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不給點教訓,你都不知道自已在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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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逼仄的車廂裏,密閉之下頓時升溫,相交於陸承譯的淡然,我整個心都是緊繃著,一方麵是外麵的夾攻,另一方麵就是身後這個男人的不消停。
    我是真的生氣,眉頭都深深地擰在一起。
    他的氣息曖昧地呼籲在我的頸間,喃喃道:“你這樣坐在上麵,如果我還能正經,就不是男人了。”
    ……
    不知何時,外麵的聲音已經漸行漸遠,也越來越小,我終是鬆下一口氣。
    可與此同時也發現,他的手竟然不老實地伸到我的衣服裏,而另一隻受了傷的手竟然探到我的腿間!
    我一巴掌拍過去,可能是牽扯到他的傷口了,陸承譯悶哼一聲,卻是狠狠在我腿上用了力,我沒有疼得倒抽一口氣,而是整個人都跟著悸顫了一下。
    頓時,我尷尬地無以複加,真想一腳踹了他,他像是也知道我怎麽了,笑問道:“安然,不如我們就在這做一次吧。”
    說著,我竟然感覺到我臀部下麵有東西堅堅地頂上來。
    速度之快,讓我瞠目。
    “你中槍了,還是先回去包紮傷口。”
    我知道那點小傷對他來說根本沒什麽,否則他也不會這麽悠閑,早知道我就不用這麽擔心,讓他一個人慢慢開好了。
    可是,他不要命,我還想要命呢。
    我這就要往副駕駛上跨過去,可他卻將我重新按下,接著就聽到他沉吟一聲,是我坐到他的重要部位了。
    這個人臉皮厚的,我真想找個地洞把自已埋了。
    他的欲|望怎麽可以來得這麽快,而且還這麽強烈,根本就不分場合。
    男人的力量果然是我一個女人無法抗衡的,即使他還帶著傷,仍然可以將我完全控製住,而且他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不容任何人拒絕。
    許是剛剛經曆的風險,帶給我們別樣的刺激,又像是死後重生,我們兩個人都很激動,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自已推送進去,我就這樣坐在他身上,一邊開車,一邊享受著這種前所未有的快|感……
    到達某一個階段的時候,我差點將車開到樹上去,幸好陸承譯反應快,急忙打轉了方向盤。
    沒被剛才的暗殺嚇死,倒是差點被自已嚇死。
    “oh,sorry!”
    我脫口而出。
    陸承譯卻是湊到我耳邊,說道:“其實我愛死了你剛才的樣子。”
    反應過來他說的是什麽,我更加地臉紅。此時他的東西還在裏麵,我隻好說:“我要過去。”
    “別動,就這樣,我喜歡待在你裏麵。”
    可是,這樣我還怎麽開車呀?
    男人固執起來,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就這樣,車子終於開到家,關閉引擎,我就要馬上下來,可陸承譯卻是將我反轉過來,又要了我一次。
    等我給他處理傷口的時候,那一處已經觸目驚心了。
    “這麽熟練,像是受過專業訓練。”
    陸承譯說不用去醫院,直接讓我給他取,別說取一個子彈了,就是更嚴重的情況我也見過,這對我來說就是小菜一碟,可他竟然像是一點也不疼,仿佛我就是他的麻醉藥,他一直那麽直直地盯著我。
    隻是我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也會給他處理傷口,我的目標不是應該在他身上弄出傷口來嗎?
    聽到他這樣無意說的話,又似乎別有深意,我選擇沉默。
    等全部處理好,我冒了一身的細汗,加之在車上的時候也出了好多汗,現在粘在身上,好不舒服。
    我端著盤子就要走,卻被陸承譯拉住。
    “怎麽了?”
    他說:“今晚就在這邊睡吧。”
    自從陸承譯讓我在這裏借住後,我就自來熟地一直賴著不走了,不過,我也有自知知明,自已找了個客臥,不過就在陸承譯隔壁的隔壁。
    每次跟他完事後,無論多晚,我都會回到自已的房間。他也沒有要留我,而我也不想留下。
    隻是今天,他又是怎麽了?怎麽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我喜歡一個人睡。”
    一個人睡習慣了,還真的不想兩個人睡。
    不是我矯情,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如此,哪怕潘傑,也不能近身。
    “可是我受傷了,又是因為你而受傷,難道你不應該一整夜的照顧我?”他卻又說出一大堆理由,“萬一傷口發炎,我發燒了,怎麽辦?”
    他的確是因我受傷,這是我沒想到的,隻是,我是應該查清楚到底是誰下的手。
    見我不出聲,以為是我猶豫了,陸承譯幹脆走過來將我手裏的盤子拿下,說:“這裏麵有臥室,你知道的,快去吧,然後你還要幫我洗,我受傷了。”
    “……”
    這一晚,我成了他的專屬傭人。
    我以為他還要再來一次酣戰,卻隻是擁著我入睡,睡前,他似乎問了一句:“安然,那些要對你不利的人是誰?”
    沉默了許久,我才說道:“應該是認錯人了吧。”
    沒聽到他的接話,卻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或者,他真的累了。
    而我這樣的被他擁著卻是第二次,第一次就是三年前的寧城那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我緩緩地閉上眼,卻是怎麽樣都睡不著。
    第二天等我醒來,他早已不在身側,但是卻有他的溫度。
    下樓的時候,他已經不在,聽阿姨說,他走的比較匆忙,應該是有什麽緊急的事。
    不一會兒,他給我打來電話,問我睡得可好,有沒有吃早餐?
    我想,應該是陸承譯交待阿姨,等我醒了告訴他,所以他的電話才來得這麽及時。
    他忙是好事,正好我今天必須要出去一趟。
    陸承譯讓我小心些,關於昨晚的事,他說他會查清楚。
    吃完早餐後,我就打車去了一個小區,確定無人跟蹤時,我進了一棟樓,按了門鈴。
    門一打開,我就朝開門的人踢了一腳,正好踢到他的腹部。
    前些天從濱城回來時,除了潘傑,還有一些學員陪同我們一起回來,他們分別住在不同的小區,過著正常人的生活,隻等著有利時機的到來。
    潘傑受了我一腳後,因為沒有防備,往後踉蹌退去。
    我進去後,用腳尖勾起門關上,然後舉槍對著他:“昨天晚上的事是你幹的吧?”
    我雖然是問他,可我基本能確定那些人就是他派的。
    他用手擋住,我卻狠狠瞪瞪著他:“我問你,是不是?”
    “是!”潘傑亦是憤怒,我都不知道他的火氣是哪裏來的。
    得到他這一聲肯定的回答,我幾乎想一槍敗了他。
    “你他媽的想打死老娘是不是?”
    如果不是陸承譯及時發現,將我撲倒,那一槍就正好打在我的身上,至於是打在什麽位置,就無法判斷了。
    我的無邊憤怒似是感染了潘傑,他也衝我吼道:“不是有個男人替你擋槍嗎?你死不了!”
    他像是置氣般的語氣,更是讓我氣憤。
    “是,是陸承譯給我擋槍,如果今天不是他,我是不是就死在你手裏了?”我質問他,“潘傑,你真是好樣兒的。”
    “所以你是不是打算不殺他,還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這是我的事!”
    “他媽的也是我的事!”
    我跟潘傑就這樣吵了起來,最後,我也終於意識到,潘傑這麽做的目的其實是想借我殺了陸承譯,可是想通這一點後,就更讓我憤怒:“我跟你說多少遍了,他的命,是我的!”
    潘傑冷笑:“所以,我沒有射中要害。安然,這次隻是給你一個警告,別上了幾次床,就忘了自已要幹什麽了!”
    我收起槍,凝眸以對:“別用你那麽齷齪的思想來試探我。”
    他卻是逼近我:“安然,別以為我真不敢碰你,要知道,你可是我的老婆。”
    最後兩個字,他咬得很重,我也知道,如果他來硬的,以他的身手,我不一定能抵抗得了,可是我不想做的事,沒人能逼我:“隻要你敢碰我,我就要了你的命。”
    他咻地一擰眉,我冷哼一聲拉門出去,然後我就聽到屋子裏“哐當哐當”的聲音。
    不知道為什麽,從潘傑那裏回來後,我就感覺自已特別髒。
    跟陸承譯在一起的這些天裏,除了做就是做,似乎其他的事一點進展都沒有,還好,終於要去寧城了,有些事也終於可以開展。
    當身體全部呈現在我麵前時,我才發現,原來我身上有那麽多屬於陸承譯留下的印子。
    我閉上眼睛,不想看到它們,就這麽在浴缸時泡著。
    泡著泡著,我竟然睡著了。
    我是被一陣拍門聲驚醒的,等我回過神,才發現自已好冷。
    而與此同進,陸承譯已經擰著眉進來,他大後伸向水時,那已經冷水了。
    “你在幹什麽?”
    他沉聲問我,卻是帶著十分的急躁。
    即使沒有大聲罵我,我也被他的語氣和神情驚到,有些措手不及,竟然找不到自已的聲音,好像做了錯事般,終於在他一把撈起我時,我喃喃道:“本來想泡個澡的,沒想到竟然睡著了。”
    然後我還嗬嗬笑了一聲,可他卻沒有一點笑意。
    突然,他將我扔向床上,冷聲道:“要死,別死在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