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陸承譯,我腿疼,你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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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跟袁露露在外麵玩了一天,看完電影後又去酒吧喝酒,她不喝,正合我意,就跟她說:“那你就看著我喝吧,等下我喝多了,可別讓人靠近我,誰都不可以。”
    這還是我這麽多年來第一次這麽酗酒,也幸好有袁露露在,我可以放心大膽地喝。
    人在喝了酒的時候,總是喜歡想些過去的事,尤其是那些傷感的事,然後就越喝越傷心,越喝越想喝,隻想把自已喝醉,自欺欺人的以為,隻要喝醉了,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我的腦子有點懵懵的,不知道陸承譯是什麽意思,等我反應過來後,我咧嘴笑嗬嗬的,雙手攀上他的脖子,仰著頭,朝他臉上吹了一口氣,滿眼氤氳:“你就是隻喂不飽的狼,誰能擋得住呀。”
    “呀!”
    他眸色一沉,咬向我的脖子,不疼,卻很癢,跟過了電似的。
    不得不說,陸承譯的調情技術真的很一流,每次我都想克製自已,可每次,我都沉淪在裏麵出不來。有時,我自已都很想要,隻要想到陸承譯,我就忍不住情動。
    說他是隻喂不飽的狼,其實我感覺自已才是真正的大胃口狼。
    潘傑說的沒錯,跟陸承譯上了床後,我就不知道要幹什麽了。
    其實,我就是賤,我覺得自已是得病了。
    喝了酒的我,格外的放鬆,整個過程,陸承譯也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揮汗如雨,不知疲倦地做。
    最後,他趴在我的耳邊,低喘著跟我說:“寶貝,下次我們在做之前喝點酒,真是別有一番滋味兒。”
    陸承譯的噪音很低沉,像陳年紅酒一樣,很有味道,而且非常好聽,我喜歡聽他的聲音,況且,他在叫我寶貝。我閉著眼睛,輕輕勾起唇角,應他道:“好,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我感覺自已瞬間化身古國的妲己,陸承譯身子一沉,又狠狠要了我一番。
    這一晚,我沒有再回去自已的房間。
    夜色朦朧,我並沒有累得沉睡過去,而是非常清醒。我睜著眼睛,躺在陸承譯的懷裏,看著天花板,身側的男人已經睡得沉穩。
    我移了個位置,看著他,他一臉的安然,似乎對我很放心。
    我想,之前他之所以沒有阻止我回自已房間,恐怕也是不放心將我留在身邊,幾天試探過後,他難道就不再害怕了?
    如果現在,我拿刀殺了他,他又怎麽會知道?
    這麽一想,還真是,這是一個多麽好的機會。
    就在我準備下床時,他的胳膊攔腰將我撈了過去,聲音清晰地傳來:“別跑了,就在這睡。”
    他以為我要回自已的房間?
    剛剛提到嗓子眼的心頓時放鬆下來,這個男人,怎麽這麽精,不是睡著了嗎?
    我也好似了一樁事,窩到他懷裏,喃喃道:“知道了。”
    然後,他又將我往他懷裏抱了抱。
    一夜好夢,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我才被敲門聲驚醒。扭頭一看,陸承譯竟然還在睡!
    他怎麽睡得這麽沉!難道昨天消耗太多元氣了?
    想想我就覺得好笑,然後我輕輕地下床,披了件外套去開門。
    看到阿姨有點著急的樣子,就問道:“出什麽事了阿姨?先生還沒醒。”
    阿姨回頭看了看外麵,蹙眉跟我說:“外麵來了位漂亮的小姐,她說要見先生,我說先生還沒起來,可她非要鬧著要進來。”
    我看了看門外,仔細一聽,還真的能聽到一些聲音。
    “那你讓她進來就是了。”
    我估摸著陸承譯在外麵的花花柳柳,肯定是陸承譯甩了人,人家又不甘心了唄。這種女人多了去了。
    可是阿姨卻為難道:“先生特別交待過,這裏不準任何女人進來。”
    不準任何女人?
    “什麽時候的事?”
    “很早的時候了,就是三年前先生帶你來過之後。”
    聽聞後,我的心不由得一緊,莫名地悸動。
    我想了一下,問道:“阿姨知道那位小姐叫什麽名字嗎?”
    阿姨歪著頭想了想:“她剛才說了,好像是叫阮,阮什麽怡。”
    “阮湘怡?”
    “對,就是這個名字,怎麽就沒記住呢。”
    原來任何女人也包括她。
    我不禁勾唇,笑道:“你去把她領進來吧,先生這邊我會跟他說。就說先生還在睡覺,讓她在下麵等著。”
    阿姨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應著下去了。
    我轉身回到房間,把門關上。
    重新躺回到陸承譯身邊,抱著他健壯的腰身,竟然有些情不自禁起來。
    我探著他的某物,不久就膨脹起來,很快,陸承譯就醒了,他半眯著眼睛的樣子,真是性感迷人。
    嗓音更醇厚:“是不是想要?”
    隻要我點頭,他一定就會滿足我。
    我微笑著,輕輕搖頭:“我知道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你這樣讓我怎麽好好休息?口是心非的女人。”
    他這麽說後,我也覺得是,就立刻將手抽開,他卻不讓,又將我放回到上麵:“難得你這麽主動,就這樣,感覺挺好。”
    “嗯。”
    然後我就不動了。
    他親了我一口,問道:“什麽時候醒的?”
    我說:“很早就醒了。”
    “你精神怎麽這麽好,昨晚那麽晚睡,現在還這麽早醒,是不是還沒有滿足,心裏有諸多怨言?”
    我怕他真想實幹一場,不禁道:“我很滿足,隻是我的睡眠質量好,看起來精神不錯。”
    我們又在床上膩歪了一會兒,陸承譯還沒有要起來的意思,我怕樓下的那位等不及,就跟他說:“我餓了,還不起床嗎?”
    “那我給你吃。”
    他故意將身子往我這邊挺過來,我嘟著嘴道:“我要吃飯!”
    最後,他還是起床了,準備出門的時候,我忽然腿疼了一上,差點坐到地上去。
    “怎麽了?”
    我尷尬地說道:“罪愧禍首,還好意思問我。我腿疼,你抱我下去。”
    聽我這麽說後,他倒是吃了一驚,不禁挑眉:“確定?”
    “當然。”
    然後他就笑著將我打橫抱起來,慢慢朝門邊走去。
    我給他開門,然後他就這麽抱著我下樓。
    到了樓梯口,樓下的人已經能清楚地看到樓上回廊的一切,那麽著急著找陸承譯的阮湘怡,當然第一眼就看到我們了。
    隻是,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已看到的一切,騰一下從沙發上坐起來,大喊道:“陸承譯!”
    陸承譯也早就看到了她,隻是微微皺了皺眉。
    等我們下樓,他將我輕輕地放在沙發上後,然後才轉身看向阮湘怡,不悅道:“你怎麽進來的?”
    阮湘怡沒想到,陸承譯見到她的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似乎對她進到屋子裏來這件事,讓他很不高興。
    阿姨在一旁吱唔著,我連忙扶著沙發站起來,見我都要站不穩,陸承譯立刻又扶著我,道:“坐著就好,不是腿疼,站起來幹嘛?”
    我朝他淺淺一笑,說道:“對不起,是我讓她進來的。你還沒醒的時候,阿姨說有個漂亮的小姐來找你,這麽冷的天,我怕她在外麵凍著,就讓阿姨讓她進屋了。”
    聽我這麽一說,陸承譯才緩和了臉色。
    可是,一旁的阮湘怡在聽到我這番話後,就更是來氣,大步一跨,就來到我們麵前,質問道:“你什麽意思,難道這屋子我還不能進來了?”
    陸承譯眉頭一蹙,深深看了阮湘怡一眼,說:“好了,其他的不要說了,跑到這裏來找我,是有什麽事?”
    然後他又回頭跟阿姨說:“先拿些吃的過來,安然餓了。”
    這個時候了,他還能想到我,我真是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隻是,這樣的互動,在阮湘怡看來,簡直太過曖昧,她哼了一聲,什麽也沒說,就這麽跑了出去。
    我看到陸承譯深深擰著眉,忙跟他說:“快去看看吧。”
    陸承譯看著我,說道:“好,我過去看看,你先吃,我馬上回來。”
    雖然他還是追了出去,但不管怎麽樣,在另一個女人麵前,陸承譯給了我十足的麵子,這已經讓我很滿足。
    正好這時,袁露露從外麵回來,她一邊看向外麵,一邊跟我說:“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一個挺漂亮的女人,好像跟陸少起了爭執,還蠻凶的,都要打陸少呢。”
    我一聽,擰眉道:“你說什麽?她打了陸承譯?”
    如果這個女人打了陸承譯,我是絕對不允許的,他的命都是我的,他的所有也當然都是我的。
    袁露露愣了一下,馬上道:“沒有沒有,被陸少擋住了,安然姐,那個女人是誰啊,看著挺漂亮,怎麽那麽凶悍呢?”
    漂亮有什麽用,如果身為一個女人,在麵對自已喜歡的男人麵前,連溫柔都不會,她還能幹什麽?
    隻是可惜,我低估了這個女人。
    陸承譯回來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是被抓了幾個印子。
    阿姨心疼得不得了,就像親娘一樣,連忙去拿醫藥箱。袁露露則是一臉吃驚的模樣。
    她跟我的想法一樣,以陸承譯的身手,怎麽可能讓一個女人近身?
    他是讓著她呢。
    可是,我心裏卻不好受了。
    阿姨將醫藥箱拿過來後,帶著袁露露退到一旁去了,客廳裏隻剩下我跟陸承譯。
    “你這臉上是阮湘怡抓的?”
    陸承譯見我不幫他處理傷口,就自已在那弄,不過他還是應著我的話,說:“不是她還能有誰?”
    他的話讓我心裏一悶。
    似乎在他這裏,隻有阮湘怡能近得了身傷他,她在他眼裏,是不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