲得過你舅舅的手掌!”
    至於女學員與姚毅哲的事,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每個新來的女人,都要先伺候姚毅哲,然後才能分給其他男學員。我聽著惡心,卻也是事實。他們把這種行為,美其名曰稱作為訓練。而我,就已經受到過這樣的訓練。
    那是自那個想強我的男人死後一個月,潘傑已經被姚毅哲派出去執行任務。
    姚毅哲每天晚上都要來我這裏,一直持續了一個月。
    “一定要這樣嗎?”
    我不能接受這樣的訓練,也不需要。
    姚毅哲是個成熟的男人,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沒有結婚。對此我也是很詫異,隻聽潘濤跟我說,他是個不婚主|義者。但身邊的女人卻不斷,這裏的女學員都想跟他睡,因為她們說,姚毅哲的調情手段很高,她們是招架不住的。
    ……
    姚毅哲就站在我的麵前,他將我仔細地打量著,說道:“你們的每一個訓練都是我親自教授。”
    我蹙眉說:“可是,你是我的舅舅。”
    姚毅哲笑了一聲:“舅舅?在這裏,沒有舅舅和丈夫,隻有男人和女人,教官與學員。如果你想繼續待在這裏,就必須要聽教官的。如果你的丈夫有需要,他還是一樣要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安然,這隻是訓練,就跟演戲一樣,是假的,你想得太多了。”
    我知道是在演戲,是假的,可我沒辦法真槍實彈的來。
    因為我的拒絕,姚毅哲最後用強的,之所以會對我這樣,我想,他肯定覬覦我很久了。我依然記得在我家裏時,他親了我的手。
    當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嘴裏時,我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並拔出槍朝自已的大腿開了一槍。
    “你瘋了!”
    我冷笑道,忍著腿上的劇痛:“舅舅,你應該清楚我來這裏的目的,我跟潘家是合作關係,既然是合作,那就應該公平一點兒。我跟她們是不一樣的,如果舅舅一意孤行的話,下一顆子彈就不會打在我的腿上了。”
    我沒有威脅他,我隻是不想任何一個人觸犯了我的底線。
    最後,他還是狠狠打了我一個巴掌,然後憤怒地離開。聽說這一晚,有一個女學員差點被姚毅哲折騰死。
    我的右腿也因為這一槍最後不太靈活,走路的時候有些跛,不過,這個賬,我當然是記在了陸承譯的頭上。
    ……
    再想起那一晚的事,我已經很平靜了,可是潘傑卻無法平複,他直接問我:“所以,你是跟我舅舅發生了什麽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冷聲道:“沒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包括你!”
    可他卻直接吼了出來,提起往事:“那你怎麽能讓陸承譯上了你?”
    我轉身,快速地用槍指著他的腦門,壓下心中被他攪起的憤怒:“今時不同往日!潘傑,我不想拿槍指著你,因為你是自已人,別逼我。”
    ……
    日子,就這麽枯燥、乏味又惡心地過著,我一頁頁地翻著日曆,一筆一畫地在牆上刻著陸承譯的名字,密密麻麻,直到第三個年頭的聖誕節。
    這一天,是我離開訓練場的日子。
    姚毅哲送給我一個禮盒,不大,卻很精致。三年過去了,我早已經褪去臉上的稚氣,一臉的冷漠肅靜,完全變成了一個自已設定的木偶,我想扯成什麽樣,就能扯成什麽樣。
    這裏的學員個個都有長進,在這三年裏,我見證了每個人的蛻變,當然也有很多淘汰的,被淘汰的學員,下場都很慘烈。
    我接過禮盒,由衷地感謝:“謝謝舅舅。”
    私下裏,我還是稱他為舅舅,他輕笑著,看著我手裏的禮盒,說道:“你要的這個東西我可是費了不少勁才找到,希望你不要辜負了我的一片苦心。”
    我頷首,挑了挑眉,說:“當然,它可是我開始好戲的第一步。”
    ……
    清城的夜晚,跟濱城一樣,很冷,但唯一不同的是,這裏很熱鬧,尤其是聖誕夜,即使時間不早了,大家還是等著那個神聖時刻的到來。
    我穿著一身皮衣皮褲,緊緊地裹在自已身上,將我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的顯示出來,長筒靴子與大衣都是黑色。
    一身的黑,神秘又充滿著野味,就像黑暗的使者一樣,不為誰,卻是為自已。
    我束起高高的馬尾,一隻手拿著那個精致的禮盒,大方凝眉地朝一處包廂走去。
    門口有兩個守門的,見我想直接進去,兩人迅速攔下,問道:“什麽人?”
    我挑眉道:“陸承譯的人。”
    兩人一驚,打量我一番後,又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說道:“陸少裏麵有客人,請小姐報出姓名,我進去通報一聲。”
    我咻地一擰眉,眯眼道:“不用了,我自已進去。”
    兩人顯然不會讓我硬闖,見我來者不善,動起手來。
    我這三年的訓練沒有白費,沒幾下,兩人就被我打趴下了,我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輕蔑地說道:“就你們這樣的,還不回去再練練。”
    這時,包廂的門被從裏麵打開,我一看,正是阿忠,他蹙眉看向外麵,冷聲問道:“怎麽回事?”
    但是在看到我後,詫異又不太敢確定地出聲:“安然小姐?”
    可是下一秒,又露出防備的眼神。
    真是好笑。
    我從腰上掏出手槍,以極快地速度抵住他的脖子,他一驚,我卻是笑道:“不用緊張,這槍不是用來對付你的,更不是用來對付你們家陸少的,我是上交的,免得你不放心。”
    然後將槍往他手裏一放,在他愣怔的時候,撥開他,大步邁了進去。
    包廂裏,男人和女人曖昧地坐在一起,女人正在喂葡萄給他吃。
    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不是阮湘怡,陸承譯竟然在陪的女人過聖誕節。
    三年多沒見了,陸承譯也變了,變得更加成熟有男人味,卻是比以前沉靜了不少,歲月的沉澱和積累在這個男人身上都以一種強大的氣場表現出來。
    對上他眼睛的瞬間,我的心不受控製地悸動了一下。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在裏麵聽到了外麵的動靜,早就知道是我來了,所以在看到我時,一點也不驚訝,隻是直直地盯著我,炙熱的眼神很容易讓人誤解,他是看上我了。
    他身邊的女人果然是新麵孔,見到我,不禁反感問道:“你是誰,沒看到我跟陸少沒時間嗎?”
    我冷哼了一聲,大步邁過去,挑眉說道:“從此以後,我就是陸承譯唯一的女人,你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