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不擇手段,你當之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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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是她故意擺出這種欠揍的造型,嘴巴再放幹淨點,其實不管是她的身材還是長相,都是一流的,也不怪陸承譯這麽挑剔的人,會看上她,把她收成自已的人,還安插在羅瑞身邊,為他做事。
    我的話,很顯然刺激到李珊了,而且還激怒了她,加上一邊的袁露露沒克製住竟然噗嗤一聲笑出來。
    李珊那個臉啊,跟變色龍似的,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然後直接跑到袁露露那邊,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因為我在車子這一邊,根本來不及過去,而且這一巴掌猝不及防,袁露露被打得一懵,反應過來後,咬著唇質問道:“你幹嘛打我呀?”
    “打的就是你,吃裏扒外的東西!”
    她一雙圓目怒瞪,眼珠子幾乎要掉出來。
    袁露露被打,我心裏惱愧不已,大步邁過去,拉著她的胳膊,往前一扔,厲聲道:“你有病吧,講話就講話,你幹嘛打人!”
    李珊打了一巴掌,像是給自已出了一口惡氣,神清氣爽地,對著我冷笑道:“怎麽,你心疼了?這是真的喜歡女人啊?還是雙性戀,一邊占著陸少,一邊找女人玩?”
    這個女人的嘴還真是碎,沒想到,她竟然這麽能說會道。
    我一向不是吵架的能手,一般都以武力解決問題,我剛抬起手,就被袁露露製止,她搖頭道:“安然姐算了,我沒事,明天就要去寧城了,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想想也是,陸承譯已經在我麵前承認,這個李珊是他的人,如果我動了她,還真是不好交待。她也是聰明,打袁露露不打我,不像那個阮湘怡,直接衝著我來。
    我壓下心裏的火,問道:“你特意跑過來,找我什麽事?”
    李珊看著我,紅紅的嘴唇勾起來,又是一聲鄙夷的哼聲:“我剛才聽到你說你愛陸少。”
    我不禁眯向她,這個女人是在跟蹤我?是她自已的意思,還是陸承譯的意思?
    “是啊。”
    聽都聽到了,還有什麽好否認的。
    她一挑眉,說:“我奉勸你,還是早點收起那點可悲的小心思。愛他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以為他會分一杯羹給你?”
    “所以呢?”
    “我是想要告訴你,別以為住在了別墅裏,就想做正室,正室永遠不屬於你,那是阮湘怡的。”
    阮湘怡?
    她居然還提到了她?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隻是想到了很多,她繼續說:“她才是陸少心裏真正愛的女人,容不得任何女人傷害她。隻是時機未到,否則,你以為還有你的份?”
    突然,我想到昨天晚上陸承譯跟我說的,如果是背叛,那那個人應該是我,而不是阮湘怡。
    他無條件地信任她,對我卻有諸多防備,而且曾經,他還用槍指過我的腦袋,你說,我是什麽感受?
    我長時間靜默在那裏,袁露露拽著我的胳膊,朝她說道:“你懂什麽呀,陸少對安然姐可好了,還給她洗頭呢。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竟在那亂說。”
    然後又跟我說:“安然姐,你別聽她胡說。”
    我看到李珊的眼睛一眯,心裏已經猜測到,又是一個愛慕陸承譯的。他到處留情,把麻煩都帶給了我。
    我拍了拍袁露露的手,示意她我沒事。
    其實我本來就沒事,就這點小事難道還能膈應我?
    “我不在乎陸少是不是愛我,至少現在在他身邊的女人是我。如果你實在想他得緊,可以告訴我姿勢,晚上我來代替你,或者,你完全可以把別的男人當成陸少,其實效果是一樣的。”
    我笑笑看著她,李珊又是一瞪:“安然,沒想到你這麽無恥。”
    “對你,我還需要以禮相待嗎?豈不是浪費我表情?”
    我兩步走到她麵前,湊向她的耳朵,說:“麻煩你讓一讓,今天你可刺激到我了,等下開車的時候撞到你,你可別怪我,就算我進去了,陸少也會想辦法把我拉出來的。因為,你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女人,你自已覺得呢?所以啊,生命誠可貴,還是好好惜命吧。”
    冷哼一聲,我一陣風似的從她旁邊掠身側過,拉開車門進去。
    等袁露露進來,我啟動引擎,猛試了一下加速,“嗡”一聲,嚇得她連忙往旁邊閃身,我諷刺地笑了一聲,拋給她一記挑釁的眼神,揚長而去。
    車後鏡裏的李珊,我看到她猛得砸了她那副足以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
    “哇,安然姐,我才發現你好能說啊。”
    我看了她一眼,皺眉道:“臉還疼嗎?”
    那麽狠狠地一巴掌,不疼才怪。
    她搖了搖頭,不肯回我話。
    我說:“以後不管被誰打,都給我還回去,否則隻要被我看到,我就再加你一巴掌。”
    “知道了。”
    她懦懦地應了一聲。
    我瞪了她一眼:“聲音大一點兒。”
    “知道了!”
    我笑了笑,搖著頭,帶她去吃大餐。
    不開心的時候,我總喜歡用吃的來麻痹自已。
    不過,貌似吃了太多的辣,一晚上胃都不舒服,第二天去寧城的時候,胃還是不舒服,一路上什麽也沒吃,光喝了些白水。
    而陸承譯一開始還問我幾句感覺怎麽樣了,後來在接到一個電話後,就沉默了。
    不是我的錯覺,我看到他的眼神在看我的時候,帶著危險的深意。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體不適也造成了大腦意識不正常。
    我總迷糊間,想到陸承譯接的那通電話跟我有關,如果不是,他為什麽要以那麽奇怪的眼神看我?好像我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一樣。
    最終,這一路我什麽都沒精力問。
    到達寧城的千城酒店時,時間並不早了,已經到了傍晚。冬天的天色黑得早,很快,路燈就亮了,我們就暫時住在酒店裏。
    一入住,我就躺到床上休息,袁露露知道我不舒服,很貼心地去樓下幫我準備了稀粥。
    不過她上來的時候,我看她臉色不大好,本想問問的,不過看她一副強裝的樣子,估計也是不想說。加上我也沒有精力,胃不一直絞痛著。
    喝粥的時候,我問她:“陸少吃過了沒?”
    “不知道。”
    她的語氣有些衝,我不禁詫異地看向她。她也意識到自已的語氣不好,連忙跟我說:“對不起安然姐,我心情不好,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笑,問她:“沒事的,遇到什麽事了,是誰讓你這麽不高興?”
    袁露露的不高興,一般來得快去的也快,不像這次,還生起了悶氣,實在有些奇怪。
    我見她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說了。她撅著嘴:“都是那個阿忠,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神經,說你是個居心叵測的女人,讓我最好離你遠點兒,我就跟他吵了起來。可他竟然不讓我,還跟我吵。”
    原來是因為這樣?
    當初我拿刀傷了陸承譯,他對我一直有防範,不過這次回來,他對我已經不像從前那麽明顯的防範了,隻是,今天怎麽又突然這樣?
    “我沒關係,隻是,你們是因為什麽事吵起來的?”
    袁露露皺著眉,回道:“還不是那個阮湘怡,聽說住院了,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麽事,不過聽阿忠說,說她住院是因為你。阮湘怡住院跟你有什麽關係?我一生氣就跟他吵起來,然後他就說了那樣的話……”
    阮湘怡住院了?
    那麽,回寧城的路上,陸承譯接的那個電話,應該是跟這個有關了?他那麽冷漠地對我,還以那樣的眼神,原來是以為阮湘怡出事是跟我有關?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哪裏還能吃得下粥?我放下碗就去換衣服。
    “你去哪兒呀安然姐?”
    “去醫院看阮湘怡。”
    “可是你身體還不舒服呢。”袁露露為我打抱不平,“你今天胃疼了一天,都沒怎麽吃東西,可是陸少連問都不問一下,一來就去了醫院,竟然還懷疑事情是你做的,那個阮湘怡真不是省油的燈。”
    “好了,既然說是跟我有關,我當然要當麵問問,怎麽跟我有關的,連我本人都不知道的事,她又是怎麽知道?如果不去,豈不是說我做賊心虛?”
    “可是,你的胃……”
    我勾唇,笑了笑,忍下胃中的不適,說道:“放心吧,我自已的胃我自已知道,更何況這件事可比我的胃重要,我不想有人汙蔑了我,我自已還不自知。”
    眉頭緊鎖著,心裏有不好的預感,總感覺有什麽事要發生,卻是不能掌控。
    阮湘怡為什麽會出事?又是誰嫁禍給我?這件事到底是誰做的?
    隻是沒想到,剛打開門,外麵有個女人伸手攔住去路。
    我詫異地蹙眉,袁露露擰眉道:“你誰呀,這是在幹什麽?”
    女人看都沒看她,直接將視線對上我,一本正經地說道:“安然小姐,你好,我叫席清,陸少派我專門負責您的安全。陸少有交待,您不舒服,哪裏都不能去。”
    我想起在清城時,陸承譯說要派個人給我,原來就是她。
    隻是,這哪裏是派給我的人,簡直就是監視我的。
    袁露露也知道這意味著什麽,正想說什麽,被我阻止,我笑道:“席清是吧,那就麻煩你了,謝謝!”
    關上門,我撥通了陸承譯的電話,還沒說話,那邊就傳來他的聲音:“安然,不擇手段送給你,你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