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玩點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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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強婚摯愛:狼性總裁欺上身 !
    我本來隻想低調地給個紅包,當麵祝福下就走人,卻沒想到秦律這人還是和以前一樣一板一眼,公正執拗,愣是讓我喝完喜酒再走。
    拉扯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們身上…..
    “喲,這不是盛胭嗎?怎麽,這麽多年未見,你這愛勾.引男人的習慣怎麽還是沒改?今天可是秦律的大喜日子,你就這麽迫不及待當小.三?”
    曾經把自己用過的護舒寶塞我書包裏的同學高聲說。
    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一臉看我的眼神秒變,有些女的甚至開始把自己的男人往後拉,一臉警惕地盯著我。
    我嘴角一抽。
    我還沒說話,另一個女同學陰陽怪氣地接過。
    “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人家可是顧少奶奶,哎呀,瞧我這記性,顧少奶奶好像早就被淨身出戶了!該不會是因為被顧少捉.奸在床吧!”
    尼瑪,這話說得更難聽。
    “對了,盛胭,你的手怎麽受傷了,難不成是給你的男人用手擼的?”
    靠!
    我漫不經心地順了順頭發,問剛才說我給男人擼的女同學。
    “喂,欠的錢什麽時候還?”
    那姑娘一臉懵.比,問。
    “我什麽時候欠過你的錢?”
    我指著他身邊一直低頭深沉的男人,說。
    “你老公前段時間去顧氏賭場找公.關,玩得項目挺多,沒錢付賬,你們既然是夫妻,債務共償吧。”
    那女同學的眼睛瞪得老大,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身旁臉色鐵青的老公,轉而衝我吼。
    “賤.人!你胡說!”
    我慢吞吞地喝了口茶,繼續補刀。
    “看在是同學的份上,這服務費可以給你免了,不過你老公把我幾個精壯的手下弄的菊花殘,滿腚傷,醫藥費還是要付的。”
    那女同學整個人都晃了晃,恨我恨的咬牙切齒,卻又慫逼的不敢動手。
    嗬?跟我鬥!
    我鳥都沒鳥她,轉身就要走,卻聽見身後有一個人啪啪拍手。
    “想不到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麽辣!”
    我渾身一僵,下意識地想跑,可腳下卻跟墜了鐵球似的,怎麽挪都挪不動。
    這個聲音,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在那些讓我倍感折磨的夜裏,這聲音就像是利刃,一下一下地淩遲著我的皮肉。
    鐵....牙!
    刀哥手下的馬仔!
    當初那個把我扒光了吊在包廂門口的男人!
    他現在跟以前大不一樣了,已經不再是那個渾身紋身,打扮的跟古惑仔似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說話時露出的那顆鐵牙,我會以為這個西裝筆挺的男人是個曆經風霜的成功商人。
    我雙腿不由自主地打顫,可麵上卻特別淡定,說。
    “這位先生,我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
    鐵牙讓女朋友去拿車鑰匙,而自己則笑嘻嘻地朝我走近,一隻手挑起我的頭發,說。
    “夜鶯,你可真讓人傷心,我可認識你呢!我不但認識你,我還認識你的奶.子,認識你的浪.洞,認識你的嘴....”
    鐵牙下流無恥的話,如同重磅炸彈,將我自欺欺人建立的壁壘炸得連渣都不剩。
    腦中那些陰暗痛苦的回憶就像洪水開閘,讓我整個腦袋嗡嗡地發暈。
    恥辱,恐懼,憤怒被無限放大,我幾乎連站都站不穩,好半天,才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他。
    “你想怎樣?”
    鐵牙將我的頭發放入口中,用舌頭纏住舔舐,下流而又無恥。
    “我想怎樣,你不是很清楚?老地方,紙醉金迷,你最喜歡的那間房間,洗幹淨點。”
    我渾身顫抖得更厲害了,想也沒想立刻拒絕。
    “你做夢!”
    “做夢?”
    他嘴邊的弧度勾的更大了,手已經開始不規矩地往我屁.股上摸,卻被我躲開。
    “我是不是做夢,我倒是不確定,不過,我能確定的是,以後所有海城的男人都能對著你的騷.洞做春夢,你的那些浪.照我可是天天晚上都要欣賞!”
    照片!
    他居然給我拍了照片?!
    我那時被打的半死不活,根本就沒想到鐵牙居然會拍照??!!
    渾身的血液都衝到了腦子裏,我要捅死他!我要捅死這個男人!!
    我簡直快崩潰了,心裏隻想著怎麽弄死這個王八蛋。
    人在做天在看,這句話是騙人的嗎?
    為什麽,這個男人在幹了那麽多喪盡天良的事情之後,還能好好的活在世上,甚至還混得風生水起??
    我的手已經伸到了包裏,那裏有我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
    夠深,夠利,足夠把這個混蛋捅成刺蝟.....
    可當瑞士軍刀的冰涼碰上我灼熱的手時,我卻猛地清醒過來。
    不行,我要冷靜,我要冷靜,絕不能為了一時的痛快,反而給這個混蛋做了陪葬。
    終於,我死死地盯著鐵牙那下流無恥的狗臉,心裏滿是恨意。
    你做初一,就別怪我做十五!
    我裝作終於服軟的樣子,滿臉都是被逼迫的無奈和痛苦,一個字一個字地從嘴裏蹦出來。
    “好,我會去。”
    鐵牙這才拍拍我的臉,滿臉的猥瑣。
    “這才是乖女孩兒,乖乖聽話,才有獎勵。”
    直到他的身影徹底地消失在我視線裏,我才衝到衛生間,拚命地吐,吐得連膽水都往外冒,可仍抵擋不住那由內而外產生的惡心感。
    我彎著腰從衛生間出來,正好碰見了一臉擔憂的秦律,連忙拿出手帕遞給我。
    “你沒事吧!”
    我接過手帕,擦擦嘴,擺了擺手說。
    “沒事,這個時候你這個新郎官不去敬酒,跑到女廁所外麵守我幹嘛,忙你的去。”
    秦律臉上的歉意更深,說。
    “是我沒有考慮周全,才讓你受到這樣的侮辱,對不起......”
    頓了頓他又接著說。
    “剛才那個男的,看上去很不友善,需不需要我報警?”
    “沒事,不過就是以前生意上的客戶,有點恩怨沒算清,帕子我洗過再還給你,你先回去吧!”
    秦律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再堅持,隻是一步三回頭的樣子,跟個小媳婦似的,讓我看著心暖。
    原來,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朋友。
    我回葉阿姨家簡單地換了套衣服,一個小時後,準時站到了紙醉金迷的門口。
    深呼吸一口氣,敲響了那間讓我每每從噩夢中驚醒的門,才敲了一下,門立刻打開,看到門內的景象,我渾身經不住的陣陣發抖。
    “夜鶯,是不是很熟悉,很刺激?今天我們就來玩你以前最喜歡玩的。”
    鐵牙把玩著手裏的鞭子,吐了口煙圈,笑得淫.蕩猥瑣。
    可還沒等到他有什麽動作,他就跟被擰起來的小雞似的,徑自被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臭婊.子,你居然敢叫幫手?!”
    我冷笑地看著他。
    “不叫幫手讓你玩?你特麽以為你艸天艸地艸鍵盤啊!”
    鐵牙的牙都被打斷一根,呸地一聲吐出來,想從地上站起來,卻被人踩住了背,根本動彈不得。
    “小婊.子,臭蕩.婦,老子現在就把你的照片發出去,讓你被海城的男人騎!”
    我走到沙發上坐下,漫不經心地玩指甲。
    “好啊,你發啊!”
    鐵牙一愣,完全沒想到我會這麽囂張,立刻就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開一看,懵逼了,豎起中指朝我吼。
    “怎麽可能?我的照片,我的照片怎麽沒有了?”
    “找人黑一個手機而已,很難嗎?”
    我用腳踩著他的臉,眼睛裏全是恨意。
    “鐵牙,你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當初被你虐待,毆打的小女孩現在居然能夠踩在你的頭上?”
    “賤.貨,你以為弄死我,你就能跑的掉?!”
    我掃視著房間裏原本給我準備的各種刑具,臉色越來越冷,居高臨下地晲著他,一字一句。
    “弄死你?不,我隻是把曾經受過的,都還給你而已,這些東西的滋味,想必你還沒嚐過。”
    鐵牙滿臉橫肉的豬臉終於出現了一絲懼意,卻還是強自鎮定地說。
    “你不敢!”
    我不敢?
    冷笑一聲,拿起他剛才抽我的鞭子,狠狠地向他抽過去,他立刻哀嚎一聲,連滾帶爬地向我求饒。
    “夜鶯!鶯姐,別打我,別打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有話好好說?你打斷我手腳的時候怎麽不說話?你在我身上刻字的時候怎麽不說話?你自己找到我頭上,我當然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還有,我叫盛胭!”
    鐵牙鼻涕眼淚抹一臉,跟剛才那囂張的樣子判若兩人,情急之下大吼一聲。
    “別打了,別打了,是你爸!是你爸找到我,讓我弄你的!”
    我爸找他,弄我?
    聽到這兩個字,我腦子一片空白,愣住了。
    “你胡說。”
    “沒有,我沒有!你爸欠了刀哥一大筆錢,他不願意讓小女兒出來賣,就讓我來找你,說你傍上了穆家,有的是錢。”
    不願意讓盛雨馨出來賣?就讓鐵牙來找我?
    不得不承認,盛龍雖然是個敗類,但他染上毒癮之前,對我和我媽都很好,所以,我潛意識裏還留存著對他的一點希望。
    可現在,所有的希望都破滅在鐵牙的這句話裏。
    “照片是刀哥讓我拍的,你是刀哥讓我打的,就連你爸的毒癮都是刀哥讓他染上的,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應該找刀哥!”
    他後麵說的什麽我完全不知道,我隻知道,最後,是穆霆拿走我不停對著牆抽的鞭子,然後把我按到了他的懷裏,平靜而又溫和地說。
    “盛胭,跟我回家。”