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不能觸犯他的底線(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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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和小寶見麵,大姐就讓他喊我媽媽,可他看了我半天,也沒有喊出來。
這中間又過了幾天後,再次見麵,他就喊得這麽順溜了,想來,肯定是大姐教的。被一個小家夥稱讚,那感覺真不是一般的怪異,竟有種得意這感。
隻是,他的眼睛竟跟陸承譯長得那麽像,潘傑有沒有發現?
如果被他發現,恐怕又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小孩子的力量沒有那麽大,我稍微往後一退,他的手就鬆開了,但明顯看出,他踉蹌了一下。睜著那雙大眼睛,怔怔地看著我。
我睨著他,問道:“這麽晚了,還不睡覺?”
突然間,我就明白,即使我要發火,也不能當著一個孩子的麵。他剛才哭的那麽凶,也真是難為他了。
聽了我的話,小寶竟然還笑了起來,說:“媽媽今晚會陪我睡覺嗎?”
什麽?
陪他睡覺?
被一個小球抱著是什麽感覺?恐怕什麽也做不了吧?
我無法想像。
這時,大姐拉著他,將他拉到懷裏,說:“小寶先去睡,媽媽等下就過去。”
“真的嗎?”小寶是看著我問我,可是,我沒有在這裏過夜的打算,更沒想過,要跟一個小孩子一起過夜。
見我愣著不出聲,他又看向大姐,問了相同的問題,大姐笑著點頭:“當然是真的,姨媽什麽時候騙過你呀。”
小寶這才高興地應了一聲,然後跟我說:“媽媽,那你等下一定要來哦,小寶在床上等你,我先把床給捂熱了。”
然後就蹬蹬蹬跑向自已的小房間,一臉的開心模樣。
看著房門關起,我臉上的笑容也僵了下來。
“對不起安然,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大姐主動跟我道歉,能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在懊悔。
在她看來,潘傑是我的丈夫,她卻出軌我的丈夫,還被我發現,說聲對不起是最起碼的。可是,我要這聲對不起做什麽?我在乎的不是事後的道歉,而糾結的是為什麽她又跟潘傑纏在一起?
剛才的那股瘋勁已然退去,我挨在大姐旁邊,靠在她的肩膀上,喃喃道:“其實我跟他不過是有名無實的夫妻……”
我好想將一切心事都找個人說說,可是,我不能,這種會要人命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更何況這個人還是我大姐?
“安然,你老實告訴我,這個人不是潘濤,是潘傑對不對?”
我沒有應話,大姐握著我的手,又輕聲道:“我就知道他是潘傑。安然,我也能看出來,你不愛他,你愛的是陸承譯那個男人。唉,眨眼都三年過去了,你也長大了,母親不在,父親也不在了,你想做什麽就盡管去做,隻是要照顧好自已就行。”
突然,我特別想哭,想想,我似乎已經好幾年沒哭過了。
可在此時此刻,提起母親與父親,我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我是家中的老三,是父母最疼愛的女兒,可是,我還什麽都沒為他們做,他們就離我而去,尤其是父親,他的死到底是怎麽回事,真的是陸承譯嗎?
有多少次我都在問自已,是不是我弄錯了?可是,這也是他親口承認的,如果不是他,他為什麽要承認?
最後大姐跟我說:“我不知道潘傑是怎麽找到這裏的,但安然,你要相信大姐,這次不是大姐找他的,是他強迫我的,我沒辦法,隻好將楠楠放在外麵,我怕又像優優那次一樣。現在優優,幾乎都跟我沒話說了……”
提起優優,大姐難過地哭了起來。
我不知道要怎麽跟大姐說,對於優優,如果是那一次,她的確是做錯了,可是這一次呢?
我太明白潘傑了,他就是故意做給我看的,得不到我,就拿我大姐出氣。
“放心吧,大姐,我不會讓他再繼續找你的。”
這次來找大姐,除了尋找一些安慰,也想告訴她,再過幾天我就要去寧城了,她讓我給爸媽燒些紙錢。
“羅瑞答應我,不會跟你離婚。大姐,如果你還想跟羅瑞過下去的話,就好好考慮,然後搬回去住,你應該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隻要她願意,我相信大姐一定有辦法留住那個男人,隻是,有時候,在麵對自已愛的人麵前,反而不知道要怎麽做才是最好的。
這天晚上,我是抱著小寶睡的,他身上軟軟的,抱在懷裏真舒服。
很快,我就入睡了。
第二天,我還是回去了陸承譯那裏。
回去的時候,都快中午了,奇怪的是,家裏人都在,袁露露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而阿忠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看向那個男人。
陸承譯坐在沙發上抽煙,看到我時,掐滅了煙火,睨了我一眼,抬了抬手後,阿忠就帶著袁露露離開。
這是要秋後算帳?
拾起茶幾上的煙盒,抽出一支煙點燃,可剛點燃,就被陸承譯奪走,直接滅在了煙灰缸裏。
“這些年你還真是學會了不少,連抽煙都會了。”
是啊,這些年我學會的東西多了去了,抽煙隻是其中一項。
被點燃的煙被他掐滅,我有些不悅,睨了他一眼後,又重新拿了一根,一邊打著火機,一邊口齒不清地說:“誰說女人就不能抽煙了?”
“任何女人都可以,隻有你不行。”
我詫異之餘,卻又聽他道:“因為你是我的女人。”
嗬,做他的女人還不能抽煙了,他到底是在關心我呢,還是幫我做著決定,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可以做,但這一切都要聽他的?
拿著火機的手一頓,手裏的香煙又被他奪去掐滅。我在思忖著他的話,沒想到他又補充了一句:“這是你自已說的。”
還真是,聖誕那夜,我特意從濱城趕過來,當著別的女人的麵,說我自已是他的女人。
陸承譯好心做著提醒,卻像個有力的巴掌一樣將我扣醒。
我笑著將麵前的煙盒推遠了一些距離,喃喃道:“是啊,我怎麽就忘了?”
抬起眼眸與他對視,我想到小寶。
“不說說,昨晚去哪兒了?”
果然是興師問罪,他一副閑情逸致的模樣,擺明了這一上午可能就在家裏等我回來,然後問個明白。
昨天那麽急匆匆地跑出去,錢包,手機什麽的都沒帶,袁露露與阿忠都是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
我笑了笑說:“就去別墅外麵轉了轉。”
“安然,你跟男人睡了?”
嗯?他怎麽知道?雖然小寶現在充其量不過是個小男孩,但他長大了就是個男人了。
我不禁笑問:“陸先生的鼻子還真是厲害,竟然知道我昨晚是跟個男人睡的,難道味道有那麽明顯?”
騰一下,陸承譯站起來,直接欺向我這邊,我被迫往沙發後背靠去,他眯眼沉聲說道:“他是誰,我去跺了他。”
我一蹙眉,真是神經不淺,難道他還真要去跺一相小孩子不成?
不過,我並不打算讓他跟小寶見麵。
這個孩子是個意外,我把他生下來就更是意外。
既然一個生命已經形成,那就好好地生活下去吧,遠離陸承譯,遠離這麽醜惡的環境。
見我不語,他笑道:“怎麽,害怕了,還是不舍得?”
我勾了一下,攬住他的脖子,說:“我跟哪個男人睡過,陸先生不是最清楚嗎?何必給自已添堵呢?”
他眯了眯眼,抽出我的手,重新坐回到自已的位置,挑眉道:“別觸犯我的底線安然,否則,請你離開。”
我咻地一眯眼,冷冷地看著他。
他還真是我的主人,我一個不小心,惹他不高興了,他就要讓我掃地出門,這種感覺真是讓人心寒,更讓人有種從未被他重視過的感覺。
冷冷地說了這麽一句後,陸承譯拎起沙發上的外套,直接出了門,然後我就聽到車子啟動的聲音。
之後袁露露跑過來,神性悄悄地跟我說:“安然姐,告訴你一個可怕的事。陸少從你昨天走了後,就一直坐在這裏,他一直給你打電話,然後發現你的手機沒帶時,差點把手機摔了,估計看著那麽好的手機摔了心疼,所以還是放在那了,喏,給你。”
遞過來的是一隻手機,正是我的那隻,被他修好的那隻。
袁露露接著又說:“讓我意外的是,他竟然知道你不會有事,不讓我們任何去找,然後他自已就一個人坐在這等你,一直到剛剛他出門。”
她感歎一聲:“這個陸少太奇葩了吧?”
我倒是被她的話吸引,不由得問道:“你說他在這坐了一個晚上,加今天一個上午,直到剛剛才出去?”
袁露一個勁地點頭:“是啊,還不許別人打擾他,害我們吃飯的時候不敢吃,不過,隻有我吃了,我可憋不住讓肚子餓。”
聽了後,我倒是一笑,不禁道:“這麽說來,還真是奇葩得不行,這個陸先生,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不過安然姐,你昨天晚上一晚都沒回來,到底是去哪兒了?”
去哪兒了?
想到小寶身上的軟肉,我笑道:“跟一個男人睡覺去了。”
“不是吧安然姐,你,你真的……”
“當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